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扮猪吃老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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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咬了口面包,碎屑沾在嘴角,她却没在意,只是定定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里带着全然的认真:“叔叔这‘扮猪吃老虎’的本事,我早看出来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带着几分醉意的毛利小五郎忽然坐直了身子,手慢慢从啤酒杯上移开,眼神里的浑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清明。他随手将杯里的啤酒倒进旁边的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完全没了平时的邋遢。
“呵,”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又藏着点释然,“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这丫头看穿了。”
餐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新一手里的面包“啪嗒”掉在盘子里,他瞪圆了眼睛——这还是那个总爱醉醺醺喊着“洋子小姐”的毛利叔叔吗?
英理也愣住了,端着汤勺的手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惊讶,又像是早已预料到。
小兰张了张嘴,“爸爸”两个字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从未见过父亲这般模样,挺直的脊背像年轻时穿警服的样子,眼神里的锐利让她想起小时候偷偷翻到的警校毕业照。
毛利小五郎没理会众人的震惊,只是看向洛保,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在我还是‘小哀’的时候。”洛保擦了擦嘴角,“那次游乐园绑架案,你明明被麻醉枪射中,却在倒下前悄悄把步美护在身后。还有上次银行抢劫案,你故意打翻咖啡杯,其实是为了挡住狙击手的视线。”她顿了顿,“这些小动作,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
毛利小五郎挑眉:“那你明知道我留着柯南那小鬼,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洛保反问,“说他是工藤新一?还是说您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意配合他演戏?”她笑了笑,“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才有意思。”
“你就不难受?”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沉了沉,“你爱我家小兰,可她以前……”
“以前喜欢工藤,不代表现在还喜欢。”洛保打断他,语气坦然,“喜欢是冲动,爱是权衡。小兰现在选择我,说明我比他更合适。”
这话戳中了毛利小五郎的心思,他点了点头,看向新一的眼神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审视:“我早就不放心这臭小子。他总把小兰卷进危险里,还没分寸,男女之别都拎不清。小兰每次靠近他,他都不拒绝,我这当爹的,看着急。”
新一的脸瞬间涨红,想反驳却找不到话——毛利叔叔说的,全是事实。
“我没教过小兰什么是爱。”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放柔了些,看向小兰时,眼底藏着愧疚,“总觉得她还小,可不知不觉,她都能自己做选择了。”
小兰的眼眶忽然红了,她扑过去抱住父亲的胳膊:“爸爸……”
“哭什么。”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她的手,语气生硬却温柔,“你选的人,爸爸信得过。”他看向洛保,眼神严肃起来,“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让她受委屈,更不许让她碰危险的事。”
“我答应您。”洛保的语气格外认真,“我会用我的方式,护着她。”
英理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轻轻笑了,端起汤碗递过去:“喝点汤吧,别总摆着张脸,吓到孩子。”
毛利小五郎没接,却哼了一声:“少来这套,你做的汤还是那么难喝。”
“那你别喝!”英理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扬着笑意。
餐厅里的僵硬气氛瞬间融化,连新一都松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全新”的毛利叔叔,忽然觉得陌生又亲切。
洛保看着这一幕,悄悄拿起手机,给洛溪发了条消息:“计划通。”
屏幕那头很快回了个“OK”的表情。
洛保清了清嗓子,脸上难得露出点窘迫,看向毛利小五郎:“咳,毛利叔叔,其实吧……一直是你女儿欺负我,不是我欺负她。”
她掰着手指细数:“对我做些‘过分’的事的是你家女儿,看光我的也是你家女儿。”
毛利小五郎挑眉,刚严肃起来的脸又带上点促狭:“哦?我家小兰还有这本事?”
