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清成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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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女娲宫那一场意义非凡的听道之旅落下帷幕,悠悠时光,竟已悄然流逝千年。这千年岁月,于凡人而言,是数十代的生死轮回、王朝更迭;于世间灵秀山川而言,是岁岁荣枯、沧海桑田的漫长变迁。可对于三清——那道法高深、根脚超凡的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以及西方的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来说,却似白驹过隙,又仿若煎熬漫长。

自女娲宫中亲闻大道妙音,那玄之又玄、蕴含天地至理的法音仿若一道灵光,直直透入他们心间,将成圣的机缘若隐若现地展露一角。从那刻起,成圣之念,恰似春日原野上的野草,疯狂滋长,在他们心间盘绕扎根。

元始天尊独坐于昆仑山玉虚宫的静室之中,周身仙气氤氲,可他剑眉微皱,眸光深邃,反复推演着在女娲宫所得的那丝丝缕缕道法精要,试图从所听之道中,寻出那能一步登天、超凡入圣的不二法门,玉虚宫内的灵鹤仙童们皆屏息静气,生怕惊扰了师尊的沉思。

灵宝天尊身处上清境,法宝琳琅罗列四周,他手持玉如意,轻轻敲击着案几,每一下都似叩问天地,口中喃喃自语,将所听道法与自身对乾坤造化的理解相融,斟酌着怎样以无上妙法凝练自身圣位,周身宝光随着思绪起伏,明暗闪烁。

道德天尊稳坐兜率宫,丹炉烟火袅袅,童子们安静侍立。他看似平和淡然,可眼眸深处藏着对成圣之路的深邃洞察,以无为之道咀嚼女娲宫所悟,思忖着顺应自然又超脱自然、成就圣身的玄机,那炉中丹药,恰似他对成圣火候的把控,正于无声处孕育变数。

而在遥远西方,接引道人立身八宝功德池畔,面庞满是庄严,又透着几分急切,池中的金莲微微颤动,似在与他一同感应成圣契机,他双手合十,念诵佛号,借西方教独特的慈悲宏愿之力,在那听道所得的根基上,苦寻立地成圣、弘扬大法的前路。

准提道人则行于灵山各处,手中七宝妙树闪烁华光,他以灵觉遍探天地万象,将女娲宫听闻与西方灵韵结合,时而皱眉凝思,时而面露恍然,一心要在这复杂莫测的天地规则与佛道机缘里,梳理出专属自身、直达圣境的经纬脉络,每一步落下,都似在书写一部成圣的传奇开篇。

这一日,太清老子静坐在兜率宫中,丹炉烟火袅袅,童子们轻手轻脚往来添柴、捣药,可老子的心却静不下来。往昔岁月,他于道法研修上顺遂自如,凭无上智慧悟透诸多天地至理,可这成圣之机缘,仿若一团迷雾,任他如何以玄通妙思去拆解、推演,依旧不得要领。

苦思多日,终是按捺不住,老子决意前往女娲娘娘的居所拜访。身形一动,出了兜率宫,脚下祥云自生,须臾间便至女娲宫前。那女娲宫宛如仙阙,粉壁朱檐隐在云霞深处,四周灵花仙草馥郁生香,彩蝶翩跹飞舞,恰似梦幻仙境,却也难平老子心中求道的急切。

通传之后,女娲娘娘亲迎出来,她身姿婀娜、面容温婉,周身散发着母性的慈爱与神圣气息。步入宫中,分宾主落座,老子也不寒暄,直言来意,声若洪钟问道:“娘娘,吾困于成圣之境久矣,特来向您请教,望能指点迷津。”

女娲娘娘微微颔首,轻抬玉手理了理云鬓,神色间透着回忆往昔的感慨,缓声道:“道兄啊,实不相瞒,这成圣之路,我亦走得艰辛坎坷。想当初,我虽有补天之功、造人之德,可于圣位仍遥不可及。幸得盘锐道友相助,方才有了转机。”

老子目光炯炯,倾身细听,不放过一字一句。女娲娘娘续道:“彼时,我满心迷茫,不知该如何凝练那混沌中一丝圣机。盘锐道友游历到来,在那洪荒岁月,混沌初开的余韵尚在天地间缭绕,我,女娲,于悠悠时光中懵懂探寻自身之道。彼时,盘锐道友宛如一道祥瑞之光,来到东海处。

