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A：日月之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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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水晶柱的光芒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冲记忆库的穹顶。

在光柱中央，两个面具缓缓旋转着。

金色面具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表面的太阳纹路仿佛在燃烧，每一道纹理都蕴含着生命的脉动。

银色面具冰冷如月，表面流动着星辰图案，深邃得像是能吞噬一切光芒的夜空。

"面具试炼。"泰坦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没想到记忆库会启动这个程序。"

"这是什么？"艾薇警惕地问。

"古老的选择仪式。"一个新的声音响起。

从光柱中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无法判断年龄的存在，身着破旧的长袍，脸部被兜帽遮蔽。但最奇特的是，它的身体似乎在不断变化——时而像人类，时而像机械，时而又像纯粹的能量体。

"我是守护者。"它说，"守护着每一个选择点的存在。"

"又一个谜语人。"艾薇嘟囔道。

守护者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林玄和苏晴："你们激活了深层程序。这意味着，这个世界的命运不再由单一选择决定，而是要经过多重考验。"

"什么意思？"苏晴问。

"简单来说，"守护者指向两个面具，"戴上它们，你们将看到不同的真相。金色面具会展示'光明'的路径——秩序、进化、集体的力量。银色面具会揭示'阴影'的道路——混沌、个性、自由的代价。"

"只是看到？"林玄怀疑地问。

"不。"守护者的声音变得严肃，"你们会经历。面具会将你们的意识投射到可能的未来，让你们亲身体验选择的后果。但要小心——"

它停顿了一下："有些人在体验中迷失了自我，永远留在了那个可能性中。"

第二节

"我不同意！"艾薇站出来，"凭什么让他们两个外来者决定我们世界的命运？"

"因为他们是催化剂。"泰坦说，"只有未被这个世界规则束缚的意识，才能做出真正的选择。"

"而且，"守护者补充道，"选择权在他们。他们可以拒绝。"

林玄看向苏晴。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

"如果我们拒绝会怎样？"苏晴问。

"世界会维持现状。"守护者回答，"泰坦继续统治，反抗军继续抗争，一切照旧。直到下一个镜像来客出现。"

"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几百年。"泰坦补充道。

艾薇咬着牙。她知道反抗军撑不了那么久。刚才的战斗已经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改变，他们迟早会被消灭。

"我戴。"林玄突然说。

"林玄！"苏晴拉住他。

"听我说，"林玄转向她，"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果现在退缩，老罗他们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他看着两个面具，"我有种感觉，这不是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