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用力地戳了一个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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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来说,“少奶奶,礼服送来了,夫人让您去试试。”

“他在吗?”宋白初对上刘妈的诧异说,“我爸?”

“先生在前面迎客呢。”

宋白初合上笔记本电脑,与孩子们叮嘱了两声,去了主院。

她走到院子,就听到客厅传出来剧烈争吵声。

“你从一开始就这么谋算的?”

“让儿子把人娶了,让儿子乖乖地坐上那个位子之后,算计小初?”

沈国良:“怎么是算计?她生不了,我让别的女人帮她生,还不好?”

沈国良:“你不是也说,那个姓陆的医生说得有道理吗?”

“我只是受到了她的启发,想给他们找个代孕。而你呢?你是从一开始就在给儿子找女人!”

成叠的照片从林晚秋手中甩到了沈国良的身上,而后洋洋洒洒飘了一地,“太无耻了!”

“难道当年我生不出孩子,你也会这么对我吗?”

“胡说八道!”

沈国良似被林晚秋激怒,“晚秋,理智一点!”

“她没几年活了。”

“儿子再没有一个念想。”

“他将来要怎么办?”

“他今天不管他的仕途,不顾沈家的荣耀,离开。”

“几年后呢?”

“他会不会……”

“你想想,你自认为了解的儿子,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当年,我们只是反对他和秦知月退婚,他几年都不回来。”

林晚秋顿住了身子,被沈国良抱住,在沈国良怀中摔坐在地,倒在地上,失控地抓着满地的照片,发泄似的低吼,“代孕,我们选择代孕。”

“他不会同意,而他的东西,你连边都摸不着。”

“你怎么代孕?”

“你想想,小初上次受伤的手指被前夫的婚戒卡住,他心里不舒服还忍着,动都没动那里一下,让皮肤科主任来卸地。”

“他怕小初疼啊。”

“他会同意小初去取卵?你白日做梦。”

“而且代孕被爆出来,砚安的仕途也就完了。”

“而女人,我们承认是,她才是。”

“我们不承认,她什么都不是。”

“晚秋,只是一次露水情缘,一个根本不会影响任何人的孩子。”沈国良扶起了失魂落魄的林晚秋,“为什么你们那么难接受?”

“你要小初亲自给砚安下药。”

“太残忍了。”

林晚秋趴在沈国良怀中,哽咽,“那是在剜小初的心。”

沈国良抱着林晚秋,在她耳边安抚,“老婆,不要太感情用事了。”

“我是为了他们好啊。”

院门外,突然有佣人喊了一声,“少奶奶。”

沈国良和林晚秋刹那看向了院子,沈国良目光冷沉,而林晚秋错愕慌乱。

宋白初收回目光,抬手胡乱地擦掉泪水,带着哭腔的声音,用力地提高了音量,“妈,我穿自己的衣服就可以,我先走了。”

而后,她转身离开。

与佣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撞翻了佣人手里的茶水,连说几声对不起,鞋尖绊倒门槛,摔在了大理石面。

“小初——”林晚秋紧张地追出来。

宋白初慌乱地爬起来,疾速离开。

而林晚秋越追越紧。

她不想和她见面,不想和她交流,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同意吗?

她不想同意。

不同意吗?

她怎么能不同意。

突然,她撞上了一堵肉墙,腰身就被来人紧紧抱住了。

“跑什么?”

宋白初闻到了沈砚安身上的气息,将脸埋入他怀里。

她该怎么办?

“砚安,回来了?”

林晚秋气流声先响起。

沈砚安的手就落在她脸庞,他想把她的脸抬起来,看看怎么了。

她先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没什么。”

沈砚安抽手,将她搂在怀里,看向自己的母亲,是询问的眼神,“把小初叫过来做什么?”

林晚秋微怔,看到了儿子防备的眼神。

“礼服送过来了,喊小初过来试试。”林晚秋说。

这时,佣人把礼服捧过来了。

“正好你回来,你给小初参谋参谋。”

“送过去吧。”

沈砚安弯腰,将宋白初公主抱了起来,看着她避着他的目光,将脸埋在他胸口。

目光带过她的衣服,心里轻叹,大步离去。

浑身脏兮兮的。

佣人捧着礼服立刻跟上。

林晚秋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肩膀被后来的沈国良搂住了。

她轻轻依偎在丈夫怀里,“如果小初同意,如果儿子被迫和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那样的后果……”

“可能不止是几年见不到他。”

“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们。”

“这样的结果……”

“只要能留个砚安的孩子,无论是什么后果,由我一个人承受。”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沈砚安抱着宋白初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看看,喜欢穿什么?”他声音很轻。

宋白初抬眸,看到佣人将礼服一件件挂在大衣架上,“那件绿色旗袍。”

“把那件留下,其他拿回去。”沈砚安对佣人吩咐。

宋白初要从他怀中出来,腰就被他搂住了。

佣人带上了房门。

沈砚安伸手去解宋白初白衬衫纽扣,宋白初回神对上他淡漠的目光,按住了他的手。

“念惜和航航去前面玩了。”他声音压低,“我给你换。”

“不用。”

两人肌肤隔着布料贴近。

他向她靠近,“你摔了,我检查一下。”

“没有摔到。”宋白初执拗,下巴就落到他手里。

他将她的脸抬起来,端详她的神色,“这里,再也不来了。”

她眼睫轻颤,睁大双眼,他吻住她的唇。

刚才在大礼堂,她和他父亲在一起,不开心,很不开心。

现在,和他母亲在一起,慌乱,压抑。

他甚至看到了痛苦。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她的衣服还是被他脱了,小臂侧面和膝盖有挫伤。

他脸色非常难看。

宋白初想起沈国良的话,他甚至不会让她取卵。

她顺从地看着他给她消毒,看着他给她穿旗袍。

“明天去巴西吗?”

“航航一直在念。”

“嗯,你和孩子们先去。”

“那你什么时候来?”

“过两天。”沈砚安拉着她的裙摆,裙摆太短了,抬眸,“宋白初,这两天是我对你的考验。”

“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比如?”

“跑掉。”

“我不会再跑了。”宋白初倾身搂住沈砚安的脖子,脸枕在他肩头,“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沈砚安轻笑,捧了捧她的后脑,唇贴她耳边吻了吻,“你也跑不掉。”

好香,没见她喷香水。

怎么这么香。

沈砚安鼻尖轻轻在她耳边蹭了蹭,宋白初发痒地躲着。

入夜,宋白初挽着沈砚安的手,陪着他游走在宾客之间。

回到香公馆已经很晚。

他心情好喝了一杯香槟,抱着她进的房间,将她抵在了床头。

“先去洗澡。”

宋白初抵着他的肩,“我不要闻酒味。”

沈砚安依言走入浴室。

宋白初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套,拿针的手微微发抖,用力地戳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