盘锐道友有着洞察世间一切造化根由。他细细打量着我,目光仿若能穿透表象,直抵灵魂深处,才说到:“女娲道友,你之根脚,自带造化灵蕴,所行之路,当是开辟鸿蒙、创造万象之径。”言罢,袖袍一挥,一抹奇异光芒闪过,一盒混沌息壤现于眼前。

那混沌息壤静静躺在盒中,看似寻常,却隐隐透着混沌初开时那股子质朴且磅礴的生机,似沉睡的灵物,亟待唤醒。盘锐道友神色郑重,递与我时叮嘱道:“此乃混沌孕育的造化神泥,内蕴无尽生命精元,你以无上灵力孕养、捏塑,可赋予其灵智,开启生灵新篇。”

我接过混沌息壤后,心怀敬畏与期待,寻一静谧灵秀之地,闭目凝神,调动周身灵力注入泥中。指尖轻捻,泥偶渐成,初时模样质朴,随着灵力润泽、灵智萌动,五官渐次清晰,眉眼间竟透出懵懂纯净之态。当第一声微弱“咿呀”自泥偶口中传出,仿若一道惊雷,劈开死寂洪荒,人族,自此诞生。

这般顺应天道好生之德,以苍生存续为念的漫漫历程,引得天地共鸣。苍穹之上,祥瑞紫气氤氲汇聚,如天河倒灌,灌入我身,道韵丝丝缕缕缠绕,仿若灵茧将我包裹,历经淬炼,终是一朝功成,圣果凝就,立身于天地圣位,护佑洪荒万千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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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听得入神,手指下意识轻捻胡须,心中暗自琢磨,这女娲娘娘所言,结合自身所悟之道、所修之功,似一道光照进迷雾,诸多头绪开始在心田缠绕、勾连,当下起身,长揖谢道:“多谢娘娘不吝赐教,老子回去定当细细思量。”言罢,辞了女娲宫,乘云而归,一路之上,脑中心念飞转,已然沉浸在对成圣之法的深度剖析中了。

女娲娘娘之言,恰似一道划破混沌的灵光,直直透入太清老子心间。此前,那成圣之途仿若被浓雾重重遮掩,虽殚精竭虑探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如今,听闻盘锐道友竟能为女娲娘娘拨开迷雾、指明方向,老子心底燃起灼灼希望之火。

当下,老子再不多留,辞了女娲娘娘,步出宫殿。周身清气涌动,脚下祥云瞬间涌起,色泽仿若太上玉清之气,纯粹而厚重,托着老子身形,风驰电掣般没入云霄。一路之上,山川大地如画卷铺陈脚下,江河似丝带蜿蜒纵横,可老子无心赏景,满心都是对盘锐师弟的揣度与求道的急切。

那盘锐师弟,此前只闻其零星传闻,如今才知晓竟是这般深藏不露、能助人成就圣位的奇人高士,老子对即将到来的会面,既满怀期待,又有几分忐忑。他思忖着该如何问询,方能将心中积攒千年对成圣的疑惑一一解开。手中拂尘轻摆,似在梳理杂乱思绪,每一下拂动,都伴随着灵力微颤,仿佛也在呼应主人求道的执念。

祥光飞掠,不知跨越多少仙山灵川,终至一处东海的人族聚集地。老子抬眸,见山谷深处有一茅屋,炊烟袅袅,透着烟火凡气,却又在周围灵韵环绕下,显得超凡脱俗。

老子整了整道袍,神色庄重,缓步行至茅屋前,轻叩柴扉,朗声道:“盘锐师弟,太清老子求见,望能赐教一二,解吾成圣之惑。”声音平和沉稳,却在这静谧之地悠悠传开,引得四周灵气震荡,似在为这场求道之会拉开序幕。

正待太清老子欲近茅屋之时,那扇略显斑驳的柴扉“吱呀”一声轻响,盘锐施施然从中步出。他一袭素袍,未着华饰,衣袂随风轻拂,质朴间透着洒脱随性,周身灵韵仿若无形丝线,于周身缭绕,丝丝缕缕,透着源自太古、历经岁月沉淀的醇厚气息。面庞清癯,双目狭长而有神,恰似藏纳星河,望之便知是洞明世事、深谙道法的隐世高士。

