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可是把自己交给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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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密林时,晚霞正铺满天空,露营地的篝火已经燃起,木柴噼啪作响,驱散了林间的凉意。

阿笠博士正指挥着元太和光彦搭烧烤架,步美则在铺野餐垫,看到他们回来,立刻挥着小手跑过来:“志保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宫野志保看着眼前温暖的景象,心里的紧绷感渐渐消散。“案子解决了,”她揉了揉步美的头发,“我们继续露营吧。”

毛利小五郎已经醒了过来,正得意洋洋地向博士吹嘘自己的“推理壮举”,柯南在一旁无奈地听着,时不时被他拍得肩膀生疼。小兰则带着那个男孩去清洗脸上的泪痕,给他端来热牛奶,轻声说着什么。

宫野志保悄悄走到柯南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工藤,到我帐篷里来一下。”

柯南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她走到不远处的帐篷。帐篷里很简洁,只有一个睡袋和一个背包,宫野志保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长盒子,递给柯南:“别说姐姐对你不好。”

柯南打开盒子,眼睛瞬间亮了——里面是一块设计流畅的滑板,板面泛着金属光泽,旁边还放着备用的滑轮线。“这是……”

“送你的礼物。”宫野志保靠在帐篷杆上,语气随意,“顶级材质,滑轮线用了航天级纤维,比你平时那个快30%,承重和稳定性也翻了倍。”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足球和一副眼镜,“还有这个,足球内置了微型定位器,被抢走也能找回来;眼镜换了镜片,夜视功能加强了,还能防紫外线。”

最后,她掏出一块黑色手表,表盘比柯南现在戴的更轻薄,屏幕上显示着简约的时间界面。“你那个手表该换了,这个外表像智能手表,里面藏了麻醉针和暗针发射器,暗针是麻醉剂和追踪器二合一的,保命用。”

柯南拿起滑板,指尖划过光滑的板面,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谢了,志保。”

“少废话,赶紧收好。”宫野志保别过脸,耳根却悄悄泛红,“别让那群小鬼看到,不然又要吵着要。”

柯南刚把盒子藏进自己的背包,帐篷帘就被掀开了,步美探进头来,眼里满是好奇:“志保姐姐,你刚才去哪啦?对了,你早上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密林深处呀?元太说那里肯定有好多甲虫呢。”

宫野志保走出帐篷,蹲下身平视着步美,语气温和却认真:“因为那里不安全呀。”她指了指远处的密林轮廓,“树林深处有很多陷阱,还有野生动物,万一迷路了,天黑前找不到回来的路就糟了。”

“可是那个穿蓝衣服的小哥哥说……”

“他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宫野志保打断她,不想让孩子过早接触黑暗,“他只是太想念爸爸了,才会记错路。以后想去探险,一定要跟大人一起,知道吗?”

步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指着篝火旁:“小兰姐姐在叫我们呢!说要烤啦!”

宫野志保站起身,看着步美跑向人群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柯南,轻声道:“走吧,去吃点东西。”

篝火旁,已经烤得金黄,元太正鼓着腮帮子吹凉手里的,光彦在给男孩讲昆虫知识,小兰则把烤好的红薯递给宫野志保,眼里带着笑意:“刚烤好的,甜糯不腻,你试试。”

宫野志保接过红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咬了一口,甜香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她看向身边的人——毛利小五郎正和博士抢最后一串烤鱼,柯南被步美缠着要尝他的,小兰正温柔地帮那个男孩剥橘子,火光在每个人脸上跳跃,映出暖暖的光晕。

她忽然觉得,这24小时的成年时光,或许是老天爷给她的一份礼物。让她有机会以更强大的姿态守护他们,也让她更清晰地看到,自己早已不是孤身一人。

夜色渐深,星星在天空中亮了起来,像撒了一把碎钻。男孩已经靠在小兰怀里睡着了,脸上带着安稳的表情。元太和光彦躺在野餐垫上数星星,博士在一旁讲着星座的故事。

宫野志保和柯南并肩坐在篝火旁,看着跳动的火焰。“明天天亮,我就变回去了。”她轻声说。

柯南点点头:“嗯,我知道。”

“那些装备……”

“我会好好用的。”柯南转头看她,眼里带着坚定,“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大家的。”

宫野志保笑了笑,没再说话。她靠在身后的背包上,仰头看着星空,心里一片平静。不管明天是宫野志保还是灰原哀,只要身边这些人还在,这样的温暖还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远处传来虫鸣,篝火渐渐变成暗红,小兰走过来,轻轻给她披上外套:“晚上凉,别着凉了。”

宫野志保握住她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划过。“兰,”她轻声说,“谢谢你。”

小兰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谢什么呀,我们是一家人啊。”

宫野志保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转头看向她时,正对上一双盛满星光的眼睛,里面的认真和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

篝火的余烬在小兰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她平日里柔和的轮廓多了几分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小兰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么今晚我们……我可以亲你吗?”

