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诸葛亮雪夜凝煞破羌兵 司马懿雷霆锁魂擒孟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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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寒风卷着令人齿冷的“怨气”刮过曹魏军帐。中军大帐之内,灯火摇曳,将曹真的影子拉得扭曲不定。他眉宇间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显然数败于蜀汉,已让他体内的“气”濒临失控的边缘。
郭淮,面容沉静,双眸却闪烁着精光,他的“意”如同一张细密的网,时刻感知着周遭的变化。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金属的质感:“都督,西羌部落,其民风彪悍,修炼的乃是融合了山川野性的原始武道。自太祖皇帝始,他们便慑于天朝兵威,岁岁来朝。文皇帝亦曾以莫测之‘恩威’笼络,使得羌人族长心悦诚服。如今,我军可固守险要,遣一队精锐,携带重礼,暗中潜入羌人腹地,说动其王。许以‘和亲’之名,实则以利诱之,更可暗中点明蜀军占据之地,亦是羌人祖先曾游牧之所。此举必能引动其贪念与旧怨,使其‘狼性’之‘意’勃发,届时羌人必尽起部落之力,从后方冲击蜀军。我等再以大军正面施压,首尾夹击,何愁孔明不败?”郭淮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够穿透人心的冰冷。他深知,这些边疆异族的“武技”虽不如中原精妙,但往往与血脉、图腾乃至某些诡异的“萨满巫术”相连,一旦全面爆发,其破坏力不可小觑。
曹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决绝:“好!就依军师之计!此事若成,西蜀的‘气数’,必将再衰一分!”他立刻下令,派遣心腹使者,携带封印着曹魏一丝“龙气”的信物与大量金珠,星夜奔赴西羌。
西羌之地,风沙弥漫,天空中似乎都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血色煞气。羌王彻里吉,身形魁梧,古铜色的皮肤上纹着狰狞的兽形图腾,眼中时常闪过野兽般的光芒。他麾下文有雅丹丞相,武有越吉元帅。雅丹老谋深算,据说其年轻时曾得异人指点,能感知些许“气运”流转;越吉则天生神力,一身横练功夫已近“聚气大成”,配合羌族秘传的“战兽合一”之术,战力惊人。
魏使辗转多日,方在雅丹的引荐下见到彻里吉。金珠的耀目光芒与曹魏许诺的“和亲”——一位远房宗室之女,更重要的是,随嫁的还有三卷残缺的古老“炼体”功法,让彻里吉粗犷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贪欲。
雅丹在一旁适时进言,声音如同被风沙磨砺过一般:“大王,魏国与我族素有盟约,其国‘气’正盛。今曹都督亲自求援,又许下如此厚礼与联姻,显然是情势所迫。蜀人诸葛亮,虽有逆天之智,但其所行乃逆天改命之举,必遭‘天命’反噬。我等顺势而为,助魏击蜀,不但能得实利,更能壮大我族声威,何乐而不为?”
彻里吉被说得心动,那几卷残缺功法,对他而言,比金珠美女更具诱惑。他狂笑一声,帐内的空气都似乎因其笑声而震荡:“好!丞相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尽起国中精锐十五万!让蜀人也尝尝我羌族儿郎‘铁蒺藜’与‘飞锤’的滋味!”
羌兵尽皆能开强弓,能舞重兵,尤善在崎岖山地作战。更有以坚韧铁叶包裹的战车,车上装载着淬毒的弩箭和锋利的倒刺,这些铁车以骆驼或健骡驱动,行动间发出沉闷的轰鸣,仿佛移动的钢铁堡垒,号称“铁车兵”,其冲击之势,蕴含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凶煞之“意”。雅丹与越吉二人,辞别羌王,引领这支透着原始与野蛮气息的大军,直扑西平关。
韩祯,蜀汉西平关守将,不过“聚气初入”的修为,感知到远方地平线上传来的那股令人心悸的“煞气”与军阵压迫感,脸色瞬间煞白。他急忙书写告急文书,以燃烧精血催动的“火鸟符”送往祁山大营。
祁山大营,诸葛亮手持羽扇,正闭目凝神,周身隐隐有淡薄的清光流转,似在调理连日征战耗损的“心神之气”。忽闻帐外有异动,他双目陡睁,眸中似有星河流转:“何事惊慌?”
斥候连滚带爬地入帐,将韩祯的“火鸟符”呈上。诸葛亮接过,指尖一触,便感知到其中蕴含的焦灼与恐惧之“意”。览毕,他眉头微蹙,一股无形的“意”之威压在大帐内弥漫开来。
“羌人狼子野心,被曹魏蛊惑,竟敢犯我疆界。”孔明声音平淡,却让帐下诸将感到一股寒意,“何人愿往,退此蛮兵?”
