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们到底了,怎么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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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作皱紧眉头,语气严肃:“小五郎,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新一和小兰是青梅竹马,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更不能忽视当事人的选择。小兰已经明确说了跟保保在一起,你这样说,不仅会让小兰为难,更是对保保的不尊重。”

有希子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失望:“是啊小五郎,保保这孩子多不容易,从小在组织里长大,好不容易遇到小兰,有了点温暖,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让她寒心?你要是真为小兰好,就该支持她的选择,而不是固执地守着过去的想法。”

“爸!”小兰突然嘶吼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声音里满是崩溃,“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跟保保在一起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爱的是她,不是新一!而且……而且我已经要了她的清白,

小兰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你们是不是都被什么东西影响了?保保为了我,还有二十次生死考验没经历,以前每一次她能冲过来,都是因为有我在身边支撑她!可现在她走了,说不要所有人了,要回组织,剩下的十九次考验,她一个人怎么扛?”

贝尔摩德脸色凝重,声音低沉:“她现在是彻底寒心了,连爸妈都不要了——刚才还只是对大家的误解有情绪,现在被小五郎这句话一刺激,是真的打算把所有人都推开了。”

毛利小五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声音发颤:“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知道小兰跟保保在一起,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贝尔摩德突然抬高声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别找了!这一次的考验,必须由她自己过!”

她扫过在场所有人焦急的脸,眼神凝重得像结了冰:“从现在起,就算我们再见到她,也绝对不能认——除非她濒临死亡,除非这是她第十次生死考验结束、还剩最后十次的时候。否则,你们要是敢贸然上前,不仅会打乱时空秩序,更可能让她在你们的记忆里彻底消失。”

“消失?”小兰猛地抬头,声音里满是惊恐,“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会忘了她吗?”

贝尔摩德轻轻点头,声音低沉了几分:“是两个极端——要么她活下来,继续走完剩下的考验;要么她彻底消失,从我们所有人的记忆里被抹去,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你们要是不想以后连‘宫野志保’‘洛保’这个名字都记不起来,就必须按我说的做。”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除非你们能陪她回到中国,让她做回那个还没到二十四岁、没经历这么多黑暗的洛保——但就算回去了,危险也不会消失,只是那时候你们才能出手帮忙。还有,哪怕以后看到她跟别人亲密,你们也不能阻止,这是时空规则里最不能碰的红线。”

宫野厚司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就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去面对?看着她可能死在组织手里,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是。”贝尔摩德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无奈,“这是她的命,也是这个时空的规则。她从组织里逃出来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走这条布满生死的路。我们能做的,不是去干涉,而是守住‘记忆’——只要我们还记着她,只要等她熬到第十次考验结束,总有能再并肩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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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作皱紧眉头,试图找到一丝转机:“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我们悄悄跟着她,确保她安全,不跟她相认总行吧?”

“不行。”贝尔摩德立刻否决,“时空规则最忌讳‘隐性干预’,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干扰。哪怕你们躲在暗处,她也会因为‘感知到熟悉的人’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容易落入组织的陷阱。而且一旦被时空力量察觉,你们的记忆会比主动相认消失得更快。”

小兰踉跄着后退一步,眼泪又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终于明白,原来不是不想找,是连找的资格都没有;原来不是不想保护,是保护反而会让她彻底消失。

毛利小五郎垂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声音闷闷的:“那……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她熬到第十次考验结束?”

“只能等。”贝尔摩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等她自己从黑暗里走出来,等她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在那之前,我们能做的,只有记住她的样子,记住她曾说过的话,记住她为我们挡过的危险——别让她在独自战斗的时候,连背后还有人记着她都不知道。”

明美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颤抖却坚定:“我会记住的,记住保保喜欢吃的草莓蛋糕,记住她怕黑却总强装镇定的样子,记住她为了小兰一次次闯险地的模样……我不会让她在我的记忆里消失。”

峰不二子盯着洛保,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说真的?接受别人?你确定要这么做?”

洛保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神里没了之前的波澜,只剩一片淡漠:“怎么?不可以?难道我连接受别人的权利都没有了?”

“别人?”峰不二子猛地提高声音,攥住她的手腕,“琴酒要是要你,你也给?”

洛保垂眼看向被攥紧的手腕,轻轻挣开,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他要,我就给呗——反正对我来说,跟谁都一样,只要能完成卧底任务,只要能让那些觉得我‘多余’的人彻底放心,有什么不可以?”