你说过,变大后什么都可以做!

那现在是不是,之前你说小兰,我还是小孩子,不要有非分行为,那么现在。你变大,

宫野志保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按住了小兰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烫得惊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指尖的微颤,像蝴蝶停在花瓣上的震动。

“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低沉得像埋在胸腔里的共鸣,“我没忘。”

小兰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亮的星空。她往前凑了凑,鼻尖终于碰到了宫野志保的脸颊,带着微凉的晚风气息。“那……”

“来吧。”宫野志保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坦然。她松开握着小兰的手,转而轻轻揽住了对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距离瞬间消失了。

小兰的嘴唇落下来时,宫野志保闭上了眼睛。

没有汹涌的掠夺,只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初春的溪水漫过干涸的河床。先是轻轻的触碰,带着点犹豫和珍视,然后是逐渐加深的温度,仿佛要将积攒了太久的思念都揉进这一个吻里。篝火的余烬偶尔爆出一点火星,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衬得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宫野志保能感觉到小兰的手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按在她的后颈,带着点不舍的用力。她没有抗拒,反而微微仰头,坦然地接受着这个迟来的吻,像接受一场酝酿了太久的雨。

不知过了多久,小兰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志保……”

帐篷的拉链被轻轻拉开,发出细微的声响。里面只铺着一层防潮垫,睡袋被叠在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和布料的味道。宫野志保先进去,转身时,小兰也跟着钻了进来,拉链被小心地拉上,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在外,形成一个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小小空间。

没有灯光,只有帐篷外透进来的朦胧月色,勾勒出彼此的轮廓。

“这里有点暗……”小兰的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

“这样就好。”宫野志保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她伸出手,准确地找到了小兰的手,轻轻握住。

小兰反手握紧她,指尖的力度带着点依赖。“志保,我……”

“不用说。”宫野志保打断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我都知道。”

她能感觉到小兰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紧张又像期待。黑暗里,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闻到对方发间的洗发水香味,能听到彼此越来越近的心跳声,能触到小兰脸颊上细腻的皮肤和微微发烫的温度。

小兰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外套纽扣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可以吗?”她轻声问,带着最后的确认。

宫野志保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起了下巴,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外套顺着肩膀滑落,落在防潮垫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小兰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沉稳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宫野志保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十点多了。距离变回灰原哀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

她轻轻推开小兰一点,在黑暗里对上她的眼睛。“兰,”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舍,“时间不多了。”

小兰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用力抱紧了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知道……”

“但没关系。”宫野志保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至少我们有过今晚。”

小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落在宫野志保的皮肤上,带着温热的触感。宫野志保没有催促,只是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无声的情绪。她知道,小兰的眼泪里,有委屈,有不舍,更有终于得偿所愿的释然。

又过了一会儿,小兰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在黑暗里对宫野志保笑了笑,眼里还带着水光,却亮得惊人。“那……我们再待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好。”宫野志保点头,重新将她拥入怀中。

她们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帐篷外的月光渐渐西斜,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影,像时间的指针,一点点移动着。

十一点半的时候,宫野志保轻轻推开小兰。“我该走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解药的效力正在慢慢消退,身体已经开始传来细微的刺痛。

小兰知道她不能再留,只能点了点头,帮她把外套捡起来,轻轻披在她肩上。“我送你出去。”

“不用。”宫野志保按住她的手,“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兰的眼圈又红了:“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宫野志保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傻瓜,”她轻声说,“等我真正变回来的那一天,我们还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

这句话像一句承诺,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落在小兰的心上。她用力点了点头:“嗯!我等你!”

宫野志保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拉开拉链,悄悄走了出去,她走到帐篷门口,拉开一条缝隙,看向小兰所在的帐篷轻轻笑了笑,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坚定,

身体的刺痛已经越来越明显,骨骼仿佛在发出细微的抗议。她靠在帐篷杆上,轻轻喘着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小兰的温度和的甜香。

宫野志保扶着帐篷杆,强忍着骨骼收缩带来的剧痛,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颤抖着按下了阿笠博士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话来,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博士,是我。”

“志保?怎么了?听起来声音不太对……”电话那头的阿笠博士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要变回去了。”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些,“现在刚过十二点,他们最早也要明天六点才会醒,你现在过来接我。”她顿了顿,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领上,“我不能当着那群孩子的面变回去,更不能让小兰看到……你假装是临时有急事找我,先带我回你家。”

“好好好!我马上就来!”阿笠博士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露营地西门,靠近公厕的位置。”宫野志保报出方位,视线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身体里的细胞仿佛在进行一场剧烈的重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我去公厕里等你,快一点。”

挂断电话,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帐篷。宽大的外套套在即将缩小的身体上,像一件晃荡的袍子,每走一步都觉得格外沉重。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脚下的草地沾着夜露,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却抵不过身体里翻涌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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