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秦文毒杀妻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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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侠和顽童又激战三十多回合,仍难分胜负。只见:一个是经验老道的江湖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武林新秀。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娇小灵活;一个身怀绝技,一个胆大艺精。酒侠已经汗流浃背,招架吃力,顽童却神态轻松,像是在玩游戏。

吴刚又惊又急。惊的是这小孩简直是个神童,跳跃时轻盈如燕,快似飞鹰;出招时沉重如山,迅猛如蛇;拳法精妙,变化多端。只见顽童抓住酒侠的弱点,双手虚虚实实,双脚步步紧逼,踹、蹬、勾、扫、点、缠、踢各种腿法轮番上阵,逼得酒侠应接不暇。吴刚看出三叔必败无疑,想上去替换三叔,又怕伤了老人家的面子,也觉得这样做不合规矩。

酒侠心急如焚,汗水湿透衣衫,心想:在江湖上威风几十年,名震江南,今天怕是要败在一个小娃娃手里了。

两人打到五十回合时,小孩突然跃起,一脚踢向酒侠腹部。酒侠大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鼓起肚子。噗的一声,小孩的脚后跟都陷进了肚子。酒侠用力一顶,"嗖"的一声,把小孩弹出一丈多远。谁知小孩像在空中倒飞一样,边拍手大笑边稳稳落地。

原来小孩早知道酒侠肚子有绝招,故意轻轻一踢,借力后撤。

酒侠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明白小孩功夫在自己之上,刚才根本没用力,要是真踢,自己就算不受伤也得倒地。

吴刚连忙上前拱手问道:小英雄尊姓大名?

小孩没有直接回答徐增的问题,反而昂起头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刚回答:我叫吴哥。

小孩一听,立刻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哎呀!果然是师兄!

吴刚愣了一下,赶紧扶起他:你是?

小孩笑了笑,先跑到酒侠面前跪下说:三伯伯!您别生气,您这个调皮的侄子给您磕头赔罪了。说完真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酒侠也很惊讶,连忙扶他起来。小孩笑嘻嘻地说:鹤亮大师是我二师叔,红霞是我四师姐,我叫丫凡。

酒侠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你...你是青城大师的徒弟?

没错!

酒侠高兴得一把抱起他,仔细看了看,又放下说:名师出高徒,果然厉害!

吴刚也惊喜地说:早就听你二师兄、三师兄和你四师姐夸你,说他们都打不过你。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二师叔上山说起你们大破盖天王府、奔袭白云洞的事,听得我心痒难耐。师父看出我的心思,就跟我说...他模仿老人的语气:丫凡!你的心早就飞下山去了吧?今天就让你下山,跟你师兄吴刚去闯荡闯荡,见见世面。但有一点,一定要听师兄的话,不准调皮任性。你要是不听话,为师可不会轻饶你。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我高兴得差点蹦上天,一路飞奔赶到大庾岭见到钟虎师兄,又到翠微峰见了四师姐。他们说你前一天下山去江州了,我又追到江州,结果擂台赛已经结束,没找到你。正好我来这边办点私事,没想到在这里巧遇了。郑龙二师叔跟我详细描述过师兄和三伯伯的长相和武功,所以今天一见面就认出来了,就跟你们开了个小玩笑。

好家伙!你开这个小玩笑不要紧,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

吴刚问道:你来这儿办什么私事?

临走时大师兄黄云把他的大环宝刀送给我了,一次还没用过。我特意来徽州,把我亲生父亲杀了,用他的血来祭这把宝刀。

酒侠、吴刚和二十个头目全都惊叫起来。酒侠一把抓住丫凡的手,着急地问:什么什么?把你父亲杀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丫凡笑着说:这话说来话长,别耽误赶路。快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明朝弘治年间,屯溪城外有个叫王庙街的地方,是贫民区,住着乞丐和苦力。那里有三间草房,住着三户不同背景的人家。西头住着郑寡妇,带着七岁的女儿小云过日子。郑寡妇靠给单身工匠洗衣服勉强维持生计。中间住着六十岁的王屠夫,独自一人,靠杀猪为生。东头住着秦先生一家三口,秦先生是个穷教书先生,五十八岁了,因为穷,打了一辈子光棍,五十岁才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叫秦文,现在八岁了。

这三户人家中,秦先生家还算富裕一点,能多吃几顿饱饭。可惜好景不长。秦先生的老婆生病去世,为了治病还欠了债。秦先生是个书呆子,不会料理家务,做饭不是夹生就是烧糊,小秦文整天饿得直哭,秦先生也整天唉声叹气。

郑寡妇是个能干、热心肠的好人。看到秦先生家老的老小的小这么可怜,就天天过去帮秦先生做饭、洗衣服。

一些势利眼的小人就开始说闲话了,说什么郑寡妇不守寡,秦老头不孤单,还说郑寡妇是看上秦先生的钱袋子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无中生有的闲话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

郑寡妇的大伯嫂子郑牙婆,两家离得挺近,就一里多地。可自从郑寡妇丈夫去世七年来,这郑牙婆从没登门看望过,平时在街上碰到侄女小云也当没看见。这天她却突然上门来教训人了。

郑牙婆一进门就拉长着脸说:他婶子啊,你年纪轻轻守寡是不容易。但咱们女人就得守妇道,老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秦先生是个老光棍,你天天往他屋里跑,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多难听!

郑寡妇气得直哆嗦:秦先生都六十多了,比小云外公年纪还大,我们老邻居互相照应有什么错?我不仅对得起你死去的弟弟,更要对得起我闺女小云。嫂子你有事说事,要再说这些粪坑里掏出来的脏话,别怪我说话难听!

那天晚上郑寡妇抱着小云哭了好久,可第二天一早,她还是照常去帮秦先生做饭。

没想到祸不单行,秦先生突然病倒了。老人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让小秦文把郑寡妇叫来:他郑婶子,你的心像泉水一样干净,做的事都光明正大。为了照顾我们这一老一小,你受尽闲言碎语...那些圣贤书上怎么就不记你这样好心人呢?我是不行了,只能把小文托付给你。我死后,求你给他找个好人家当书童,千万别让有钱人买去。我看透了,这世道为富不仁啊!小文,快给你恩人磕头!说完就断气了。小秦文"哇"地哭喊着扑进郑寡妇怀里。

秦先生老两口都走了,欠的债还没还,哪有钱买棺材?好心的王屠夫跑了一整天,穷邻居们才凑了一百四十个铜钱。王屠夫红着眼圈说:这世道真他娘操蛋!穷人死在街上都没人管,有钱人躲山里都有人巴结!郑家妹子,要不把我那间房典当了吧!

郑寡妇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破手帕包,一层层解开。先是油纸,又是七八层破布,最后露出一对银镯子。她拿出一支递给王屠夫:大叔,这是我外婆传给我娘的嫁妆。我娘守了四年寡都没舍得卖,又给了我。这些年再穷再苦,我都留着想给小云。您拿一只去,好歹给老人家置办口薄棺材。

王屠夫六十岁了,杀了一辈子猪,穷了一辈子,是个宁可饿死也不低头的主儿。当年财主把他吊在树上喂蚊子,他都没吭一声。可今天,这个硬汉被郑寡妇感动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郑婶子,你这心啊...真是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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