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柏林墙东的矢车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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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又如何?这可是给她的惊喜,个人的!

“请进,我尊贵的吕贝克杏仁糖使者先生。”侧出身位,矢车菊忙欠身这位尊贵客人进屋,满面笑容,她实在是有段时间没吃到这个了。

墨菲斯托很是无奈,只能踏步入房,玄关处是要换鞋,即使矢车菊家的地板花纹再耐脏也不能用脏鞋底踩……她指定会生气。

屋里很整洁,同屋外码地整齐的花盆,啊,我在说什么废话,一个女孩常住的地方能乱到哪去,更别说是这位【善良美丽端庄优雅知书达理】女士。

不过屋子里倒是有更多多蓝色矢车菊,床边,门框,桌角,星星点点,一米抹抹抹独特的矢车菊蓝点活整个房屋,点醒每一个角落。

“不在花盆里的,都是涂鸦。”

“啊?”墨菲斯托不信,立即上手摸一朵墙上的矢车菊,二维的,是画!

“你什么时候画的?”他两天前才来过,如此之多,怎么可能。

矢车菊看到对方眼里的星星,但是还想卖个关子:“你猜,指不定是我神秘术的造诣突破呢。”

“你没睡好。”一语中的,毫不留情面地拆塔。

“那是当然,两个通宵,72小时,我算好的~”坦白大方,矢车菊继续占据对话的主导权,前两天可是她难得的假期,当然会尽情享受。

墨菲斯托没搭话,也正是假期才没去拜访,只是假期无缝衔接上班……悄悄瞧瞧,她面上以外的薄薄一层妆,怪不得更精致地像个小瓷娃儿。

直挺挺板到沙发上,享受一会儿棉绒的柔软,见矢车菊也悻悻坐入沙发,才开口:“那你肯定化妆了。”

连续熬两天的夜,怎么可能会没有黑眼圈呢?可矢车菊的脸上却一分一毫都不见得,甚至看不出眼中的疲惫。

“没……”本能反驳,却又反应过来,她又不是学生,总不能因为对方是老师就怕他啊。

“还是谈正事吧。”

墨菲斯托正色,不会聊天,也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我这次来,是想求你点事。”

“嗯哼,你在这里读了几年书,也教了几年书,还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尊敬的上尉先生。”矢车菊转脸也快,假若无事地捧起那个罐子,里面是满满的吕贝克杏仁糖。

“嗯……不是本地的事情。”说话间尽显局促。

矢车菊看对方这样,嘴角是不禁勾起,手边剥开的杏仁糖都不准备吃,稍带笑意;“是不是跟哪个笔友对上电波了?我可以舍身利用公务之便给你搭搭线呀~”

墨菲斯托则是满脸无语,赶紧打断对方施法:“你果然很适合做一位电台主持,不过肯定不能是深夜电台主持。”

“哈哈,毕竟深夜是最适合悲伤的时候。”矢车菊歉意笑笑,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

“既然不是信笺情侣见面会,那就是见老朋友咯。”

“嗯,圣洛夫基金会的血……呵,还是黎明更习惯些。”

“啊~这个孩子我认识,明天我给你一本他的行程记录。”

矢车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慢下翻动糖果的手,随口道“比起‘黎明’,我觉得他的神秘术更像是黄昏。”

墨菲斯托愣了一下,又回忆到那件往事,沉默良久才勉强挤出笑容:“他本来可以是‘黎明’的。”

像是惋惜,矢车菊没有立即接话,直到细细品下嘴里的第一颗杏仁糖,才开口安慰:“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对于他来说只是提前到来,能跨过去的,跨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并不是很娴熟的安慰,毕竟第一防线学校的那件事,太过于沉重,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没有半点权利去对受害者指指点点。

“我还有一个忙需要你……”

“这可不是我想帮就能帮的。”矢车菊知道墨菲斯托想干什么,他想把自己带走。

表了说,可这跟随手摘朵矢车菊不一样,逢论红蓝黄绿色,这“野花”薅一车也只有政府城市建设部来找事,但换成这位“矢车菊”史塔西根本不可能点头。

深了说,也是自己想劝阻,这绝不会是什么好差事,出国很麻烦,这个年代,嗯,还有……。

跟着言语摇摇头,矢车菊还认为是太多太多。

墨菲斯托自然清楚,但面见矢车菊只是最后一步,是的,来见她只是一种通告,不然为什么要把见面时间放在两天后呢。

当然,绝不会是怕打扰到她人假期。

啊,搞什么?这句话他说了两次吗!

无所谓吧,从中山装口袋上取出一只别着的笔,对于这个年代很新,对于墨菲斯托来说很旧。

二十一世纪的0.5mm按动水性笔,晨朝K-35,纯黑的配色加上银笔头与中段银环的经典设计,简洁大气,便宜耐用。(不是广告)

将它轻轻放在桌上,这是他的术杖,术杖是神秘学家施放神秘术的媒介之一,而此时却更像是一枚筹码。

“我为你争取了一个外出执勤的机会。”

意思很明了,很大胆,但很成功。

矢车菊笑了,不同于之前老友见面的欣喜,也不是满满一罐糖的惊喜,而是……就,就足以让她乐呵的找不着北了。

“唔?”墨菲斯托莫名发觉嘴边有什么东西在戳他,低下头……

两人坐的蛮近,属于矢车菊伸出手来扇墨菲斯托一巴掌后者都反应不过来的程度。更别说只是一颗糖,吕贝克杏仁糖,趁他人张口未有反应,紧紧塞进牙口里。

“现在我们是共犯咯~”

啊……

本能反应,迅捷地撤身子,让那指尖糖果卡在唇齿间,没有,不敢有更多的接触,倒如此还是吓人,这突然地太过分了!

共犯……

好多次都这么说,墨菲斯托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没关注笑颜更柔的矢车菊,忙偏头吧唧吧唧嘴上对于他来说甜腻些许的杏仁糖。

收了收心神,倚靠回沙发上,面露瞧得如微笑着的脸,从前一样,还是没绷住,拧嘴巴,皱眉头,眼里意外就差把谴责喊出口。

“整得好像我真犯事了似。”

“呵呵呵!”

腼着笑颜,不小心让温和阳光露几分,全揉在他人脸上,一手依托着,想起来凌晨天都亮不着的糯米饭团。

你说尝起来怎么样?

我说刚漱完口不喜欢吃东西,但是不论揣兜里还是捧手心里都暖暖的,在冬天好刮冷风,就是舍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