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怎么可能连自保能力都没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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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抱着四大袋冰块从便利店冲出来,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却笑得一脸灿烂:“走了走了!”
她把冰块塞进后备箱,又探头冲驾驶座喊:“还要你去买冰!多备点才够!”
陆小川帮她扶着袋子,哭笑不得:“老师,你买这么多冰干嘛?我们又没冰箱。”
“没冰箱怕什么?”洛保拍了拍其中一袋冰块,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先把奶啤埋进去,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就能喝到冰的了。实在不行,用保温袋裹着,撑到酒店总没问题。”
世良降下车窗,看着那几大袋几乎要溢出来的冰块,忍不住吐槽:“你这是要在后备箱开冰窖啊?”
“这叫有备无患。”洛保坐回后座,把一袋冰块垫在脚下,顿时觉得凉气顺着裤腿往上冒,舒服得眯起了眼,“你不懂,夏天没有冰饮,跟鱼没有水一样难受。”
赤井秀一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映出洛保正小心翼翼地把奶啤塞进冰块堆里,像在埋什么宝贝。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转方向盘的动作都轻了些。
洛溪看着妹妹忙忙碌碌的样子,伸手把空调调低了两度:“别贪凉,小心又胃疼。”
“知道啦姐。”洛保头也不抬,手里还捏着半串关东煮,“等会儿吃寿喜烧,热乎着呢,正好中和一下。”
陆小川看着后备箱里那座“冰山”,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担心的学术会议、记忆碎片都成了次要的——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这堆冰块化了之后,后备箱会不会变成游泳池,
洛保往耳朵里塞了副白色耳机,头往车窗上一靠,没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黑色的长发垂在脸颊边,遮住了半张脸。
车厢里安静下来,陆小川看着后视镜里睡得安稳的身影,突然压低声音对前排说:“要不要把老师送到她认的父母家?就是工藤叔叔他们家。”
他顿了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吐槽的话一股脑往外冒:“而且我觉得现在老师挺好的,就是多了些调皮。我一开始见她时,整个人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世良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哦?还有什么料?”
“她毒舌得很,”陆小川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过来人”的无奈,“而且是毫无差别攻击,谁都不放过。腹黑得半死,别看她平时总笑,真惹她生气了,她不会发火,反而表现得特别温柔——但她越温柔,我越害怕,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算计。”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瓶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大口:“也就现在失忆了,脾气才软了点……”
“好好好,多好的徒弟啊。”一个声音突然从后座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评价挺中肯。”
陆小川手里的矿泉水“咚”地砸在腿上,猛地回头,只见洛保不知何时醒了,耳机挂在脖子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洛溪忍不住笑出声:“我妹妹可是还在‘睡觉’呢,小川同学,你真敢说啊。”
“对师父真了解。”赤井秀一也难得接了句,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陆小川脸颊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洛保却像没事人一样,从包里摸出一瓶茶饮料递过去,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小川,喝这个。”
陆小川下意识接过来,还顺嘴说了句:“谢谢哈。”
等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才反应过来不对,抬头就对上洛保笑眯眯的眼睛。
“好喝吗?”她歪着头问,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刚刚看你跟我姐姐聊天,聊了啥呀?我不知道呢。等一下晚上我有些病历要处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她笑得越发温柔:“不错不错,这样就熟络起来了。别怕别怕,就是让你帮帮忙嘛,很快的。”
陆小川后背直冒冷汗,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每次老师用这种语气说话,准没好事。
“我们要去哪里啊?去哪里住啊?”洛保像是没察觉他的僵硬,转头看向洛溪,“行李呢?我那两个箱子,是我自己拿还是……”
“去工藤家住,他们已经备好房间了。”洛溪握住她的手,“行李我让秀一等下拿上去就行,你不用管,
洛保看着陆小川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弯了弯嘴角,指着后备箱说:“我那四个行李箱,就不劳烦小川同学了。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毕竟大家都累。”
“别别别!”陆小川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从车里蹦出来,一把拖过两个最大的行李箱,“老师您歇着!这点活哪能让您动手!”他生怕洛保再说出什么“温柔”的话,拖着箱子就往洋房里冲,跑了两步又突然折回来,从后备箱扒出一罐冰好的奶啤,塞到洛保手里,“老师,您先喝一瓶解解暑!”
