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最后的真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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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看着他的背影,深蓝色衬衫的后颈处,那道旧伤又在隐隐泛红。她拿起试管,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犹豫。
走廊里,明美早已泣不成声。她终于知道,那个总在深夜出现在病房窗外的小男孩是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赤井秀一每次看她的眼神里,都藏着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半年后的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宫野志保正对着显微镜记录数据,茶色的头发用一根银色发簪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操作台的日历被红笔圈住了一个日期——那是母亲的忌日。
“是不是有人跟踪你?”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一件深色风衣,领口立着,遮住了半张脸。他反手关上门,门闩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监视你吃饭、睡觉,甚至洗澡的时候?”
志保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墨水在记录纸上晕开一个小黑点。她转过身,眼底带着一丝警惕:“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指了指墙角通风口的位置,那里有个不易察觉的微型摄像头,“在我实验室装这个,你在研究什么?”
她忽然想起昨天在组织的酒会上,贝尔摩德端着红酒杯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志保研制的药,真是神奇啊。”那时她就觉得不对劲,此刻终于抓住了线索,“贝尔摩德是不是吃了我研制的药?”
男人没回答,只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操作台上:“还有一件事,为什么执行任务时,害死了那个孩子的父亲?”
志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组织让她跟踪一个名叫“羽田浩司”的男人,却没说要动手。可当她赶到时,男人已经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那是救人的东西。”男人打断她的思绪,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至于那个女孩的母亲,我不知道,也不想问。”他抬眼看向志保,目光锐利如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赤井秀一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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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发现了组织的秘密,”男人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非要插手。他母亲已经被害死了,现在他查到我这里,如果再查下去,所有努力都会白费,所有人都得暴露,谁都活不了。”
志保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拿我的APTX4869去研究那个女人?”她忽然想起操作台上那瓶少了半管的药剂,还有父亲深夜在实验室里忙碌的身影,“你说你在救她,她被人下了APTX4869,你想试试能不能救,哪怕让她不老不死?”
“我别无选择。”男人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恨我也罢,怨我也罢,没办法。”他忽然抓住志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现在告诉我,跟踪你的人是谁?是不是14岁那年,在你妈妈头七晚上,扮成她打电话吓你的人?”
志保的指尖猛地冰凉。她想起那个雨夜,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一遍遍叫她“保保”,吓得她缩在衣柜里发抖,直到天亮才敢出来。后来她问父亲,父亲只说是组织的人在试探她。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没看清脸,只知道每次靠近,
他打开密室的门,里面摆满了一排排贴着编号的试管,最里面的架子上放着一个标着“32”的空培养皿。“你愿不愿意当32号实验者?”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把实验数据存在你身体里,用基因链加密,谁也破解不了。”
志保看着那个培养皿,忽然明白了。父亲不是要拿她做实验,是想让她把“银色子弹”的配方带走——那是能摧毁组织的最后希望,也是父母藏了一辈子的秘密。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身上的秘密,”男人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幻觉,“配方是什么,谁都不能知道,包括你姐姐。”
志保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培养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她密码学时说的话:“最安全的保险柜,是人的脑子。”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为今天做准备。
“爸……”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男人转过身,拉开密室的另一扇门,外面是通往停车场的暗道。“走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再晚就来不及了。”
志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风衣的后摆沾着血迹,不是新鲜的,倒像是旧伤渗出来的。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短信:“司正,带保保走,别回头”原来有些离别,早就写好了结局。
男人的脚步猛地顿住,暗道里的风声似乎都停了。他转过身,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能看到志保眼里的坚定——那是一种近乎固执的执拗,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保保,”他的声音发紧,“32号实验体的基因加密会很疼,像有无数根针在骨头里钻,你……”
“我知道。”志保打断他,抬手解开实验服的扣子,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上次给小白鼠做活体实验时,我见过那种反应。抽搐、呕吐、体温骤升……但我能忍。”
她走到暗道尽头的金属台边,那里摆着一台简易的基因测序仪,屏幕还亮着幽蓝的光。“来吧,”她躺上去,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把数据输进去,用我的基因链当密钥。”
