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莫名其妙的愤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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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米花町的信号屏蔽,是我弄的。”洛保直言不讳,“我在博士家整天对着电脑,不光研究解药,还会黑进贝尔摩德的系统——你们接不到信号,才只能亲自来确认,这点你会不清楚?”

她话锋一转,指向朗姆的核心目的:“世良和她妈妈从伦敦回日本,不也是为了解药?在酒店翻柯南书包,怎么不想想——他一个高中生,哪来的解药?老白干能临时恢复,可永久解药需要我的血、分子配比,博士做不出来!夏令营学再多,高中生能比双博士厉害?你们是没脑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我从英国回日本,你们心里没数?用我姐姐威胁我,让赤井先生接近我——我早在中国读完双博士,回日本只是确认新一死没死、有没有暴露!”洛保突然提高音量,字字诛心,“你们才是有大病!一个高中生怎么成了最大威胁?他哪点成熟?真正的威胁是我!不然你们怎么又想留我、又怕我?”

话音落,洛保突然抛出重磅炸弹:“忘了告诉你,我从7岁就是卧底。谢谢你们培养我,也谢谢我那边的人——我不只是组织的科学家,还是国内国际的警察、医生、法医、联合国医生。你们没发现,组织的钱和消息总不翼而飞?那是我做的。”

她俯身,语气带着死亡威胁:“现在,你出不去了。不说实话,我保证你会死。我会用枪、会格斗,你们教的,我那边的人也教过。你脚要不要废,全看你——说不说实话,选一个。”

“别以为其他人没见过我出手就觉得我弱。”洛保眼神冰冷,“我扮猪吃老虎这么久,你们怎么会发现?组织实验名单混乱、死人‘复活’、数据被删,都是我干的。你是高层,想要的是解药,还是实验数据?自己说清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洛保举起手,作势要动手,“2——说不说!别等我喊出最后一个数!”

朗姆浑身发抖,终于崩溃:“祖宗!我说实话!”他猛地扯下脸上的假皮,撑着轮椅站起来——原本瘸着的腿根本没事,“我确实想靠解药攀高层!组织高层斗得厉害,我要是拿到解药,就能挟制研究人员……还有,我私下跟黑田兵卫有联系,想借他的力……”

洛保看着他暴露的真面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早这样不就好了?现在,把你知道的组织高层计划、其他卧底名单,全说出来——敢漏一个字,你知道后果。”

“组织那群疯子,把APTX4869的核心目的藏得再深,也瞒不过我。毕竟,我早把你们的核心数据库翻了个底朝天。”

她话锋一转,看向朗姆,语气多了几分探究:“后面的计划你应该也清楚吧?比如除了人体改造,还想借着药物控制某些财团的高层?还有,我以前和琴酒、伏特加去过一个岛,当时在本子上签过名字,好像是为了寻找什么长生不老的线索,执行的是组织的秘密任务。你记不记得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朗姆愣了愣,眼神有些恍惚,过了几秒才低声道:“是……月影岛?不对,月影岛是后来案子发生的地方……应该是‘长生岛’,组织早年在那里做过初步的药物试验,收集过当地居民的基因样本。”

“长生岛……”洛保低声重复了一遍,转头看向新一和平次,“你们应该在那个本子上看到过我的名字吧?当时本子里还夹着一份名单,上面除了我,还有伏特加和琴酒的真实名字——你们没注意到?”

新一脸色微变,点了点头:“确实看到过,当时只觉得是组织成员的任务记录,没多想……你当时为什么会在那?”

“执行任务,还能为什么?”洛保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对了,新一,你以前是不是问过我多少岁,我跟你说88岁,你居然还真信了?说你不成熟,你还不服气——哪有人会信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人有88岁?”

