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奥数赛的量子幽灵（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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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凡正要回答，突然听到上方传来脚步声。他警觉地抬头，看到苏雨晴站在楼梯转角处，静静地看着他。

"你在跟系统对话？"她问，声音不再是往日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疲惫，"你的系统叫什么名字？"

"小柒。"林小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你的呢？"

"我没有给它取名字。"苏雨晴慢慢走下台阶，"它只是个工具，一个缓慢杀死我的工具。"

她靠近林小凡，低声说："今天的奥数竞赛是个陷阱。他们想测试你的量子感应能力。"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林小凡警惕地问。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未来——不只是死亡的那一个。"苏雨晴的眼神复杂，"还有另一种可能，你找到了解除系统的方法，把所有人都救了。"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对折的纸，塞进林小凡手中："这是量子观测器的部分数据。我偷来的。也许对你有用。"

林小凡打开纸条，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公式，最下方写着："时空坐标校准点·2024年4月15日·屋顶天文台"。

"那是下周一，"苏雨晴说，"月全食的日子。量子波动会达到峰值。"

她说完转身就走，却在迈出第三步时突然停下，回头看向林小凡："对了，比赛结果会在一小时后公布。你得了第一。"

林小凡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苏雨晴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

【她在帮你】小柒确认道，【但也有可能是陷阱】

"我知道。"林小凡深吸一口气，"但这是唯一的线索。"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纸条，走向教学楼顶层。如果他的猜测没错，天文台就是那个定位与追踪装置的一部分。

当他推开天文台的门，阳光正好洒在中央的望远镜上。林小凡打开真理之眼，惊讶地发现望远镜周围环绕着奇特的能量场，形成一个完美的莫比乌斯环。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看到望远镜内部的反光镜上，赫然刻着一排微小的文字："L-9527·失败品·林小凡·重启日期：2024年4月15日"。

"L-9527？"林小凡心头一震，"那不是记忆里提到的失败实验体吗？"

【警告：检测到记忆碎片激活】小柒急切地说，【你曾经是系统宿主，但失败了，被清除了记忆！】

林小凡感觉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难怪他会被系统选中，难怪会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不是第一次成为宿主，而是——重启的实验体。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比赛结果通知。

"恭喜您在星海学院奥数竞赛中获得第一名。请于明日上午到凤鸾厅领取奖状及奖金。特别提醒：教育部李维主任希望与您单独交流。"

林小凡关掉手机，望向窗外的蓝天。那里飘着几朵白云，形状诡异地像一个巨大的眼睛。

"无论真相是什么，"他低声自语，"我一定会找到答案。"

他不知道的是，在天文台的另一端，监控摄像头正悄悄转向他，镜头后，一双机械瞳孔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比赛的胜利只是开始，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