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纠正弊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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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称霸天下的野心,一心只想守护财富,一旦触及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便会本能地抗拒,并不愿轻易行动。

这些话,胡惟庸、杨宪等大臣私下都有议论。在明朝初立时,还有大臣试图劝谏,结果无一例外惨遭杀害。

时间久了。

也就无人再敢进言。

如今的大明臣子和士人们,大多选择顺应陛下心意,期待日后殿下朱标登基,再纠正一些弊端。

但他们未曾料到,这样的话题竟由一名乡试中举的士子公开提及,还当着众多大臣的面。

朱标眼中寒光闪过。

对于此人如此评价大明国策,诽谤自己的父亲,作为儿子,怎会不愤怒?

然而有些话虽刺耳,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大明存在的问题。

父亲自统一全国后,便难以听取他人意见,变得刚愎自用。

尤其在经历了胡惟庸的背叛和母后的离世,皇帝对于其他大臣的信任愈发减少。

这一点,他亦有所察觉。

他曾多次与朱元璋争论,但朱元璋性格固执,极少真正改变主意,更何况让开国之君认错本就艰难,根本难以实现。

现今大明的政务几乎全由朱元璋个人意志决定,而他则自行其是地进行调整,父子俩就这样维持着政治上的平衡。

然而,他感受到的压力却日益加重。

皇帝变得愈发强势。

朱标微微闭眼,眼中透出一丝寒光,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想要将这份所谓的“反文”呈给皇帝。

借此激怒皇帝。

同时希望皇帝能够认识到问题所在,进而对大明朝政进行一些尝试性的改变,至少大明的政策应该有所调整。

至于这个人的生死,朱标并不在意。

自从这个人写下这份“反文”,他就注定要死,如今不过是最大程度地利用他的价值。

如果能促使皇帝明白当前存在的问题,这个人就算完成了使命,只需株连三族即可。

朱标心中默默筹划着。

殿内一片寂静。

已经没有人敢贸然开口,许多官员甚至屏住呼吸,生怕发出声响引来朱标的愤怒。

朱标收敛心神,嘴角挂着冷笑,冷漠地说:“韩国公,继续念,这些话虽然刺耳,但也有些道理,我不至于因此动怒。”

李善长眼神微变,忙点头道:“洪武帝在位多年,对天下的实际治理仅限于表面。”

换言之,

只是对天下稍作修补,并未如讨元檄文所说那样彻底整顿。

相较以往各朝,大明立国以来是否有真正的安民之策?富民之政?强国之谋?

从未有过。

大明这些年大多在算计百姓的口粮,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普通民众无不如此。

大明的策略,出发点只有一个。

让人活着却不能让人富足。

这样才能让天下臣民世代为大明效力,换取生存的权利。

然而,作为君主,主持大局的人,应当全力以赴关注国家大事,以民生为重,以天下为本,促进民生发展。

三千石粟,百里飞骑,远征千里烽烟,驱云布雨,统御万物生息。

此乃大国气象。

唯有如此,方可稳坐江山,图谋万代基业。

若仅沉溺于过往成就,执着于旧规陋习,必致国家误入迷途,重蹈覆辙。

民若不惧生死,何须威逼以死?

明初得天下,赖于民心所向,而今明廷渐失民心,民心尽失之日,便是叛乱四起之时。

谁堪救大厦于将倾?

无一人可也。

盖因明之根本,不在爱民。

民心既失,复又猜忌群臣,如何教人舍命效忠?

衣衫破败,食不果腹,哪知世间繁华?日日劳作养蚕,所得不过粗麻布衣。

朱家天下,与草民又有几分关联?

李善长朗声读毕此文,缓缓合卷,静静候朱标回应。

吴公达、郭翀等官僚仍瑟缩跪地,面无人色,毫无文人士子的傲骨。

汤友恭、赵瑁等人低头沉默,暗自冷笑,撰文者实乃天真妄想。

以为纵情挥笔,直斥朝政,谤议圣上,便可赢得另眼相待。

纯属痴心妄想。

待刀刃加颈,家破人亡,悔恨乞怜,已悔之晚矣。

愚蠢至极。

当今圣上,历战火硝烟,何惧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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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离去,携此文而去。

群臣俯首跪拜,脑海却反复浮现最后那句:

朱家天下,与民何干!

与臣又何干?

今上真当他们是臣子?稍有不悦,便横加责罚,毫无尊崇。

不过是陛下的佃农罢了。

虽掌管朱氏家业,却仍处处提防防范,唯恐权柄旁落。

他们倒也不甚在意。

即便如此,还受尽呵斥疑虑,丝毫不觉委屈。

群臣战战兢兢地从椅子上站起,额头冷汗涔涔,彼此对视,心下忐忑。李善长目光扫过众人,冷冷说道:“尔等刚才所闻,皆为叛逆之言。”

“其中诸多言论,不过荒诞无稽之辞,外人岂会知晓圣上的贤明?”他语带威严,“莫要自寻死路!”

“再说,诸位都明白圣上的脾性,若有半点风声传出,怕是……”他顿了顿,眼中寒芒毕露,隐有警告之意。

赵瑁等人神色一紧,忙点头应允:“国公教训得是,我等定守口如瓶,不敢有一字泄露。”

李善长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再次环顾四周。忽见郭翀依旧跪伏于地,似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吴公达上前轻唤数声,郭翀却毫无反应,竟被吓得晕厥倒地。这一声响虽不大,却在寂静的大殿里尤为刺耳,引得众人侧目。

李善长皱眉摇头,摆手示意侍卫将郭翀抬出殿外:“区区小事,竟致如此,实在不成体统。”

“待他清醒,告知他,后续评卷便不必再来了。”

李善长满心嫌恶,强势地决定了郭翀的命运,随后抖了抖衣袖,迈着大步走向殿外。

李善长的决定刚下,立刻有小吏入殿,将昏迷的郭翀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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