新一的脸瞬间涨红,尴尬地别过脸:“我当时以为你是故意开玩笑,没想到……”

“没想到我是逗你玩的?”洛保打断他,语气又冷了下来,重新看向朗姆,“还有个问题,我手上那份死亡名单,真正死亡的人有多少?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你们用我的名义做了多少脏事?”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我记得我十七岁才正式接手APTX4869的后续研究,可名单上很多人的死亡时间,都在我接手之前——你们是用了我的研究成果,还是单纯把黑锅扣在我头上?还有,你们对我的监控,简直比牛马还严,我在组织里走哪都有人盯着,连实验台的废料都要报备,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要不是我后来发现不对劲,偷偷去查仓库的实验记录,还不知道你们背着我杀了这么多人!”洛保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之前一直以为名单上的人只是实验失败的受试者,还拼了命想找解药救他们——至于怎么救的,我没必要跟你细说,但你要记住,名单上写着‘死亡’的,不一定真的死了,很多人是我偷偷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用假身份藏了起来。”

朗姆瘫在轮椅上,眼神涣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那些名单……高层确实改过。有些根本没参与实验的人,因为知道了组织的蛛丝马迹,也被标了‘死亡’,就是为了掩盖实验失败的次数,还有组织的行踪。用你的名义……是因为你当时是组织最看重的研究员,你的名头能压下下面人的质疑,也能让外界以为这些‘杀戮’都是你主导的——毕竟,一个‘冷血的天才科学家’,比‘一群疯子高层’更能让人相信。”

“果然如此。”洛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满是寒意,“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科学家?是刽子手?把所有脏事都推到我身上,怪不得那么多人恨我,怪不得组织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恐惧——我没得罪任何人,却平白无故背上了这么多骂名。”

她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安先生,赤井先生,你们组织里的人,是不是都把我看成这样?觉得我是个为了实验不择手段的疯子?”

赤井秀一沉默了几秒,低声道:“一开始确实有误解,但后来知道你在偷偷救人,就明白了……”

“明白有什么用?”洛保打断他,“那些被你们推到我头上的罪名,已经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比如赤井秀一的妈妈,我记得她也被喂过APTX4869,可我根本没参与那次实验——当时我才十岁,连实验室的门都没摸熟!还有贝尔摩德,你被喂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也被算在了我的头上。”

贝尔摩德靠在墙边,眼神复杂:“我被喂药是二十年前,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是组织早期的研究员做的,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可组织里的人都说是我做的。”洛保苦笑一声,“我十八岁的时候变成灰原哀,今年二十岁,满打满算在组织里正经做研究的时间,也就两年多——可你们推给我的‘罪行’,从十年前就开始了。安先生,你在组织里待过,应该知道他们还把什么脏事算在我头上了吧?还有我的年龄,你们到底对外宣称我多大?

还有我姐姐!你们在组织里到底是怎么传我的?说我为了自保,把亲姐姐宫野明美交出去送死?可我姐姐现在好好的,她就是洛溪!我爸妈也都还在,你们怎么敢编造这种谎话?”

“眼睁睁看着姐姐死?”她重复着这句话,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你们知道我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宫野明美因抢劫银行被警方击毙’的新闻时,是什么心情吗?我甚至忘了追问报纸上写的具体细节,只觉得天塌了——可你们知道那天我在哪里吗?我和琴酒就坐在对面的餐厅里,那天刚好是我十八岁生日!”

洛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声音却依旧带着颤抖:“琴酒把我带到那里,说要‘测试姐姐的忠诚度’,还说姐姐被警察抓了,抢劫是为了凑钱赎我。我根本不信这种鬼话,可我还是慌了,我求他放过姐姐。我给他打电话,他在车上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会尽量想办法’,还说‘很难办’,结果第二天,我就看到了那张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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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没跟他吵,也没跟他说话。”她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段黑暗的日子,“你们不知道,后来组织里的人给我送了多少次饭,我要么把餐盘砸出去,要么直接把人轰走——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凶手,如果我没求他,如果我当时能更强势一点,姐姐是不是就不会‘死’在那张报纸上?”

“可你们怎么不说,是我删了组织里所有APTX4869的核心数据?”洛保突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甘,“一开始琴酒根本没打算真的弄死我,他只是想逼我恢复数据。可我偏不,我把所有数据清零,连复制的机会都不给你们!你们怎么不说,我为了反抗,饿了自己三天三夜,甚至想过自杀?最后被他们推进毒气室,我都没松口——那是我最激烈的一次反抗,你们怎么半个字都不提?”

“还有姐姐以前的那个小跟班,”洛保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她恨我恨得要死,说只要有机会就弄死我,理由是‘我连自己亲姐姐都能推出去’。我真是服了,这种编出来的罪名,她居然也信!你们到底把多少缺德事都扣在我头上,今天一件一件说清楚!我倒是想听听,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有多坏,有多冷血!”

