第62章 户口难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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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革委会的办公室里飘着浓重的油墨味,沈默轩的手指在磨破的红宝书封面上摩挲,目光落在主任办公桌的玻璃下——那里压着张泛黄的《农业学大寨奖状》,边缘的麦穗花纹与沈家鸡窝的木牌如出一辙。他看着李主任的钢笔尖在自家的《非农户口申请表》上敲出点点墨渍,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沫,手心里的灵泉蜜坛口正渗出极浅的甜香。

“沈默轩,”李主任突然开口,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特殊贡献”栏里的“支援外贸特供布生产”,“县革委会的同志问,”他的钢笔尖敲在“纺织组技术革新”几个字上,“这‘山泉润棉’的技术,到底是群众智慧,还是……”

沈默轩立刻从中山装内袋掏出片金斑棉叶,表面用槐树皮蹭得粗糙,叶脉处却留着极浅的“李”字暗记:“主任,”他压低声音,“这是赵铁柱队长带人在鹰嘴岩发现的‘抗虫棉’,”他指向叶片,“喝的是岩缝水,长的是大寨风,”他忽然提高声音,“陈科长说,这技术要是推广,全县的棉花亩产至少增三成!”

李主任的手指在棉叶上停顿,想起去年冬天穿的沈家棉鞋,鞋底的灵泉棉垫让他在雪地里走了三里路都没冻脚。他忽然指向申请表:“光有生产队的证明不够,”他敲了敲“公社革委会公章”栏,“得有直属部门的背书。”

沈默轩立刻从帆布包里取出匹金斑布料,表面用野漆树汁染成深灰色,布角绣着极小的麦穗纹:“主任,”他递过布料,“这是咱纺织组给县招待所织的窗帘布,”他指向经纬间的金斑,“陈主任说,这叫‘无产阶级凝聚力’,灰扑扑的外表下,藏着为人民服务的心。”

李主任接过布料,触感细腻得让他眼皮一跳,却在看见布纹里隐约的“为人民服务”字样时,忽然轻笑:“沈默轩啊,”他的声音放软,“你家老二在纺织组,确实带了个好头,”他从抽屉里摸出半瓶磺胺粉,“这是县医院的同志给的,”他指向布料,“拿回去给你爹敷伤口。”

沈默轩心里一紧,面上却做出感激的模样,知道这是对方在试探沈家与县医院的关系。他立刻从裤兜掏出个小纸包,里面是灵泉水泡过的三七片:“主任,”他压低声音,“这是后山的野药,”他指向纸包,“赵铁柱队长说,比磺胺粉见效快,还不留疤。”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王科长抱着一摞文件进来,看见沈默轩立刻笑道:“李主任,第三生产队的‘大寨麦穗布’,”他指向文件,“省外贸厅批了五十匹作为‘国庆献礼品’,”他忽然看向沈默轩,“沈默诚同志在林场改良的抗虫松木,正好用来打包装箱。”

李主任的钢笔尖在“特殊贡献”栏顿住,目光在王科长和沈默轩之间流转,忽然发现王科长的中山装袖口,绣着与沈家布料相同的麦穗纹。他终于在申请表上画了个勾:“既然涉及外贸和林业,”他指向“公社林业站”和“供销社”的公章,“让这两个部门再盖个章,”他忽然轻笑,“赵铁柱队长的私章,比公章还管用。”

晌午的供销社后院,沈秀兰正在给王科长的婆娘演示“山泉润棉”的“家庭版”,搪瓷盆里的灵泉水泛着极浅的金斑,却被槐叶渣盖得严严实实:“大婶,”她将棉线浸入水中,“您看这线,”她轻轻一扯,棉线竟比普通线坚韧三倍,“念着‘节约闹革命’浸三次,保准纳的鞋底三年不穿洞。”

