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鏖战神亭小霸王扬威 吞并吴会孙伯符奠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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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鏖战神亭小霸王扬威 吞并吴会孙伯符奠基

却说张飞盛怒之下,欲拔剑自刎以谢罪。刘备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夺下利剑掷于地上,泪流满面道:“三弟!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修补;手足断,岂能复生?!你我三人桃园结义,虽不求同生,但愿同死!今日纵然失了城池,陷了家眷,难道为兄就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中道身亡?!况且,徐州本非我等所有,得失本是常事。家眷虽陷,但以吕布‘意’中尚存的些许傲气,断不屑于为难妇孺,定能设计救回!你只是一时被酒误事,被煞气蒙蔽,何至如此轻生!”说罢,已是泣不成声。关羽亦是虎目含泪,上前扶住张飞。张飞见状,更是羞愧悔恨,跪地痛哭不已。

此时,却说寿春城内,袁术得知吕布兵不血刃便袭取了徐州,不由大喜。他本就对刘备不满,又觊觎徐州富庶,当即派人携带重礼前往徐州,许诺送给吕布粮草五万斛、战马五百匹、金银万两、彩缎千匹,条件是请吕布立刻出兵,与其部将纪灵合力夹击仍在盱眙前线的刘备,务必将其彻底消灭!

吕布见袁术送来如此厚礼,自然是欣然应允,当即命令部将高顺,率领一支精兵,趁夜色掩护,向刘备军后方迂回,准备前后夹击。

然而,刘备身旁尚有关羽等智勇之士,早已料到徐州失陷后,袁术必有动作。他们抓住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悄然撤兵,放弃了盱眙防线,打算先向东退往广陵郡暂避锋芒。等到高顺率军赶到时,刘备早已去远。高顺扑了个空,便去找纪灵索要袁术许诺的物资。纪灵却推脱道:“将军稍安勿躁,待我回报主公,再作计较。”高顺无奈,只得领兵返回徐州,将情况告知吕布。

吕布正在迟疑,是否该为袁术这点空头支票而与刘备彻底撕破脸皮。恰在此时,袁术的书信也到了。信中竟言:“高顺将军虽已出兵,然刘备未灭。待将军彻底擒杀刘备之后,所许之物,定当如数奉上。”

吕布勃然大怒,将书信撕得粉碎,破口大骂:“袁术匹夫!背信弃义!安敢如此欺我!”当即就要点兵讨伐袁术。

陈宫连忙劝阻,其“意”沉稳如山:“将军息怒!袁术坐拥寿春坚城,兵多粮广,其势力‘气’运尚盛,麾下亦有悍将,不可轻敌。况我军新得徐州,根基未稳,人心未附,此时不宜再树强敌。依宫之见,不如暂缓怒火,修书一封与刘备,请其回驻小沛。如此,既可示好于他,收拢徐州人心,又可将其置于肘腋之下,作为我军屏障与前驱。待他日时机成熟,令刘备为先锋,先取袁术,再图袁绍,则霸业可期!”他此计既阴险又务实,意在将刘备彻底变为吕布的棋子。

吕布思索片刻,觉得陈宫之言有理,便强压怒火,依计修书,派人去追赶刘备。

却说刘备引兵东撤,欲往广陵。途中竟遭到袁术预先埋伏的劫杀,损失惨重,士气低落。正值进退维谷之际,恰好遇到了吕布派来的使者,呈上书信,言明误会,并邀请刘备返回小沛驻扎。刘备接到书信,虽疑虑重重,但眼下别无去处,只能暂且应允。

关羽、张飞皆劝道:“兄长!吕布豺狼心性,此番邀请,必无好意!不可轻信!”

