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食堂里的黎曼面（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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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凡正准备回答，却看到苏雨晴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在他们对面坐下。

"她怎么...？"叶暖暖瞪大眼睛，小声问。星海学院的校花从不和普通学生同桌吃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黎曼面理论应用得不错。"苏雨晴开门见山地对林小凡说，声音很低，只有他们能听见，"但你的推导中有两处漏洞，如果不是我及时干预，后果不堪设想。"

林小凡放下筷子："所以你真的知道系统的事？"

苏雨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推给林小凡："这是正确的黎曼面方程解法，下次遇到类似情况可以参考。"

林小凡打开纸条，发现上面不仅有复杂的数学公式，还有一行小字："放学后，图书馆顶楼，单独来。"

他抬头看苏雨晴，对方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林小凡叫住她，"赵师傅是谁？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苏雨晴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赵师傅曾经是这个系统的设计师之一，后来因为良心发现被降职为清洁工。至于他为什么选择你...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脑子里的那个东西。"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困惑不解的林小凡和目瞪口呆的叶暖暖。

"刚才...发生了什么？"叶暖暖震惊地问，"校花居然主动和你说话？还给你递纸条？"

林小凡摇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食堂角落。赵师傅正在那里拖地，拖把柄上的公式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更令人惊讶的是，当一位学生不小心打翻饮料时，洒落的液体在地面形成了完美的科赫雪花图案，然后被赵师傅的拖把抹去。

【任务完成：解决"帕金森式抖勺"问题，奖励已发放】系统小柒通知道，【检测到隐藏任务线索，请宿主晚上前往图书馆顶楼】

"小凡？你又在发呆了。"叶暖暖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林小凡眨了眨眼，看着自己盘中的红烧肉，突然意识到这场看似简单的食堂改革背后，隐藏着比他想象中更庞大的秘密。苏雨晴、系统、神秘的教育实验...所有这些似乎都指向一个他尚未理解的更大图景。

"叶暖暖，"他突然严肃地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被精心设计好的吗？就像...我们的学校生活，可能只是某种实验的一部分？"

叶暖暖的LED发饰闪烁着困惑的橙光："你今天真奇怪。不过..."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我爸前几天整理小卖部仓库时，确实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货架上的商品有时会自己变位置，而且..."

"而且什么？"林小凡紧张地问。

"而且无论我们如何补货，第三层永远少一包辣条。"叶暖暖神秘地说，"更诡异的是，那包消失的辣条总会出现在..."

"出现在谁的桌子里？"林小凡追问。

叶暖暖犹豫了一下："张浩的课桌。每次都是。"

林小凡感到一阵寒意窜上脊背。张浩的异常暴力行为、食堂的秘密系统、苏雨晴的神秘态度...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某个隐藏在学校表面之下的庞大阴谋。

就在这时，食堂广播突然响起："请全体同学注意，下午的化学实验课改为特殊课程《量子力学与日常生活》，由教育局特派员主讲，地点：多功能报告厅。"

林小凡和叶暖暖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看来，"林小凡缓缓说道，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食堂灯光，"我们的食堂革命只是一个开始。"

他看向窗外，阳光正照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看起来如此平常，却又暗藏玄机。他不知道图书馆顶楼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自从那杯奶茶泼洒的那一刻起，他的校园生活已经永远改变了。

【检测到宿主思考模式变化】系统小柒在他脑海中轻声说，【开放新功能：真理之眼（初级）】

林小凡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能看到食堂里每个人头顶上方飘浮着微弱的数据流，而在苏雨晴离去的方向，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道淡蓝色的轨迹，指向图书馆的方向。

"准备好上下午的特殊课程了吗？"叶暖暖问道，丝毫没注意到林小凡视野的变化。

"嗯，"林小凡淡定地回答，眼神却追随着那道蓝色轨迹，"我想我准备好面对任何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