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休得再次狂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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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能满足张绣的野心,看着点点繁星点缀的星空。
张绣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深邃起来。
在马超被俘虏的同时,礼泉方面也传来了大胜的消息。
此时张绣的军中,将士们皆是一片喜色。
武功城的攻破,以及礼泉的大捷。
也昭示着,此次张绣的军事行动大获全胜。
也代表着,不用在出现大量的伤亡,这对普通士卒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试问若能苟活,谁又愿求死。
而张绣此时正坐在帅帐中,麾下的文武齐聚。
左边赫然是以庞统为首的几名谋臣,而右手则是赵云、典韦等人。
已经投靠的马岱,此时正坐在最末尾,表情略显尴尬。
毕竟作为这次的主动出战方,不光大败。
自己的大哥、妹妹,都成为了阶下囚。
而自己更是直接投靠了张绣,这个消息要是传到马腾的耳朵里去,
无疑相当于晴天霹雳,估计马腾这个年纪,未必能承受的住。
但事情总有取舍,此时马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哥和妹妹被张绣俘虏,自己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两人的性命。
如若不然,按照自己大哥的性格,必然和张绣唇枪舌战。
到时候若是惹怒了张绣,不光自己的性命丢了,还要连累自己的妹妹。
越是深思,马岱心中的苦笑越是止不住。
目光在大帐中环视一圈,看着张绣麾下人才济济的样子。
心底里更是望而生畏,这场战斗,输的并不冤枉!
只是马超还没醒,张绣不光是猛虎,更是过江龙。
能够从曹操和刘表夹缝中求生,并逃出生天。
让两人都束手无策的人物,无论是自己还是马超。
终究是有些小觑了此人,而张绣此时心里想的却是。
此时马超、马云禄都在自己手中,马腾即使前来支援。
也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此战对马腾实力的折损极大。
当务之急,反倒是一直没有传来消息的后方。
韩遂虽然不成气候,但麾下人马却是比驻守长安以及富阳的兵力,
不知道多出几倍,即使自己有信心也不能掉以轻心。
沉吟了一番,才轻声开口说道:
“士元,此时前线战事已毕,我最担心的反而是韩遂。”
“我有意分兵回援,你意下如何?”
听到张绣的话,不光是庞统。
在座的诸将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此时眼前的战果不可谓不丰厚。
但身后的韩遂,确实是个麻烦。
谁也不敢妄言断论,毕竟关系着张绣的根基。
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庞统沉吟着开口说道:
“主公,我倒是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哦?”
陈璞又说:"秦国已经击败了布杜甘,平息了鲜卑人的起义,这的确是一大幸事。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国的努力,所以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
“不过,羌部和氐部如此行事,确实有些不妥。”
“理由有三。”
“第一,自古为君,治国之道,在于其仁德,其德,其心必服。如果大秦大肆屠杀百姓,那对大秦的声望也会有很大的影响,到那时,所有人都会认为大秦是一个暴君,那他的统治也会变得更加困难。”
“第二,什么时候才能报仇?而大秦杀死那么多羌部,那就是与大秦结下深仇,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仇视大秦,仇视大秦。等到他们成长起来,还是会对秦国怀恨在心,那时候,就是另一个乱世了。即便是秦君说不计前嫌,但长此以往,羌部、氐部将会一代一代地作乱,凉州何时才能太平?”
陈璞捋了捋胡子,继续道:“其三,现在的秦国,已经被朝廷册封为外姓王,这是我们国家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姓秦的人。这个时候,还是要保持低调才是。如此高调,难免会被人抓住,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此,现在的秦国,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抓到把柄。否则的话,万一朝廷起兵,那可如何是好?”
“陈老所言极有道理,我深以为然。”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陈老所言极是,秦国要在天下间站稳脚跟,不但要有权,更要有德,更要以德服众。世人皆畏于秦国之威,而不知其恩,实是大错特错。”
“你可要想清楚了!”
“凉州和中原不同,那里的人多了去了。凉州的人,都是骁勇善战之辈。你越是杀戮,它们就越是猛烈的抵抗。我凉州的羌氐二族,我们也曾数次征讨,可有好下场?”
“尽管总是能够短暂的平静下来,但很快就会有新的问题出现。”
“怨憎会生怨,以怨报怨,以怨报怨,非是长远之策。要化解这场争端,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还望秦王三思!”
那些自诩为圣人的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似乎这样就能让世界和平。
张绣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当初步度根祸乱时,他们都是龟缩不出,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如今却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这一点,让张绣很不喜欢。
步度根之乱,若是他们能鼓起勇气反抗,挺身而出,声讨步度根,张说不定还会对他们另眼相看。
但张绣却是真的有些瞧不上。
张绣扫了一眼众人,等众人都沉默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只问一件事,诸位如此崇尚仁义,为何步度根、氐人、羌人三族叛乱,为何不想办法劝服他们,制止他们的叛乱?”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张绣会这么直白的反击,顿时,所有被称为“大儒”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众人群情激奋,有些人已经挽起了衣袖,就要跟他理论。
陈璞连忙上前一步,道:“将军这话可就不对了!”
“怎么说?”张绣问着。
陈璞说道:“当年步度根、氐羌三族之乱,其势甚盛,岂是恩义所能改之?在那个时候,普度根是无法被说服的。现在大乱已过,当然要以怀柔之策,才能让他们不敢造次。”
“陈老所言极是!”
“陈公说的对。”
“陈公所言极是!”
