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不如让她独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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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安室透率先开口,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之前我们聊到身份,大家玩的基本都是三重身份——我是安室透、零,也是波本;赤井秀一有冲矢昴的身份,之前还用过其他化名;新一更不用说,为了骗小兰,扮过黑炭小五郎,还有其他临时的伪装。”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洛保身上:“可你不一样。我之前隐约察觉到你身份不简单,后来才发现,你至少有六重身份,甚至可能不止十个。我现在能确定的就有洛保医生、警队那边的隐形老大、特殊行动队的队长、国际安全组织的顾问……其他的我还没摸清,也不敢随便猜。”

安室透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职业?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我说出这些,你不介意吧?”

洛保拉着小兰在对面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牛奶递给小兰,才转头看向安室透,语气平淡:“你说呗,随便你。反正这些身份,早晚也会被你们知道。”

她指尖在牛奶杯的杯沿轻轻划过,缓缓开口:“洛保医生是最基础的,毕竟我学了这么多年医,总得有个正经职业糊口。至于警队老大和行动队队长,是之前帮警队破了几个组织留下的大案,他们觉得我能力够,又知道很多组织的内幕,就半推半请让我挂了名——平时不用坐班,只在有棘手案子的时候出出主意,或者带带新人。”

安室透盯着洛保,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你别告诉我,你以前还在灰色地带待过?难怪你说自己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还觉得我们坚持的‘正义’有点幼稚——原来你早就见过更复杂的人性。”

洛保被说中了心思,却不想承认,立刻低下头,双手绞在一起,露出一副傻笑卖萌的模样,声音也软了几分:“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我……我去跑步了!”刚说完,她又猛地想起什么,连忙补充,“诶对了,我早餐还没吃呢,我去做煎蛋!”

可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刚才明明和小兰一起喝过牛奶,洛云还端了三明治出来。她慌乱地四处张望,正好瞥见坐在餐桌角落的步美,立刻找了个借口:“步美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要出去!我得陪她!”

“志保姐姐,我在这里呀。”步美举了举手,嘴里还嚼着三明治,一脸疑惑,“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呀,我早就进来吃早餐了,都在这里坐半天了,你没发现吗?”

洛保的脸颊瞬间涨红,看着众人憋笑的表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忙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跑:“我……我想起来外面还有事情没做!先走了!”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冲出了门,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看着洛保落荒而逃的背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笑着说:“我终于知道赤井那小子为什么说,这丫头有时候撒娇可爱得自己都没发现——不是装的,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她要是变回小孩子的样子,肯定更招人喜欢。”

洛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却满是笑意:“这孩子,一被戳穿就想跑,还是这么不坦率。”

阿笠博士看着洛保跑远的方向,突然一拍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哎呀,我差点忘了,这是之前整理房间时找到的,是保保以前当‘小哀’时记的笔记,里面还写了她的作息和一些碎碎念呢。

阿笠博士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就写着工整的字迹:“固定作息:5:20睡觉,13:14起床——不许打乱!”

再往后翻,字里行间满是“记仇”的小情绪,墨水痕迹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死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敢说我是‘眼神凶恶、爱打哈欠的女生’,你死定了!记下来,以后找机会‘报复’!”

“天天追着问我要解药,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给?有了药就急着跑去见小兰,眼里就只有她!还问我‘解药怎么做出来的’,这都是什么死脑筋?不会自己查资料吗?”

“天天刺激我!催我做药的样子比谁都急,有没有人管管这个大侦探?连快斗都比不过,还天天耍帅,有意思吗?上次故意搞恶作剧吓我,还趁我不注意偷拍,色狼!我对你翻白眼、跟你耍腹黑,全是你活该!”

“最过分的是,他跟小兰约会就算了,还要特意跑过来跟我说‘今天约会很开心’,这不是故意刺激我是什么?!”

看到这里,新一忍不住咳嗽两声,耳尖微微泛红:“那、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

阿笠博士继续往下翻,笔记里的吐槽对象又多了一个:“博士也是!说了多少遍要按时吃药、别乱摆弄危险发明,就是不听!上次非要拆我的实验装置,结果弄伤了手住院,真是让人不省心!正正!”

接下来是少年侦探团:“少年侦探团那几个小鬼,总爱私闯别人屋子,还拉着我一起!我故意讲最吓人的鬼故事吓他们,

“还有工藤新一!每次看到案子就走不动道,非要去看尸体、去探险,拦都拦不住!上次说好了去游乐园,结果半路上看到凶案现场,直接把我扔在路边就冲过去了,我服了!正!”