“你疯了!”峰不二子急得跺脚,语气里满是怒火和担忧,“我跟你一起回来,是想帮你找机会潜入组织,不是让你作践自己!你以为把自己交给琴酒就能进去?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只会把你当成随时能丢弃的棋子,甚至可能直接对你下死手!”

她抓着洛保的胳膊,急切地追问:“这才刚刚开始,你告诉我,你到底打算怎么回去?组织现在对‘宫野志保’的通缉还没撤,你一露面就会被当成叛徒追杀,你怎么进去?”

洛保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进去。你要是担心,就去找贝尔摩德,让她帮你想办法——别管我。”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峰不二子急忙拉住她:“你别给我乱走!现在外面全是组织的眼线,你一个人出去,就是送死!”

洛保回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疏离:“你要我不走,我就不走?你以为我是那种听话的主?”

话音未落,她突然脚下发力,借着轻功往后一跃,稳稳落在巷口的屋顶上。夕阳的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看起来格外孤单。

“洛保!”峰不二子在下面急得大喊,“你回来!就算你不想见那些人,我也能帮你!你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洛保站在屋顶上,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声音顺着风飘下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不用了,不二子。我的路,我自己走——以后,我们也别再见了。”

说完,她转身朝着远处的高楼跃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夕阳的余晖里,只留下峰不二子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又无可奈何。

峰不二子掏出手机,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拨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贝尔摩德!你赶紧过来!洛保疯了!她居然说要把自己交给琴酒,还一个人用轻功跑了!再找不到她,她肯定会出事!”

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听到这话,语气瞬间凝重起来:“你在哪?我马上过去!你别跟丢她,也别贸然上前,按之前说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跟她相认!”

峰不二子咬着牙,看着洛保消失的方向,低声说:“我在之前的小巷口,她往东边的高楼跑了——我尽量跟着她,但她的轻功太快,我怕跟丢。”

“找我?Sherry。”

她猛地回头,琴酒倚在仓库的铁门旁,黑色风衣被风掀起一角,手里把玩着那把熟悉的伯莱塔手枪,眼神里满是审视和不耐。洛保喉结动了动,把徽章悄悄揣回口袋,语气尽量平淡:“也不是特意找你,只是刚好……路过。”

“路过?”琴酒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伸手掐住洛保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里满是怒火,“你以为用这种‘路过’的借口,就能掩盖你想回组织的心思?还是说,你觉得把自己这样送上门,就是‘识时务’?你这根本是在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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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下一秒,琴酒俯身,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带着烟草和酒精的冷硬气息,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洛保拼命挣扎,却感觉舌尖传来一阵刺痛——一枚细如牛毛的针管已经扎进了她的舌下,冰凉的药液瞬间顺着血管蔓延开来。

“这是新型药,”琴酒松开她,擦了擦嘴角,语气没有一丝温度,“能让你乖乖听话,也能让你记起‘该记的’,忘了‘不该记的’。”

洛保踉跄着后退,靠在通风管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贝尔摩德急促的声音:“琴酒!”

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快步跑来,看到洛保脸色惨白地瘫在地上,贝尔摩德立刻停下脚步,厉声喊出他的代号,语气里满是警告:“你对她做了什么?”

琴酒转头看了她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们不是不放心,一直跟着吗?正好,省得我再让人通知。从现在起,她不再是那个跟小兰纠缠不清的‘洛保’,只是宫野志保——你们认识的那个冷冰冰的Sherry,会比以前听话很多。”

峰不二子冲过去想扶洛保,琴酒却突然抬枪,枪口对准她的胸口,语气冰冷:“别碰她。她现在需要‘适应’新药,药效发作时最忌外人干扰。你们要是不想她彻底变成只会执行命令的木偶,就别瞎掺和。”

贝尔摩德攥紧拳头,眼神里满是焦急,却不敢贸然上前——她清楚琴酒的狠辣,更知道这新药一旦被干扰,可能会对洛保的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洛保靠在墙上,意识像被浓雾包裹,越来越模糊。她能看到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焦急的脸,能听到她们模糊的呼喊,可那些和小兰有关的记忆,却在一点点褪色、消散——一起做草莓蛋糕的香甜、小兰摸她头发时的温柔、雨夜里小兰撑着伞等她回家的身影,全都像被橡皮擦过一样,慢慢淡成了模糊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组织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声、琴酒下达任务时的命令、还有自己穿着白大褂研发药物的场景。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之前的脆弱和委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琴酒看着她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说:“看到了?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别再妄想让她变回那个‘洛保’,从她回组织的那天起,过去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就该彻底消失。”

琴酒看着洛保眼神里的冷漠一点点沉淀,嘴角的弧度又冷了几分。他刚想开口下达回实验室的命令,洛保却先一步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扫过他,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你怎么在这?”

