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生和崔明远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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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像带着钩子,要把他的魂魄都从喉咙里勾出来。

钟长生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像有只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慌乱的节奏,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能听到先生越来越重的呼吸,带着压抑的灼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鼻尖,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须后水的清冽,形成一种让人眩晕的气息。

那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罩住,让他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男人缓缓抬手,指尖悬在他嘴唇上方几毫米的地方,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像蝴蝶停在花瓣上,要落不落,带着极致的犹豫和克制。

茶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先生……” 钟长生下意识地张口,牙齿轻轻咬住了那根颤抖的手指。柔软的嘴唇刚触碰到微凉的指腹,他就感觉到先生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别……”男人的声音发颤,尾音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却没有抽回手,任由那根手指被少年含在嘴里,指尖的薄茧蹭过柔软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意。

指腹被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湿润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指尖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

先生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圈在钟长生腰上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收紧,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

钟长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那根手指往嘴里送了送,舌尖轻轻舔过指腹的薄茧,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因常年握笔而磨出的厚茧,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

他能感觉到先生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拉满的弓弦,圈在他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发出压抑的闷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似的,带着一丝恼怒,更多的却是失控的慌乱,“钟长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真当我不敢动你?不怕我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怒意,只有被点燃的欲望和难以掩饰的慌乱。

他的手指明明可以抽走,却任由少年含着,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喷在钟长生的脸上。

钟长生抬起头,撞进他的眼睛里,那里的欲望像烧得正旺的野火,跳跃着、翻涌着,几乎要将两人都烧成灰烬。

他能看到男人眼底的挣扎,看到那份克制下的汹涌,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这层伪装彻底撕碎。

“不开放湖心岛了好不好?”钟长生的声音含混不清,牙齿轻轻咬着他的指节,像只撒娇的小兽在讨要糖果,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一丝期盼,“我…… 我愿意好好照顾你,给你揉腿,听你讲那些商场上的事、过去的事…… 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不把我交给那些人……”

先生猛地回过神,像被冰水从头顶浇透,浑身的燥热瞬间退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钟长生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破了他刻意营造的温情,将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

他怎么可能不开放湖心岛?这是他立足的根基,是他对抗厉家的资本,也是保护钟长生的屏障,哪怕这屏障带着刺。

他一把推开钟长生,动作却在中途硬生生顿住,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改为扶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地毯上,指腹在他肘弯处轻轻捏了捏,生怕用力过猛弄疼了他。

指尖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不行。”男人的声音冷硬如铁,不带一丝温度,却刻意避开了他的目光,落在茶桌上那盏早已凉透的碧螺春上,茶汤里的茶叶沉在杯底,像他此刻沉重的心情。

钟长生跪在地上,看着先生仓促起身的背影。

男人的西裤在腰侧拉出一道褶皱,像被揉皱的纸,泄露了他刚才的失态。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却仿佛无法驱散他周身的寒意,让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膝盖下的地毯突然变得硌人,绒毛钻进裤管,刺得皮肤发痒,却远不及心里的酸楚来得强烈。

钟长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先生皮肤的温度,带着一丝微凉,却又烫得他心慌。

男人的手在门把上顿了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腹在冰凉的金属上留下淡淡的汗痕,最终还是猛地拉开了门。

外面的光线涌进来,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川姐,”先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男人只是一场幻觉,“开放湖心岛。不过…… 迎接下一个客人之前,我先领他去宴会,露个脸。”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无形的界限,将所有的温情和试探都关在了门内。

茶室里的阳光依旧明亮,透过窗棂在地上织出复杂的花纹,光影交错,却照不进钟长生心里突然裂开的缺口。

那缺口里灌满了冷风,吹得他心口发疼。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先生指尖的温度,和刚才含在嘴里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触感,那味道像一根细针,扎得舌尖发麻,久久不散。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请求有多天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讨要不属于自己的糖果。

窗外的芦苇还在随风摇晃,叶片相互摩擦的声音像在嘲笑他的天真,沙沙作响,带着几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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