刘备苦笑:“如今我等兵败势微,除了信他,还能去往何处?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心中尚存一丝侥见吕布或许真的念及旧情。

于是,刘备引残兵败将,返回徐州地界。吕布为显示诚意,怕刘备疑心,提前派人将甘、糜二位夫人及家眷送还。甘、糜二夫人见到刘备,哭诉城陷经过,但也说明吕布并未加害,只是派兵守护宅邸,还时常遣侍妾送来所需物品,并未短缺。

刘备听罢,对关张道:“看!我早知吕布虽勇,其‘意’尚存傲气,不屑为难妇孺。”遂放心入城拜谢吕布。

张飞仍恨吕布背信夺城,死活不肯同去,自顾自护送两位嫂嫂先行前往小沛安顿。刘备只得独自入城拜见吕布。吕布假惺惺地解释道:“备非有意夺取徐州,实因贤弟张飞醉酒恃强,滥杀无辜,恐其坏了徐州大事,故不得已暂为代管。”

刘备也只能虚与委蛇:“备本就欲将徐州让与兄长,何来代管之说?”

吕布假意推让一番,刘备坚辞不受。最终,刘备还是率领残部回到了小沛驻扎。关羽、张飞皆是愤愤不平。刘备却劝慰道:“贤弟,势不如人,唯有屈身守分,静待天时。与天命相争,非智者所为。忍耐,亦是修行。”吕布为笼络人心,也象征性地送来一些粮草物资。自此,刘、吕二人表面上恢复和睦,各怀心思,暂时相安无事。

镜头转向寿春。袁术虽然未能除掉刘备,但总算将其赶走,自觉扬眉吐气,便大排筵宴,犒赏三军。席间,有人来报:先前派去攻打庐江太守陆康的孙策,已得胜归来!

袁术唤孙策上前。孙策恭敬地拜于堂下。袁术象征性地慰问几句,便令其在末席坐下饮宴。孙策心中很不是滋味。

原来,孙策自父孙坚战死之后,实力大损,只得退居江南,一面收拢旧部,一面礼贤下士,积蓄力量。后因其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与陶谦交恶,孙策为避祸,将家眷迁往曲阿,自己则无奈投靠了兵强马壮的袁术。

袁术见孙策英武不凡,酷肖其父,颇为喜爱,常对人感叹:“若术能有如孙郎这般儿子,死亦何憾!”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其十分忌惮。他只给了孙策一个怀义校尉的虚衔,却又利用孙策的勇猛,派他去攻打泾县贼帅祖郎。孙策不负所望,大胜而回。袁术见其好用,又令他去攻打庐江太守陆康。如今,孙策再次得胜归来,功劳赫赫,却依旧只能在袁术帐下听令,甚至在庆功宴上都备受冷遇,其席位竟排在许多无名小将之后!

宴席散后,孙策回到自己的营寨,心中郁郁不平。他漫步于庭院之中,望着天边冷月,想起父亲孙坚当年叱咤风云,英雄盖世,如今自己却寄人篱下,受此屈辱,不由悲从中来,竟放声大哭!其哭声中,蕴含着无尽的不甘与屈辱,仿佛有一股沉睡的猛虎之“气”,正在他体内苏醒。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伯符!大丈夫何故作此小女儿态?尊父在日,对某家多有倚重。如今你有何难决之事,不来问我,却在此独自垂泪?”

孙策回头看去,来者乃是父亲旧部、丹阳故鄣人朱治,字君理。孙策连忙收泪,将朱治请入帐中,叹道:“策所哭者,非为私怨,实恨不能继承父志,恢复家业耳!”

朱治目光锐利,其“意”透着一股洞察:“公子空有猛虎之志,却甘于久居人下,岂不可惜?何不向袁术请缨,借得一支兵马,以援助母舅吴景为名,渡江东去,开创自己的基业?江东乃龙兴之地,气脉非凡,正待英雄!”

二人正密议间,又有一人闯入,笑道:“二位所谋,吾已知晓!某虽不才,愿助伯符一臂之力!手下尚有精壮百人,愿为公子前驱!”

