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皇城幽影·暗潮汹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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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后的段落内容(在保留原文内容和语言风格的基础上,强化五感描写):
方仁杰的指腹刚触到柳姑娘袖中传来的纸笺边缘,后颈便窜起一阵细密的麻痒——那是多年在市井摸爬滚打练出的警觉。
茶棚外的风裹着尘土扫过脚背,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
他垂眸盯着茶棚石桌上晃动的茶盏倒影,耳尖却竖得比屋檐下的麻雀还直。
远处铜锣声由远及近,震得檐角风铃叮当作响。
“七叶粉。”他压低声音,拇指悄悄碰了碰腰间小瓷瓶,“你先走,去城南破庙等我。”
柳姑娘的手指在袖中轻轻捏了捏他手背,算作回应。
她转身时裙角带起的甜香还未散尽,那香气像是夹杂着桂花与檀木的余韵,北街那头便传来铜锣开道声。
方仁杰余光瞥见三骑快马冲过街角,马上公差的黑衣被风灌得猎猎作响,为首那人腰间悬着六扇门的青铜腰牌——正是朱捕头的亲卫。
“系统,扫描。”方仁杰垂头拨弄茶盏,喉结动了动。
眼前浮起淡蓝色光幕,残图上的星轨在虚空中流转,与他记忆里二十年前奶娘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玉牌上的刻痕慢慢重合。
指尖轻触茶盏,温热的茶水泛起涟漪,映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
当“九局图·星轨篇”六个金字在光幕中央亮起时,他握茶盏的手骤然收紧,青瓷盏沿在掌心压出红痕——这是他等了十七年的东西,是神判门灭门夜老门主拼着最后一口气藏进玉牌夹层的线索。
“宿主情绪波动值87%,建议平复。”系统机械音在耳畔响起,像一盆冷水泼在他心头。
方仁杰深吸一口气,茶棚里茉莉香混着柳姑娘留下的甜香突然变得刺鼻,他想起昨夜鬼面人刀背上的刻纹,铁锈味似乎还在鼻腔中残留;想起吴大人递密信时突然涣散的眼神,那种死气沉沉的目光仿佛还印在心底;想起书铺箱底那张“神判门余孽”的告示——所有线索终于在这一刻串成线。
“孙大夫的通行证。”他摸出怀里的素色布包,里面躺着半块虎符状的铜牌,边缘还沾着点褐色药渍,“子时三刻,东安门。”
暮色漫进洛宁城时,方仁杰已经换上了太医院杂役的青布短打。
布料粗糙地摩擦着手腕,带着一股旧衣物特有的霉味。
他缩着肩混在送药队伍里,后颈贴着的易容膏正微微发烫——这是柳姑娘用西域秘药调的,能让他的脸型在三时辰内变成孙大夫徒弟的模样。
“身份匹配度91%。”系统提示音刚落,东安门的禁军便举着火把照过来。
火光灼热地打在他脸上,汗水顺着眉骨滑下。
方仁杰垂下眼,看着自己脚边晃动的火光,想起奶娘教他的“缩骨功”口诀,脊梁骨微微一软,整个人矮了半寸——这是杂役见官的规矩。
“药单。”禁军粗声喝问,声音如钝刀刮过铁皮桶。
方仁杰从怀里摸出卷着的竹片,指尖故意在竹片边缘刮出沙沙响:“孙院正说,西六宫的娘娘们又犯了心悸,要连夜送安神汤。”他的声音压得粗哑,像含着半口浓痰,这是市井里学来的“下等人声”。
禁军火把扫过竹片上的朱砂印,挥了挥手:“进去。”
方仁杰踩着青石板往皇宫东院走时,后颈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青石冰冷坚硬,脚步声在空旷的巷道中回荡,仿佛有人在身后悄然尾随。
废弃太医院的偏门藏在两棵老槐后面,门枢上的铜锁结着蛛网,却没有锈迹——有人最近来过。
空气中飘着腐叶与潮湿泥土的气息,像是某种秘密正在地下酝酿。
他摸出铜钲里藏的短刃,挑开锁扣的瞬间,系统提示突然炸响:“前方十米,梅花钉陷阱。”
他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借着缩骨功的巧劲翻上屋檐。
瓦砾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响,像极了昨夜鬼面人刀鞘碰撞的声音,那金属撞击的冷冽至今仍萦绕耳际。
方仁杰趴在檐角,望着院子里青砖铺就的地面——第三块、第七块、第十二块,砖缝里隐约有朱砂点,那是神判门独有的“破阵标记”。
“宿主触发机关破解支线。”系统光幕展开,“选择:A.按顺时针踩碎朱砂点;B.逆时针绕开所有砖块;C.原地投掷铜钲引动机关。”
方仁杰盯着光幕,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七岁时跟着奶娘学的“踏雪无痕”,想起老乞丐教他的“听风辨位”,最后目光落在选项C上——昨夜鬼面人用的是“追魂步”,这种机关若是被引动,触发的应该是淬毒的梅花钉,而他腰间的七叶粉...
“选C。”
铜钲划出银弧的瞬间,院子里响起密集的机括声。
方仁杰借着铜钲反弹的力道翻进窗户,鼻尖骤然涌进浓重的霉味——是药材受潮的气味,混着一丝极淡的檀香,令人作呕却又诡异宁静。
他摸出火折子,微弱的光映出墙上的壁画:二十八星宿排列成环,中央一颗赤星格外醒目,星轨走向与怀里的残图分毫不差。
“该图案指向‘先天秘境’入口位置。”系统提示音未落,方仁杰的手指已经按上赤星位置。
墙皮簌簌落下,露出里面刻着的星图,与残图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他摸出怀里的皮纸,刚要拓印,后颈突然一凉——那是被利刃盯上的直觉。
院子里的机括声不知何时停了,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方仁杰的指尖在皮纸上顿住,他听见青砖地面传来极轻的靴底碾过碎瓷的声响,和前几日吴府里朱捕头离开时的动静一模一样。
“宿主危险值92%。”系统提示音变得尖锐。
方仁杰慢慢直起腰,背对着门口,掌心的短刃已经出鞘。
他望着壁画上的赤星,突然笑了——十七年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墙根下的蟋蟀突然噤声,一阵穿堂风掀起他的衣角。
“你果然来了。”
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时,方仁杰的短刃已经转了个方向,刀尖精准地抵住对方咽喉——但他的动作顿住了,因为他听见对方腰间玉佩碰撞的脆响,和朱捕头身上那块“忠勇可嘉”的御赐玉牌,一模一样。
方仁杰的短刃尖儿几乎要刺破朱捕头喉结上的皮肤,却在触及那丝凉意时生生顿住。
他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不是因为对方的刀,而是朱捕头话音里那股子阴恻恻的得意,像条毒蛇吐着信子,正好舔中他最警惕的那根神经。
"吴大人早说过,你这野狗闻着味儿就会往套里钻。"朱捕头的刀又往前送了半寸,隔着粗布短打在方仁杰后颈压出红痕。
他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玉牌,故意把"忠勇可嘉"四个刻字磕得叮当响,"昨夜孙大夫的通行证?
东安门的禁军?
你当太医院杂役的脸是易容膏就能蒙混的?"
方仁杰喉结动了动,掌心的短刃微微发颤——不是害怕,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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