“爸!”小兰的脸瞬间红透,伸手想去捂洛保的嘴,却被她灵活躲开。
洛保冲毛利小五郎摊摊手:“所以叔叔你这样子,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还是更习惯你以前那醉醺醺的样子,至少不用这么严肃地审我。”
有希子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拍了拍洛保的肩膀:“挺好挺好!不管谁欺负谁,这亲事成了就好,咱们还是正经的亲戚,我家干女儿可不能受委屈。”
洛溪端着水杯走过来,看向洛保的眼神里满是惊讶:“所以一直欺负你的是小兰?志保,我以前还真以为是你在‘欺负’她呢,毕竟你总摆着张冷淡脸。”
“我那是酷。”洛保哼了一声。
世良猛地凑过来,一脸不可思议:“我去,我家小姨子居然是被欺负的那个?这我可不信。”她上下打量着小兰,“小兰这么温柔,高中时连跟人吵架都不会,怎么可能欺负人?”
小兰被说得头都快埋到胸口,小声辩解:“我没有……就是、就是偶尔……”
“偶尔趁她睡着偷偷亲她,偶尔把她的实验报告藏起来逼她陪你逛街,偶尔……”洛保故意拖长了调子。
“志保!”小兰又羞又急,伸手去挠她的痒。
两人闹作一团,餐桌旁的笑声又响亮起来。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底的锐利渐渐柔和——或许这样吵吵闹闹的,才是最真实的样子。
英理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看,孩子们相处得不是挺好?”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却没反驳,默默拿起英理递来的汤勺,喝了一口——其实味道也没那么难喝。
洛溪看着打闹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却悄悄把剥好的橘子放进洛保碗里。世良掏出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嘴里嘀咕着:“不行,这得发给真纯看看,颠覆认知啊。”
有希子笑着拿出手机:“来,大家拍张合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得好好纪念纪念。”
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温暖的光晕。洛保被小兰按在怀里挠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却瞥见毛利小五郎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眼底藏着父辈独有的温柔。
她忽然觉得,不管是严肃的毛利叔叔,还是醉醺醺的毛利叔叔,骨子里都一样——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守护着身边的人。
毛利小五郎忽然往后一靠,松垮地瘫在椅背上,顺手抓过旁边的空酒杯晃了晃,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散漫:“啧,不习惯是吧?那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了。”他冲洛保挤了挤眼,“这样总行了吧,洛丫头?”
洛保看着他瞬间切换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您这变脸速度,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她想了想,“您真想喝酒?也不是不行。我给您弄点果酒怎么样?或者黄酒,蒸热了喝,要是有鸡蛋,我再打个蛋进去,暖身子。”
“还有米酒,甜甜的,度数低。”她补充道,“这些可比您喝的威士忌、清酒健康多了,不容易上头,还养人。过几天我弄给您尝尝,不过现在不行——”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还是伤员,之前失血过多还没养好,动不了灶台。”
正说着,她忽然眼睛一亮:“等等,我好像带了现成的!”
“什么?”毛利小五郎立刻坐直了些,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黄酒煮红枣姜,我之前在那边弄好装在保温壶里了,想着天冷的时候喝。”洛保站起身,“这玩意儿不算烈酒,男女老少都能喝,暖乎乎的。”她看向洛溪,“姐,帮我搭把手?应该在我行李箱侧袋里,一个银色的壶。”
洛溪点头起身:“我去拿。”
“哎?洛保还会弄这个?”小兰惊讶地睁大了眼,“我都不知道你会煮这个。”
“以前在那边学的,冬天冷的时候喝这个最舒服。”洛保笑了笑,走向厨房,“借博士家厨房用用,热一下就能喝。”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看着她的背影嘟囔:“听起来比啤酒带劲……”
“爸!”小兰无奈地喊了一声,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看父亲这模样,果然还是这样更让人习惯。
有希子笑着推了推新一:“你看,志保这孩子多细心,连长辈的喜好都记着。”
新一挠了挠头,看着厨房里洛保和洛溪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或许这样的日常,才是最该珍惜的。
很快,厨房里飘出淡淡的酒香混着姜枣的甜味。洛保端着几个小碗出来,挨个分给众人:“尝尝看,不算酒,就是个热饮。”
毛利小五郎端起碗一饮而尽,咂咂嘴:“嗯!够味!比英理做的汤强多了!”
