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魏主政归司马氏 姜维兵败牛头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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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司马懿成功发动高平陵之变,整个洛阳城都笼罩在一股无形的“威压之意”下。曹爽及其党羽平日里积累的“骄奢之气”与“浮华之意”,在司马懿那如钢铁般冰冷坚决的“篡逆之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司徒高柔、太仆王观皆是识时务之人,深知“天命”已改,司马氏“潜龙之气”已然化为“应龙之势”,遂遵司马懿之令,假以节钺,迅速控制了曹爽、曹羲的兵营,断绝了他们任何翻盘的可能。

司马懿引着一众心腹旧官,直入后宫。郭太后,一个在深宫中早已被权力斗争消磨了意志的女人,其“凤仪之气”在司马懿那股森然的“权臣之意”面前,如同风中残烛。听闻司马懿历数曹爽罪状,言其“败乱国典,内则僭拟,外专威权”,更有“候伺神器,离间二宫”这等诛心之言,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

“天子尚在城外巡陵,太傅此举,若有差池,如之奈何?”郭太后声音颤抖,她能感受到司马懿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以及一种她从未在先帝身上感受过的,近乎“黑暗君王”般的威慑力。

司马懿面无表情,声音却如金石掷地:“臣有奏天子之表,亦有诛奸臣之万全之策。太后只需安坐宫中,静候佳音即可。此事关乎国祚安危,非妇人所能干预。”他言语间,不带一丝情感,却隐隐透露出若太后不从,必有雷霆手段。太后惧其威势,只得依从。

司马懿随即命太尉蒋济、尚书令司马孚一同草拟表章,字字句句,皆是将曹爽钉死在“奸臣叛逆”的耻辱柱上,遣心腹黄门官火速送出城外,直奔御驾。

他自己则亲率大军,牢牢控制了武库,掌握了京城所有的兵器甲胄。这武库之中,历代魏王积存的兵器煞气极重,寻常人难以靠近。司马懿立于其中,竟丝毫不受影响,反而仿佛能吸收这股“兵煞之气”,助长自身威势。

曹爽府中早已乱作一团。其妻刘氏,一介女流,感受到府外那股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与司马懿那毫不掩饰的“威压之意”,急忙唤来守府官潘举。潘举倒也有几分愚忠之“气”,率弓弩手登楼,见司马懿引兵经过,竟下令放箭。

箭矢破空,带着微弱的“抗拒之意”,却在靠近司马懿身前数尺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场弹开。司马懿端坐马上,面不改色,仿佛那些箭矢不过是拂面清风。他身后的偏将孙谦,乃是识大体之人,亦能感知到司马懿此刻“意”之强大已非人力可挡,连声喝止潘举:“太傅为国除奸,休得无礼!”潘举这才不敢再射。

司马昭,这位司马懿的次子,年纪虽轻,但其“狠戾之意”已初现端倪,双目中闪烁着与其父如出一辙的寒光,护卫着司马懿,引兵直出洛阳城,于洛水浮桥扎下营寨,截断了曹爽等人回城的唯一通路。此处乃洛水“龙气”汇聚之地,司马懿屯兵于此,既是军事要冲,亦有借“地气”压制曹爽“气数”之意。

城中,曹爽手下司马鲁芝,尚存几分“忠勇之气”,不忍坐视主公遭难。他与参军辛敞商议,欲引本部兵马出城,往御驾处护卫。辛敞乃辛毗之子,其姊辛宪英,乃当世奇女子,平日深居简出,却能洞察人心,其“清明之意”不受世俗纷扰。

辛敞将鲁芝之议告之其姊。辛宪英目光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今日之变,缓缓道:“司马公隐忍多年,其‘蛰伏之意’深不可测,所图甚大,岂会只为谋逆?他此番发难,目标必是曹爽兄弟,要的是彻底清除曹氏宗亲在朝中的势力。曹将军平日张扬跋扈,其‘骄纵之气’早已为自己埋下祸根,论权谋心计,远非司马公对手,此番必然败亡。”

辛敞惊问是否该去。辛宪英正色道:“职守,人之大义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忠。见难而退,弃主而逃,乃不祥之举,为天地‘正气’所不容。你去吧,但求尽心尽力,至于成败,非你所能左右。”

辛敞得姊开示,心中“忠义之意”坚定,遂与鲁芝引数十骑,强行斩断城门锁链,夺路而出。司马懿闻报,知鲁芝等人不过是螳臂当车,并未放在心上,但他更担心的是素有“智囊”之称的桓范亦会出逃。

桓范果如司马懿所料,与其子商议后,认为车驾在外,尚有可为,决定南出投奔曹爽。至平昌门,守门将乃其旧吏司蕃。桓范情急之下,取出平日里用来传递普通讯息的竹板,诈称太后诏令,命其开门。司蕃略有迟疑,毕竟矫诏乃是大罪,会沾染“欺君之煞”。桓范厉声呵斥,以昔日恩情与官威压迫,司蕃无奈,只得开门。桓范出城后,方才对司蕃言明真相:“太傅谋反,你可速速随我同去,尚有富贵可期!”司蕃大惊,追之不及。

