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惊变迭起风云涌,忠奸对质朝堂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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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赵琴和赵涛二人宛如惊弓之鸟,从山洞中仓惶逃出,朝着环城方向夺命奔去。那身影在山林间一闪而过,恰似被猎人追赶的麋鹿,慌乱而急促。不多时,士兵气喘吁吁地赶回,向陈知乎与白啸天禀报此事。白啸天听闻,顿感如坠冰窟,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忧心忡忡地说道:“此路直通环城,再往前便是那险要的峡口,一旦越过峡口,可就踏入了边关之地。倘若他们真出了边关,万一与外邦勾结,意图报那血海深仇,这便不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而是关乎我朝之安危,如同一颗巨石悬于头顶,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知府亦是满脸凝重,二人深知此事犹如箭在弦上,刻不容缓。当下,他们迅速商议对策,决定兵分两路。知府心急火燎地调派人手,快马加鞭奔赴前线,临行前反复叮嘱,务必在边关将这对兄妹拦下,绝不能让他们踏出国门一步,那神色仿佛是在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而另一边,白啸天心急如焚地翻身上马,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脆响,骏马嘶鸣,朝着京师绝尘而去,要将此事速速告知梁海涛大人。
白啸天一路马不停蹄,风餐露宿,片刻不敢停歇。那扬起的尘土,好似一条蜿蜒的黄龙在身后追随。终于,他赶回京师,见到了梁大人。此时的白啸天,衣衫褴褛,满面风尘,未及喘息,便急切说道:“梁大人,事情有变!”梁大人正在书房中踱步沉思,听闻此言,神色一凛,犹如一只警觉的苍鹰,问道:“何事?赵琴和赵涛那边发生了何变故?”白啸天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亲眼见到了他们兄妹二人,他们已至柳城。但观其逃走之方向,我担心他们要朝着边关而去,投奔外邦。”梁大人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神色凝重地问道:“你有何凭证?为何如此笃定他们要往边关逃窜?”
白啸天定了定神,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说道:“当我们在山洞中与丞相派来的杀手万里云激烈交手时,他们二人恰似受惊的野兔,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逃走的方向,正是那通往环城的小道。再往前,可不就是那通往边关的险峻峡谷吗?”梁大人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双手背在身后,心中暗自思忖:“按理说,赵家在那边理应不会有亲戚。倘若有旧友在彼处,倒也勉强说得过去,难道他们是去投奔故交?”白啸天接着说道:“大人,为防万一,陈知乎已经派人星夜兼程前往边关阻拦,拼尽全力也要拦下他们。”
梁大人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声斥责道:“胡闹!他们二人本就如同惊弓之鸟,这般派人拦截,岂不是让他们更加恐惧?你们应当乔装改扮,化作寻常商人或者普通百姓,不动声色地接近他们,慢慢舒缓他们紧绷的心弦,让他们放下戒备。待时机成熟,再告知他们我们的身份和来意,晓谕他们我们是要帮他们洗刷冤屈,如此方能让他们回心转意。若是一味地穷追猛打、封锁道路,只会让他们愈发担惊受怕,不顾一切地亡命天涯!”白啸天微微点头,面露惭色,说道:“大人教训得是。还有,那丞相暗中派了杀手万里云,对他们二人紧追不舍。我们费尽周折,用三万两银票才买得他们六次逃生的机会。”
梁大人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茶水四溅,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丞相表面上答应万岁由我来查办此事,将他们找回以正视听,洗清冤屈,暗地里却派杀手不择手段地追杀,实在是居心叵测!不行,我定要进宫面圣,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皇上,看他如何辩解!难怪这兄妹二人见到官兵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惊恐万分。”
再说梁大人再次踏入朝堂之上,只见他整了整衣冠,双手抱拳,高声说道:“大王,臣有本要奏!”大王正坐在龙椅之上,手抚胡须,似在思索着国家大事。听闻梁大人之言,微微抬眼,说道:“梁爱卿,有何事要奏与朕听?”梁大人上前一步,神色激动,眼眶泛红,说道:“万岁,前些日子您命臣去寻找赵涛和赵琴兄妹二人,可至今仍未有丝毫结果。”万岁一听,微微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哦?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爱卿不妨详细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时,梁大人怒目圆睁,紧紧盯着丞相,那目光仿佛要将丞相看穿,说道:“万岁,皆是这丞相在背后捣鬼!臣奉旨行事,却屡屡受阻。那赵青和赵涛二人见了官兵就逃,如同被猎人追捕的小鹿,惶惶不可终日。为何如此?皆是因为丞相暗中派了杀手万里云对他们穷追不舍,致使他们二人漂泊在外,有家难归,久久不敢回朝。臣实在是有心无力,难以将他们找回,为其洗刷冤屈啊!”