“组织上层的命令,轮不到你问。”琴酒收起手枪,插回腰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你只需要知道,立刻回实验室报道,后续的任务会有人跟你对接。自己多挣点‘贡献值’,别再像以前一样,总让组织为你收拾烂摊子——我没功夫一直盯着你,后续联系不上我,就按流程执行任务。”

洛保没接话,转身准备走,目光却扫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她顿了顿,随口道:“不二子,贝尔摩德,你们也别跟着了。”

“看来药效还没完全稳定。”琴酒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上前一步挡住洛保的去路,阴影彻底笼罩住她,“记住,在组织里,只有代号。没有‘不二子’,也没有‘贝尔摩德’——基安蒂、科恩,还有你该叫的‘Vermouth’,这才是规矩。”

贝尔摩德站在原地,指尖攥得发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她看着洛保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心里像被钝刀割着——那个会跟她吐槽组织冰冷、会在危险时悄悄护着她的洛保,此刻连一句“Vermouth”都叫不出口,却也连她的本名都记不清了。

峰不二子想上前争辩,却被贝尔摩德悄悄拉住。贝尔摩德冲她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现在跟琴酒硬碰硬,只会让洛保更难脱身,甚至可能让琴酒对洛保下更重的控制手段。

洛保听到“规矩”两个字,却突然嗤笑了一声,那笑声轻飘飘的,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嘲讽。她抬眼看向琴酒,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却不是反抗,而是带着几分玩味的冷漠:“那你不觉得挺搞笑的?我叫你代号,你又嫌我没规矩;我不叫你代号,你又说我忘了组织的纪律——那我叫你代号,你倒是应啊,Gin?”

最后那个“Gin”被她念得又轻又冷,像一片冰碴子落在琴酒心上。琴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洛保的手腕,却被洛保侧身躲开——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带着在组织里练出的本能反应,完全没了之前跟小兰在一起时的柔软。

“别碰我。”洛保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既然要讲规矩,那就按规矩来——我回实验室,你执行你的任务,互不相干。”

说完,她没再看琴酒一眼,也没再看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转身就朝着仓库外的黑暗走去。黑色的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像一只失去温度的蝶翼,很快就融入了夜色里,只留下一道冷硬的背影。

琴酒站在原地,眼神阴鸷地盯着洛保消失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柄。他能感觉到,洛保虽然被药物控制着记忆,却还是残留着一丝“叛逆”——这丝叛逆让他烦躁,却也让他暂时放下了“彻底摧毁她意识”的念头。

“我们跟上去。”贝尔摩德见琴酒没追上去,立刻压低声音对峰不二子说,“保持安全距离,别被他发现。她现在回实验室,至少暂时安全,我们得先摸清实验室的新位置,再想办法找解药。”

峰不二子点了点头,跟着贝尔摩德悄悄跟了上去。

夜色越来越浓,仓库周围只剩下风声,琴酒站了一会儿,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他还有组织的任务要处理,洛保暂时回到掌控中,让他少了一桩麻烦,却也让他心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警惕。

黑色的靴底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身后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贝尔摩德和峰不二子在跟着,却没停下脚步,只是冷着声音开口,语气里没半点温度:“Vermouth,你跟了一路,是想替组织盯着我,还是有别的事?”

贝尔摩德脚步一顿,心里猛地一沉——她终于叫了代号,却也用这种疏离的语气,把两人之前所有的默契都斩断了。她放缓脚步,保持着安全距离,声音放轻了些:“只是奉命确认你能安全回到实验室,毕竟你刚‘归队’,组织对你的信任还没完全恢复。”

洛保没回头,只是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冷:“奉谁的命?Gin的,还是上层的?别跟我绕圈子——叫你代号吧,搞什么特殊?在组织里,难道还要讲‘人情’?”

这话像根刺,扎得贝尔摩德喉咙发紧。她看着洛保冷硬的背影,想起以前洛保会悄悄跟她说“Vermouth,你其实也不想待在组织里吧”,心里一阵发酸,却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自然是按规矩来。你放心,到了实验室范围,我就会离开,不会干扰你后续的工作。”

峰不二子跟在贝尔摩德身边,攥着拳头想反驳,却被贝尔摩德再次拉住。贝尔摩德用眼神示意她“别冲动”——现在跟洛保争辩“人情”,只会让她更抵触,甚至可能让她主动向琴酒汇报“被跟踪”,到时候连悄悄保护她的机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