“你说什么?”英理挑眉,手里的汤勺在碗沿敲出清脆的声响。
“没、没什么!”毛利小五郎立刻改口,“都好喝!都好喝!”
洛保把最后一碗热饮递给英理,笑着开口:“英阿姨,其实您要是想练厨艺,完全可以让我干妈教您啊。”她指了指旁边正抿着热饮的有希子,“有希子干妈做的甜品可是一绝,家常菜也很拿手。”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让安先生教也行——就是我姐姐的那位小时候的玩伴,他的厨艺您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做出黑暗料理。到时候您做的菜,叔叔肯定不会嫌弃。”
英理握着碗的手顿了顿,耳根悄悄泛起红,却嘴硬道:“谁、谁想给他做菜了?”
“妈!”小兰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了亮,“原来你每次做饭,都是想做给爸爸吃的?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小兰你胡说什么!”英理瞪了女儿一眼,却没反驳,只是低头小口喝着热饮,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有希子立刻凑过来,拉着英理的胳膊:“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给心上人做菜多正常啊!改天来我家,我教你几道拿手菜,保证毛利那家伙吃了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听着,故意大声咳嗽两声:“咳咳!谁是心上人啊……不过要是英理真能学几道像样的菜,我也不是不能尝尝。”
“谁要给你尝啊!”英理立刻怼回去,眼里却没了之前的冷意。
洛溪看着这一幕,悄悄对洛保说:“还是你有办法,一句话就把这两位的窗户纸捅破了。”
洛保眨眨眼:“本来就是嘛,明明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偏要嘴硬。”她看向小兰,“以后咱们多撮合撮合,说不定很快就能住回一个屋檐下了。”
小兰用力点头,脸上满是期待。新一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洛保这本事比破案厉害多了——三言两语就把毛利叔叔和英理阿姨这对“冤家”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安室透端着刚洗好的碗从厨房走出来,听到众人的谈话,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英理律师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帮忙。毕竟能让毛利先生改口称赞的厨艺,练起来一定很有成就感。”
他目光扫过客厅,恰好对上赤井秀一投来的视线,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对峙:“赤井先生不用这样看着我,虽然以前觉得你配不上明美,但志保的请求,我没理由拒绝。”
赤井秀一指尖摩挲着杯沿,淡淡“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只是眼神里的锐利淡了些。
洛溪看向安室透,眼里带着感激:“透,真的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说什么麻烦。”安室透笑了笑,眼底的温柔藏不住,“小时候你总抢我便当里的玉子烧,现在教几道家常菜,就当还债了。”
世良突然凑过来,促狭地眨眨眼:“安室先生,你该不会是对我嫂子有意思吧?这么上心。”
“世良同学。”安室透无奈地摇摇头,“我和洛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别乱说。”
洛保抱着手臂,看着眼前暗流涌动的两人,低声对小兰说:“你看,我就说他们不对付。以前在组织里虽然没亲眼见过,但听代号就知道,‘波本’和‘黑麦威士忌’,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小兰轻轻点头,小声问:“那他们现在……”
“现在?”洛保挑眉,“大概是看在我们这些人的面子上,暂时休战吧。”
正说着,安室透忽然转向英理,递过一张便签:“这是几道适合初学者的菜谱,食材简单,步骤也不复杂,您可以先试试。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找我。”
英理接过便签,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难得露出温和的笑:“那就多谢你了,安室先生。”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哼了一声:“哼,就算学会了,也别想我天天夸……”话没说完,就被英理冷冷的眼神噎了回去。
安室透的目光落在洛保身上,语气带着点揭穿小秘密的戏谑:“但我可做不到像志保你这样,把饭菜做得既营养均衡又好吃。你该不会在组织里就偷偷自己搞吃的吧?”