话音刚落,洋房的门“咔嗒”一声开了,有希子穿着精致的家居服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刚敷完面膜的水润:“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只见两个行李箱飞进去,怎么又多了一个?”她的目光扫到洛保,眼睛瞬间亮了,张开双臂就冲过来,“我的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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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被她抱了个满怀,手里的奶啤差点洒出来。她愣了愣,转头看向陆小川,眼神里带着求助:“老师我叫啥呀?我该叫他们……”
“救命!”陆小川正被有希子热情的目光盯着,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
洛保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明明没什么情绪,陆小川却读懂了其中的潜台词——叫错你就完蛋。
“他是……”洛保顿了顿,对有希子说,“我徒弟。”
“徒弟啊?”有希子笑眯眯地打量着陆小川,“真是一表人才呢。”
陆小川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他看看有希子,又看看洛保,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该叫您什么?”当着有希子的面,这称呼可不能乱喊。
洛保挑眉:“你自己想。”
“我也不知道啊……”陆小川快哭了,“对了,这叫什么来着?”他指了指从屋里走出来的工藤优作。
“不能叫阿姨,不能叫叔叔。”洛保慢悠悠地说,“既然我认他们为爸妈,你想想该叫什么。”
陆小川脑子飞速运转——老师叫爸妈,那他岂不是该叫……他猛地抬头,硬着头皮喊:“师、师爷爷!师奶奶!”
有希子“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孩子真有意思,叫我有希子阿姨就好啦,叫优作叔叔也行,别把我们叫老了。”
洛保看着陆小川如释重负的样子,嘴角悄悄勾了勾,把奶啤递到嘴边抿了一口,
冰爽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麦芽香,她抬头看向亮着暖灯的屋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踏实。
好像真的……回家了?
洛保耳朵尖,立刻回头:“这还差不多。”她转向工藤新一,下巴微扬,“至于你,我徒弟叫我姐,你说你该排第几?”
工藤新一:“……” 他突然觉得,这位失忆的“姐姐”,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洛保盯着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困惑和一丝莫名的敌意,语气直白得让人措手不及:“我不认识你,还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想揍你。总觉得你抢过我什么人,不会是我很重要的人吧?”
她歪着头,像在分析一道棘手的病例,全然没察觉屋里瞬间凝固的气氛:“比如爱人。”
这话一出,陆小川差点把手里的行李箱扔了,有希子也愣在原地,下意识地看向工藤新一。
洛保却没停下,继续追问道:“那小兰是你什么人?”
工藤新一的脸“唰”地红透了,像被煮熟的虾子,支支吾吾地说:“小、小兰是我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洛保皱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逻辑不通的诊断结果,“可他们说她是我的爱人?不对吧?应该是跟你是一对才对。”
她突然提高音量,带着点急于撇清的激动:“我怎么可能和她……一定是我姐他们搞错了!”
“我怎么可能爱……”她顿了顿,似乎觉得“爱”这个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很别扭,尤其是对着眼前这张让她莫名烦躁的脸,“而且还是两个女子,
洛保摸着下巴,突然话锋一转,看向陆小川:“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接受一下别人的追求?你说是不是小川?”
她叹口气,语气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随意:“唉,等这边的事结束回去,我就确定关系算了。在医院又不是没人追,只是之前没答应而已。我来这里本来就想弄清楚点事,现在看来……这样也不是不行。”
陆小川刚想劝她别冲动,一听这话顿时脸都白了,手里的笔记本“啪”地掉在地上:“老师,你这个乌鸦嘴!”
话音刚落,门铃突然响了。有希子去开门,刚打开一条缝就愣住了,回头朝屋里喊:“保保,门口有三位先生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洛保心里咯噔一下,探头一看,腿都软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江路、苏子里和麦林。这三位都是医院里追她的人,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心外科主任,一个是沉稳内敛的药理研究员,还有一个是风趣幽默的麻醉科医生,全是学术界的青年才俊,追人时向来绅士得很,从不会死缠烂打。
“他们怎么会来?”洛保转身就想往楼上躲,声音都变了调,“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干妈家在这里?”
