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教堂困局与神秘助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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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墙角那摊黑血凝成的六芒星,后槽牙咬得发酸。

平安符在口袋里烫得像块炭,隔着布料都能灼得皮肤发红。

湛瑶的银铃铛还在轻颤,每一声都像根细针往耳朵里扎——这是她的法器在示警,说明周围的邪祟浓度已经快饱和了。

"晨子,看这个。"湛瑶突然蹲下来,指尖沿着六芒星的纹路划了一圈。

她另一只手从背包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快速翻到某一页摊开——上面是我们之前在旧图书馆抄的青铜箱刻痕拓印。

我凑过去,后颈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六芒星的分叉角度、中间交织的锁链纹路,和青铜箱上的刻痕分毫不差。

"张景明的结界不是临时布的。"湛瑶把碎玻璃按进六芒星中心,黑血立刻像活了似的顺着玻璃边缘蜷曲,"他早就在教堂里埋好了这些符阵,彩窗的裂纹、青铜箱的刻痕,包括周校长说的'死人眼泪烧的玻璃'......都是这套邪术的锚点。"

周校长扶了扶眼镜,指节抵着下巴:"当年建教堂时,校董会从欧洲运了批彩窗。

我查过捐赠记录,捐赠者姓陈——和张景明他妈同姓。"他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彩窗完好无损,窗心正是个六芒星,"后来文革时彩窗被砸过,修补用的玻璃......"

"用的是当年被镇压的教徒的骨灰。"我接过话头。

上周在档案室翻到的校史里夹着封血书,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这句话。

当时以为是疯话,现在看墙角的黑血——那哪是血,分明是掺了骨灰的尸油。

林宇突然把战术刀往地上一插。

刀身嗡鸣着震颤,刀尖正对着教堂东侧的彩窗。"有东西在动。"他压低声音,额角青筋跳了跳,"刚才那声尖啸......离门更近了。"

我摸了摸后腰的符袋,里面装着从老城隍庙求的七张镇邪符。

自从进了教堂,这些符就没消停过,现在更是烫得符袋布料都发焦。

正想开口,身后突然响起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找钥匙。"

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铁板。

我猛转身,看见彩窗下多了道影子——不是人形,更像团裹在黑布里的雾气,只露出双泛着青灰的眼睛。

是个神秘人,上次在旧实验室见面时,他也是这样突然出现的。

"三把钥匙,对应彩窗、祭坛、忏悔室的机关。"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韵律,像是在念诵某种咒语,"我能压张景明的术法一刻钟,但子时三刻一到......"雾气突然收缩,在地面凝成三个发光的红点,"钥匙藏在红点位置,拿到后插在对应的六芒星中心。"

"你图什么?"湛瑶突然开口。

她把碎玻璃收进掌心,指腹抵着腕间的银铃铛,"上回在化学楼,你帮我们破了养鬼阵;上个月图书馆闹镜妖,监控拍到你往镜子里塞了张黄符。

张景明背后是'青蚨会',你到底......"

"想活命就别问。"郑神秘人的雾气开始消散,地面的红点却越来越亮,"记住,钥匙沾血才能显形。"最后一个字消散时,我闻到股极淡的檀香味——和我奶奶临终前,床头那盏长明灯的味道一模一样。

"分头找。"我拍了拍林宇的肩,"你去祭坛,周校长去忏悔室,我和湛瑶守彩窗。

记住,钥匙沾血......"话没说完,林宇已经扯下战术刀上的红绳,在食指上划了道口子。

鲜血滴在东侧彩窗的红点上,玻璃突然泛起涟漪,里面隐约能看见个金属轮廓。

"我这边有反应!"周校长的声音从忏悔室方向传来。

他举着手机当手电,光束照在忏悔室的木墙上——原本刻着圣经的地方,浮现出个和六芒星重叠的钥匙孔。

林宇冲我点头,握着带血的战术刀往祭坛跑。

他的影子被烛光拉得老长,经过墙角那摊黑血时,影子突然顿了顿,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下。

我刚想喊他小心,湛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温度在降。"

教堂的烛火开始摇晃。

原本凝固的黑血重新流动起来,顺着墙根爬向彩窗下的红点。

银铃铛的颤动频率变了,这次不是发抖,而是急促的"叮叮"声——这是湛瑶的法器在警告有活物靠近。

"晨子,看窗户。"湛瑶指了指彩窗。

原本裂成蛛网状的玻璃上,浮现出一张张青灰色的脸。

那些脸我见过——上周在停尸房,张景明用邪术召来的替死鬼,都是这些死不瞑目的学生。

"他们被封在彩窗里。"周校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点颤,"当年修补彩窗的玻璃......是用他们的骨灰烧的。

现在张景明要开仪式,他们的魂......"

"要出来了!"林宇的吼声炸响。

我转头的瞬间,看见祭坛方向腾起团黑雾。

黑雾里伸出十几只青灰色的手,正抓着林宇的脚踝往下拖。

他的战术刀砍在手上,却像砍进烂泥里,手骨"咔吧"一声断了,可断手还在蠕动着往他裤管里钻。

彩窗的玻璃"咔嚓"裂开道缝。

张景明的笑声混着尖啸从裂缝里钻出来:"子时三刻,血月当空,你们的命,够给我祭旗吗?"

我摸出张镇邪符拍在彩窗上。

符纸刚贴上玻璃,就腾起团黑烟,符面的朱砂字"滋啦"一声烧了个干净。

墙角的黑血已经流到我脚边,我能感觉到有东西正顺着裤管往上爬,凉得像泡在冰水里的蛇。

湛瑶突然把银铃铛塞进我手里。

她咬破指尖,在六芒星中心画了道血线:"去祭坛帮林宇!

钥匙我来拿!"话音未落,彩窗里伸出只手,指甲直接穿透了她的衣袖。

她倒吸口冷气,反手抓住那只手,银铃铛在她掌心炸响——这次的声音清亮得像惊雷,黑雾瞬间散了大半。

我握着银铃铛往祭坛跑。

林宇已经滚在地上,怀里抱着把青铜钥匙。

他的裤脚被扯得稀烂,小腿上全是青紫色的抓痕。

那些手还在往他身上爬,我冲过去用银铃铛砸在最近的手上,铃铛发出的声波像把刀,那只手立刻蜷成团,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拿到了!"周校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忏悔室的钥匙!"

我抬头看墙上的钟。

原本停在十一点十分的指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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