孙策看去,此人竟是袁术帐下谋士,汝南细阳人吕范,字子衡。孙策大喜,连忙延请入座,共商大计。

吕范道:“公子此计甚妙!只是袁公路为人贪婪多疑,恐怕未必肯轻易借兵于你。”

孙策眼中精光一闪,似乎下定了决心:“吾父孙坚,昔日于洛阳宫中井内,偶得传国玉玺!此玺乃大汉‘龙气’之凭证,蕴含无上气运!吾愿以此玉玺为质,向袁术借兵!”

吕范与朱治闻言皆惊!传国玉玺!这可是能引动天下风云的神物!吕范点头道:“袁术觊觎此宝久矣!若以此物为质,他必肯借兵!”

三人计议已定。次日,孙策便入见袁术,拜伏于地,声泪俱下道:“启禀明公!家父深仇未报,近日扬州刺史刘繇又兴兵进逼曲阿,意图加害家母舅吴景!策之老母家小皆在曲阿,危在旦夕!恳请明公念在家父旧情,借策精兵数千,渡江救难省亲!策为表诚意,愿将亡父所遗传国玉玺暂押于明公处,以作抵押!”

袁术一听“传国玉玺”四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急忙令人取来观看。那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旁缺一角以金镶之,正面篆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果然是传说中的神物!玉玺之上,隐隐有龙形“气”运流转,散发着一股浩瀚威严的帝王之“意”,令人心神震颤!袁术手捧玉玺,激动得浑身发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基称帝的景象!

他强压住心中的狂喜,假意道:“吾岂是贪图你家玉玺之人?只是你一片孝心可嘉,此玺便暂存我处。也罢,我便借你兵马三千,战马五百匹!你此去平定江东之后,需速速归还!你如今职位卑微,恐难服众,我便表奏你为折冲校尉、殄寇将军,便宜行事!”

孙策拜谢,心中却暗自冷笑。他领了兵马,立刻召集父亲旧部程普、黄盖、韩当等人,又加上新投的朱治、吕范,选定吉日,便浩浩荡荡,杀奔江东而去!其身后,仿佛有猛虎下山之“势”,其“意”更是直指那片属于他的应许之地!

大军行至历阳,忽见前方江边一支船队靠岸,为首一年轻将领,丰神俊朗,仪容不凡,见到孙策军旗,立刻下马拜见。孙策上前一看,不由大喜!来者正是他的总角之交、庐江舒城人周瑜,字公瑾!

原来,当年孙坚讨伐董卓时,曾将家眷安置于舒城,孙策与周瑜同龄,二人情谊深厚,结为异姓兄弟。周瑜的叔父周尚时任丹阳太守。此次周瑜正是前往丹阳省亲,恰好在此地与孙策相遇。

故友重逢,孙策大喜过望,将自己欲图江东的雄心壮志与借兵经过倾诉一番。周瑜听罢,亦是热血沸腾,慨然道:“兄长欲成大事,瑜愿效犬马之劳!某亦带来一支兵马粮草,可助兄长一臂之力!”

孙策更是大喜:“吾得公瑾,如虎添翼!大事必成!”连忙将周瑜引荐给朱治、吕范等人。

周瑜又对孙策道:“兄长可知,江东有‘二张’,皆是经天纬地之才,隐居于此,以避乱世。若能得此二人辅佐,霸业可图也!”

孙策急问:“是何人?”

周瑜道:“一位是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位是广陵张纮,字子纲。此二人皆胸怀锦绣,‘意’通玄机,能安邦定国。”

孙策闻言大喜,立刻派人携带厚礼前往聘请。不料二张自恃才高,竟都婉言谢绝。孙策毫不气馁,亲自登门拜访。他放下身段,与二人抵足而谈,纵论天下大势,畅想江东未来,其“小霸王”的英锐之“气”与求贤若渴的诚恳之“意”,终于打动了二张。二人答应出山相助。

孙策大喜,当即拜张昭为长史、抚军中郎将,张纮为正议校尉、参谋。文有二张、周瑜、吕范,武有程普、黄盖、韩当、朱治,孙策的班底初具规模,兵锋直指盘踞曲阿的扬州刺史刘繇!