她猛地回头瞪向陆小川:“小川!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
陆小川赶紧摆手:“绝对不是我!我连他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江路已经走了进来,穿着得体的浅灰色西装,手里还提着个精致的果篮,笑容温和:“洛保,抱歉打扰了。我们听说你来了东京,正好有学术会议顺路,就打听着过来看看。”
苏子里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没提前告诉你,是怕你不方便。如果打扰到你和家人,我们现在就走。”
麦林则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半开玩笑地说:“顺便给你带了点最新的实验数据,不算纯私事。”
三人姿态礼貌,语气谦逊,完全没给人压迫感,
可洛保看着他们,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刚才还在说要“确定关系”,这三位就齐刷刷找上门,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谢谢,你们还是回去大晚上,有分寸的保持距离。
洛保瞥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怎么?这就不习惯了?刚才在屋顶上可不是这副样子。”
少年脸一红,低下头继续对付蛋糕,只是动作慢了些,显然把老师的话听进了心里。
洛保转身往客厅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黑咖啡,赤井秀一正端着杯子准备喝。她脚步一顿,语气里带了点医生的职业性提醒:“姐夫,喝这么多咖啡,小心得胃溃疡。”
赤井秀一顿了顿,抬眸看她:“习惯了。”
“之前你喝咖啡是为了工作熬夜,我没话说。”洛保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果茶包往他杯子里一丢,热水立刻漫出淡淡的果香,“我现在喝果茶是因为健康,你呢?总不至于现在还需要靠咖啡提神吧?”
她拉过把椅子坐下,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着,语速平稳得像在做病例分析:“过量咖啡因会影响心率,还可能导致骨质疏松——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小心影响孩子未来的体质。而且长期喝这么浓的咖啡,会加速细胞老化,影响寿命。”
见赤井秀一没反驳,她又补充了句,语气带了点促狭:“我记得看书上说,咖啡最早可不是给人喝的,好像是埃塞俄比亚的牧民发现牲畜吃了咖啡豆会兴奋,才慢慢传开的。你这喝法,跟给牲畜灌药似的。”
赤井秀一捏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默默把咖啡往旁边推了推,拿起果茶喝了一口。洛溪在旁边看得直乐:“还是保保能治得了他,我说了多少次让他少喝咖啡,他从来不听。”
洛保没接话,起身走到门口拿起外套:“小川,把我那包行李箱拿过来。”她拍了拍肩上的包,“别忘了我是来参加医学学术交流的,不是来搞实验的。研究员和医生,请分清楚。”
林小川赶紧放下蛋糕,跑去卧室拖行李箱:“老师,您的资料袋我放侧兜了,昨天整理好的。”
“嗯。”洛保应了一声,目光转向工藤新一,“我去阿笠博士的实验室待着,那里比较安静,适合处理交流资料”她特意强调,“不搞实验,就是借个地方办公,“看可以,动手免谈。”洛保拎起行李箱,动作利落地像要上手术台,“研究员的活儿归你们,我现在只想当好医生。”
她走到门口换鞋,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赤井秀一,语气缓和了些:“果茶记得多泡会儿,陈皮和山楂的比例调对了,比咖啡解乏。”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林小川背着书包快步跟上:“老师,交流会议的资料我再检查一遍?”
“不用,你把昨天的病例汇总整理好就行。”洛保的声音从楼道传来,清晰又冷静,“下午带你去见几位老教授,多听少说,学东西比说话重要。”
门轻轻关上,把屋里的蛋糕甜香和笑语都挡在了身上,
“姓安的,杵在这里干嘛?”洛保挑眉,语气里带了点不客气的熟稔,“这态度转变得够快啊,180度大转弯?”她歪了歪头,忽然露出个带着点狡黠的笑,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光,“怎么,被我刚才训姐夫的样子吓到了?”
安室透握着咖啡杯的手指紧了紧,喉结动了动:“只是路过。”
“路过?”洛保往前凑了半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手里的咖啡杯,温热的香气扑过来,她却皱起眉后退一步,语气瞬间冷了几分,“小心喝这么多,跟我姐夫一个下场——寿命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她这话刚说完,屋里忽然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知道了。”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响动,显然是在收拾咖啡相关的东西。
洛保没回头,只是盯着安室透,眼神里的锐利毫不掩饰:“听到了?赤井秀一,把你的咖啡还有其他的全丢了,包括他的。”她特意加重“他”字,目光扫过安室透手里的杯子,“家里不能再出现咖啡,又不工作又不熬夜,喝这么多给谁看?”
“我们是牛马吗?需要靠咖啡续命?”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楼道里都泛起回音,“我不是让你们丢杯子,是所有咖啡粉、速溶包、咖啡机,全部处理掉!捐给回收站都行,反正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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