此事报与司马懿,懿亦不由一惊,抚须道:“智囊走脱,如鱼脱网!此人若与曹爽合流,或生变数!”他能感觉到桓范身上那股清晰的“谋略之意”,不同于何晏等人的浮夸。

蒋济却不以为然:“驽马恋栈豆,桓范虽有智谋,但其家眷皆在城中,其‘牵挂之意’太重,未必能舍弃一切,尽心辅佐曹爽。不足为虑。”

司马懿略一思忖,眼中寒光更盛。他已不打算给曹爽任何翻盘的机会,遂派许允、陈泰前往曹爽处,言说太傅并无他意,只是削其兵权。此二人皆是能言善辩之士,其“巧言之意”足以迷惑人心。又召殿中校尉尹大目,此人素与曹爽交厚,命蒋济修书一封,让其带去。司马懿特意嘱咐尹大目:“汝与爽相善,可告之我与蒋太尉指洛水为誓,绝不伤其性命,只为收回兵权,以安国家。”他此言,配合着自身那股深不可测的“威严之意”,让尹大目深信不疑,领命而去。这“指洛水为誓”,更是引动了洛水“地灵之气”作为见证,极具蛊惑力。

曹爽此刻正在鹰犬逐兔,尽享田猎之乐,其“放纵之意”正浓。忽闻城中兵变,太傅上表,如遭晴天霹雳,手中弓箭失手落地,险些坠马。待近臣读罢司马懿那篇辞藻严厉、杀气腾腾的表章,早已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为之奈何?为之奈何?”他惶急地望向二弟曹羲。

曹羲亦是面无人色,哀叹道:“劣弟早知兄长行事张扬,必有此祸,屡次劝谏,兄长却充耳不闻。司马懿老贼,其‘奸诡之意’深不可测,连诸葛孔明那等人物的‘神算之意’都难以胜之,何况我等兄弟?事到如今,不如自缚请罪,尚能苟全性命。”

正惶恐间,辛敞、鲁芝奔至,告知城中已被司马懿全面控制,势不可回。紧接着,桓范亦拍马赶到,大声疾呼:“太傅已反!将军何不挟天子以令诸侯,退往许都,发外镇兵马,声讨国贼?”桓范的“急智之意”爆发,瞬间点明了一条生路。

曹爽却瞻前顾后,其“懦弱之意”在生死关头暴露无遗:“吾等全家老小皆在城中,若一去不回,岂非任人宰割?”

桓范急道:“匹夫遇难,尚思求生!主公如今身负天子,手握大义名分,天下州郡,谁敢不从调遣?许都城固粮足,主公别营兵马亦在近处,大司马金印在此,速速决断,迟则生变!”他声嘶力竭,试图唤醒曹爽的斗志。

曹爽依旧犹豫不决,只是涕泪横流,其“决断之意”早已被恐惧吞噬。

许允、陈泰、尹大目接踵而至,带来了司马懿那“充满善意”的承诺。曹爽本就无甚主见,又听闻司马懿指洛水为誓,心中那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也土崩瓦解。

是夜,曹爽手握佩剑,坐立不安,泪流满面,自黄昏至破晓,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司马懿的“伪善之誓”。他掷剑于地,颓然道:“罢了!我不起兵,情愿弃官,只求能做个富家翁,保全性命足矣!”其“求生之意”压倒了一切。

桓范见状,捶胸顿足,放声大哭:“曹子丹(曹真)何等英雄,智谋盖世!却生出你们这三个真如猪狗一般的儿子啊!”他哭罢,自知无力回天,曹爽“气数”已尽。

杨综,曹爽的主簿,见曹爽真的要交出印绶,抱印大哭:“主公今日舍弃兵权,自缚投降,他日必不免东市受戮之祸啊!”他的“忠心之意”让他预感到了不祥的结局。

曹爽却执迷不悟:“太傅乃信义之人,必不失信于我。”

印绶送至司马懿手中,那象征着兵权与“统御之气”的金印,被司马懿紧紧握住,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与快意。曹爽手下兵士见主帅已降,将印已失,登时军心涣散,各自逃命,那股原本尚存的“军伍之气”顷刻间消散无形。

曹爽兄弟三人回到私宅,即被大锁锁门,八百军士将其宅邸围得水泄不通,隔绝了内外一切“气机”流通。曹爽心中忧闷,听从曹羲之计,作书向司马懿借粮,以试其心。司马懿览毕,竟真的送来百斛粮食。

曹爽见状大喜,对兄弟道:“司马公果然守信,并无害我之心!”他那愚蠢的“侥幸之意”,让他彻底放弃了警惕。殊不知,这正是司马懿“攻心之计”的最后一步,要让他彻底安心,不作任何反抗,以便后续的雷霆清洗。

司马懿早已将黄门张当投入大狱,以酷刑逼供。张当意志薄弱,又感受到司马懿那股令人绝望的“审判之意”,很快便招出何晏、邓飏、李胜、毕轨、丁谧等人同谋篡逆——这些罪名,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司马懿早已罗织好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供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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