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定三分隆中决策 战长江孙氏报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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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新野。冬日的阴云厚重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将日光尽数吞噬。刘备,这位所谓的“汉室苗裔”,其体内的“仁德之意”正遭受着现实的严酷拷问。他坐困愁城,虽收拢流民义士,麾下有关羽、张飞这等显圣/初入显圣境界的绝世猛将,张飞那近乎实质化的“勇”意,在当阳桥吼断的不仅是桥,更有无数曹军兵卒不堪重负的“意”之防线;关羽的“义绝之意”如同天地间最锋利的刀,虽未达通玄吕布那般改写法则,亦可斩碎寻常武者的护体“气”,更有赵云这等“显圣小成”级别的全能武者,然而,仅凭武力的光辉,无法在这权谋如织、暗流汹涌的乱世中找到真正的生机。他需要的是足以对抗曹操那股如同墨色洪流般吞噬天地的“霸者之意”的策略与智慧,而所有人都告诉他,唯有南阳卧龙,那据说通晓古老“心法”与“道家玄功”、源自神秘“河洛书院”传承的诸葛亮,方是破局的关键。

“兄长,三次亲往,这等大礼已是过分!那村夫就算真有些许虚名,如此作态,分明是无意辅佐,避而不见!”张飞坐不住了,他体内如雷鸣般鼓动的“猛烈之意”让他极不适应这压抑沉闷的气氛。说话间,空气似乎都被他无意识散逸的“气”震得微微颤动。“这次若他不来,洒家直接去他那草屋,绑也要把他绑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周遭空气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度,这是他过于纯粹的“杀伐之意”被周遭未散的黄巾战乱后的“怨煞”稍作激化的表现。

“翼德!休得胡言!”刘备眉头紧锁,眼中带着忧虑与坚持。他的“仁德之意”如微弱的烛火,试图在这黑暗中寻找方向,但现实的冰冷让他不得不去触碰那些他本不愿接近的力量源头。“非如此不能显吾求贤之诚,亦是尊重他所持之道。”他心底也泛起一丝焦躁,然而,他深知曹操的恐怖不仅在于其兵多将广,更在于他那几乎能污染并吸纳天下英杰为其所用的“霸者之意”以及麾下那些在杀伐中异变的爪牙。只有更深层次、更具掌控力的力量,才能与这股“黑”抗衡。“文王能为姜子牙倒屣相迎,为一人而安天下;我又岂能因区区颜面而放弃一线希望?”

关羽闭着眼,盘坐在简陋的桌案边,周身萦绕着一股冰寒而肃穆的气场,他的“义绝之意”仿佛能在乱世中划出一片不受污染的净土,但代价是他越来越不愿被凡俗琐事所沾染。此刻听到刘备的话,他缓缓睁眼,眸中闪过一丝理解的光芒:“兄长仁德厚重,若此人为真,必能感之。只是这‘河洛书院’一脉素来神秘,传闻他们所学不仅经天纬地之才,更包含直指人心、感应天地的‘心法’与‘道家玄功’,这类力量,素来伴随玄秘与‘代价’,行事诡谲,非比寻常。我们需得提防... 他是否真为匡扶汉室而来,而非其他图谋。”

这是关羽的洞察力,他已感知到,这乱世之中,力量的表现形式多样,而智谋也不再仅仅是沙盘推演,更可能涉及精神层面的较量。

刘备点头:“云长之言有理。然此刻除此以外,我已别无选择。”他叹息一声,“你们便与我同往,但切记,万万不可失礼,更不可冲撞。”

三人带着随从,再次前往隆中。离那据说平日被青色光芒萦绕的草庐尚有半里之遥,刘备便执意下马。越靠近目的地,刘备越发感到一股不同于外界的清灵之气,这股气息与遍布大地的“怨煞”截然不同,它涤荡人心,仿佛将周遭的喧嚣与污秽隔离开来。然而,这种力量也带着一种疏离感,仿佛不属于人间烟火。

正前行间,忽遇一清秀少年,手捧经卷,姿态从容,其体内“气”之波动微弱,更近似于一种内敛涵养的状态,显然并非以肉体力量见长,但周身却有一层若有似无的精神力场。这是掌握“心法”初步之人独有的气质。

刘备立刻停下行礼:“敢问,可是卧龙先生高徒?在下刘备,前来拜会。”他放低姿态,希望借此感化对方。

少年淡淡一笑:“在下诸葛均,兄长昨日归矣。今日将军当可相见。”言毕,少年眼神闪过一丝审视的光芒,那不是普通的审视,更像是以某种独特的“心法”感应对方的内心深处。刘备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拂过心神,幸得他本身的“仁德之意”坚固,并未感到被冒犯,只是稍有些微的奇特感。诸葛均未再多言,径自离去,步履从容,毫不留恋。