他回忆着往事,嘴角噙着笑:“我每次经过实验室,就算不进去,通风管道里都飘着好吃的香味。你爸当时没管你?我记得你17岁那年,你爸爸还在的时候,前两个月我就在通风管道里闻到过饭香。”
“而且我听组织里的人说,你12岁没离开组织,或是14岁回中国之前,就没少在实验室里乱搞——不是养小猫咪,就是收留些小东西,还在里面养鱼、种蘑菇、种蔬菜……”安室透挑眉,“所以你骗其他人说自己不会做饭?在博士家明明做过饭,偏说不会;露营的时候给少年侦探团做饭,转头又否认。这些饭到底是谁弄的?”
他看向洛溪,补充道:“你姐姐还说你总吃泡面,可我记得你17岁被监督的时候,明明没煮饭,是出去跟姐姐谈心了。哪次出去不是在外面找好吃的?”
最后一句带着点揭穿的笃定:“你当所有人眼瞎呀?明明会做饭,偏要说自己不会。”
步美立刻点头附和,小脸上满是困惑:“是呀志保姐姐!你明明会做饭的,每次露营都是你做的,可你总说不会,这是骗人哦!而且在博士家,每次去买菜的都是你呢!”
洛保被说得脸颊发烫,眼神躲闪着看向别处,嘟囔道:“谁、谁骗人了……偶尔做几次而已,算不上会做。”
“偶尔?”安室透不放过她,“上次露营做的番茄炖牛肉,光彦说比我做的还好吃;博士生日时的草莓蛋糕,明明是你亲手烤的,却说是买的现成的。”
小兰忍着笑,轻轻碰了碰洛保的胳膊:“原来你一直瞒着我们呀?怪不得每次我说要做饭,你都能精准说出缺什么调料。”
洛保没好气地瞪了安室透一眼:“你一个公安卧底,观察这么仔细干什么?”
“职业习惯。”安室透笑得坦然,“何况你做饭的香味,隔着三层楼板都能闻到,想不注意都难。”
洛溪在一旁帮腔:“其实她就是嘴硬,小时候在组织里怕被人抓把柄,才故意藏着厨艺。后来习惯了,就懒得承认了。”
洛溪看着洛保窘迫的样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拆穿:“你就是个小吃货!刚才我去给你拿黄酒,顺便看了眼你的行李箱,好家伙,三个箱子里全是从中国带来的吃的。”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你是怕在这边饿死?半年前你回来的时候,你家徒弟小川还跟我说你带的东西不算夸张,刚才我亲自去翻了箱子,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夸张!”
“洛医生,”洛溪挑眉看向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儿是干啥的?不是来卧底,就是来做医学交流的,带这么多吃的算怎么回事?也就其中一个箱子装了点资料,像个办公的样子。”
“你!”洛保又气又急,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我这就去改密码,谁也不许动我箱子!”她跺了跺脚,“我行李箱里不止有零食好不好?还有好多正经吃的!之前已经给过姐夫茶叶,让他戒咖啡,是他自己不戒;还有安先生,我也给过果茶,他们不喝怪得了谁?”
她转向毛利小五郎,语气带着点委屈:“毛利叔叔,我在你家都专门安了沏茶的地方,还留了那么多茶叶,你不还是天天喝酒?”
“没了没了,真的没多少了!”洛保捂着自己的行李箱,像护着宝贝似的,“再给下去我的箱子就空了,不要不要!”
她突然想起什么,脸涨得通红:“还有我的奶啤!我已经用密码锁上了,谁也不准碰!”
说着,她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我吃完饭出去走走,拜拜!”
“哎,等等我!”小兰连忙跟上,路过洛溪身边时,忍不住回头笑了笑——自家恋人这护食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洛溪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对众人解释:“她就是这样,在吃的方面特别护短。以前在组织里缺吃的,后来就总爱囤着,改不了这习惯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所以实验室通风管道里的香味,不止是做饭,还有她藏的零食?”
