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所有的如果（AAA）（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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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绝境中的光芒

虚空战场上，现实与可能性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三天三夜。

林玄浑身是伤，面对着自己的黑暗版本。每一次交手都像是在和自己的内心搏斗——黑甲林玄了解他的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弱点。

"累了吗？"黑甲林玄冷笑，"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看看你保护的世界，正在一个个崩塌。"

确实，谐振网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节点失去响应。那些世界不是被可能性军团占领，就是在现实扭曲中自我毁灭。

"林玄！"白露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援军已经集结，但我们需要一个计划。这样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林玄一边格挡着黑甲版本的攻击，一边快速思考。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你说得对。"他对黑甲林玄说，"我们确实剥夺了你们存在的权利。"

黑甲林玄一愣，攻势稍缓："你终于明白了？"

"我明白了。"林玄收起武器，"每一个选择都创造一个宇宙，每一个可能都有其价值。否定你们，就是否定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那你准备投降？"

"不。"林玄摇头，"我要提出一个新的选择。"

第二节：不可能的提议

水晶塔中，白露看着林玄的生命信号突然平静下来，心中一紧："林玄？你在做什么？"

"召集所有人。"林玄的声音传来，"包括那些'深渊来客'。我有话要说。"

半小时后，一个前所未有的场景出现了。

在虚空的中心，现实的守护者们和可能性的军团面对面站立。火药味依然浓重，但都暂时停止了战斗。

"我有一个提议。"林玄站在中间，"与其相互毁灭，不如创造一个新的可能。"

"什么意思？"堕落的元冷声问道。

"谐振网连接的是已存在的世界，"林玄解释，"但如果我们扩展它的概念，创造一个'可能性层面'呢？一个专门容纳未被选择道路的维度。"

全场寂静。

白露第一个理解了他的想法："你是说…给他们一个真正存在的空间？"

"没错。不是作为现实的替代，而是作为平行的补充。"林玄看向黑甲版本的自己，"你们可以在那里存在，发展，甚至创造属于自己的故事。"

"听起来像是另一个囚笼。"火焰白露冷笑。

"不是囚笼，是家园。"真正的白露走上前，"而且两个层面可以有限度地交流。就像…就像梦境与现实的关系。"

机械陈末计算了一下："理论上可行。但需要巨大的能量来创造和维持这样一个维度。"

"能量不是问题。"林玄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愿意付出代价的话。"

第三节：最后的晶体

林玄带领众人来到了谐振网的核心——那里悬浮着两块晶体，正是大纲中提到的最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