“这小子!怎的这般无礼!难道不知来者乃刘皇叔,名震天下?!”张飞体内“猛烈之意”再次躁动,要不是顾忌刘备的叮嘱,他早已冲上前去质问。

刘备心中叹息,这个诸葛家的人,似乎行事都与常人不同。但这更是他急切想见诸葛亮的原因——唯有异于常人,方能颠覆常理。

三人来到草庐前,叩门,应门的童子看起来也透着股清雅气息,不同于凡俗仆从,仿佛是吸收这里的清灵之“气”长大的精怪。刘备再度说明来意,童子应答:“先生在家,但正在草堂昼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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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心急如焚,但他知道强求无益。这种修习“道家玄功”或“心法”的高人,其作息或修行状态往往特殊,不容打断。“既如此,且勿惊动。”他压下焦虑,嘱咐关羽、张飞在门外等候。

踏入草堂,一股更浓郁、更纯粹的清灵之气扑面而来。只见诸葛亮仰卧几上,似已陷入深度睡眠。这与其说睡眠,不如说是一种深度冥想,与这片土地的清灵之气交融。刘备拱手肃立阶下,他的“仁德之意”自然而然地流淌开来,表达着尊重与期望。时间仿佛在这片祥和中凝滞,然而屋外张飞的焦躁之意即使被隔绝,也隐隐传来压抑的嗡鸣声。

等了许久,刘备丝毫未动。关羽和张飞耐不住性子,闯了进来,只见刘备如同石像般站立,而那诸葛亮依然安卧不动。张飞再也抑制不住:“兄长!此人太过倨傲!莫非是看不起我等!?”他体内杀气陡生,手已按在丈八蛇矛之上,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被怨煞刺激出的血光:“让我去后院放把火!我看他还能睡到何时!”这是他尚未完全掌控的力量与意念在作祟。

“翼德住手!”关羽低喝,他以自己的“义绝之意”强行镇压张飞的暴躁,“此乃礼数!且看兄长!”他的“意”如同坚韧的绳索,缠住了张飞狂暴的倾向。但即使是关羽,心头也闪过一丝疑虑,这样的傲慢...

刘备向二人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他抬头望向诸葛亮,那诸葛亮的身体似乎只是一个载体,他的精神或者说“意”,仿佛正在某种玄妙的境界中遨游。他等了一个时辰,感觉全身的“气”都在这等待中微微酸胀,却依旧坚定地站在那里。

终于,诸葛亮似是轻轻一动,翻身朝着内壁睡去。童子似是想通报,刘备再次阻止。又过了漫长的等待,诸葛亮才舒展身体,口中轻吟:“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悠远之意,不像是刚睡醒的人能发出的。仿佛经历了悠久的梦境,才带着洞悉尘世的目光归来。他起身问童子是否有俗客来访,童子报以刘备的名字。诸葛亮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了句“何不早报!尚容更衣”,这才慢悠悠地进入后堂。

这漫长的等待,对刘备是一种考验,对张飞是煎熬,对关羽则是审视。他们三人的“意”在这过程中都受到了磨砺,或变得更坚定,或更显其本性。

又过了好一阵,诸葛亮才身披鹤氅,头戴纶巾,飘飘然走出。他的外形一如常人,但身上流淌着一股难言的气韵,那不是习武之人的彪悍之气,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强大“心法”或“道家玄功”凝成的意念。这种意念祥和中带着不动如山的坚韧,仿佛能隔绝一切外魔的侵扰。这便是“河洛书院”高徒的风采,不显山露水,却自成领域。刘备拜倒在地:“汉室末胄、涿郡愚夫刘备,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他的姿态,是他“仁德之意”和求贤之“意”的外化,至诚至信。

一番客套后,分宾主而坐,童子献茶。茶水中仿佛蕴含了这片山水的灵气,让刘备三人感到精神一振,缓解了路途与等待的疲惫。诸葛亮开始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如同山泉般清冽,每一个字句都精准而锐利,直接切中当下乱世的脉络。

“亮一山野村夫,怎敢妄谈天下大事?”他初时尚谦辞,但刘备一番恳切至极,甚至隐隐带着哭腔,并暗示了司马徽、徐庶等河洛/与河洛相关人士的推举,终于让诸葛亮眼神中的最后一丝超脱隐去,闪过一丝审视天地的锋芒。

“天下之‘气数’,自董卓乱政已彻底紊乱。曹操拥天子,实则窃龙脉,其‘霸者之意’挟社稷威能,气势如日中天,难以力敌。孙权坐镇江东,那里得天地水脉之利,根基稳固,其势可用作臂助。”诸葛亮的分析不同于普通的战略家,他似乎在谈论一种更深层的能量流转,“将军欲复兴汉室,当天予荆益二州以为根基。荆州,气脉贯通南北,是兵家必争,其主刘表年迈气衰,难以固守;益州,地形险固,是天地眷顾之‘天府之国’,今主刘璋昏聩,福泽不修。将军若能占据此二地,内修您的‘仁德之意’,外结孙权,待曹操或天下气数有变,即可出兵克复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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