新近崭露头角,修为已达“初入显圣”的关兴、张苞齐声出列:“末将愿往!”二人身上,一股是凌厉如刀的锐金之“气”,一股是勇猛如火的爆裂之“意”,交相辉映。
孔明微微颔首,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二位将军勇则勇矣,但羌地偏远,山川险恶,恐非一味猛攻可下。且羌人久居塞外,其武道诡谲,与中原大相径庭。”他转向马岱:“马岱,你久在西凉,对羌人形貌习性,以及他们的‘蛮勇’之‘气’应有所了解,便由你做向导,统精兵五万,与兴、苞一同前往。切记,敌情未明之前,不可轻进。”
关兴、张苞领命,点起兵马,随马岱出发。数日后,于一处峡谷前遭遇羌兵。关兴少年锐气,自持武勇,率百余骑先行登山探查。只见山谷中,羌人的铁车首尾相连,围成一座座移动的寨垒,车上寒光闪闪,刀枪林立,更有巫祝模样的羌人在车阵中念念有词,隐隐有黑色的“煞气”在车阵上方盘旋。一股沉闷压抑的“意”念场笼罩四野,让人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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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看得心惊,这等阵势,绝非寻常军旅,倒像是某种与“阵法”相关的诡异布置。他不敢擅动,回营与张苞、马岱商议。马岱面色凝重:“羌人此次倾巢而出,其‘铁车阵’看似笨重,实则暗藏杀机。明日我等三路并进,试探其虚实,再做计较。但切记,若事不可为,当以保存‘元气’为上。”
次日清晨,蜀军分三路出击。关兴居中,张苞在左,马岱在右。鼓声震天,煞气升腾。羌兵阵中,越吉元帅身形如铁塔,手持一柄比常人脑袋还大的狼牙铁锤,胯下黑色巨狼般的战兽发出低沉的咆哮。他猛喝一声,声波中夹杂着狂暴的“气”劲,卷起地上的沙石。
“蜀狗休狂,纳命来!”越吉一马当先,直冲关兴中军。
关兴亦催马迎上,青龙偃月刀的仿品在他手中也舞得虎虎生风,刀锋带起尖锐的呼啸,隐隐有其父“义绝”之“意”的影子。
“来将通名!”
“吾乃大羌越吉元帅!”
两马相交,兵器碰撞发出刺耳的爆鸣。然而,不等二人分出高下,羌兵阵中忽然号角齐鸣,两侧步兵如潮水般退开,中央的铁车轰隆隆地碾压而来。车上弩箭如蝗,淬着幽绿毒光的短矛攒射而出,更伴随着巫祝们刺耳的咒文,一股令人作呕的“秽气”扑面而来。
蜀兵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铁车冲撞之力,远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马岱、张苞两翼的军士纷纷被撞得筋断骨折,阵型瞬间大乱。关兴的中军也被铁车分割包围,困在西北角的一片洼地之中。
关兴怒喝连连,手中大刀奋力劈砍,斩断了数根伸来的长矛,却感觉一股股阴寒的“气”透过兵刃侵入手臂,让他动作渐渐迟滞。铁车越围越紧,仿佛一座不断收缩的钢铁牢笼,空气中弥漫的“煞气”与“秽气”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将军,我等被困,‘气’力难支啊!”副将哀嚎道。
关兴左冲右突,马力渐乏,眼看天色渐晚,心中涌起一丝绝望。就在此时,一簇皂色大旗卷着一股阴冷的“煞气”自山谷后方杀出,当先一员羌将,豹头环眼,手提狰狞铁锤,正是越吉元帅。
“蜀将休走!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越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浓烈的杀戮之“意”。
关兴心知不妙,一咬舌尖,强提精神,纵马欲逃。前方却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断涧。他勒马回身,准备死战。
越吉狞笑着催马赶到,手中铁锤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砸来,锤头上附着着一层淡淡的血色光芒,显然是某种激发潜能的羌族秘术。关兴急忙闪避,铁锤堪堪擦过他的肋下,却重重砸在他的坐骑马胯之上。那战马悲鸣一声,翻滚着跌入断涧。关兴也随之落水。
冰冷的溪水瞬间将他包裹,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就在他以为必死无疑之际,忽听头顶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追击而至的越吉连人带马,竟也如遭重击般,直挺挺地坠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关兴在水中勉力稳住身形,抬头望去,只见断涧岸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员神威凛凛的大将。那将身披绿袍金铠,胯下赤兔神驹,手持青龙偃月刀,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髯飘飘——分明是他的父亲,武圣关公!