见得太清老子,盘锐面上绽出一抹和煦笑意,拱手行礼,声若洪钟却不失亲昵道:“见过太清师兄,今日祥光突至,我便料想定是有贵客临门,不想竟是师兄亲临,只是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言罢,抬眸直视老子,目光诚挚坦荡,满是问询之意,周身灵韵似也因这言语,微微震荡,仿若在呼应这场不期而遇的会面。

茅屋内,布置简洁却不失雅致。一方粗糙木桌,摆着古朴茶具,茶香袅袅,与屋内弥漫的淡淡药草味相融,透着质朴的生活气息。四周墙壁挂着几幅山川百草图,笔触虽简,却勾勒出天地灵韵。

太清老子与盘锐分宾主落座,老子轻捋胡须,神色诚恳又急切,率先开口:“盘锐道友,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吾困于成圣之境已久,恰似迷雾遮目,不得要领。此前闻女娲娘娘承蒙道友点拨,方证圣果,特来求道,望道友不吝赐教。”

盘锐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雾氤氲间,目光透着深邃智慧,缓声道:“师兄过誉。成圣之路,玄之又玄,却也不离根本。观师兄之道,玄门正宗,底蕴深厚,所缺不过机缘与彻悟。”说着,他起身踱步至窗边,推开窗扉,清风拂入,携着屋外人族烟火气息。

“师兄之法,重清修、悟自然,然天地之道,有阴阳,有造化。正如吾助女娲道友,其以创造、悲悯入道,聚焦人族繁衍兴盛,顺应苍生大势,积无量功德,方引得天地认可。”盘锐转身,目光灼灼看向老子。

老子若有所思,微微点头,手中拂尘轻摆,道:“依师弟之言,吾亦当寻这般契合自身的入世机缘,凝聚功德之力?只是这具体行止,还望道友详解。”

盘锐回座,手指轻叩桌面,发出笃笃声响,似敲在老子心间的鼓点。“师兄可着眼当下,人族初兴,懵懂求知,若能传下修身、处世、问道之法,助其明心见性、抵御灾厄,于这施惠之中,感悟天地规则变化,道心自会澄澈,圣位水到渠成。莫将成圣只作玄虚化境,人间百态,皆含至理。”

老子听得入神,眼眸渐亮,恰似混沌破开、曙光初现,起身长揖:“道友此番话,真如醍醐灌顶,吾已明晰方向,多谢多谢!”屋内茶香依旧,可道法玄机已悄然流转,为老子的求圣征途点亮明灯。

太清老子闻听盘锐一席话,仿若混沌初开、天光乍泄,心间长久蒙昧不明的浓雾瞬间消散,恰似被神来之笔勾勒点化,对自身之道的领悟刹那间融会贯通,直达通明之境。当下,周身清气鼓荡,衣袂烈烈作响,目中精芒爆射,洪声言道:“吾道成已!”那声音携着磅礴灵力,如洪钟鸣响传遍山谷,引得周遭灵气仿若癫狂,风云翻涌汇聚,似在恭贺这等超凡顿悟。

人族聚集地旁那静谧小山,平日里只是飞鸟栖息、野果累累之所,山径幽僻,草木葱茏,野花星星点点绽于草丛,馥郁芬芳随风飘散。太清老子选定山腰一处平坦之地,此处背倚山岩,恰似天然屏障,能挡风雨侵袭;前临缓坡,视野开阔,可赏朝晖夕霞,观云卷云舒。

老子袖袍一挥,清风携着土石自行垒砌,须臾间,坚实屋基筑就,平整方正,透着古朴厚重之感。再一挥袖,周遭翠竹似受感召,根根拔地而起,在空中自动拆分、编织,化作细密竹篾,有序排列、交叠,于屋基之上搭建起屋架,其衔接处严丝合缝,不见半分粗疏。随后,枯黄茅草自远处飘然而至,层层铺就屋顶,厚实绵软,仿若给茅屋戴上一顶温暖绒帽,每一根茅草都在灵力润泽下,闪烁着微光,坚韧且防雨。