“阿彦!阿慎!带志保走!”男人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与实验室的警报声混在一起。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从侧门钻进来,一左一右架起几乎失去意识的志保。她挣扎着回头,看见父亲举着手枪挡在暗门前,琴酒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胸口——那瞬间的画面像被按下慢放键,父亲深蓝色的衬衫在火光里扬起,像一只折翼的鸟。
“爸!”她的尖叫被剧烈的爆炸声吞没。
实验室的承重墙轰然倒塌,碎石和火焰瞬间填满了视线。阿彦和阿慎死死按着她的头往侧门冲,背后传来的热浪几乎要烤焦她的头发。她最后看到的,是父亲被落石掩埋前,朝她挥了挥手,像在说“别怕”。
一天一夜后,白色的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志保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病床上。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带着刻意打磨过的温和,“看来宫野博士的基因加密技术,比我想象中更可靠。”
志保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连发际线都做得毫无破绽。但那双眼晴里的审视,像手术刀一样锋利。
“你是谁?”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男人笑了笑,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你不是见过我吗?组织的高层助理。”他摘下手套,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声音是处理过的,样子也是易容的——毕竟,我们这种人,总需要点伪装。”
志保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想起半年前在组织的高层会议上,确实见过一个总是站在“那位大人”身后的助理,永远低着头,像个没有存在感的影子。
“宫野志保,”男人倾身靠近,面具下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我要你接受组织的任命,完全继承你父母的实验。”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以后所有东西都由你自己操作,包括人员调配、实验数据……实验室也是单独给你的,没人会擅自进来,除了我。”
他指了指墙角的咖啡机:“还给你准备了这个,知道你熬夜做实验时总爱喝。”
志保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未散的虚弱,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你们还真会装。用真面目不好吗?非要顶着别人的脸说话。”
男人的指尖顿了顿,眼神冷了几分:“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志保面前——照片上是明美,正提着食盒从大学门口走出来,笑得眉眼弯弯。
“你还有个姐姐吧?”男人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打磨过的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不想她有事,就听我的。”
志保的指尖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想起父亲说过“他们想对明美动手”,想起实验室爆炸前,琴酒喊的那句“用宫野明美的名字发追杀令”。原来那些警告,从来都不是玩笑。
“我爸妈的实验,”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涉及‘银色子弹’的核心数据,你们不怕我毁了它?”
男人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宫野博士死前,已经把最后的权限转移给你了。”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带着点模糊的回音,“我们查过,你在实验室的终端里留了备份——用你和你姐姐的基因序列双重加密,只有你能解开。”
志保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确实留了备份,但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彻底销毁它,而不是让它落入组织手里。
“至于毁了它?”男人转过身,面具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你不会的。因为那里面,有你父母毕生的心血,还有……你父亲用命换来的研究成果。”
他走到床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压得极低:“何况,你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怎么跟我们谈条件?”
志保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父亲的死,实验室的爆炸,明美的安危,还有自己身体里那些被改写的基因……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网,把她牢牢困在原地。
“给我一杯水。”她睁开眼,眼底的情绪已经平复成一片深潭,“还有,解开束缚带。”
男人挑了挑眉,示意守在门口的护士进来。“看来你想通了?”
志保没回答,只是看着护士倒来的温水,目光落在杯壁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上——茶色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只有那双眼睛,还亮得像不肯熄灭的星。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又要戴上新的面具了,像父亲那样,像母亲那样,在黑暗里行走,把所有的柔软和脆弱,都藏在坚硬的外壳下。
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护士解开束缚带时,志保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淡淡的红痕。她接过水杯,指尖的颤抖几乎握不住玻璃杯,却还是强迫自己一口口喝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
“放心,以后所有人员名单都在你手上。”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我不会过问,毕竟我也不懂那些复杂的公式。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他抬眼看向志保,面具下的目光带着种难以捉摸的审视,“反正我只是个助理,能给你任何需要的东西——设备、经费、权限……等你满十八岁,就正式接管这一切。”
志保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金属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还有个问题,”男人忽然说,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轻松,“你可以抽空去跟姐姐谈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每周三下午,她会来‘探望’一个生病的远房表妹。”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对了,我可不是酒厂那边的人,他们顶多算群‘假酒’。真要灭了他们,我有的是办法。”
志保的心猛地一沉。他连这些都查清楚了?包括她偶尔透过组织的监控,看到小兰和新一在帝丹高中门口的样子?
