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牙找到了！财神爷的第一次“业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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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明拉着苏小穷，如同两股被生活逼急了的旋风，踉踉跄跄却又目标明确地冲进了喧嚣的广场舞人群。

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鼓点敲打着耳膜，炫彩的灯光在旋转跳跃的大爷大妈们身上扫过。两人这副狼狈模样（一个额头带伤、衣服脏破，一个眼镜破碎、工装土气）突然闯入，立刻引起了小范围的骚动和侧目。

“哎呦！这俩孩子干嘛呢？小心点！”

“看着面生啊，不是咱们小区的吧？”

“那个小伙子头上还流血呢！咋回事？”

议论声被音乐盖过，但那些好奇、警惕、甚至带着点嫌弃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赵公明和苏小穷身上。苏小穷紧张地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往赵公明身后躲。

赵公明却顾不上这些！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目标只有一个——王大妈刚才跳舞的那片区域！他努力集中精神，试图重新捕捉那丝微弱到极致的“财富气息”——假牙的气息！

然而，广场上人太多，气息混杂，音乐噪音更是严重干扰。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感知，此刻如同沉入水底的石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能凭着记忆，锁定王大妈最后停下惊呼的那个大致方位——广场边缘靠近一排冬青灌木丛的地方。

“王大妈！您刚才是在这儿丢的吗？”赵公明冲到正焦急弯腰寻找的王大妈身边，声音因为激动和奔跑而有些喘。

“哎呀！小赵？是你啊！”王大妈看到赵公明，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就是这儿！我刚转了个圈，就觉得嘴里一空！哎呦喂，那可是我花了三千多新镶的！全瓷的！吃饭就靠它了！”王大妈急得直拍大腿，眼圈都红了。

周围几个热心的大爷大妈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

“老王家的，别急别急，大家一起找！”

“是不是掉草里了？”

“拿手机照照！”

有人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几道光柱在冬青丛下的阴影里晃来晃去。其他人也低头弯腰，仔细搜寻着水泥地的缝隙和灌木根部。

赵公明的心沉了下去。这片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光线昏暗，冬青丛枝叶茂密，假牙又是白色，混在落叶和尘土里，无异于大海捞针！他刚才那点模糊的感知，根本派不上用场！

“赵同志……怎么办？”苏小穷看着大家忙活却毫无所获，小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帮不上忙还净添乱。

赵公明眉头紧锁，额头伤口隐隐作痛。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地面。没有感知……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也弯腰仔细查看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广场舞的音乐不知何时换成了舒缓的《荷塘月色》，但现场的气氛却愈发焦灼。王大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里不停念叨着“三千多啊”“可怎么办啊”。

赵公明蹲在地上，手指拂过冰冷粗糙的水泥地，目光扫过每一片可疑的落叶和碎屑。汗水混着额头的血污流下，他也顾不上擦。饥饿感虽然被之前的馒头压下去一点，但持续的弯腰搜索让他又开始头晕眼花。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赵公明心急如焚。难道第一次“业务”就要以失败告终？他和苏小穷的下一顿饭在哪里？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放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同样蹲在地上、却显得手足无措、甚至有点畏畏缩缩的苏小穷。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赵公明的脑海！

穷神光环！那能把一百块天地银行精准送入垃圾桶、能把救命泡面精准泼上垃圾桶的“精准打击”属性！那能把垃圾堆里的硬币“催化”出来的诡异特性！

如果……如果把这“霉运”或者“催化”能力，引导到“寻找”丢失物品上呢？反其道而行之？！

这想法太离谱了！风险极大！万一光环再次发作，把假牙直接“催化”进下水道或者某个大爷的鞋底怎么办？

但……眼下还有别的选择吗？

赵公明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还在茫然搜寻的苏小穷的胳膊！

“啊！”苏小穷吓了一跳。

“别动！看着我！”赵公明压低声音，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苏小穷！听好了！现在，把你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意念’！都给我集中到一点——找到王大妈的假牙！”

“啊？我……我怎么找？”苏小穷完全懵了。

“别管怎么找！就想！使劲想！想象那副假牙就在你眼前！想象它闪闪发光！想象你特别特别想找到它！”赵公明语速极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把你的‘穷神之力’！给我收束起来！聚焦！对准目标！不是破坏！是寻找！是吸引！懂吗？！”

赵公明自己都觉得这番说辞荒谬绝伦，但他只能赌！赌苏小穷那诡异的光环在特定意念引导下，能产生“歪打正着”的效果！赌那“催化”硬币出现的特性，也能“催化”丢失的假牙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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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穷看着赵公明眼中近乎疯狂的执着和孤注一掷，虽然完全不明白原理，但也下意识地被他感染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闭上眼，开始拼命集中精神，在脑海中一遍遍重复：“假牙……王大妈的假牙……找到它……找到它……闪闪发光……闪闪发光……”

赵公明紧张地观察着苏小穷。只见她眉头紧锁，小脸憋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她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能量波动，但赵公明凭借那残存的一丝神魂感应，隐约察觉到周围的空间……似乎发生了一点极其微妙、难以言喻的扰动？

就像是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颗看不见的小石子。

几秒钟过去了……毫无动静。

旁边一个老大爷直起腰，捶了捶背，叹气：“唉，我看悬了，天这么黑，指不定蹦哪儿去了……”

王大妈闻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赵公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失败了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时刻——

“咦？那是什么？”一个离冬青丛最近的大妈突然指着灌木丛根部，靠近排水沟边缘的一个小坑洼处，“好像……有个白东西在反光？”

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