她的目光落在赤井秀一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怪不得赤井先生,你当初答应我姐姐要保护我,最后却做了相反的事。姐姐‘暴露’的时候,你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让我被手铐锁在实验室里——原来你也信了那些谎话,觉得我是个能牺牲亲人的冷血怪物。”

“还有安先生,”洛保转头看向安室透,眼神复杂,“怪不得你对我的态度一直格外冷淡,眼里只有任务,没有半分人情味。原来在你心里,我也是那个‘为了实验不择手段、连亲人都能背叛’的科学家。”

“贝尔摩德恨所有研究人员,我以前还以为是因为我爸爸宫野厚司的研究害了她,”洛保又看向靠在墙边的贝尔摩德,语气里多了几分释然,“现在才知道,跟我爸爸没关系——她恨的,是那个被你们编造出来的‘宫野志保’。可你们看看,我连她被喂药的时间都对不上,我当时还没出生,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更离谱的是年龄!”洛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满是悲凉,“你们说我两岁就能写化学论文?哈哈,我自己都想笑!我承认我七岁的时候确实懂化学,也比同龄人冷静,会一个人坐公交车去图书馆看高年级的化学书,可两岁?你们是太高看我,还是太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我甚至知道,你们还伪造过我的名字,用‘宫野志保’的名义发表过不少虚假的研究报告,”洛保的声音冷了下来,“那些报告里的实验,我听都没听过,却被算在我头上。你们是不是觉得,只要打着‘天才科学家’的旗号,再把所有坏事都推给我,就能掩盖组织的罪行?”

“还有我去伦敦那次,”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我受伤住院,当时安先生也在,还带了他以前的警校同学来看我。小兰、新一、有希子干妈、优作干爸,还有贝尔摩德,都在医院陪过我。期间有个外国医生突然问我‘是不是宫野志保’,我那时候刚醒来没多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拿出了一篇所谓的‘我的论文’。”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医生的师父是个疯子,研究的东西跟APTX4869有关,他想让我帮忙完善研究。我当然拒绝了,我说‘不救’,结果他拿出了那篇伪造的论文,说‘这是你17岁写的,里面有解决问题的关键’。”洛保嗤笑一声,“我当时差点笑出声——那篇论文只有后半句结尾是我写的,前半句和中间的内容全是伪造的!你们说,我怎么可能在17岁写出那种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

“你们把所有东西都推给我,连我没出生的时候的锅都敢丢给我,”洛保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我承认我是天才,可我不是神,更不是鬼。我会疼,会怕,会为了姐姐的‘死’崩溃,会为了反抗组织饿肚子、被推进毒气室——你们怎么就看不到这些?怎么就只会编造那些肮脏的谎言?”

朗姆瘫在轮椅上,不敢看洛保的眼睛,声音微弱:“这些……这些都是高层的意思,我只是照着传……他们说,只有把你塑造成‘冷血无情的天才怪物’,才能让下面的人害怕,也能让外界不会怀疑到组织高层头上……”

“害怕?”洛保擦了擦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们怕的不是我,是真相。怕有人知道,所谓的‘科学疯子’,不过是他们用来遮羞的挡箭牌;怕有人知道,组织的罪行,全是他们这群高层一手策划的。”

她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你们都知道真相了。那些你们曾经相信的‘事实’,全是谎言。我不是刽子手,也不是怪物,我只是个想保护家人、想逃离组织的普通人。”

赤井秀一的脸色凝重,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对不起,我之前误解了你。关于你姐姐的事,我确实……做错了。”

安室透也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愧疚:“我也一样,不该仅凭组织的传言就对你下判断。”

“道歉没用。”洛保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道歉,是你们帮我澄清这些谎言,帮我彻底摧毁组织——只有这样,那些被冤枉的人,那些被你们推到我头上的罪名,才能真正被洗清。”

洛保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脸颊的泪痕,语气里没了之前的激动,多了几分平静的自嘲:“行了,我谢谢你们,这么高看我。两岁写论文、未出生就害了贝尔摩德、亲手送姐姐去死……这些罪名堆在我身上,我都快以为自己真是什么无所不能的‘怪物’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来往的人群,阳光落在她身上,却没驱散眼底的沉郁:“可你们忘了,我也是人。我会在姐姐‘死’讯传来时,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哭到缺氧;会在被推进毒气室时,因为怕再也见不到家人而浑身发抖;会在研究解药时,因为担心副作用伤害到新一而反复试验——这些你们看不见,也不想看见,因为你们只需要一个‘冷血的替罪羊’,一个能掩盖组织所有肮脏罪行的靶子。”