翻到关于安室透的部分,字迹里带着几分嫌弃:“安先生,也就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先生,忒厌恶他那假笑了!明明自己都不知道会把人带到什么危险里,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离谱的是,他居然不知道工藤新一是谁,天天跟一个小屁孩(指柯南)聊得热火朝天,真是有病!正!”

“还有他动不动就开飞机、玩飙车,那些警察居然还很信任他,真是没开脑子!正!”

轮到赤井秀一时,吐槽又多了几分疑惑:“赤井秀一,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天天板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偷偷整过容,怎么逛了一趟国外,回来连气质都变了?上次还突然给我送蛋糕,说什么‘给小公主的’,我呸!谁是小公主!这蛋糕怕不是有毒!正!”

“有时候还为老不尊,上次故意在我喝咖啡的时候说‘小孩子不能喝这么多咖啡’,明明知道我不是小孩子!正!”

笔记本的最后几页,字迹渐渐变得潦草,吐槽也弱了几分:“小兰生日快到了,本来想准备礼物的,后来想想,记这么多干嘛?~又不是非要我去紧张。还是赶紧做解药,让大侦探早点变回去吧,他变回去了,我以后也能轻松点……”

“对了,毛利先生的战友上次来做客,送了我一盒巧克力,味道还不错,记一笔。”

最后,笔记本的末尾画了一个小小的哭脸,旁边写着一行小字:“以上所有人,正正正!”

阿笠博士翻到笔记本更靠后的页面,字迹突然变得急促,墨水甚至洇开了几处,能看出写下这些时,洛保(当时的灰原哀)情绪有多激动:“贝尔摩德,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病?怎么就这么想杀人?我的天!服了!你对小兰叫‘天使’,认工藤新一当干儿子,对我就只有杀心,到底我哪门子得罪你了?”

“你比我大了两倍都不止,我才十八岁!你恨药物研究者,可我爸妈在我出生前就被组织裹挟了——我爸是为了救人,我妈早早就回了中国!那药四十年代就有了,关我屁事?!”

“就算是另外一个时空,我爸妈十八年前就死了,只剩我和姐姐相依为命,结果姐姐也被杀了!有人说我是‘为了自己,把姐姐推出去送死’,可当初我明明拉着姐姐说‘别去’,是姐姐为了我,答应了琴酒!我甚至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亲我,只记得我说‘放了姐姐,我什么都做’,他说‘考虑一下’,结果转头就杀了她!”

“我三天三夜没吃东西,研究人员送的饭全被我推走,我删了所有药物数据,他们就把我关进实验室。现在还有人说‘组织对我很好’?对我好的话,姐姐怎么会出车祸?他们又为什么一次次用姐姐的命威胁我?”

“如果我当初知道工藤新一变小了,我会吃APTX4869自杀吗?这前后根本矛盾!我早就看过‘小老鼠’变小的记录,修改名单是在去工藤新一家里之前——那时候是组织的人一起去的,我只发现了一张照片,还有小兰放在桌上的信,写着‘工藤新一,你在哪里,尽快回复我’。”

“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工藤新一变成了柯南!如果知道,我吃APTX4869自杀不是多此一举?后来姐姐用‘广田雅美’的名字见柯南,我也不知情,只知道柯南阻止了姐姐‘送死’。可姐姐,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工藤新一去死?你把我一个人丢下,算什么?”

“我是后来知道工藤新一变小,才去找他的——我穿着大人的白大褂,以小孩的样子跑出去,那时候我根本没理由活着,是想着你留的东西,才撑下去的。宫野明美,你怎么就这么赌?赌我不会自杀,赌我会逃出组织,赌我会信任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想着你的遗言,我早就不在了!”

“更可笑的是,所有人都说我是‘发明APTX4869的天才’,可我正式接管研究时才十八岁,变灰原哀时也才十八!我十七岁之前,组织的高层根本不顾我的反对,擅自用那些药害人,现在倒好,把所有黑锅都推给我!你们看到的都是‘组织成员’,我宫野志保看到的,全是恶魔!我要对着他们,还要应付48个国家的暗线,我甚至没听过什么‘核心位置’,连圆桌旁的高层都只见过几个影子!”

“他们的目的从来不是‘救人的药’,是‘控制、杀戮、永葆青春’的工具!我爸妈的研究被他们剥离了初衷,只剩‘害人’的功能,我能怎么办?组织的药又不止我研发的一种,那群高层从始至终就没露过真面目,贝尔摩德,你应该从没见过他们吧?可我见过!你就没想想,我爸当年是为了救你,才留在组织的吗?不然你早就死在那里,变成一潭死水了!”