“多半是。”洛溪笑着点头,“她带的那些奶啤,说是低度的,其实跟饮料差不多,回头我偷偷拿几罐给你们尝尝。”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还有这好东西
姐姐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洛保被小兰拉住,还在小声嘀咕,脸颊因羞恼泛着红。
话音未落,小兰忽然用力将她拽到玄关的墙壁边,手臂抵在她耳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吻了下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个吻带着点霸道的急切,辗转厮磨间,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滚烫。
洛保被吻得晕头转向,刚想伸手推拒,就被小兰牢牢按住手腕按在墙上。
“还走不走?”小兰稍稍退开些,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带着温热的痒意,眼底却藏着点危险的笑意,“大晚上出门?一个人?还敢说吃完饭出去走走——是不是想被‘吃掉’,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下巴,语气带着点戏谑:“洛医生?”
洛保的脸“腾”地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刚才的气鼓鼓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打散了。“你、你胡说什么……”她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吟,“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
“透气?”小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喑哑,“这里透气不够?还是说,你想找个地方,让我再‘检查’一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小兰!”洛保又羞又急,偏偏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在颈侧留下细碎的吻,“别、别闹了……里面还有人呢……”
“怕什么?”小兰轻笑一声,伸手打开门,却没拉她出去,只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要走也行,我陪你。不过……”她凑近洛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来之后,得补够刚才没做完的事。”
洛保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抬头撞进小兰带着笑意的眼底,忽然觉得,比起出去散步,好像留在家里更“危险”,却又该死的让人期待。
她别扭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小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牵起她的手往外走,临关门前还不忘回头冲客厅喊了句:“我们出去走走,很快回来!”
客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了然地笑起来。洛溪摇摇头,对安室透说:“看吧,我说她俩谁欺负谁?”
安室透端起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确实……没看出来,毛利小姐还有这一面,毛利小五郎看着紧闭的门,摸着下巴一脸困惑,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我家小兰咋变成这样了?洛丫头明明看着精明,怎么被她拿得死死的?”
他咂咂嘴,回忆着往事:“当年她喜欢工藤那小鬼的时候,哪有这架势?不是脸红就是结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他看向英理,眼神里满是探究,“这份占有欲,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吧?”
英理端着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女大不中留,何况是遇到了真正在意的人。”她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总比对着某个木头强。”
这边正说着,洛溪忽然注意到步美、光彦和元太三个孩子正睁大眼睛好奇地望着门口,连忙走过去弯下腰,笑着捂住他们的眼睛:“来,小朋友们闭上眼睛数到一百,有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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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步美不解地问。
“因为有些大人的悄悄话,不适合小孩子听呀。”洛溪柔声解释,“等你们数完数,姐姐就带你们去看博士新发明的会发光的机器人,好不好?”
“好!”三个孩子立刻乖乖闭上眼睛,开始大声数数。
洛溪直起身,对有希子和世良使了个眼色,几人默契地笑了笑。安室透端起茶壶给众人续上热水,轻声道:“看来毛利小姐是真的陷进去了。”
赤井秀一难得接话:“挺好。”
客厅里的话题渐渐转到别处,只有毛利小五郎还在小声嘀咕:“不行,回头得好好问问小兰,是不是被洛丫头灌了什么迷魂汤……”
“爸!”英理无奈地打断他,“孩子们还在呢。”
毛利小五郎这才住嘴,却忍不住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悄悄扬起——自家闺女能这么主动,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门外的月光下,洛保被小兰牵着走在人行道上,晚风吹起两人的发丝,缠缠绕绕地打了个结。
“你爸刚才是不是在说我们?”洛保小声问。
“管他呢。”小兰握紧她的手,笑得坦荡,“说就说呗,反正你是我的。”
客厅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有希子起身去开门,刚拉开一条缝就笑着喊道:“园子,你男朋友来了,在外面呢!”