“你有个在意的人叫毛利兰,对吧?”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轻飘飘的,像羽毛搔过心尖,“可惜啊,她喜欢的是工藤新一,你回去也没用。”他把一张照片推到志保面前——照片上,小兰和新一在樱花树下笑着,新一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上的花瓣,阳光透过花枝落在两人身上,像一层温柔的滤镜。
“他们都上高一了,在学校里是公认的一对。”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别傻了。”
志保的指尖死死按住那张照片,指节泛白。她想起小时候在日本短暂停留的日子,小兰递过来的樱花饼,新一拽着她讨论推理小说的样子……那些被组织的阴影覆盖的记忆,此刻突然变得清晰。
“放心,我对他们没兴趣。”男人收回照片,“就是提醒你那位老朋友——工藤新一,别找死。他父母认识你爸爸,这层关系,暂时能保他一命,但也仅限暂时。”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志保面前:“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对外宣称是‘坠落天使’的女儿——当然,这只是给高层看的幌子。”他顿了顿,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不过你在酒厂本来就有代号,不是吗?叫雪莉。他们习惯用那个,就继续用吧。”
志保看着文件上“雪莉”两个字,像看到了无数个在实验室里熬夜的夜晚。这个代号,是组织给她的枷锁,也是她隐藏自己的面具。
“我让你接受最高层的东西,不是让你去害人。”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别忘了你爸爸想要你去的地方——靠近核心,拿到他们的罪证,完成他没做完的事。”
志保猛地抬头,对上他面具下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嘲讽,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近乎复杂的期待,“你到底是谁?”她再次问道,声音比刚才坚定了许多,男人笑了笑,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病房里只剩下志保一人,带着淡淡的暖意。她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忽然想起父亲在暗道里说的话:“别像爸爸这样活。”
可她现在要走的路,分明和父亲一模一样——戴着面具,藏着秘密,在黑暗里寻找光明,
病房门被推开时,志保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那个自称“高层助理”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实验设备清单,径直坐在了之前那张椅子上,面具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惯有的审视。
“你的身体特殊,”他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爸爸不会让你死的。”他顿了顿,指尖在清单上敲了敲,“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但我不会害你,也不是那群‘假酒’的人。你可以理解成……我是你叔叔。”
志保没回头,只是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茶色头发剪短了,穿着一身白色的实验服,眉眼间的稚气彻底褪去,只剩下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叔叔?”她轻笑一声,“组织里的关系,还真是随便就能认的。”
男人没反驳,只是把清单推过去:“这些设备下周会到位,都是你父亲之前申请过的。”他话锋一转,“另外,高层有人想动工藤新一,资料已经递到‘那位大人’那里了。”
志保接过清单的手顿了顿,指尖划过“基因测序仪升级组件”几个字。“知道了。”她淡淡应道,转身走向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片刻,调出组织的内部数据库。
屏幕上,工藤新一的状态赫然标注着“死亡”。志保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几秒,抬手将其改成“状态不明”。没过半分钟,系统提示“数据已被修改为死亡”。她眉峰微蹙,再次改成“不明”,同时在后台加了层加密程序。
