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与无关)闯祸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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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缓过劲,腰间的松紧带突然被粗暴地扯下,裙摆垂在大腿根,暴露在外的臀部瞬间迎来更密集的抽打。
“啪!啪!啪!”藤条蘸了水,每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灼痛,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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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趴在书桌边,额头抵着冰冷的木头,眼泪混着冷汗打湿了衣袖,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不知打了多少下,她觉得骨头都在疼,每动一下都像要散架。
恍惚间看见沈磊扬起的手臂又要落下,她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过身,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死死抱住男人的腰。
“爸爸……别打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含糊不清,“雪儿错了……真的错了……求您……疼……太疼了……”
她的脸贴在沈磊沾着酒气的裤腿上,臀部的伤口蹭到布料,又是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颤抖,“雪儿再也不敢了……爸爸……”
藤条悬在半空,沈磊喘着粗气,看她后背起伏得像风中的落叶,臀上的血渍已经染红了他的裤脚,最终还是重重哼了一声,把藤条扔在地上。
沈磊的呼吸粗重如拉风箱,酒气混着他身上惯有的冷香扑面而来,压得沈梦雪几乎喘不过气。
她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早已磕得发麻,可比起臀部火烧火燎的疼,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错了?”沈磊低头睨着她,眼底那片冰封的湖面此刻翻涌着暴戾的浪,“爬树摔断腿是小事,要是摔进果园外的护城河里,你让谁捞你?”
他抬脚踹了踹旁边的藤条,那根浸过水的青藤上还挂着细碎的血珠,“我教你的规矩全喂了狗?”
沈梦雪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满口的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声。
她的手指抠着沈磊西裤的褶皱,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臀上的伤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光洁的皮肤上拖出蜿蜒的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爸爸……”她的声音软得像一摊水,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云是什么样子的……电视里说站得高就能摸到……”
话说到一半,又被一阵剧痛逼出呜咽,原来是她跪着的姿势牵扯到了伤口,“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爬了……爸爸别气了……”
沈磊盯着她颤抖的肩膀,那身他亲自选的白色蕾丝裙此刻皱得不成样子,裙摆被血浸透了一大片,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弯腰揪住她的后领,将人往书房内侧的休息室拖。
“啊——”沈梦雪被拽得往前扑,伤口在粗糙的地毯上蹭过,疼得她浑身痉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休息室的床上铺着真丝床单,沈磊把她扔上去时,她疼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臀部,指缝间很快渗出刺目的红。
沈磊转身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趴好。”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却没了刚才的暴戾。
沈梦雪不敢违抗,咬着牙一点点伸直身体,真丝床单蹭过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能感觉到沈磊掀开了她的裙摆,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时,她疼得差点跳起来,却被男人按住后腰动弹不得。
“别动。”沈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棉签用力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疼得沈梦雪眼泪直流,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再哭出声。
直到药膏抹上来,带着清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灼痛,她才抽噎着松了口气。
沈磊替她包扎好,看着那片被白色纱布覆盖的地方很快又渗出红痕,眉头拧得更紧。
他把旁边的薄被拉过来盖在她身上,转身时脚步顿了顿,声音低沉得像埋在土里:“再敢胡闹,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沈梦雪趴在床上,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瘪了瘪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屁股还是疼得厉害,可刚才爸爸替她上药时,指腹不经意间碰到她后背,那点温度却像烙印似的,让她心里泛起说不清的滋味。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梦雪吸了吸鼻子,摸着自己包扎得厚厚的臀部,小声嘀咕:“再也不爬树了……真的不爬了……”
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沉,竟在疼痛和委屈中慢慢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沈磊这几天像块淬了冰的顽石,把沈梦雪彻底隔绝在外。
在偌大的客厅里撞见,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定制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连一丝余光都没分给她,仿佛她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饭桌上隔着长长的红木餐桌,他要么低头用银质刀叉切割牛排,要么侧耳听管家汇报琐事,那片沉默的冷寂像无形的屏障,压得沈梦雪连咀嚼都觉得费力。
她是真的怕了。
