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数学竞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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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数论在密码学中的应用”展开攻防。

陆薇蝶攥着精心准备的资料卡，心跳如鼓。

她特意选了与陆心怡同组，就想当众揭穿这个“作弊者”的真面目。

“请反方三辩阐述希尔伯特空间在本议题中的关联性。”

主持人话音刚落，陆薇蝶立刻起身，滔滔不绝背出教科书定义。

可当她挑衅地看向陆心怡时，对方只是托着腮帮子，

用铅笔在桌上敲出摩斯密码般的节奏。

“陆同学，请回答！”主持人催促道。

“啊，抱歉。”陆心怡眨眨眼，

“我在想……反方刚才引用的其实是1932年的过时理论。”

她随手写下一串公式，声音像在讨论早餐口味，

“如果用非交换几何重构，结论会完全相反

——需要我现场推导吗？”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博士生选手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陆薇蝶的脸涨得通红。

她当然看不懂那些符号，但评委席上教授们发亮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陆薇蝶就这样随便就被她打败了，第二小节的辩论对手是三个博士生。

"请正方阐述非欧几何在现实中的应用。"主持人话音未落，

陆心怡已经举起如玉般的右手。

她倚着辩论台优雅地喝着水，说话时轻轻柔柔地呼在话筒罩上：

“就像各位现在争论的二维曲面，有些问题换个维度看会特别简单——比如把黎曼流形投影到三维空间？”

对面三个博士生的脸色比黑板上的粉笔字还白。

陆薇蝶突然发现妹妹在玩保温杯盖子，

那枚丑丑的π符号随着旋转不断闪烁——等等，

那根本不是马克笔，是微型全息投影仪。

最终抢答赛前，陆薇蝶堵住了走廊尽头的陆心怡。

“你以为靠小聪明能赢到最后？”她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买通了出题人！”

陆心怡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

“姐姐，你连黎曼猜想和BSD猜想都分不清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抢答铃响起时，陆薇蝶几乎把抢答器按出火星。

可每当她刚读完题干，陆心怡已经报出答案，

甚至好心纠正了题目本身的印刷错误。

当大屏幕显示陆心怡以断层优势锁定第一时，

观众席爆发的掌声像无数个耳光抽在陆薇蝶脸上。

陆薇蝶盯着自己掌心渗血的月牙形指甲印，听见主持人颤抖着宣布冠军。

那个曾被她推进游泳池的妹妹，此刻正用保温杯和评委们碰杯，

枸杞茶在一次性纸杯里晃出金红色的涟漪。

真正的实力无需张扬，就像茶杯里沉浮的枸杞，

有人以为是中老年养生，却不知那是经历沸水淬炼的果实。

颁奖仪式上，陆心怡接过奖杯的动作像接过一杯便利店咖啡。

主持人热情追问：“有什么秘诀分享给其他选手吗？”

“唔……”她瞥了眼台下指甲掐进掌心的陆薇蝶，

忽然笑了，“真正的实力无需张扬，自信源于内在的积累。”

这句话后来被印在海市所有中学的走廊海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