如此反复三次,最后她直接黑进系统底层,将工藤新一的档案标记为“已销毁”,只留下一个加密的虚拟编号。做完这一切,她才关掉页面,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处理好了。”
男人看着她行云流水的操作,面具下的嘴角似乎牵了牵:“你比你爸爸当年更果断,
银行抢劫案发生的那天,志保站在实验室的监控屏幕前,看着明美按照计划跑进接应的货车可下一秒,屏幕突然黑了——是组织的信号屏蔽。
她心脏骤停,指尖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却只能看到一片雪花,
志保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忽然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原来再冷静的操作都抵不过那一刻的恐惧,屏幕黑屏了,闪过工藤新一,跟踪人被灌药等。
现实世界
说真的,爱这东西哪分什么性别?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
她转头看向明美,语气里带着点感慨:“以前总觉得小兰想要的是安稳,每天做好饭等工藤回来,平平淡淡就好。
可现在才发现,她骨子里其实也藏着点野的——上一秒还在担心洛保受伤,下一秒就能跟着她冲进射击场学开枪;前一刻还红着脸说‘这样不太好’,后一刻就敢在走廊里亲上去。”
“不过说真的,”园子皱了皱眉,“你妹妹好像总在受伤。上次为了帮小兰挡酒瓶,胳膊上缝了五针;之前在仓库救少年侦探团,腿上被划了道口子。
但她那些伤都不是瞎受的——有枪的时候,她会先把人拽到安全地方,从不硬挡;知道小兰能解决的危险,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最多递瓶水;遇到小流氓,她甚至会笑着说‘让你兰姐活动活动筋骨’。”
她想起洛保教小兰游泳时的样子,明明自己怕水(小时候在组织被关过水牢),却硬是站在泳池边,手把手教到小兰能游完整个泳池:“她连带小兰去的地方都透着心思——从不去悬崖、废弃工厂那种容易藏危险的地方,约会就在家附近的公园,最多去趟美术馆
我后来才知道,她天天对着电脑,是在给米花町布安全网——哪个角落有监控死角,哪家店的后门容易被闯入,甚至连下水道的路线都标得清清楚楚,就为了让这里变成‘找不到危险的地方’。”
明美安静地听着,指尖轻轻颤抖。
“以前总觉得小兰跟工藤在一起也挺好,”园子的声音沉了下去,“但现在才想明白,潜在的危险从来没断过。毛利叔叔靠‘沉睡’抓的那些凶手,真的都服了吗?会不会有人找机会报复?组织就一个吗?国际上那些跟酒厂勾连的势力,凭工藤一个高中生怎么扛?”
她嗤笑一声:“靠推理?靠博士那点发明?说白了,是所有人都在护着他——你妹妹给他解药,贝尔摩德看在小兰面子上放过他,连警视厅都隐约知道有这么个‘少年侦探’。真要是没人护着,他死一万次都够了。就像那次,他自己跑去跟踪伏特加,被打晕喂药,要不是APTX4869出了岔子,哪有后面的事?”
园子的声音低了些:“在柯南那时候,其实一直在照顾他吧?给他洗衣服,帮他圆谎,甚至好几次自己冲上去挡危险。他呢?明明是17岁的灵魂,装成7岁的孩子,却连拒绝都不会——小兰喂他吃饭,他张嘴;小兰拉他的手,他不躲;小兰趴在他床边睡觉,他就那么看着,眼里的东西连傻子都看得出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笑了笑:“说起来,你妹妹当初是不是也差点对他动心?我看她好几次对着柯南叹气,眼神复杂得很。”
明美沉默了很久,才轻轻点头:“那时候她刚从组织逃出来,心里全是冰。柯南是第一个不怕她、愿意跟她说话的人,又是工藤新一——那个她在组织资料里看了无数次的名字,那个跟小兰绑在一起的人。她嘴上说‘麻烦的小鬼’,其实好几次在他被黑衣组织盯上时,偷偷改了监控数据,甚至用自己的身份引开追兵。”
“但她分得清,”明美补充道,“她对柯南的在意,一半是同病相怜,一半是因为那是小兰放在心尖上的人。就像她后来对小兰说的,‘我爱的是你,不是任何跟你有关的影子’。”
园子看着她们并肩走远的背影,忽然笑了:“你看,有些人就算穿着高中生制服,也撑不起两个人的未来;有些人明明带着一身伤,却能把另一个人护得稳稳的,还能教会她怎么自己站稳。”
洛保推开病房门时,走廊里的空气还带着点未散的凝滞,
她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外套,刚醒的嗓音带着点沙哑:“喂,你们看了几个钟头了?我都睡醒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