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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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惊得合不拢嘴。就在众人的目光紧盯着屏幕的时候，突然间看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颗珍贵无比的龙蛋给夺走了。

阿佩普见状，不由得惊愕万分，情不自禁地失声大叫起来：“法涅斯！”这一声呼喊，仿佛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带着无尽的惊诧和愤怒。

一旁的那维莱特满脸狐疑，急忙凑上前去询问道：“前辈，您确定……他真的就是法涅斯吗？”

阿佩普紧紧咬着牙关，双眼喷射出怒火，恶狠狠地回答道：“自然没错！就算他把自己的这张脸烧成灰烬，我也能够一眼就认出他来！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从中作梗，我们龙族又怎么可能会变得如此衰弱不堪呢？如今在提瓦特大陆之上，几乎已经看不到我们龙族的踪迹了！”

正当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钟离缓缓开口插话道：“话虽如此，但倘若没有法涅斯的存在，恐怕提瓦特早就毁于一旦了吧。”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似乎对于这件事情有着更深层次的思考。

“若不是那可恶至极的家伙肆意侵入我们的家园，蛮横无理地占领属于我们的领地，毫不留情地压缩我们原本就有限的生存空间，否则尼伯龙根又怎会迫不得已去借助那神秘莫测的虚界之力呢！”阿佩普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整个世界。

在她眼中，曾经的生活宁静而美好，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有序。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却如一场可怕的噩梦，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份平静。他还创造了人类，那些生物如同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尽皆遭到掠夺。

更让阿佩普愤恨不已的是，法涅斯不仅夺走了她的领地，还将一部分原本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雨林硬生生地变成了荒芜死寂的沙漠。要知道，雨林与沙漠可是天差地别的两种地貌啊！对于像水龙王那样极度依赖大面积水域才能生存的生物来说，这样的变化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可即便阿佩普身为草龙王，对水的需求没有水龙王那般迫切，但她同样也离不开水的滋养呀！如今她从原本的草绿色变成了沙黄色，即使是她自己的选择，但这些变化这怎能不让她痛心疾首？

“你们能保证永远不会动用虚界之力吗？”钟离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阿佩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钟离的质问，阿佩普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高亢的嗓音瞬间降低了许多。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钟离的目光，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心虚。

钟离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继续说道：“其实你们本来还是可以继续平静地生活在提瓦特这片美丽的大陆之上的，就像如今的二代水龙王那样，融入人类世界，与他们和谐共处、共同生存。然而，就在你们获得那可怕的虚界之力的瞬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法涅斯从此便不再相信你们，因为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和危险，它能够轻易地吞噬整个提瓦特大陆，将其化为一片虚无。”

一旁的特瓦林听着钟离的话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它张开巨大的翅膀，不解地问道：“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干嘛非要学那个小子一样去变成人类呢？”

钟离转过头，看着特瓦林，眼中闪过一抹深意。他缓缓开口道：“你们难道从未思考过法涅斯为何要创造人类吗？在目睹过魈的记忆之后，你们竟然还是毫无头绪？”说着，钟离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他们的迟钝感到些许失望。

“似乎……魈刚睁开双眼时所见到的凰与龙已然呈现为人形状态，然而魈起初虽具有兽性，但通过其视线的微妙转变能够察觉出，他亦应当迅速化作人形。”若陀缓缓讲述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不解：“可这究竟是何缘由呢？按理说，广袤无垠的洪荒世界本应空阔无比，理应不存在任何需特别留意的建筑物呀！”

其实，最初的时候，若陀同样并不情愿化为人形。然而，伴随着归离原不断给出的种种建议，人类所建造的房屋逐渐增多起来。为了谨慎行事以免不慎碰损归离原居民们的家园，同时也为了自身行动更为便捷，若陀最终还是选择了化为人形。

长久以来始终维持着龙形姿态的阿佩普以及特瓦林，从未有过化身为人类形态的经历。至于那维莱特，则自诞生之际便是人形模样，未曾转化作过龙形。正因如此，他们都未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其中存在的问题。

就在此时，钟离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导致这种现象出现，主要存有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保持人形有助于彼此之间的沟通交流。要知道，洪荒可不似提瓦特大陆这般，不同种类的生物无法随心所欲地相互交流。其二嘛，天下的未来终究属于人类。”钟离的一番话语，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令在场的众龙王顿时恍然大悟。

“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若陀一边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满脸好奇地向钟离发问道。他那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钟离则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因为我拥有传承记忆呀。”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仿佛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传承记忆啊……原来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若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但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提高了音量大喊起来：“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有传承记忆？那按照这样说来，魈记忆当中那颗神秘的龙蛋岂不就是你吗？”

听到这话，若陀原本就高悬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盯着钟离，期待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钟离只是微微一笑，微微颔首，表示默认。看到钟离点头的那一刻，若陀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与此同时，提瓦特大陆上的众人在得知这一真相后，心情都变得格外沉重起来。大家纷纷开始思考起提瓦特所扮演的究竟是卫道者还是殉道者的角色。这种对于未知命运的担忧让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然而，在这群人中却并不包括枫丹人。他们此时早已被另一条惊人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原来大审判官那维莱特竟然是水龙王！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使得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惊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