“组织还研究过‘影响记忆的药’‘增强体能的药’,根本不是单一方向,这种药,他们曾经用过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贝尔摩德,你能不能停下来跟我说说话,别老想着杀我?我早就说了,你们斗的是组织里的人,我其实是华夏国内派来的卧底,除了科学家,我还是国际刑警的线人!”

“就算是另外一个时空,我最后也成了反抗者!那个世界的宫野一家,不过是‘被组织绑架的研究者’,初衷是研发救命药,却被强行转向邪恶用途——这也是我反抗的理由!你就没发现,我给你的药里,加了我爸妈留下的自愈成分吗?”

“还有安室透,你是我姐姐的青梅竹马,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眼里我就是‘为了名利,推姐姐去死’的人?还想把我抓回组织?你问问工藤新一,解药是说给就给的吗?那药要反复试验,要确保安全!他吃了要是死了,算我的?到时候小兰恨我,你们所有人都恨我,一群没脑子的!”

“赤井秀一,你那副冷冰冰的鬼样子,到底在装什么?服部平次,在我面前叫‘姐姐’,背后指不定怎么说我坏话,还老是想在小兰面前揭开柯南的身份——其实不用揭,小兰早就该知道了,她只是装不知道而已。我没心情看你们演,心累。”

“等我做出永久解药,就离开这里,找个地方把自己搞失忆,忘了这一切。毁灭组织是你们的事,我没空掺和。不然呢?不失忆,回组织继续做卧底?还是让他们直接杀了我?也好,省得天天提心吊胆。”

“我真不懂这群人,就不怕下一秒害死身边的人吗?只有真正经历过,才会觉得怕。那个大侦探工藤新一还真不怕死?遇到那么多狠角色,早该死了,小兰还等他,等个鬼啊?”

“不懂,反正与我无关。小兰爱的是工藤新一,不是我这个‘灰原哀’,也不是现在的‘洛保’。如果工藤新一没变小,他们早就结婚了。以后有任何危险,我都不会再出现——她爱谁,跟我没关系,我也没资格出现,更不会说话。就做个旁观者,或许慢慢就不爱了,把自己保护好,把步美他们保护好,就够了。”

笔记本翻到这里,后面是几页空白,再往后,只有一行淡淡的字迹:“小兰生日,算了,记这么多干嘛?~又不用我紧张。做了解药,让大侦探回去,我以后就轻松了。”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没涂完的蛋糕。

阿笠博士合上笔记本,客厅里没了刚才的笑声,所有人都沉默着。小兰攥紧了手,眼眶泛红——她从不知道,当时的灰原哀,心里藏着这么多痛苦和挣扎。

阿笠博士指尖轻轻拂过笔记本最后几页,忽然停在一段贴着透明胶带的纸页上——上面抄着一段歌词,字迹比之前柔和许多,还带着淡淡的泪痕印记:

“别忘记了还会等你回家的人,她要等不管夜多深。有些事尽量别过分,也能找到一个平衡。仅存的天真,留它一个完整……是不是我太笨,给不了你最渴望的安稳,才让你忐忑,不安跳动着的心,才想去越格……谁叫我爱你呢,什么都能忍。”

歌词下面,是洛保(灰原哀)写给新一的话,字迹越写越轻,像是怕用力就会戳破什么:“如果你变回去了,我真的……真的不在了,就让博士把最后一封信交给你吧。新一,小兰等你那么久,在你没变成柯南时,你好像从未考虑过她身边的危险,什么都不管只顾案子。”

“我对小兰,以后只会远远看着,不会再失去理智。她遇到危险,需要的不是我救——我会永远让她觉得,我对她只是妹妹对姐姐的爱。是我自己怕,怕有一天搞垮自己,还害死小兰、害死所有人;也怕有一天,真的放下全部去赴死。如果你变回新一,问我‘会不会还在’,其实现在说‘会’,都是骗你的。苦了你们了,你们也很难吧?”

“我呢……灰原哀早就该消失了。小兰哭的时候、发呆的时候,我都看过;看到你回来时,她眼里的开心,我也知道。以前还会陪她逛街、听她说话,可她要的不是我。对毛利先生,你能不能尊重一点?不管怎样,他都是小兰的爸爸。别总觉得他推理能力差,让小兰觉得自己爸爸不如你,一口一个‘大叔’叫着——你是十七岁的灵魂,不是真小孩,能不能懂点人情世故?还有你那点心思,把性和色放前面,动不动就流鼻血,真该收敛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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