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镜中人的黎曼猜想》（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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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倾泻而下，苏雨晴站在天台门口，雨滴打湿了她的发梢，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场阻挡，没有继续向下渗透。

"我问你话呢，林小凡，"苏雨晴再次开口，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你为什么突然对素数理论这么感兴趣？"

林小凡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对策。他不能告诉苏雨晴自己刚才看到了另一个时间线的她，也不能提及那个神秘的6月7日实验。

"学习需要全面发展嘛，"林小凡挤出一个笑容，"再说了，下午的物理竞赛可能会涉及到数学知识，多准备总没错。"

【宿主注意！苏雨晴眼中检测到异常光谱！她体内的系统正在扫描你！启动防火墙！】

小柒的警告刚落，林小凡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人在他的脑海中搜索信息。他本能地集中精神，想象一堵由素数构成的墙阻挡在自己的记忆前方。

苏雨晴眯起眼睛，似乎对林小凡的抵抗感到意外。

"有意思，"她轻声说道，"你的系统进化得比预期更快。"

林小凡心中一惊——苏雨晴知道他有系统！这个事实让他背脊发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小凡故作镇定，同时悄悄挪动脚步，想要绕过苏雨晴离开天台，"我只是来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复习。现在下雨了，我该回教室了。"

就在林小凡迈步的瞬间，一道闪电击中了天台的避雷针，刺目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空间。在这短暂的光明中，林小凡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苏雨晴的影子不是人形的，而是一团由无数数字和符号组成的混沌形态，其中"3...."这样的数字序列清晰可见。

【紧急情况！苏雨晴的宿主身份确认！她是'原初宿主'！宿主必须立即激活镜像屏障！】

林小凡几乎没有时间思考小柒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本能地转身面对那面镜子，再次用右手敲击三下镜面，同时在心中默念素数序列。

镜面泛起涟漪，但这次不是出现另一个世界的影像，而是整面镜子突然变成了液态，如同水银般流动起来。更诡异的是，那些液态的镜面物质竟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水滴，悬浮在空中，每一滴都映照出林小凡和苏雨晴的微缩影像。

"你做了什么？"苏雨晴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带着明显的惊讶和一丝恐惧。

林小凡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体内涌出，连接着那些悬浮的镜面水滴。

【检测到宿主激活了'镜像世界投影'！这是系统高级功能，理论上只有达到S级的宿主才能使用...除非...】

"除非什么？"林小凡在脑海中问道，同时警惕地注视着苏雨晴。

【除非宿主本身就是多重时空的交汇点。】小柒的声音罕见地带着震惊，【快，控制那些镜像水滴！想象它们形成一个保护罩！】

林小凡集中精神，想象那些悬浮的水滴围绕自己旋转，形成一个球形的保护层。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水滴真的按照他的意念开始移动，很快就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闪烁的球体。

"林小凡，"苏雨晴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危险，"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伸出右手，掌心对着林小凡，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从她手中射出，击中了镜像保护罩。保护罩上立刻出现了裂痕，几滴镜像水滴坠落在地，碎成无数银色碎片。

【防御力不足！宿主需要额外能量！】

"我从哪里获取能量？"林小凡感到镜像保护罩在苏雨晴的攻击下不断减弱。

【黎曼猜想！】小柒突然喊道，【用那个非平凡零点！】

林小凡立刻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苏雨晴提到的数字："14...."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数字，同时将手掌贴在镜像保护罩上。奇迹般的，裂痕开始自动修复，保护罩变得比之前更加坚固，而且开始反射出奇异的光芒。

苏雨晴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怎么会知道那个数字？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