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皇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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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太极殿前，叶无痕将青铜面具呈给皇帝。龙案后的帝王剧烈咳嗽，金丝绣龙的袖口滑落，露出与灰衣人相同的鳞片皮肤。慕瑶双手合十："陛下中的是七情蛊，若无万蛊之王内丹，三个月内..."

"朕知道！" 皇帝猛地拍案，震得玉瓶里的孔雀胆滚落，"所以朕才默许暗影阁行事！苗疆蛮族岂可因私废公？" 苏灵儿忽然注意到御案下的密道入口，隐约传来女子抽泣声。

四人顺着密道潜入冷宫，竟发现囚禁着数百名苗疆少女。为首的正是之前出现的采药姑娘，她颈间戴着银月同款的龙纹玉佩。"我叫阿蛮，" 姑娘抹去泪痕，"三年前暗影阁血洗我们寨子，说要给皇帝炼药..."

唐小婉的玉佩突然与阿蛮的玉佩共鸣，两龙相衔组成完整的八卦图。慕瑶惊觉："这是苗疆圣女的信物！只有圣女才能召唤万蛊之王..." 话音未落，地道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数十名太医署高手持银针封住退路。

阿蛮突然咬破指尖，在八卦图上画出鲜血符文。玉佩腾空而起，竟召唤出漫天蝴蝶。这些蝴蝶落在刺客身上，瞬间啃噬掉他们的皮肉，露出森白骨架。叶无痕认出这正是银月临终前托付的 "噬心蝶"，原来她早将最后的蛊术传给了阿蛮。

苗疆祭坛前，皇帝与暗影阁阁主对峙。后者扯下面具，竟是太医院首座李淳风！"老臣不过是想证明，蛊毒可救国亦可误国！" 他癫狂大笑，"若让圣女召唤出万蛊之王，整个中原都将成为蛊毒乐园！"

阿蛮颤抖着将双玉佩嵌入祭坛，大地开始龟裂。叶无痕突然将银月宝剑刺入裂缝，龙形剑气与蛊毒能量在空中碰撞。苏灵儿的软鞭缠住皇帝腰间的孔雀胆，慕瑶的佛光压制着李淳风的毒术，唐小婉的笛声引导噬心蝶组成防护屏障。

"原来真正的药引是圣女的心头血！" 李淳风突然甩出淬毒匕首，刺向阿蛮心口。千钧一发之际，银月的虚影从玉佩中浮现，替阿蛮挡下致命一击。"我族守护苗疆千年，岂容尔等践踏！" 她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万蛊之王的尸骸从地底升起，化为精纯能量注入皇帝体内。

皇帝痛苦哀嚎，鳞片逐渐褪去。李淳风见大势已去，欲服毒自尽却被慕瑶点住穴道。阿蛮跪在银月虚影前："姑姑，我终于明白守护的意义..." 虚影微笑着消散，留下四句偈语："江湖风波恶，初心照山河。万蛊皆可破，唯有情难磨。"

三个月后，叶无痕在苗疆竹林练剑。阿蛮背着新制的药篓走来，腰间玉笛换成了银月留下的骨哨。"皇帝下旨解散暗影阁，册封我为苗疆女使。" 她将药瓶抛给叶无痕，"这是用万蛊之王内丹炼的伤药，给苏姑娘治鞭伤正好。"

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唐小婉与慕瑶正逗弄着新收的噬心蝶。苏灵儿突然从树上跃下，将刚采的天山雪莲塞进阿蛮怀里："下次再让我们撞见你偷偷采药，就把你绑去中原当押寨夫人！"

众人笑闹间，阿蛮的骨哨突然发出警报。西北方向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一队波斯商队缓缓靠近，为首之人腰间挂着与银月宝剑同款式的弯刀。叶无痕握紧剑柄，江湖新的传奇，又将从这交织的刀光剑影中展开...