“赤井先生,你当初答应明美姐姐保护我,最后却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我不怪你。”洛保转头看向赤井秀一,眼神里的怨怼渐渐消散,只剩释然,“毕竟你听到的全是组织编造的谎话,那些‘宫野志保冷血弑亲’的传言,换做任何人,可能都会对我心生戒备。但我希望你记住,以后再遇到所谓的‘真相’时,多问一句‘为什么’,多查一分证据,别再让谎言害了更多像我这样被冤枉的人。”

她又转向安室透,语气平和得像在聊寻常琐事:“安先生,你之前对我的冷淡和疏离,我也理解。组织里的人把我塑造成‘危险的科学疯子’,你作为卧底,对我保持距离、只谈任务,是最稳妥的选择。但现在你知道了真相,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任务’当借口,忽略了身边人的真心——比如小兰每次看到我情绪低落时,偷偷给我带的草莓蛋糕;比如博士怕我想起组织的事,总拉着我搞些没用却有趣的小发明。”

最后,洛保的目光落在贝尔摩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带着几分释然,也带着几分无奈:“贝尔,你恨了‘宫野志保’这么久,现在知道恨错人了,会不会觉得可笑?我爸爸宫野厚司从来不是什么‘疯狂的研究员’,他当年研究药物,是想治好妈妈的怪病,是想救人,不是杀人。而我,从接手APTX4869的研究开始,就一直在找机会销毁它,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包括你。”

说完,她转身看向站在角落的洛云和宫野厚司,眼眶重新泛红,却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爸妈,你们看我多‘厉害’呀,两岁就能写论文,没出生就能害人,这群人也太看得起我了。”

洛云快步上前,轻轻抱住她,声音哽咽:“傻孩子,都是爸妈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宫野厚司也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重:“是爸爸当初太执着于研究,没早点带你离开组织,才让你被卷进这些事里。”

洛保靠在妈妈怀里,吸了吸鼻子,又抬头看向朗姆,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还有你,别以为躲在轮椅上就没事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你们编造的一部分谎言吧?还有什么没说的,比如你们是不是还伪造过我的签名,用我的名义和其他黑暗势力做交易?或者说,你们还把哪些实验事故算在我头上,比如三年前那个‘实验室爆炸案’,我记得当时我明明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结果回来就被琴酒质问是不是我故意引爆的。”

朗姆浑身一僵,眼神躲闪:“那……那个爆炸案确实是组织高层嫁祸给你的,因为当时实验失败,死了三个研究员,高层怕被首领追责,就说是你操作失误导致的……还有你说的签名交易,也有过几次,都是为了从黑市上购买实验原料,用你的名字,对方才敢接单。”

“果然还有。”洛保冷笑一声,从妈妈怀里直起身,“你们还真是把‘宫野志保’这个名字当成万能工具了,既能当替罪羊,又能当敲门砖。不过现在好了,这些谎言我都会一点一点拆穿,让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宫野志保是什么样,你们这群高层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语气多了几分困惑:“对了,还有个问题。我记忆不太好,有些事记不清了——你们除了编造我的‘罪行’,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实质性的手脚?比如在我喝的水里加过东西,或者在我的实验器材上动手脚?我总觉得有时候会突然头晕,注意力不集中,以前以为是研究太累,现在想想,可能不是巧合。”

朗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是……有过。高层怕你不听话,在你每天喝的咖啡里加过微量的镇定剂,剂量很小,不会立刻有反应,但长期喝会让人精神恍惚,注意力下降……还有你的实验台,三年前被人换过一个试剂瓶,里面装的不是你要的乙醇,而是稀释过的硫酸,幸好你当时发现得早,没造成事故,后来高层说是清洁人员拿错了,其实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在实验中出错。”

“居然真的有!”洛保的手指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你们真是连一点余地都不留,既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毁掉我的身体和研究!若不是我今天逼你说出来,我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觉得不舒服。”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愤怒——他们没想到组织高层居然如此卑劣,不光编造谎言,还对洛保下这种阴招。

贝尔摩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靠在墙上的身体站直了些,眼神里满是寒意:“这群废物,连对付一个小姑娘都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怪组织越来越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