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汴梁重光收旧土，金庭日落定新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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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的钟鼓楼又响了，这一回不是金兵破城时的丧钟，是宋孝宗赵昚带着文武百官回城时的迎宾鼓。秦靖之骑着马走在最前面，铠甲上还沾着燕云十六州的尘土，手里攥着的长枪枪尖，映着太阳闪着光——那是当年岳飞用过的枪，岳飞自刎后，苏云卿偷偷把枪收了起来，如今终于能让它再映汴梁的天。

“将军，您看！朱雀门的牌匾换回来了！”陆风骑着马凑过来，指着前面的城门。原来金兵占城时，把“朱雀门”改成了“大金门”，如今又改了回来，红漆描金，比从前还亮堂。

秦靖之笑着点头，目光扫过街边的百姓——老人们跪在地上哭，手里捧着当年金兵烧杀时没来得及埋的亲人牌位；年轻人举着“欢迎王师”的木牌，嗓子喊得沙哑；还有小孩拿着刚蒸好的馒头，往士兵手里塞。他心里一阵热，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来汴梁，还是个跟着父亲跑镖的少年，如今竟成了收复故都的将军。

“秦师兄，你看那边！”苏云卿骑着马从后面赶上来，指着街角的一家小酒馆。酒馆门口挂着个破布帘，上面用炭写着“苏花酒肆”——那是他们当年在汴梁住过的地方，金兵破城后被烧了，如今竟有人重新开了起来。

秦靖之勒住马，看着酒馆，突然笑了：“等忙完了，咱们去那儿喝一杯，就喝你当年酿的苏花酒。”

苏云卿脸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都多大年纪了，还没个正形。陛下还在后面呢，小心被看到。”

正说着，宋孝宗的仪仗队跟了上来。赵昚掀开轿帘，笑着说：“秦将军、苏将军，你们俩别光顾着说悄悄话，也等等朕啊！这汴京城，可是得靠你们俩帮朕守着呢！”

秦靖之和苏云卿连忙翻身下马，行了个礼：“陛下说笑了。守护大宋，是臣等的本分。”

赵昚也下了轿，走到他们身边，拍了拍秦靖之的肩膀：“秦将军，朕知道你辛苦。从应天府到汴梁，再到燕云十六州，你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故都收复了，你也该歇歇了——朕已经让人把你当年的府邸修好了，里面的苏花，朕让人特意补种了，就等你和苏将军回去住呢。”

秦靖之心里一暖，刚想谢恩，就见远处跑来一个小兵，手里拿着一封急信：“将军！金国那边出事了！完颜宗望被他弟弟完颜宗翰杀了，完颜宗翰自立为帝，还说要率领大军来打咱们，夺回燕云十六州！”

秦靖之接过信，快速扫了几眼，眉头皱了起来：“完颜宗翰？就是当年跟着完颜阿骨打灭契丹的那个？”

陆风在旁边点头：“没错！那家伙比完颜宗望还狠，当年在汴梁杀了不少百姓，咱们的不少兄弟都死在他手里！”

宋孝宗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金国是不想善罢甘休啊。秦将军，你看咱们该怎么办？”

秦靖之想了想，说：“陛下，完颜宗翰刚杀了完颜宗望，金国朝廷肯定不稳。咱们不如趁这个机会，主动出击，一举灭了金国，省得以后再添麻烦。耶律大石首领的契丹骑兵还在燕云十六州，咱们可以联合他们，一起进攻金国的都城上京。”

苏云卿也跟着说：“陛下，秦师兄说得对。完颜宗翰虽然狠，但他不得人心，金国的不少将领都不服他。咱们只要派人去联络那些不服他的将领，让他们在金国境内作乱，咱们再从外面进攻，里应外合，一定能打败金国。”

赵昚点了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秦将军，你率领‘忠义军’主力，从燕云十六州出发，进攻金国的西京大同；苏将军，你率领镖局的兄弟们，还有一部分禁军，去联络金国的反王将领；耶律大石首领，就麻烦你率领契丹骑兵，从草原出发，进攻金国的上京；朕留在汴梁，负责筹集粮草，支援你们。”

众人都领了旨，立刻分头行动。秦靖之带着陆风和“忠义军”主力，很快就赶到了燕云十六州的重镇大同。大同守将是完颜宗翰的亲信，名叫完颜烈，为人残暴，大同的百姓都恨透了他。