那天他摔碎水晶杯时,锋利的碎片溅到脚边,折射出的冷光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这几天总在眼前晃。
现在只要听见车库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她就攥紧衣角往二婶身边躲,夜里甚至会梦见他转身时那双没情绪的眼睛,惊得猛地坐起来,后背全是冷汗。
好在二婶瞧出了她的惶惶不安,这几天特意开着那辆墨色的宾利过来。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雕花栏杆,宾利的引擎在门外低低一声嗡鸣,沈梦雪就抓着书包快步跑出去,拉开车门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时,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直到闻到车厢里淡淡的雪松香氛,才敢悄悄吁出一口气。
傍晚放学,宾利早已停在学校对面的香樟树下,黑色车身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二婶笑着递过一杯热牛奶,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的平稳触感,成了她这几天最踏实的依靠。
过了几天,沈梦雪在书房打翻了大哥最珍爱的一套古董茶具,青瓷碎片溅在地毯上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闯了祸。
大哥的怒火来得又快又猛,戒尺落在掌心时带着钻心的疼,她咬着唇不敢哭出声,直到听见那句“这个月零花钱全扣了”,眼泪才啪嗒掉在地板上。
夜里躺在床上,她翻出藏在枕头下的杂志,指尖一遍遍摩挲着那页广告——限量款的星黛露玩偶,裙摆镶着细碎的水钻,在灯光下像落了片银河。
店员说全市只剩最后一只,她原本算着零花钱刚好够,现在却只能盯着图片发呆,心里像被猫爪挠着,又痒又急。
犹豫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沈梦雪攥着衣角站在了沈磊的房门口。
门板是厚重的胡桃木,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翻动文件的沙沙声。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皮鞋尖反复蹭着地毯的纹路,直到手心沁出薄汗,才终于鼓起勇气,用指尖轻轻敲了三下。
“进。”
里面传来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沈梦雪推开门时,看见沈磊正坐在黑檀木书桌后看平板,金丝眼镜滑在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冷光。
她捏着杂志的边角走到桌前,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爸爸……我想跟你说件事。”
沈磊抬眼扫了她一下,目光落在她攥得发白的指关节上,没说话,只微微扬了扬下巴。
沈梦雪把杂志往桌上推了推,指尖还在发颤,广告页上的星黛露笑得灿烂,衬得她的声音更显底气不足:“就……就是这个娃娃,是限量的,我特别想要。”
空气静了几秒,只有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沙沙响。
沈磊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落在杂志那页,又慢慢抬起来,目光掠过她还带着红痕的手背——那是前几天被大哥打的地方,此刻在白衬衫袖口下若隐若现。
他没立刻说话,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节奏不紧不慢,却像敲在沈梦雪的心尖上。
她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盯着自己的鞋尖,锃亮的小皮鞋上沾着点灰尘,是早上出门时不小心蹭到的。
“想要?”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前几天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点疏离的冷意。
沈梦雪赶紧点头,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嗯!就最后一个了,店员说再不去就没了……”
话说到一半又卡住,想起自己零花钱被没收的事,脸颊微微发烫,“我知道我最近惹事了,可是……”
她没敢说下去,只偷偷抬眼瞄他。
沈磊正看着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看不清情绪,却没了前几天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寒。
他忽然拿起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揣回西装内袋,起身时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一声轻响。
“走吧。”他丢下两个字,率先往门口走。
沈梦雪愣了愣,反应过来时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赶紧抓起杂志追上去,脚步轻快得差点绊倒自己:“去哪?去买娃娃吗?”
沈磊没回头,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澜,可沈梦雪却莫名觉得,走廊里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冷寂,好像悄悄散了点。
“爸爸最好了!”沈梦雪猛地拔高声音,尾音里裹着藏不住的雀跃,像颗刚剥开的糖,甜得发脆。
她几步蹿到沈磊身侧,小皮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轻快的节奏,马尾辫随着蹦跳的动作左右甩动,发尾的粉色蝴蝶结晃得人眼晕。
刚才还攥得皱巴巴的杂志被她举在手里,广告页上的星黛露仿佛也跟着笑起来。
她一会儿跑到沈磊前面,转过身倒退着走,仰着小脸看他,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盛着细碎的光;
一会儿又绕到他身后,伸手想去拽他西装的衣角,指尖刚要碰到布料,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缩了回去,只敢亦步亦趋地跟着,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儿歌。
沈磊脚步没停,耳廓却悄悄染上点薄红。
他偏过头看了眼身边雀跃得像只小麻雀的身影,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软了些,喉结轻轻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抬手理了理袖口,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半拍,刚好能让身后的小尾巴稳稳跟上。
车库里,黑色迈巴赫的车门被司机恭敬拉开。
沈梦雪先一步钻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陷下小小的一块,她扭头扒着车窗看沈磊坐进来,脸上的笑就没断过,连带着车厢里那股清冷的雪松香,似乎都染上了点甜丝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