“父亲?!”关兴又惊又喜,几乎以为是幻觉。
只见关公的虚影威严地扫了一眼水中狼狈的越吉,那些试图靠近的羌兵竟如同被无形的“意”之巨浪拍中,纷纷惊恐后退。关公并未开口,只是用青龙偃月刀遥遥指向东南方向,一道温和却不容置疑的“意”念传入关兴脑海:“吾儿,速往东南。吾当以‘英灵之气’护你归营。”言毕,那身影渐渐化为点点青光,融入周围的雾气之中,消散不见。
关兴心中百感交集,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疲惫尽去,胸中更生出无穷的勇气。他不再犹豫,强忍悲痛与激动,从水中捞起越吉落下的战马,翻身上马,依着父亲所指的方向,奋力突围。
行至半夜,前方火光闪动,一彪军马拦住去路,却是张苞。
张苞见了关兴,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激动与不可思议:“安国!你……你可曾见到二伯父?”
关兴心中一震:“贤弟何出此言?”
张苞面带惊异之色,语速极快地说道:“我被那铁车军的‘凶煞之阵’追得几无生路,几番冲击,皆被其阵中散发的古怪‘气’劲震退。就在危急之时,忽见二伯父自云端显圣,金光护体,他只以刀锋虚劈,那些铁车竟如遇克星,纷纷迟滞崩坏,羌兵更是魂飞魄散!二伯父对我传‘意’道:‘汝从这条路去救吾儿安国!’我这才领兵寻来。想不到你也……”
二人互述遭遇,皆是嗟叹不已。关公虽已逝去,其“显圣”之境的强大“意”念,与对子侄的深厚情感,竟能突破生死界限,在这危难时刻显化,庇护后人。这已非寻常武道可以解释,近乎“通玄”之境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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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大寨,马岱亦是愁眉不展。“两位将军,羌人铁车阵蕴含诡异‘煞能’,非寻常兵法可破。我军将士多有中其‘秽气’者,已出现虚弱、迷乱之兆。此地不可久留,我在此勉力支撑,你们速去禀报丞相,请他定夺!”
关兴、张苞不敢怠慢,星夜兼程赶回祁山大营,将战况及关公显圣之事一一禀明。
诸葛亮静静听完,羽扇轻摇,眼神深邃。对于关公显圣,他并不完全意外。他深知,达到“显圣”境界的武者,其“意”志强大到一定程度,便可能在特定条件下产生类似的神异现象,尤其是在血亲遭遇危难,或是意志寄托之物受到感召时。
“关将军‘义绝’之‘意’,感天动地,纵然身陨,其‘武魂’亦能威慑宵小。只是,此乃非常之法,不可倚恃。”孔明叹了口气,随即眼中精光一闪,一股强大的自信“意”念散发开来:“羌人不过一群未开化的蛮夷,其‘铁车兵’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不过是仗着一股蛮勇和些许不入流的‘煞气’罢了。”
他当即调兵遣将。命修为已至“显圣小成”的老将赵云、“凝意大成”的魏延,各引一军,携带特制的“破煞符”,于指定山谷埋伏。随后亲点三万精兵,带上“凝意大成”的姜维、张嶷,以及关兴、张苞二人,来到马岱寨中。
次日,孔明登上高处,遥望羌兵营寨。只见铁车连绵,旌旗招展,一股混合着血腥与蛮荒的“煞气”冲天而起,常人观之,便会心神摇曳。
孔明嘴角露出一丝智珠在握的笑容,对姜维道:“伯约,可知如何破此‘铁车阵’?”
姜维沉吟道:“羌人空具一身蛮力,其‘气’粗犷而无序,其‘意’狂躁而少谋。丞相之计,必是攻其无备,乱其心神,而后以巧破力。”
孔明抚须笑道:“伯约深知吾心。你看,此刻彤云密布,朔风渐紧,天地间的‘水行之气’正在凝聚。此乃天助我也,待大雪降下,便是吾计策施行之时。”
他密令关兴、张苞依计埋伏,又让姜维领兵佯攻,务必只败不胜,将羌兵引入预设之地。寨中则虚立旌旗,琴音袅袅,暗合某种惑人心神的“道家玄功”阵法。
时值十二月隆冬,果然天公作美,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而下。不过半日,山川大地便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姜维依令出战,与越吉的铁车兵稍一接触,便立刻后退。越吉不知是计,以为蜀军畏惧,狂笑着率大军追击。及至蜀军寨前,姜维已从后寨绕走。羌兵见寨门大开,四下里却空荡无人,只有悠扬的琴声从寨中传出,不禁迟疑。
雅丹丞相眯起眼睛,试图用他那点粗浅的“望气术”探查,却只觉寨中“气”机混混沌沌,难以分辨,但他素来不信孔明真有神鬼莫测之能,便道:“此必是诸葛匹夫故弄玄虚,以‘空城’之‘意’乱我军心!进攻!将这琴声给我砸碎!”
