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怀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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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氏带着白嬷嬷来到流光阁,见南风虽还有点病气,不过精神不错,她也彻底放下心来。

陪着南风用了早膳,母女二人移步到暖阁说话。

“娘,此次我突发高热怕是来得蹊跷,我身体底子不错,现今刚进五月,我也没有贪凉受凉,此病来得太过凶猛。”南风斟酌开口。

秦氏微微一愣,发觉自己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真是长大了,竟发现此事有异。从前一心扑在琴棋书画上,对银钱、下人及后宅之事不闻不问。

秦氏甚感宽慰,后宅的阴私手段层出不穷,也好,女儿不固步自封,成长也是好事。

“常大夫昨日已到碧落苑给我说了关于你的病,确实有古怪。”秦氏侧头对白嬷嬷道:“去请常大夫到三姑娘这里来,就说给三姑娘把把平安脉。”

白嬷嬷领命而去,片刻后,常大夫到来,先给南风诊脉,笑道:“三姑娘大好。”

“常大夫,请你把昨日给我说的话再说一次,不用避着南风。”

常大夫看向南风:“三姑娘此次病症来势汹汹,应该是用过不洁之物,三姑娘且回忆回忆病前食用何物?”

南风时隔久远,早已模糊不清,她唤来冬意,冬意回忆道:“姑娘病前一日,用的都是平日寻常之物,由小厨房直接到姑娘膳桌。”

“姑娘那日的餐具何在?”常大夫微挑眉峰。

“姑娘的餐具都是秋凉保管,我记得那日的餐具是一套景泰蓝的,这几日的餐具都不是那一套。”冬意说完,南风示意把秋凉带进来。

秋凉一进暖阁,心中警铃大作。

“贱婢,还不跪下!”秦氏突然呵斥,秦氏不知道是不是和秋凉有关,她不过先是虚张声势,要把秋凉唬住,如果和秋凉没有关系,她定不会做贼心虚。

秋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上已有细汗,“不知······不知夫人姑娘唤奴婢前来何事?”秋凉有点结结巴巴问道。

秦氏:“贱婢,你可知谋害主子是何下场?你自是不必说了,你的老子娘也是活不了的。”秋凉是伯府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里。

秋凉慌乱摇头,立马哭泣道:“夫人,夫人,奴婢没有,奴婢冤枉!”

南风在冬意耳边低语几句,冬意点头出去。

秋凉一直高呼冤枉,秦氏面色不虞,沉声道:“冤枉?我就是冤枉你,你能奈我何?哼!你们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你若说实话,你的老子娘可能还有活路,如若不说······”

秦氏没有说完,但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秋凉了。

冬意去而复返,大声道:“姑娘,那套景泰蓝的餐具果然不见了!”

“秋凉,那套餐具你藏哪里了?还是被你毁尸灭迹了?”南风开口,一双美目凉凉的盯着秋凉。

“姑娘,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肯定是有人偷了······”

秋凉话没说完,冬意打断她:“秋凉,保管餐具一直是你负责,餐具不见,也只能从你手里不见。”

秦氏:“来人,把贱婢拖出去打,把她老子娘拖来,一起打,打到她说为止!她不说也可以,直接打死。”

秦氏当家做主多年,怎么会没有调教下人的手段。

“夫人,不要,不要,夫人,奴婢爹娘什么都不知道。”

秋凉哭得凄惨,爬行到秦氏脚边,砰砰砰的不停磕着响头。再抬头时,额头红肿,发髻凌乱。

这时,秋凉的老子娘也已带到,秦氏和南风走到院子,冬意吩咐小丫鬟搬来椅子,秦氏和南风坐下,流光阁的所有下人全部肃立一旁。

两个粗壮婆子把秋凉的老子娘往院中一推,喝道:“跪下!”

两人立马跪下,脸上露出惊慌茫然,秋凉老子畏畏缩缩小声问道:“夫人,我们犯了什么错,请夫人明示。”

说完深深磕了一个响头,秋凉的娘虽没说话也紧跟着磕头。

“你们问你们的好女儿吧,谋害主子,我要了你们的命也不算冤枉。”秦氏看向护院,道:“给我打,让秋凉看着她老子娘被打死!”

两个护院提起板子,四个小厮上前按压住两人,护院手起板落,板板到肉,院中顿时惨叫连连,十板上下已然见血。

秋凉哭着上前,心如死灰:“不要打了,夫人,我说,我全部都说,是我谋害三姑娘,不关我爹娘的事。”

说完,跪坐在地上,缓缓道出事情经过······

原来秋凉每月一次都要出府采买,一守门小厮名曾水,模样清俊,嘴上颇有本事,秋凉每每出门都被曾水纠缠一番。

秋凉从小跟着南风,现是南风大丫鬟之一,十七的年纪正是思春的时候,又何曾被男子有意调情。

一来二去,两人都是热血年纪,很快就做出苟且之事。二人皆知此事事发,小则发卖出伯府,大则性命不保,故而行事周到隐秘。

不料年前有人撞破二人“好事”,被人威胁,秋凉受人指使,在南风病前偷了那套景泰蓝的餐具出院子。

秋凉虽不知对方最后的目的,也心知不是好事,可自己的把柄被人握住只能乖乖听令。对方承诺,此事过后,想办法要来她一家以及曾水的身契,放他们自由,如今看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秋凉死志已决,哀声恳求:“夫人,都是奴婢一人所为,请夫人赐死,放过家人及曾水,奴婢感激不尽!”秋凉又磕响头,只是磕到地上没再抬头,放声痛哭。

在秋凉提到曾水时,南风吩咐冬意带上护院去拿人。

曾水被带到流光阁,看到院中阵仗,跪着的秋凉,趴着的秋凉老子娘,心下一慌,不等秦氏过问,直接脆生生跪下。

“夫人,不关奴才的事,是、是、是秋凉勾引奴才,奴才只是没有经住诱惑······”话未说完,秦氏示意护院将曾水拉去一旁审问,冬意听审。

秋凉闻言,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曾水,曾水的余光都没瞟向她,一心向秦氏告饶。秋凉悲从中来,不止所托非人,更是酿下大祸,连累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