刘繇,字正礼,亦是汉室宗亲,太尉刘宠之侄。他原本在寿春任扬州刺史,被袁术驱赶,才退守江东曲阿。听闻孙策挟袁术之兵杀来,急忙召集部下商议对策。

部将张英自告奋勇:“某愿领一军,屯于牛渚(今安徽当涂附近长江边的重要渡口),扼守江防。孙策纵有百万之兵,亦难渡江!”

话音未落,帐下忽有一人昂然出列,声如洪钟:“末将愿为先锋,先挫孙策锐气!”

众人看去,只见此人身长七尺有余,猿臂蜂腰,眼神锐利如鹰,正是先前自北海突围,前来投奔刘繇的东莱猛士——太史慈!

刘繇见太史慈年轻气盛,虽知其勇武,却仍心存轻视,摆手道:“子义年少,经验不足,尚不可独当一面。且留在我身边听用吧。”他未能看出太史慈体内那澎湃的武道真气与锐不可当的“意”。太史慈闻言,心中不快,默然退下。

最终,张英领兵前往牛渚驻守,并积蓄了大量粮草军械。

孙策大军抵达牛渚,张英率军出迎。两军在江滩边列开阵势。孙策立马阵前,年轻的脸庞上充满了自信与霸气。张英出言不逊,破口大骂。老将黄盖按捺不住,拍马舞刀而出,与张英战在一处。

两人刚斗不数合,忽然张英后方营寨中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原来,孙策早已暗中派遣了两员水性极佳、悍不畏死的猛将,绕到寨后放火袭营!

放火之人,正是新近前来投奔的蒋钦(字公奕)与周泰(字幼平)!此二人本是长江上的水贼头领,听闻孙策英雄了得,能聚拢人心“气”运,特率领三百水匪前来归顺。孙策见二人勇猛剽悍,水性精熟,又带有一股草莽煞气,大喜过望,皆委以重用。

张英见后营失火,军心大乱,无心恋战,急忙回军救援。孙策趁势挥军掩杀,张英军大败,只得放弃牛渚要塞,狼狈逃往深山。孙策顺利占领牛渚,缴获大量粮草军械,收降败兵四千余人,兵势更盛,随即挥师直扑神亭!

张英败回曲阿,向刘繇请罪。刘繇大怒,欲斩张英。谋士笮融、薛礼苦劝方免。刘繇令张英退守零陵城,自己则亲率主力,屯兵于神亭岭南,与扎营在岭北的孙策对峙。

一日,孙策问当地土人:“此附近可有汉光武帝庙宇?”土人答曰:“岭上正有一座。”孙策道:“吾昨夜梦见光武皇帝召我相见,今日当往祈福。”他此举,亦有借助光武中兴之“气”运,为自己增添天命的意味。

长史张昭连忙劝阻:“主公不可!岭南便是刘繇大营,恐有伏兵!岂可轻身犯险?”

孙策却笑道:“光武神灵庇佑,吾何惧之有!”说罢,披挂整齐,绰枪上马,只带了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等十二员心腹骑将,出寨上岭,前往光武庙。

到了庙中,孙策恭敬焚香,下马参拜,默默祝祷:“光武皇帝在上!若孙策能克定江东,恢复父辈基业,定当重修此庙,四时供奉,香火不绝!”其祝祷之“意”,虔诚而坚定。

拜毕,孙策出庙上马,却并未立刻回营,反而对众将道:“吾欲趁此机会,过岭看看刘繇营寨虚实。”

诸将皆惊,纷纷劝阻:“主公!此乃深入敌境,太过危险!”