屋内陈设极简,却处处透着道蕴。一方石桌居中而立,纹路天然,恰似山川脉络,其上摆着一套粗陶茶具,壶嘴短拙,杯身质朴,皆是以山土烧制,虽不精巧,却满含大地厚重气息。角落铺着蒲团,编织紧实,色泽素雅,供老子静修冥思。墙壁之上,挂着老子亲绘的太极图,寥寥数笔,黑墨白宣,却勾勒出阴阳轮转、乾坤变幻之妙,灵力于其间缓缓流动,引得室内灵气自成循环,静谧祥和。

茅屋建成,老子负手立于门前,抬眸望向远方人族聚居处,烟火袅袅升腾,心中念及人族未来传承与自身守护之责,神色平和,眸光坚定,恰似这方小天地的守护神,于山水间静守道心,以待来日宏道之举。

太清老子心潮澎湃,自那小茅屋明悟自身之道后,便深感诸多事宜需与人分享、谋划,当下辞别盘锐。祥光托举其身,转瞬即朝着娲皇宫疾驰而去,一路上,风在耳畔呼啸,云在身旁翻涌,可老子满心皆是即将面见女娲娘娘的所思所想。

待临近娲皇宫,只见那宫殿朱红大门处,女娲娘娘身姿绰约、仪态万方,周身祥瑞之气仿若实质化的绮罗彩带,轻轻飘舞。她似早有所感,抬眸望向空中,恰与赶来的太清老子目光交汇。

太清老子按下云头,稳步上前,拱手行礼,还未及开口,女娲娘娘朱唇轻启,声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又满含笃定:“太清师兄,你来此处,不必多言,你的来意吾已经清楚。”说罢,她美目流转,目光在老子面上稍作停留,继而神色郑重起来,“只是若要如愿推进,只需要三清师兄们答应我一个条件,自无不可。”言下之意,虽未挑明那条件究竟为何,可其中蕴含的慎重与不容小觑,已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引得周遭灵力似都微微震荡,等待着太清老子的回应。

太清老子到,吾等三清就答应了女娲道友的条件了,女娲娘娘道你们三清只要答应我欠我一个人情便可,太清老子闻女娲娘娘之言,微微一怔,旋即神色释然,面上笑意浮现,长须随之一颤,拱手诚挚而言:“女娲道友,你既有此说,吾等三清自当应下。”言罢,周身清气涌动,似在见证这约定的达成,衣袂轻拂,更添几分庄重肃穆。

女娲娘娘见太清老子应得爽快,嘴角亦勾起一抹浅笑,那笑意仿若春日暖阳,融了几分疏离,添了些许亲近,美目顾盼间满是聪慧灵动,缓声道:“太清师兄果决,实不相瞒,此番求这人情,亦是为护这洪荒天地与新生人族的长久安稳。”

语落,她款步向前,玉手轻抬,遥指人族聚居之地方向,“自人族现世,如星火燎原,蓬勃而起,可前路漫漫,艰难险阻犹存,天灾人祸、妖邪觊觎,皆像悬顶之剑。我虽有补天之功、造人之德,护佑之能终有局限,三清师兄们道统超凡、法力深厚,若遇人族危困,借这人情相求,望能援手施援,助其存续兴盛。”

太清老子顺着女娲所指望去,目光深远,似穿透山川大地,瞧见人族于风雨中求存、于磨难里奋进之景,颔首正色道:“女娲道友放心,人族既为天地灵秀所聚,又是你心血所化,吾等三清,向来秉持顺应天道、护佑苍生之念,这人情所涉,关乎人族福祉,责无旁贷。”

女娲娘娘面露欣慰,周身祥瑞之光愈发浓郁,仿若繁花绽于周身,芬芳满溢,“如此,便有劳三清师兄了。往后岁月,望携手共进,同守这方天地,庇佑人族昌隆,让洪荒焕生机,让文明绽华彩。”太清老子亦微笑应和,二人于娲皇宫前,这番约定,恰似一颗希望种子,埋入洪荒厚土,静待护佑人族、造化天地的繁茂未来。

女娲娘娘听得太清老子爽利应承,面上笑意盈盈,恰似春日湖面泛起的涟漪,柔美且满含欣慰,轻启朱唇,脆声言一个“善”字。那简简单单一个字,却仿若蕴含无尽深意,于空中悠悠回荡,引得周遭灵气轻颤共鸣,似是认可这约定达成,也似在期许往后的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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