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护龙山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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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

这一分神，了空的禅杖已重重砸在他后心。

古三通喷出一口鲜血，却借势扑向素心方向。《吸功大法》全力运转，沿途阻拦的八大派弟子如割麦般倒下，浑身精血内力尽数涌入他体内。

"九十七、九十八......"暗处的常威默数着，指尖金芒在虚空中勾勒符咒。当古三通吸干第一百零八人时，他猛然掐诀："爆！"

"啊！"

古三通突然跪地惨嚎，全身经脉如万蚁啃噬。更可怕的是，那些吸入体内的异种真气竟开始互相冲撞，在丹田处形成狂暴的漩涡。

"素...心..."他挣扎着向前爬行，却在触及素心裙角前轰然倒地。

......

乾清宫的更漏滴到三更时，朱见深在龙榻上蜷缩成团。

八岁的孩子还不懂什么叫帝王心术，只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那些大臣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尤其是今晚，窗外飘来的药味让他想起父皇临终前呕出的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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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常威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榻前，手中琉璃盏盛着琥珀色的药汁，"该用药了。"

朱见深惊恐地往后缩："朕...朕没病..."

"先帝也是这么说的。"常威叹息，指尖在药盏边缘轻叩。一缕金芒窜入液体，化作游鱼般的纹路，"乖，喝了就不做噩梦了。"

当孩子终于屈服于温和的威胁时，常威的神识正笼罩着整座皇城。

他"看"到天牢最底层的寒铁囚室里，古三通被七十二根透骨钉钉在墙上。

看到护龙山庄的密室里，三十六名少年正对着他的画像修炼《九阳神功》筑基篇；更"看"到诸天鉴映照的未来——十年后，他将手持人皇剑，在泰山之巅斩断此界天道枷锁。

......

天牢第九层的寒冰囚室里，古三通在剧痛中苏醒。

"醒了？"常威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这寒铁链掺了北海玄冰，专克你的《金刚不坏神功》。"

古三通挣扎着抬头，锁链哗啦作响。他这才发现，自己不仅被七十二根透骨钉封住大穴，琵琶骨更被两条婴儿手臂粗的寒铁链贯穿。

"朱...寿..."他嘶哑道出这个化名，"为什么..."

"嘘——"常威的指尖轻按在他眉心，金光流转间，古三通三年来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现——天山冰窟里被篡改的秘籍、武当山下伪造的书信、素心眼中诡异的金芒......

"你算计我！"古三通目眦欲裂，"那些门派根本..."

"没错。"常威轻笑，"八大派围攻是局，素心遇险是局，连你偷学的《易筋经》都是我派人放在你枕边的。"

他忽然俯身，在古三通耳边轻声道，"但你吸干的一百零八人，可都是真真切切的高手。"

古三通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那些吸入体内的异种真气正在疯狂反噬，每时每刻都在撕裂他的经脉。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在渴望继续吞噬——就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毒酒。

"好兄弟。"常威抚过他枯槁的面容，"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说着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三枚血色丹丸，"每月初一服一粒，可缓解反噬之苦。"

当丹丸滚入喉管的刹那，古三通突然瞪大双眼——这分明是一种禁制，禁制自己浑身真气与精血！

"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常威转身时，囚室铁门无声开启，"做我的'铁胆神侯'，当护龙山庄最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