越吉得令,挥军抢入寨中,却见孔明乘坐小车,由数骑簇拥,悠然从后寨而出,转入山林不见。
“追!”雅丹和越吉齐声下令。
羌兵在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追赶,只见姜维的败兵在前方狼狈逃窜。越吉怒火中烧,催促兵马加速。山路已被大雪覆盖,看上去一马平川。
“报!蜀军伏兵从两侧山林杀出!”
雅丹冷笑:“雕虫小技,何足道哉!继续前进,碾碎他们!”
话音未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龙翻身,当先追击的数百羌兵连同他们的铁车,瞬间坠入早已被大雪掩盖的巨大陷阱之中!陷坑之内,密布削尖的巨木,更涂抹了特制的“化煞液”,专门消解羌兵身上的“煞气”护体。
后方的铁车因雪地路滑,惯性极大,根本来不及停下,一辆接一辆地撞上前面的车辆,或是翻滚着也掉入陷坑,羌兵阵脚大乱,自相践踏。
“不好!中计了!”雅丹脸色惨变,他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从四面八方涌来。
紧接着,左有“青龙之意”凌厉的关兴,右有“虎啸之意”狂猛的张苞,两支生力军如猛虎下山般杀出,箭如飞蝗,蜀军将士口中高喝充满“破邪”之意的“汉威”口号,声震山谷!那些羌兵本就因大雪和陷阱心慌意乱,此刻又被这股凝聚了复仇与荣耀的强大“战意”冲击,许多人当场“气”散胆裂,兵器脱手。
姜维、马岱、张嶷三路兵马也从后方掩杀而至。
越吉元帅眼见大势已去,哪里还敢恋战,拨马便往山谷深处逃窜。他刚逃不远,迎面撞上拍马赶到的关兴。此刻的关兴,因有父亲“英灵”加持,自身“初入显圣”的境界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刀势更添三分凌厉,三分飘渺。
“羌贼休走!”关兴大喝一声,声如龙吟,青龙刀带着复仇的烈焰与无匹的“锐金之气”当头劈下。
越吉慌忙举锤招架,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他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虎口迸裂,铁锤脱手飞出。紧接着,刀光一闪,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腔子里喷出的鲜血,在洁白的雪地上染出刺眼的猩红。
雅丹丞相则被马岱生擒活捉,押至孔明帐下。
孔明端坐帐中,见雅丹被缚,斥退武士,亲自为其松绑,又赐下热酒为其压惊,温言抚慰。雅丹本以为必死,不想竟受此礼遇,感受到孔明那深不可测,却又带着一丝悲悯的“仁德之意”,心中又惊又愧。
“吾主乃大汉天子之后,奉天伐罪。尔等边夷,为何助纣为虐,自取灭亡?”孔明缓缓道,“今我放你归去,告知你主,两国乃唇齿相依的邻邦,当永结盟好,共享太平。若再听信曹魏奸佞之言,他日王师再临,便是玉石俱焚之局。回去告诉彻里吉,他的‘炼体’功法,我蜀中亦有珍藏,若真心归顺,将来未尝不可赏赐一二。勿要让你们部族的‘气数’,断绝在这一代。”
孔明之言,软硬兼施,既有大国威严,又有怀柔之意,更隐隐点出羌族功法的缺陷与蜀汉所藏的诱惑。雅丹被其“意”所慑,冷汗涔涔而下,拜谢不已。孔明随即将所获羌兵、战马器械尽数归还,放他们回国。
经此一役,羌人不但损兵折将,连赖以自傲的“铁车兵”和“凶煞之阵”都被诸葛亮弹指间破去,越吉元帅授首,其部落的“战意”和“气焰”尽皆被打压下去,短期内再难对蜀汉构成威胁。
孔明则引大军连夜返回祁山大寨,一面命关兴、张苞引军先行,清扫战场残余“怨气”,一面修表奏捷。
曹真在渭水南岸坐立不安,每日盼望羌人消息。忽闻探马来报,蜀兵拔寨起程,似有退意。郭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被一抹阴霾笼罩:“蜀军此退,恐怕并非畏惧我军,而是羌人已败!孔明用兵,虚实难测,‘意’动则风云变。我等需小心!”
曹真却不以为然,他已经被连败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抓住机会反扑:“定是羌兵已重创蜀军后方,孔明首尾难顾,方才退兵!传我将令,分两路追击,务必将诸葛亮擒杀,洗我前耻!”
魏兵蜂拥追出。前锋曹遵正催马狂奔,忽听前方一声炮响,鼓声大作,一股冰冷刺骨的“杀伐之意”迎面扑来。一彪军马如黑色旋风般杀出,为首大将身形魁梧,面如锅底,手持开山大斧,正是“凝意大成”的魏延!
“曹魏反贼,魏延在此,何不早降!”魏延厉声喝道,声震四野,其“意”念化作无形冲击,令当先的魏兵心神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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