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傻柱的麻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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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的过，时间来到五月，这天傍晚夜色渐浓时，四合院的槐树影在地上摇曳，苏青正就着煤油灯修补工装，突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苏青！苏青！我的大哥呐！"傻柱撞开院门，工装前襟沾着大片油渍，脸上满是焦急，"出事了，出大事了！"

苏青慌忙起身，扶住差点摔倒的傻柱："柱子，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傻柱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今儿后厨食堂出事儿了！也不知道谁在白菜里放了巴豆，好几个钳工吃了午饭就开始跑肚，现在都干不了活！杨厂长让我做检讨，说我管理不力！"他抓起桌上的凉水猛灌一口，喉结剧烈滚动，"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苏青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问道："柱子，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真是你干的？"

"我放巴豆做啥？！"傻柱"腾"地站起来，板凳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每天变着法儿给大伙做好吃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他突然压低声音，眼神中满是愤怒，"不过要说谁最可疑......肯定是老李！那家伙一直跟我不对付，总想着把我挤下去当食堂班长！"

苏青心中了然。轧钢厂食堂班长的位子虽小，却掌管着全厂职工的伙食，油水不少。食堂有人觊觎这个位置太正常不过了。苏青突然有点烦闷，你说这人能不能不斗，他有点烦了，当然烦归烦，傻柱求上门了，他能帮就帮，只是他得先想想。

"柱子，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苏青来回踱步思虑片刻说："你做检讨结果就是你来认下这口黑锅，咱们得想个法子，把幕后黑手揪出来。还你清白！"

他突然停住脚步，目光坚定，"我带你去找街道王主任！工人的安全厂里能关心，街道办也能关心，而且她平时最看不惯这种背地里使坏的勾当，只要把情况说清楚，说不定能帮你主持公道。"

傻柱一把拉住苏青："兄弟，这事儿会不会连累到你？老李那家伙可不是善茬，我早就知道他背后还有人撑腰......"

"放心！"苏青拍了拍傻柱的手，"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这次不把他的狐狸尾巴揪出来，以后有你好受的！这次是要你班长位置，下回就能要你的主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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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青来到街道办。王主任正在看文件，见他进来，摘下眼镜问道："小苏，找我有什么事？"

苏青深吸一口气，将傻柱被陷害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主任，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想搞垮傻柱，霸占食堂班长的位子。现在钳工车间好多人因为吃坏肚子干不了活，这不仅影响耽误生产进度，更是拿咱们街道工人们的身体开玩笑。"苏青特意在咱们街道的工人加重了语气。

王主任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手指在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还有这种事？在厂里搞小动作，破坏生产，这性质可太恶劣了！"

苏青趁热打铁："王主任，今儿我带柱子来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彻查此事，还柱子一个清白。要是就这么让坏人得逞，以后厂里岂不是更要乱套？"

王主任站起身，来回踱步："小苏，你放心，街道办一定管这事！我马上联系派出所，成立联合调查组，不把真相查出来，我这主任就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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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目送苏青和傻柱走出街道办，皱着眉头拿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轧钢厂的工人大多是他们街道辖区居民，工人健康直接关系千家万户，这绝非小事。

稍一思索，她立刻拨通派出所电话："喂？是张所长吗？我是街道办老王。轧钢厂发生疑似食物中毒事件，涉及众多居民，情况紧急，请求协助调查！"半小时后，王主任带着两名公安干警，协同街道办调解干部、卫生员，一行人风风火火出了街道办。

杨厂长闻讯匆匆赶来，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王主任，您这阵势......"

"杨厂长，工人健康就是最大的民生！"王主任面色严肃，"街道办管辖的居民出了事，我能不来吗？现在这么多工人身体不适，背后要是有问题，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公安同志也来了，务必要把事情搞清楚！"

她还是给杨厂长留了面子，不然这上好把柄，扣一个玩忽职守的帽子太简单了。王主任发现这个杨厂长不懂政治，工人安全无小事，哪怕是拉肚子，只要涉及集体暗害，这就不是简单让食堂班长写份检查就可以结束的。

一行人直奔食堂后厨。老李正蹲在墙角抽烟，看见这阵仗，烟灰猛地抖落在鞋面上。王主任踱步到菜案前，指尖划过案板上残留的菜渍，突然抓起一把蔫黄的白菜叶："这白菜什么时候进的货？"

"三......三天前。"老李的声音不自觉拔高，"都是从正规菜贩那儿进的，绝对新鲜！"

"新鲜？"王主任冷笑一声，将菜叶凑近鼻尖，"三天前的白菜还能这么水灵？而且这股子怪味，可不是普通腐烂的味道。"他转头示意公安人员，"取样送检，我要知道这菜里到底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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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人员开始逐一排查后厨人员。王主任则背着手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目光突然锁定在墙角的铁皮柜："这柜子谁在用？打开！"

老李脸色骤变，抢上前挡在柜子前："这是放调料的，没啥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