所有人都赞同,都偏向于陈璞,因为他们都是陈璞这边的人,对他的提议,都是赞同的。
张绣冷哼一声,道:“这么说来,当年步度根祸乱之时,尔等贪生怕死,不愿出头。等到我平息了这场混乱,又蹦了起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一帮贪生怕死,贪生怕死的垃圾。”
“你说的是什么?如果当年步杜根造反,你能站出来,拼死一战,带着自己的军队和他一战,我张绣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些面子。”
“现在是什么情况?一群虚伪的伪君子,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指责我,说得好像一切都是为我好一样。”
张绣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挡在我的面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张绣言辞犀利,如同一把尖刀,他本身就是沙场名将,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更有一股肃杀之气。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张绣继续道:“你只会抱怨,却忘记了羌人和氐人当年的惨状。可有人看到了被屠杀的平民?”
“不!没有!”
“如今,诸位在此高谈阔论,却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流离失所?”
“不!这一点,你们都不清楚!”
“诸位都是大儒,身居高位,身居高位。平日里,我们只需要背诵一些圣人经典,说一些“大道至理”之类的话,就可以活得很滋润了。”
“那下面的人怎么办?”
张绣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言语间充满了不屑:“就知道逞口舌之利。如果让你和氐人、匈奴人、鲜卑人打,你会被吓得腿软。让你们上战场厮杀,却拿不住剑。把政事交给你,你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点实力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最强的,就凭你,也配?”
“你给我滚,你也不看看你长得像个什么样子。”
“像你们这样的孬种,还想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是不是觉得老子出剑慢,不会杀人?羌部和敌军,被我亲自杀死的都有上万之多,更何况是现在的鲜卑人。在我眼里,就是一群蝼蚁。”
张绣冷哼道:“都是些吃软饭的家伙,嘴上说着要为羌人和敌人谋福利。如果你给予了利益,你就会认为这件事对你有好处,你就可以一直闹下去。羌人和氐族,最怕的就是刀剑,而不是所谓的仁慈。一帮白|痴,都给我回去。”
陈璞听到这里,胸口一阵剧烈的波动,脸上露出愤怒之色,伸手指向张绣,大声吼道:“张绣,你好大的胆子!”
张绣冷冷一笑,道:“是你欺人太甚,还是我欺人太甚?”
“我是这里的统治者,但是你们却要插手。自己不懂种植,不懂五谷,还故作清高。”
“他们做得很好,却不敢去做。跟你这样的人为伍,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张绣言语之间,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张口就是一顿臭骂。
“你......你......”
陈璞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给气死了。
陈璞在凉州也是颇有名气的书生,但此刻,他竟然被张绣如此侮辱。
张绣继续说道:“我成名以来,见过不少文人墨客,杨彪,司马朗,庞德公,司马徽,管宁,刘原,我都认识一些。”
“有德之士,皆知一句话:书中之物,终归是肤浅之物,唯有实践,方可习之。你好吃懒做,对食物一窍不通,还自以为是,指点江山。”
“就你这种人,也敢自称大儒?”
张绣冷笑一声,说道:“你自称大儒,莫非是你自封的?凉州那个陈璞,不过如此!”
“你……”
陈璞气的脸色涨红,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让他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不过望向张绣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张绣一言,便将他一世英名给打没了。只要自己一出张绣的营帐,这个消息便会迅速在凉州传开。这一次,他不但身败名裂,还会牵连到整个陈家。
自古至今,凡是自诩正义之人,无一不是以敢于说实话,乐于听取他人意见为荣,哪怕是死了,也会有好的口碑。可今日,陈璞却是被张绣打得颜面尽失。
今日的情况和之前截然不同,张绣的一句话,让陈璞颜面尽失,颜面尽失。面对这样的局面,陈璞完全无法辩驳。
张绣一挥衣袖,寒声道:“杨修主持凉州之事,尔等却不出面,更无援手。如今我来到这里,却又对我指指点点,妄图利用我的权势,扬名立万。你们就会抓住机会,钻漏洞,谋取利益,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人!”
一时间,周围的书生们纷纷变色。张绣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犀利了。
“在下姑臧县,江屠,拜见陛下。之前,你说我们是投机取巧,投机取巧,或许有些过分了。”
“太过分了?”张绣沉声道。我认为这句话说得不够分量。姜涂,你叫什么名字?”
“是!”
姜涂颔首称是。
张绣又道:“你在这个世界上,可曾为人做官,或者管理过什么地方?”
“没做过!”
江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张绣继续问道:“你可曾如皇甫嵩一般,领兵出征,平乱?”
“没做过!”
姜涂又
张绣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众人,问道:“你们呢?”
没有人吭声。这几个自称大儒的家伙,实际上并没有当官,也没有参军,面对张绣的质问,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张绣冷冷一笑,道:“一无治国之能,二无征战之能,有何能耐?他自己都不管,最基本的郡县之事都不管,还一脸清高,一副要指挥整个世界的模样。不就是投机取巧吗?”
张绣逼着姜涂不断的后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被他的话弄得心烦意乱,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当过官员的人。
张绣一挥衣袖,骂道:“就凭你们,地里的地也不知道怎么种,就知道成天在外面打秋风,见土匪作乱,也不去理会,还想着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好在,没有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来。今日之事,就此揭过,都散了罢,省得在这里看见你们,碍眼。”
“都出去!”
张绣毫不犹豫的吩咐道。
姜涂愤然转身离去,其余几人也是垂头丧气,灰溜溜地离去。
陈旸没有说话,而是将陈璞搀扶起来,悄然走出大殿。
没过多久,整个会场就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