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强取豪夺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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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双手禁锢住女人圆润的肩膀,将自己多年的不甘几乎全数吼了出来:“我不满意!”
“南桥枝!你让我如何满意?为何你的心从不在我身上!你对拯救你的莫序裴有情,对将军之子有情,对世子有情!”
“对他国太子更是有情!甚至想嫁于他为妻,难道我就不配你的一丝丝情吗?”
南桥枝感受到体力恢复了些,她伸手强硬的推开眼前的男人,朝他大声喊道:“残绚你够了!我何时对世子有情?又何时对将军之子有情了?”
“南桥枝,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你只能是我妻!”
残绚看着南桥枝,让他魂牵梦绕十三年,又偏执多年的女人就在眼前,无人会知晓她究竟在何处,也无人可以再夺走她。
“残绚你他爹的!神经病啊!”
屋内很快传来瓷器碎裂的打砸声,与女人的谩骂声,听见这动静,守在门外的宫女一哄而散,只留三两侍卫在此。
屋内能拿到的东西都被砸了一遍,一片狼藉中,残绚始终用一副宠溺的神情,看着她的歇斯底里。
等南桥枝砸够了,她也想清楚了,是谁把自己抓走,宋楠秋是最清楚不过的,而他们迟迟未做出任何行动,证明他们应该是被什么阻止了,在当下最主要的不是歇斯底里,而是想方设法的告诉他们自己在哪。
想到这来,南桥枝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丝毫不看眼前的男人,而是平静的说道:“你把安排在南召的细作离开,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什么?”残绚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按照她的性子,应该是誓不罢休的,怎么突然就对自己服软了?
南桥枝掩唇轻咳,随后大声的说道:“我说,把你安排在南召的细作调离,我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边。”
“此话当真?”残绚弯下腰,眼神认真又灼热的看着她,叫人摸不清他的意思。
屏风后的烛光将他的脸照得明明灭灭,女人摸不准他的意思,只能顺从的应道:“自然当真,你把…”
南桥枝没说完的话被堵在喉咙,因为男人已经出人意料的,吻上她有些干涩的红唇。
“你爹的!”
南桥枝嘴和手都比脑子快,她嘴上脏话刚说出口,手已经打向他的腹部。
残绚只是抓住她的手腕,嘴巴离开她的唇,转而附在她耳边,语气恶狠狠的威胁道:“我允许你打,但你想好,你打完我就碰你。”
说着,残绚将南桥枝推倒,手上已经开始解她的腰带,本就因为大幅度有些松垮的嫁衣外袍,因为他的动作被摊开,只留嫣红色中衣。
南桥枝伸手及时制止住他向下的手,眼角终于因为眼前一切流下了眼泪,她眼眶湿润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沉声说道:“残绚,不要让我真的恨你。”
一句话,男人就真的止住了动作。
“好,我不碰你。”残绚说完后,缓缓后退,直到踱步到门口,透过屏风纱帘,隐约可以看出女子大致的轮廓,南桥枝已经转过身,掩面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十分惹人怜爱。
男人轻叹一声,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打开紧闭的门,同时他软着声音,用女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咸阳宫一直为你留着,等你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我就接你回咸阳宫。”
随着宫女们问安声渐小,南桥枝突然像换了副神情一样,冷漠的擦干脸上的泪痕,伸手重重地抹了几下嘴。
“团子?萧瑾川!”
声音落下后,四周久久未有回应,南桥枝见状蹙眉暗觉不妙。
南桥枝暗自思索着其中原因,在心中自言自语的想着:“按理来说,就是相隔万里,传音也能送到啊,难不成有东西挡着?”
换下身上令自己恶心的红衣后,南桥枝刚换上寝衣,紧闭的门被打开,紧接着数道井然有序的脚步声响起。
为首的宫女率先冲着屏风后换衣的南桥枝,恭敬说道:“王后,我等奉命为您送来吃食。”
夜半时分,宫内的喧嚣停止,渊皇浮雮刚处理完莫序裴的事情,就趁着月色乘着步辇玉砚阁的大门前,抬头看去,此处院门暗淡无色,像是常年失修的地方,但很少有人知道,此处占了小半个皇宫,是他专门为南桥枝打造的住处,也是变相囚她的牢笼。
走到门口时,他下意识退缩,抬起又放下的手,揭示他此刻内心的焦灼。
“王后已经睡熟,王上可以放心。”
在听到看守的宫女汇报她已睡熟后,浮雮这才放下心来,有勇气再次踏足这个地方。
屋内燃起安神熏香,透过已经放下的床幔,依稀可见床上的女人已经散了发髻,淡青色的睡袍印着简单的花纹样式,均匀的呼吸与起伏的身体,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睡得很熟。
一道极轻的叹气声,伴随着衣服轻巧的的落地声,浮雮散了发冠,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了南桥枝的身后。
他试探的轻轻戳了戳女人的脸,见南桥枝仍然睡得香甜,这才放下心来。
待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后,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重量,浮雮自那场火灾后高悬已久的心,头一次的安定下来。
“南桥枝,有时候我真的好恨自己不是长子。”
说着,他脑海逐渐浮现起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好不容易的将南桥枝带回来,相处四年后终于可以抱着她睡觉,换来的却是被一掌打晕,在睁开眼时,眼前火光冲天,明明是温差极大,最为寒冷的夜晚,却让他觉得自己身在酷暑。
咸阳宫外此起彼伏的逃命声,唤醒了他的神志,凭着求生的本能,他顺着自己偷偷挖好的小道逃了出去,一直到天亮以后,南召的士兵吹起胜利的号角,他看着自己的父兄战死在这片土地上,心心念念的小枝儿不知所踪,年幼自己几经乞讨,还是被父亲死里逃生的旧部找到,他用了五年蛰伏,杀了那些以虐待自己为乐的将士,单枪匹马去了影朝,仅用一把刀,就挟持了自己素未谋面的外祖父。
后来赤麻旧址被建立新国,他以闲王世子的身份回来,哄骗了莫序裴为自己卖命,又意外找到亲生父亲掌权的秘方,好不容易得到这宏图霸业,他又怎么会甘心让南桥枝另嫁他人?
“强取豪夺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