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你打算怎么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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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何雨柱冷笑一声,端起茶缸抿了一口,“果然,她这碗汤不是白送的。”

“她还说,要是你不给面子,她就去跟其他院的街坊说你吃了她的饭,不知好歹。”徐峰低声道。

“她还真是一点不闲着。”何雨柱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带着一丝嘲弄,“也罢,既然她要唱戏,那我就配她演一出。”

“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站起来,走到角落的橱柜边,从底层掏出一个小包袱。

“这是什么?”徐峰好奇地问。

“我前些日子做饭剩下的腊肉,一小块。”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明儿早上,我让她孙子来看见我送肉到他们家去——不过不是她的,是送给淮茹的。你猜她会是什么脸色?”

徐峰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你这主意,够损,也够准。”

何雨柱眯起眼睛,眼中精光一闪:“她想拿人情来换利益,那我就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下的棋,怎么一步步把自己堵死。”

贾张氏坐在自家小院的石阶上,夕阳的余晖斜射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手里握着一把折扇,缓缓地扇着,扇面上的花纹已经磨得有些模糊,仿佛也像她这几年折腾的人情世故,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夹杂着细碎的交谈声。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徐峰正提着一个布包,脚步轻快地走向西屋。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秦淮茹,手里捧着一只小瓷碗,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贾张氏眼睛微眯,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底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哼,徐峰这孩子,倒是挺会讨巧的。居然想着送东西给那个丫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的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徐峰的几分欣赏,也有浓浓的嫉妒和戒备。她知道,这院子里每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藏着深深的算计与暗涌。

“得好好盯着他们,”她低声喃喃,“这小子可不能随便给人家上脸,那要是被秦淮茹抓住了把柄,咱们这局棋可就不好走了。”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两人的身影,直到他们进了西屋,门轻轻关上,声音沉闷而含糊。

贾张氏握紧手中的扇子,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焦躁感,她站起身,踱步到院中,“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走到院子边沿,望向天边逐渐暗淡的晚霞,仿佛想从那无边的暮色里找到一丝安慰。

“徐峰……”她喃喃念着那两个字,声音低沉而缓慢,“你倒是让我有点期待了。”

转身回到屋里,她打开柜子,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陶罐,里面装着几枚铜钱。她一边数着,一边低语:“这两块钱,借出去的是小,收回来可就得多费些心思。”

院子里风起,落叶随风飘落,掠过她的脸颊,仿佛带走了一些沉重的心事,却又留下了更深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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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内,秦淮茹轻手轻脚地把徐峰递过来的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整齐包好的几块腊肉和几枚豆腐干。

“徐峰哥,这真是给我的吗?”她眼睛闪亮,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惊喜,“你……你可真舍得。”

徐峰笑着摇头,摸了摸头发:“哪能舍得,只是你妈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希望你能好点。再说了,这腊肉也没多少,算不上啥大东西。”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明媚,她小心翼翼地从布包里拿出一块腊肉,用手轻轻抚摸,仿佛捧着一件珍宝。

“妈那边……她知道吗?”她突然问。

“知道,她让你收着,说是咱们院子里的‘赔礼’。”徐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想借着这事儿,让你和柱子那边缓和点。”

“我知道……”秦淮茹低头,声音轻得像风,“可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恩怨,会不会一直这样缠着,缠着,永远也解不开。”

徐峰望着她,目光温柔而深邃:“你别想太多了,日子总要往前走。人嘛,难免会有争吵,但关键是要有心解决。”

秦淮茹笑了笑,轻声应道:“嗯,我会努力的。”

她把腊肉轻轻放进一个干净的小碗里,然后端起来,走向院门,准备将这份“心意”送到何雨柱那里。

徐峰看着她背影,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坐回屋内,灯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些许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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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另一边,贾张氏透过窗棂,眼睛死死盯着西屋的门口。

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薄,眼底的精光却渐渐寒冷。

“哼,腊肉送给她是吧?这小子倒是懂得玩心眼。”她低声咕哝,“不过,不管他怎么走动,最终还是要绕不过我贾张氏这一步。”

她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明儿,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夜色越来越深,四合院静悄悄地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几声狗吠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笑语,像是在这沉默的夜晚中,诉说着无尽的纷争和故事。

第二日一早,天色尚未放亮,四合院里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贾张氏一大早便起了,披着那件多年不换的棉袄,在厨房里烧水、热馒头,一边嘴里还嘀咕个不停。锅盖被她“砰”的一声揭开,蒸汽腾地一下涌起,瞬间糊了她一脸,她骂骂咧咧地往旁边躲了躲,顺手掀开了纱窗帘——她得看看西屋那边有没有动静。

“这丫头……昨晚是不是把肉藏起来了?不声不响的。”她自言自语,神情阴郁,“徐峰那小子,也不知是图她什么,平白无故送东西,他是傻还是疯了?”

院子里还挂着清晨的寒气,薄雾未散,砖地上的霜花踩上去“咔吱咔吱”作响。她就这么披着棉袄走到院中,装作漫不经心地四下扫了一眼,实则每一个窗户、每一道门,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