孙策傲然道:“无妨!料刘繇无谋之辈,未必敢来!”说罢,竟真的带着十三骑,翻过神亭岭,向南面刘繇营寨方向窥探。

早已埋伏在岭上的刘繇探马见状,飞报刘繇。刘繇疑心重重,认为:“此必是孙策诱敌之计!不可追赶!”

然而,帐下的太史慈闻报,却热血沸腾,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大喝道:“孙策匹夫!竟敢如此轻视我等!此时不捉,更待何时?!”他竟不待刘繇将令,自行披挂上马,提枪冲出营门,厉声高呼:“有胆气的,随我一同擒拿孙策!”

帐下诸将你看我,我看你,皆畏惧孙策威名,无人敢应。唯有一名小将,敬佩太史慈勇武,热血上涌,拍马跟上道:“子义将军真猛士也!某愿助你一臂之力!”其余诸将则暗自发笑,觉得这二人纯属送死。

却说孙策在高处窥探了一阵刘繇营寨的布局与“气”势,觉得不过尔尔,便准备回马。刚行至岭上,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看去,只见两骑快马正从岭南飞驰而来!当先一人,手持长枪,威风凛凛,正是太史慈!孙策毫不畏惧,反而将身后十二骑一字排开,自己横枪立马于岭下,朗声喝问:“来者何人?”

太史慈厉声应道:“我乃东莱太史慈!特来擒你!”其“意”锐利如枪尖!

孙策哈哈大笑,其声蕴含着“小霸王”的狂傲与自信:“原来是你!我便是孙策孙伯符!你二人是想一齐上,还是轮流来?我孙策若怕了你,便不配执掌江东!”

太史慈亦傲然道:“休说你只有十三骑!便是千军万马,我太史慈亦何惧哉!看枪!”说罢,纵马挺枪,直取孙策!

孙策毫不示弱,挺枪相迎!

“铛!”两杆长枪狠狠撞在一起,激起刺耳的锐响与狂暴的气浪!两匹骏马嘶鸣后退!二人的武道真气与凛冽煞气猛烈碰撞,竟是不分上下!

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棋逢对手的兴奋与战意!

“杀!”二人再次催马冲锋!枪影翻飞,寒光闪烁,激战在一处!直斗了五十余合,枪法之精妙,力量之凶悍,竟是平分秋色!看得后方的程普、黄盖等十二骑将领,无不暗暗心惊,称赞不已!

太史慈见孙策枪法严谨,毫无破绽,且“气”息悠长,似乎后力无穷,心生一计,便卖了个破绽,佯装不敌,拨马向山后绕去。

孙策哪里肯放?大喝道:“哪里走!留下命来!”催马便追。

太史慈一边跑,一边暗自盘算:“这厮有十二个帮手,我只一个(那小将武艺平平),就算侥幸擒住他,也难免被旁人夺去。须得将他引到僻静无人之处,方好下手!”于是,他且战且走,故意将孙策引离神亭岭,向一片开阔的平川之地奔去。

孙策紧追不舍,誓要擒拿这员敢于挑战自己的猛将。二人追逐出十数里,来到一片平地。太史慈猛地勒马,回身再战!

两人再次杀作一团!又是五十余合惊心动魄的厮杀!孙策瞅准一个机会,一枪疾刺太史慈肋下!太史慈身形微侧,竟险之又险地闪过枪尖,同时伸手一把夹住了孙策的枪杆!就在此时,太史慈亦还以颜色,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孙策面门!孙策同样头一偏,也伸手夹住了太史慈的枪杆!

两人此刻枪杆都被对方死死夹住,竟同时发力猛地一拖!只听“噗通”两声,两人竟都被对方巨大的力量从马背上硬生生拖拽下来,滚落在地!两匹战马受惊,嘶鸣着跑开了。

两人此刻都失了兵器,却毫不犹豫地扭打在一起!撕扯对方的战袍,拳脚相加,如同两头搏命的猛虎!孙策眼疾手快,竟一把掣过太史慈背上系着的短戟!太史慈亦反应神速,一把抓下孙策头上的兜鍪!孙策举戟便刺!太史慈急忙用兜鍪格挡!