秦靖之刚到大同城下，就见城楼上的完颜烈朝着他大喊：“秦靖之！你敢来攻打大同，真是活腻了！我告诉你，上京的大军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为我大金的勇士报仇！”

秦靖之冷笑一声，朝着城楼上大喊：“完颜烈！你别嚣张！你以为完颜宗翰能保住你吗？他刚杀了完颜宗望，金国上下都不服他，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打开城门投降，我还能饶你一命；要是你执意抵抗，等我攻破城门，就把你交给大同的百姓，让他们处置你！”

城楼上的金兵听到这话，都有些动摇——他们大多是被迫参军的，早就不想跟着完颜宗翰打仗了。完颜烈见势不妙，立刻拔出刀，朝着身边的一个小兵砍去：“谁要是敢投降，就是这个下场！”

小兵的鲜血溅到了其他金兵的身上，可他们不仅没害怕，反而更愤怒了。一个金兵突然大喊：“完颜烈！你这个暴君，我们不跟你干了！”说完，他就朝着完颜烈冲了过去。其他金兵也跟着冲了上去，城楼上顿时一片混乱。

秦靖之见状，立刻下令：“攻城！”

“忠义军”的士兵们拿着梯子，朝着城墙冲过去。城楼上的金兵不仅不抵抗，还帮着“忠义军”打开了城门。完颜烈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陆风一把抓住。陆风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笑着说：“完颜烈，你还记得当年在汴梁，你杀了多少百姓吗？今天，我就要为那些百姓报仇！”

说完，陆风手起刀落，斩了完颜烈的首级，挂在城楼上示众。大同的百姓看到完颜烈死了，都欢呼起来，纷纷拿着酒和食物，来犒劳“忠义军”的士兵。

秦靖之安抚好大同的百姓，就率领大军，继续朝着金国的上京进军。与此同时，苏云卿也联络到了金国的反王将领——完颜宗望的儿子完颜雍。完颜雍对完颜宗翰杀了他父亲很不满，早就想报仇了。他见到苏云卿，立刻说：“苏将军，你放心，我手里有五万大军，只要你们从外面进攻上京，我就从里面接应你们，杀了完颜宗翰这个逆贼！”

苏云卿点了点头：“好！咱们约定好，三天后，我会派人在城楼上放起烟火，看到烟火后，你就率领大军，进攻完颜宗翰的皇宫！”

完颜雍答应下来，苏云卿立刻派人去给秦靖之和耶律大石送信，告诉他们进攻上京的时间。

三天后，秦靖之率领“忠义军”主力，耶律大石率领契丹骑兵，同时抵达了金国的上京城下。完颜宗翰得知消息，连忙率领大军，出城迎战。

两军在城外摆开阵势，完颜宗翰骑着马，站在阵前，朝着秦靖之大喊：“秦靖之！你敢侵犯我大金的都城，真是不知死活！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大金的厉害！”

秦靖之冷笑一声：“完颜宗翰，你杀兄篡位，残暴不仁，金国的百姓都恨透了你！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逆贼，为那些死在你手里的百姓报仇！”

说完，秦靖之拔出长枪，大喊一声：“杀！”

“忠义军”和契丹骑兵的士兵们，像潮水一样朝着金兵冲过去。金兵们本来就不想打仗，看到“忠义军”和契丹骑兵来势汹汹，纷纷扔下武器，四处逃窜。完颜宗翰见状，气得大吼，亲自冲上去厮杀，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秦靖之的长枪刺中了肩膀。

就在这时，上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了烟火——是完颜雍按照约定，发起了进攻！完颜宗翰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耶律大石的长枪拦住了去路。

“完颜宗翰，你跑不了了！”耶律大石冷笑着说，“当年你灭了我的契丹，今天，我就要为契丹的百姓报仇！”

说完，耶律大石的长枪一挥，刺中了完颜宗翰的心脏。完颜宗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死了。

金兵们看到完颜宗翰死了，都纷纷投降。秦靖之和耶律大石率领大军，进入了上京城。完颜雍率领大军，已经控制了皇宫，见到秦靖之，立刻上前，行了个礼：“秦将军，耶律首领，多谢你们帮忙，杀了完颜宗翰这个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