王科长的婆娘摸着沈秀兰送的灵泉棉袜,袜底的“王”字暗记正好对着涌泉穴:“秀兰妹子,”她压低声音,“他爹说,你们的非农户口,就差林业站的章了,”她指向院角的槐树,“沈默诚同志在林场,可是给咱公社多砍了二十方木材。”

沈秀兰立刻从围裙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灵泉烤的槐叶饼,饼皮上用野漆树汁画着麦穗:“大婶,这饼您给林业站的张站长捎带,”她轻笑,“就说‘第三生产队的林业工人,用抗虫松木给站里修了三张办公桌’。”

更深露重时,林场的伐木道上,沈默诚正帮张站长修理松木办公桌,榫卯处的焦痕与林业站的公章编号一致:“张站长,”他抹了把汗,露出手臂上的麦穗纹臂章,“这桌子腿,”他指向新换的木腿,“用的是鹰嘴岩的抗虫松木,”他压低声音,“陈科长说,这木头能防蛀虫,比供销社的油漆还管用。”

张站长摸着光滑的木面,想起上个月沈家送的灵泉松针茶,治好了他多年的老寒腿:“老诚啊,”他忽然从抽屉里摸出《林业支援证明》,“你在林场,每月多砍五方木材,”他指向证明,“就说‘支援县城建设’,”他忽然轻笑,“赵铁柱队长的私章,我看着比公章还亲切。”

沈默诚立刻从工具包取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灵泉水泡的烟丝:“站长,这是给您的,”他压低声音,“抽了提神,”他指向陶罐,“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烟丝’,比资本主义的卷烟带劲。”

五更天,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核对公章,沈秀兰看着“公社林业站”的红印子盖在“特殊贡献”栏,正好遮住“空间松木”的字样:“小轩,你在证明里夹的木屑,”她指向文件,“是不是和张站长的办公桌木纹一致?”

沈默轩点头,从空间取出片金斑松针,表面的年轮与林业站的公章边缘重合:“二姐,张站长的钢笔,”他指向“支援木材”的数字,“在‘二十方’后面多画了个点,正好对应咱的地窖坐标。”

沈默诚摸着新刻的办公桌榫卯,松木上的焦痕组成“户”字暗记:“小轩,李主任的磺胺粉,”他压低声音,“我看见他倒在抽屉的灵泉蜜坛里,”他指向陶罐,“灵泉和磺胺粉反应,会在瓶底结出麦穗状的结晶。”

晨雾漫过公社革委会的走廊,沈默轩的布鞋踩过昨夜李主任掉落的槐叶饼碎屑,饼皮上的麦穗纹在晨露中若隐若现。他知道,这场户口难题的破解,不过是沈家与体制机器的又一次精密协作——当抗虫松木变成办公桌,当灵泉棉袜穿在干部脚上,当每一份证明都成为利益交换的纽带,秘密,便在这公章的起落间,在体制的缝隙里,悄然生长。

赵铁柱的梆子声在晒谷场响起,这次喊的是“支援县城建设”,却在经过革委会时,特意将“建设”二字拖得老长。沈默轩隔着玻璃窗看见,知道这是对方在传递“章已盖好”的信号。他忽然明白,在这个年代,所谓“特殊贡献”,从来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让每个干部都在沈家的“集体成果”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革命实惠”。

李主任的钢笔终于在申请表上落下,三个公章像三粒饱满的麦穗,点缀在“特殊贡献”栏。沈默轩摸着申请表上的油墨,忽然听见玉佩轻响,麦穗纹在掌心发烫,想起《农正秘典》的“户篇”:“户之难,难于章。章章相扣,利利相生,章成利就,户自通达。”

晨雾散去时,沈秀兰正在纺织组教姐妹们绣麦穗纹,金斑棉线在粗布上跳跃,像极了户籍册上的一个个审批章。她知道,当沈默诚和沈明珠的名字出现在县城的户籍页,沈家的秘密,便在这体制的户口本里,找到了最安全的藏身之所——那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枚章,都是沈家与时代共舞的印记,都是秘密与集体的完美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