“铛铛”之声不绝于耳!正在这危急关头,远处喊杀声大作!原来是刘繇担心太史慈安危,派出的接应部队终于赶到,足有千余人之众!

孙策见敌众我寡,心中一凛。恰在此时,程普等十二骑也终于追到!

孙策与太史慈这才各自松手,分开跳开。太史慈从自家军士手中接过一匹战马和长枪,再次跃上马背,怒视孙策,战意未消。程普已将孙策的坐骑牵回,孙策亦取枪上马。

刘繇的千余士兵与孙策的十二铁骑,在平川上展开了一场混战!虽然孙策一方人少,但个个都是悍将,煞气惊人,竟杀得难分难解!一路混战,逶迤又杀回神亭岭下。

就在此时,只听岭上号角长鸣,鼓声大作!周瑜已得到消息,亲率大军前来接应!刘繇见孙策援军已到,亦不敢恋战,急忙指挥大军下岭迎敌。

双方大军尚未完全接触,天色已近黄昏,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仿佛也在预示着这场江东争霸战的残酷与激烈。两军只得各自鸣金收兵。

次日,孙策再引大军来到刘繇营前挑战。刘繇亦率军出迎。两军阵前,孙策令军士将昨日缴获的太史慈那柄短戟用长枪高高挑起,大声嘲讽:“太史慈昨日若非逃得快,早已死于我家主公枪下!”

而刘繇阵中,太史慈亦不甘示弱,将缴获的孙策那顶布满划痕的兜鍪挑在枪尖,令士兵回敬道:“孙策的狗头已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双方士兵皆呐喊助威,互相嘲讽,战意高涨。

太史慈再也按捺不住,拍马而出,点名要与孙策决一死战!孙策正欲亲自出马,老将程普拦住道:“主公千金之躯,何须亲自动手?待末将前去擒他!”说罢,挺枪出阵。

太史慈见是程普,冷笑道:“手下败将!快叫孙策出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程普大怒,挺枪直取太史慈!两人战在一处,斗了三十余合,依旧难分高下。就在此时,刘繇营中忽然鸣金收兵。

太史慈正杀得兴起,勒马喝问:“我正要擒拿此贼,为何收兵?!”

刘繇面色惨白,策马来到阵前,急道:“大事不好!方才探马飞报,周瑜已趁我等在此对峙,领一支奇兵偷袭了曲阿!城中守将未能抵挡,又有庐江人陈武(字子烈)临阵倒戈,接应周瑜入城!我等基业已失!此地不可久留!速速撤兵,前往秣陵,与薛礼、笮融会合,再图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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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知大势已去,只得护着刘繇,仓皇撤军。

孙策见刘繇军退得如此狼狈,并未立刻追赶。长史张昭进言:“主公,刘繇失了曲阿老巢,军心已乱,‘气’衰‘意’沮,今夜必是疲惫不堪,正是我等劫营的绝佳时机!”

孙策深以为然,当夜便兵分五路,悄然掩袭刘繇败军营寨!刘繇军本就惊魂未定,又逢夜袭,顿时土崩瓦解,士兵四散奔逃,降者无数。刘繇与笮融仅带少数亲兵狼狈逃窜。太史慈独木难支,浴血奋战,亦无法挽回败局,只得率领残余的十数骑,杀出重围,连夜逃往泾县去了。

孙策此战大获全胜,又得降将陈武。陈武此人,身长七尺,面色蜡黄,双目赤红,形容甚是奇特,但勇猛过人,煞气逼人。孙策对其颇为器重,拜为校尉,令为先锋,进攻薛礼镇守的城池。陈武果然不负所望,仅率十数骑兵便突入敌阵,斩首五十余级,吓得薛礼闭门不敢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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