波斯商队的驼铃声惊起寒鸦，叶无痕注意到商队首领腰间弯刀的护手处，刻着与银月宝剑相同的龙纹。阿蛮握紧骨哨，苗疆圣坛残留的能量让她感知到诡异波动 —— 这些商队成员的脉搏跳动如鼓点，显然都修炼过西域秘传的《血河秘典》。

"几位可是要住店？" 客栈掌柜搓着手迎上来，袖口露出半截蝙蝠纹身。慕瑶的佛珠突然崩断，十二颗珠子飞向不同方位，竟在空气中组成北斗七星阵。唐小婉的玉笛吹出《十面埋伏》，商队骆驼突然发狂，撞翻了堆满香料的货架。

首领抽出弯刀，刀身竟缠着活物般的血蛭："中原武林果然多管闲事！" 他身后三十名护卫同时撕开长袍，露出布满蜈蚣的青铜护甲。苏灵儿甩出淬毒银镖，却见银镖在半空被血蛭吞噬，反而折射出诡异的绿光。

阿蛮突然吹响骨哨，召唤来数百只噬心蝶。蝶群扑向商队时，首领抛出波斯琉璃瓶，黑紫色烟雾中竟浮现出万蛊之王的虚影。叶无痕的银月剑与之相抗，剑气与蛊毒在空中炸出七彩光晕，客栈梁柱轰然倒塌。

混乱中，唐小婉发现商队马车里堆满西域奇花 "曼陀罗"，花蕊中嵌着苗疆黑蛊教的图腾。慕瑶在废墟中找到半块令牌，正面是波斯拜火教的火焰纹，背面却刻着 "暗影阁" 的蝙蝠。

敦煌石窟内，阿蛮将双玉佩嵌入壁画中的八卦机关。千年壁画突然流转，显现出银月年轻时的影像："我族曾与波斯拜火教签订血誓，共守西域蛊毒封印..." 影像中的银月突然喷出黑血，"他们背叛了誓言，用活人祭祀复活血河老祖..."

叶无痕抚摸壁画上的刀痕，发现与商队首领的弯刀纹路完全吻合。苏灵儿从石像后拖出具干尸，其胸口插着的正是李淳风丢失的孔雀胆匕首。慕瑶闭眼冥想，竟在神识中看到：血河老祖的封印就在敦煌月牙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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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月圆之夜，众人来到月牙泉。商队首领早已在此布下 "万蛇噬月阵"，三百条西域毒蛇首尾相衔组成巨大圆环。阿蛮将圣女玉佩投入泉眼，泉水突然沸腾，浮现出波斯文写成的《血河秘典》残卷。

"你们汉人总说蛊毒邪恶，" 首领踏蛇而来，"可我拜火教用蛊毒治病救人时，你们的皇帝却要灭我全族！" 他突然割破手腕，血液在月光下凝成血蛭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血河之术！"叶无痕的银月剑与血蛭剑碰撞，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苏灵儿的软鞭缠住首领双腿，却见对方腿部鳞片外翻，无数水蛭顺着鞭身爬来。慕瑶的佛光刚触及泉眼，秘典残卷突然化作血雾，钻进她的七窍。

"大师姐！" 唐小婉笛声骤乱，药篓里的驱虫散全部自燃。慕瑶的瞳孔变成竖瞳，指尖长出半寸利爪，显然中了《血河秘典》中的 "双生蛊"。阿蛮想起银月影像中的提示，咬破舌尖将血滴入慕瑶眉心："以圣女心头血为引，破！"

慕瑶痛苦嘶吼，体内竟钻出两条血色蛊虫。叶无痕眼疾手快，银月剑将蛊虫钉在泉眼石壁上。首领见状大骇，欲投泉自尽却被苏灵儿截住。唐小婉从他怀中搜出密信，竟是当今太子所写："事成之后，封尔为西域都护。"

泉底突然传来轰鸣，血河老祖的虚影浮现："吾乃千年血蛊，可治百病可掌生死..." 叶无痕将银月剑插入泉眼，龙形剑气与血河能量在空中相撞，敦煌壁画中的诸佛突然睁开双目，射出万道金光将血河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