大王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怒声说道:“丞相,你身为左班丞相,为何要私下派人追杀?你眼中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国法!”丞相吴海吓得连忙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说道:“大王,臣绝无此事,实是梁大人办事不力,如今却来诬陷臣下。臣对大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梁大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地指着丞相说道:“我会诬陷你?我若不是被你这小人所逼,用如此龌龊的手段去寻人,何至于此!若万岁不信,臣这里还有人证!”大王一听有人证,立刻说道:“哦?人证在何处?速速带上来!”梁大人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万岁,臣不敢将人证带上来,只怕丞相见到后,又要杀人灭口。这朝堂之上,谁知他还有多少眼线和爪牙。”丞相闻言,连忙说道:“大王,梁大人这是血口喷人,臣何时杀过人?臣一直奉公守法,为大王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啊!”
梁大人冷笑一声,说道:“哼!你倒是会巧言令色!你自己未曾亲手杀人,却让你的爪牙和那些杀手去行凶作恶,你只管付银子就是了,当真是用心险恶,其心可诛!”丞相也不甘示弱,大声反驳道:“你这是胡搅蛮缠,分明是你自己无能,办不成事,还想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混淆视听!”
大王看着二人争吵不休,心中烦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说道:“够了!你们二人莫要再吵。这赵青和赵涛只是逃亡到环城,又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或许他们在那里有亲戚或者朋友,这也未可知。而且是你丞相一直派人追杀他们,他们见到官兵自然会害怕逃窜。”丞相连忙说道:“大王,臣冤枉啊!臣确实未曾派人追杀,皆是梁大人凭空捏造,若是他能拿出证据,臣便信服。刚才他说有人证,那就把人证带上来吧,让臣死个明白。”梁大人说道:“人证自然是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若此时将人证带来,只怕他们会惨遭毒手。臣请求大王给臣一些时间,待时机成熟,臣定会将人证带到朝堂之上,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说罢,狠狠地瞪了丞相一眼。
大王在龙椅上沉思良久,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说道:“梁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解决?”梁大人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大王,臣以为应当挑选几个精明强干、身手敏捷的官兵,乔装成普通的商人或者酒楼的伙计,小心翼翼地靠近赵青和赵涛,不露声色地让他们放松戒备,慢慢化解他们心中的恐惧。待他们逐渐信任之后,再告知他们我们的真实身份和来意,晓谕他们我们是受大王之命,要帮他们洗清冤屈,让他们回朝。如此一来,既能避免他们继续逃亡,又能防止他们真的与外邦勾结,危及国家。毕竟,国家之安危,重于泰山,不能因个人的恩怨而使国家陷入危局。”
大王听后,微微点头,脸上的阴霾稍稍散去,说道:“爱卿所言,甚有道理。这样既能为赵家洗清冤屈,还他们一个公道,又能避免国与国之间的纷争,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实乃上策。”丞相一听,心中不悦,犹如吃了苍蝇一般,但仍强装镇定,上前说道:“大王,万万不可!这赵青和赵涛乃是叛将之后,绝不能留!他们如今逃亡的方向明显是要去外邦勾结敌寇,来犯我朝,必须尽快将他们斩杀,以绝后患!否则,一旦他们与外邦勾结成功,我朝必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啊!”
梁大人闻言,愤怒地指着丞相的鼻子骂道:“你这厚颜无耻之辈!他们只是刚到凡尘,你怎知他们一定会去外邦?他们不过是受了惊吓而已,并非无可挽回。你如此咄咄逼人,无非是想杀人灭口,掩盖你的罪行,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丞相也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王,为了我朝的江山社稷!”二人又在朝堂上争吵起来,互不相让,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混乱。
大王见状,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震得跳起,大声说道:“够了!你们两个这样争吵不休,何时才能解决问题?如今就依梁爱卿所言,派人前往边关,暗中调查,切勿动用大量士兵去搜索,以免打草惊蛇,让他们更加害怕逃窜。梁爱卿,你可自行安排行事,务必将他们找回京城,为其洗清冤屈。退下吧!”
梁大人谢恩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仿佛承载着国家的重任。丞相站在原地,望着梁大人的背影,心中愤恨不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脸上仍强装镇定,暗自咬牙道:“梁海涛,你屡次与我作对,我迟早要让你付出代价!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