铃木园子正窝在沙发上吃薯片,闻言眼睛一亮,嘴里的薯片还没咽下去就含糊地喊:“京极真?他怎么来了?”说着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踩着拖鞋就往门口冲。
“慢点跑,没人跟你抢。”世良在后面打趣道。
园子跑到门口,果然看到京极真站在路灯下,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看到她出来立刻露出憨厚的笑:“听阿姨说你在这边,就把刚做好的鲷鱼烧给你带了点。”
“笨蛋,这么晚还跑一趟。”园子嘴上嫌弃着,手却已经接过保温桶,脸上的红晕在路灯下看得清清楚楚。
“给大家也带了些,趁热吃。”京极真挠了挠头,视线扫过客厅里的众人,礼貌地鞠了一躬。
“快进来吧,外面冷。”有希子热情地招呼他,“刚好洛保和小兰出去散步了,等她们回来也能尝尝你的手艺。”
京极真刚走进来,就被元太一把拉住:“京极先生,你的空手道最近又进步了吗?上次你打飞劫匪的样子超帅!”
“就是就是,能不能教我们几招?”光彦和步美也凑了过来。
“没问题。”京极真笑得爽朗,“等有空了教你们基础的防身术。”
园子看着他被孩子们围住的样子,偷偷打开保温桶,拿出一个鲷鱼烧塞到他嘴里:“快吃你的,别光顾着说话。”
京极真咬了一大口,眼里满是笑意:“还是你喜欢的红豆馅。”
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一幕,忽然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爸,你当年追我妈的时候,不也大半夜翻墙送樱花饼吗?”小兰和洛保刚好回来,听到这话忍不住笑着打趣。
洛保手里还拿着个冰淇淋,看到京极真时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笑——看来今天这客厅,是彻底成了年轻人的主场,洛保舔了口冰淇淋,眼神里满是好奇地看向京极真,语气带着点探究:“问个很冒昧的问题——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封印’啊?为什么每次出场都带着一堆不符合科学的操作?”
她转头看向新一,像是找到了共鸣:“工藤,你见识过吧?说说是不是?他徒手就能把一根柱子打塌,一个人单挑五十个壮汉跟玩似的——就酒厂那点人,他一个人怕不是就能端了?”
“我身上是有不少不科学的地方,但你这更离谱。”洛保掰着手指细数,“武力值突破人类极限就不说了,没有园子的时候也这样。还有,为什么园子一喊你,你总能跟凭空出现似的?上次在游乐园,她刚说想吃冲绳的海葡萄,你转头就从包里掏出来了,那距离,坐飞机都得两小时吧?”
她忽然看向小兰,眼睛亮了亮:“其实小兰你也有不科学的地方。”
“我?”小兰愣住了。
“对啊,”洛保点头,语气笃定,“你有欧皇体质,简直随心所欲。想撮合叔叔阿姨的时候,抽奖总能抽到情侣套餐券;想找什么东西,随手一翻就准能找到。虽然我以前不在你身边,但工藤肯定能证明,对吧?”
