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校服革命与草裙舞（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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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老师，我...走神了。"林小凡老实承认。

"下课后来办公室一趟。"物理老师不满地说。

下课铃响后，林小凡收拾书包准备去办公室受罚，却发现苏雨晴站在门口等他。

"谢谢你刚才的帮助，虽然没派上用场。"林小凡有些尴尬地说。

苏雨晴直视他的眼睛："你在研究那些草？"

林小凡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她简短地回答，"那不是普通的植物，是某种合成纤维的异化产物。你应该立刻销毁它们。"

林小凡惊讶于她的专业描述："你对这方面很了解？"

苏雨晴的表情出现一丝波动："只是...常识。听我的话，销毁它们，别再追查温变校服的事了。"

"为什么？这明明是一项有前途的技术！"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在动什么。"苏雨晴压低声音，"校服革命听起来很美好，但你现在踏入的领域远比你想象的危险。"

林小凡回想起虫洞中看到的未来场景，鼓起勇气问道："苏雨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系统...关于星海学院的秘密？"

苏雨晴的眼神变得复杂："今晚月色不错，适合散步思考。晚上十点，天文台。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说完，她转身离开。

林小凡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这是苏雨晴第一次主动约他，而且明显与星海学院的秘密有关。

傍晚，叶暖暖发来消息："消息确认，昨晚确实有人以学校名义回收了张浩的校服，但奇怪的是，这个命令既不是校长下的，也不是教导处下的。"

"那是谁？"

"文件上盖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印章，我爸的朋友说那可能是'特别项目组'的标志。"

"特别项目组？"

"没人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但跟学校的一些科研活动有关。对了，你猜怎么着？那个服装厂的慕主任，据说以前就是这个项目组的成员！"

林小凡的心沉了下去。越来越多的线索表明，星海学院表面下隐藏着一个庞大的秘密网络，而温变校服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点。

晚上十点，林小凡按约定来到天文台。月光洒在草地上，星星点点。他在入口处犹豫了一下，最终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雨晴已经在那里等他，她坐在天文望远镜旁，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

"你来了。"她头也不回地说。

"你知道我会来。"林小凡走到她身边，"就像你知道那些草不是普通植物一样。"

苏雨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指向天空："你看得见月亮表面的纹路吗？"

林小凡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能看见一些。"

"试试望远镜。"

林小凡俯身透过望远镜观察，惊讶地发现月球表面的环形山和平原清晰可见。正当他要直起身时，苏雨晴突然说：

"别动，继续看。"

林小凡疑惑地继续观察，突然注意到月面上有一处奇怪的闪光，像是人造物反射的光芒。

"那是...？"

"那是实验基地，"苏雨晴平静地说，"特别项目组的总部。"

林小凡猛地抬起头："你在开玩笑吧？月球上有基地？"

"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月球基地，而是通过特殊技术连接的平行空间节点。"苏雨晴的声音异常冷静，"就像你在黑板上发现的虫洞一样。"

林小凡震惊地看着她："你知道黑板虫洞？"

苏雨晴终于转头直视他："我知道很多事，因为我曾经和你一样——系统的宿主。"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让林小凡一时无言。虫洞中的未来画面，苏雨晴对他的关心，突然有了解释。

"张浩的草裙舞校服，"苏雨晴继续道，"触发了系统的自我复制机制。那些草是系统尝试建立新宿主连接的表现。"

"新宿主？"林小凡困惑地问，"不是已经有我和你了吗？"

苏雨晴摇头："我已经不是了。系统被强制从我身上移除，代价是...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和能力。"

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腕内侧的一道疤痕——形状与小柒在林小凡脑海中显现的界面惊人地相似。

"为什么？谁有能力移除系统？"

"星海学院不只是一所普通高中，它是一个覆盖多层次现实的实验场。"苏雨晴望向远处，"校服革命只是表象，你真正触动的是整个项目的核心假设——现实可塑性。"

就在这时，林小凡注意到苏雨晴背后的草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圈奇怪的图案——月光下，草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二进制码阵列，中心正对着他们站立的位置。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图案正在缓慢移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苏雨晴，你看..."

她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骤变："他们发现了！快离开这里！"

还没等林小凡反应过来，一道刺眼的光柱从天而降，正好照在那个草叶图案中央。光芒中，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缓缓显现。

"苏雨晴，不得擅自泄露项目信息。"来人的声音冰冷而机械，"违反虫洞协议，处罚已启动。"

苏雨晴推了林小凡一把："快跑！别回头！记住我说的话——校服革命必须继续，它是唯一的突破口！"

林小凡踉跄着向后退："我不能丢下你！"

"我会没事的，他们不敢真的伤害我。"苏雨晴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去找阿黄，它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光越来越强，林小凡被迫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眼时，天文台恢复了平静，苏雨晴和那个神秘人都消失了，草地上的图案也不见踪影。

唯一的证据是地上留下的一小片布料——与温变校服完全相同的材质，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排列成二进制代码：

"第三象限坍缩继续，初始宿主觉醒进度：67%"

林小凡拾起这片布料，握紧拳头。温变校服事件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而这场校服革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