新一立刻点头附和:“确实!上次小兰想抽演唱会门票,就买了一张,结果中了VIP区的;还有一次我们找失踪的小猫,她随便指了个方向,果然就在那里找到的。”
京极真听完,挠了挠头,一脸认真地解释:“我只是比较能打,而且……和园子有关的事,我总能特别快赶到。”他看向园子,眼神温柔,“至于柱子和打坏人,都是为了保护她。”
园子被说得脸颊发烫,伸手拍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心里却甜丝丝的。
小兰忍不住笑了:“哪有什么欧皇体质呀,可能只是运气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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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运气。”洛保凑近她耳边,小声说,“是因为你心里想的都是别人,老天爷都帮你。”
京极真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其实洛保小姐也很不科学。上次在医院,你明明伤口还没愈合,却能精准避开所有监控去天台,速度快得像……”
“像什么?”洛保挑眉。
“像会瞬移”京极真说得一本正经,洛保挑眉看向京极真,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哦?那你倒说说,我身上还有哪些不科学的地方?我乐意恭听。”
京极真表情严肃,像是在陈述观察报告:“我那是看得见的厉害,洛保小姐您的好像更不科学。”他掰着手指细数,“比如您的愈合速度,上次腹部受了那么重的伤,医生说至少要躺一个月,结果您一周就下地了,这已经超出医学常识。”
“还有您的出手速度,”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不可思议,“上次在居酒屋,有个醉汉冲着小兰挥拳,我刚想上前,就见那醉汉‘哎哟’一声倒了,谁都没看清您什么时候动的手。后来才发现他膝盖弯被人用石子打中了,力道刚好让他站不稳——当时您明明端着茶杯坐在原位没动。”
园子在一旁点头附和:“对对!还有上次吃饭,有个小偷想偷小兰的包,我只看到您眼皮都没抬,那小偷就‘啪’地摔了个狗吃屎,后来才发现他脚踝被根细鱼线缠了圈,鱼线另一头还系在您椅子腿上呢!”
京极真继续道:“您的记忆力也惊人。上次博士拿了本外文的量子物理期刊,您扫了一眼就说里面某个公式推导错了,后来查资料果然如您所说——可您明明是医生,怎么会精通这个?”
“还有全能这一点,”他看向众人,“科学家、医生、警察的技能您好像都掌握了,甚至会调制药剂、破解密码。上次我看到您给赤井先生修狙击枪,手法比军械师还熟练。您像能短时间内学完别人几十年的知识,这根本不符合人类认知。”
洛保听完,忽然拿起桌上的苹果,冲众人扬了扬下巴:“是这样吗?不如我表演一次给你们看。”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眼前似乎有残影一闪,再定睛时,洛保已经站在原地,手里的苹果多了一圈整齐的牙印——而桌上的苹果,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手里。
“就像这样?”她咬了口苹果,汁水顺着嘴角流下,“至于你说的学东西快……”她看向书架,“那本经济学书,我早上翻了翻,基本内容确实记住了。比如第三章讲的供需弹性与税收归宿,其实可以用数学模型简化推导……”
她随口就把书中的核心观点讲了出来,条理清晰,连新一这个学霸都忍不住点头:“确实是这样,这本书我啃了三天才理清逻辑。”
客厅里一片寂静,连少年侦探团都看呆了。
洛保咽下嘴里的苹果,笑了笑:“其实没什么不科学的。所谓的‘快’,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来做事而已。至于出手……”她看向小兰,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大概是因为,想保护的人就在身边,反应自然会快一点。”
步美仰着小脸,眼里闪着星星:“洛保姐姐,你可以带我去楼顶看星星吗?我之前听光彦说,你会飞呢!”她掰着手指细数,“你说那是轻功,不用像快斗哥哥那样借助道具,就靠自己就能飞起来。上次在树林里,你踩着树枝一下子就飘到空中了,以前你还是小哀的时候,从来没露过这本事,是不是变回身体、养好了之后才敢这样呀?”
洛保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眼窗外澄澈的夜空,点头笑了:“当然可以。不过你真要去的话,得抱紧我,全程别松手,知道吗?”
“嗯!”步美用力点头,伸出小胳膊紧紧搂住洛保的脖子。
洛保弯腰将她抱起,对其他人叮嘱道:“我们去楼顶待几分钟就下来,你们别跟着乱动,楼顶边缘没护栏,不小心会摔下去的。”
话音刚落,她脚步轻轻一点,众人只觉眼前身影一晃,原本站在客厅中央的两人,竟像被风吹起的纸片般飘了起来——不是借助楼梯,而是沿着墙壁向上滑行,脚尖在墙面轻点几下,仿佛脚下有无形的台阶,不过眨眼间就穿过打开的阁楼天窗,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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