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资本利刃破长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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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夜风裹着槐花香气漫进国贸大厦顶层,张建国的羊绒大衣下摆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望着楼下如星河坠落的车流光带,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内袋里的老照片——那是1998年冬夜,娄晓娥在轧钢厂后巷递给他的,照片里十七岁的自己正攥着焊工证书傻笑,身后蒸腾的钢水映红半张脸。
"先生,瑞士银行方面传来新数据。"秘书陈薇的高跟鞋声在落地玻璃上投下细碎倒影,她手中的平板泛着幽蓝光芒,"通过开曼群岛的三家壳公司,他们已经吃下21%的流通股。南非矿产那边代持的17%,今早刚完成巴拿马账户的资金过桥。"
全息投影在两人之间骤然展开,轧钢厂股权结构以立体光谱形式浮动:代表国有资产的靛蓝色稳稳占据43%,李怀德派系的暗金色31%旁,两簇亮银色正悄然汇聚——那是跨国资本联合体的触角。
张建国指尖划过虚拟屏幕,2002年国企改制时的记忆突然翻涌:时任厂长李怀德在职工大会上拍碎搪瓷缸,溅起的碎瓷片划伤了他的手背,而娄晓娥正是在那时递来浸着碘伏的棉签。
系统提示音像冰锥刺入神经,视网膜投影自动切换:"检测到轧钢厂地下1500米存在稀有金属矿脉,元素构成符合钪-钛共生矿标准。
是否激活【地质勘测】模块?"他望着数据界面上闪烁的金色矿脉走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香港半山别墅,娄晓娥趴在他膝头翻看《北京工业志》的模样:"建国你看,老辈人说轧钢厂地基底下有龙脉,敢情是真的矿脉。"
"激活。"他低声指令,全息地图上立即浮现出红色网格,将整个厂区地下结构剖解得一清二楚。矿脉走向恰好穿过职工宿舍区地下,而那里正是李怀德名下七套福利房的所在地。
"李主任守着金山要饭二十年,"他勾了勾唇角,指腹划过1983年的采购单数据,"这次该换个主人了。"
鎏金会议室的水晶灯在十点半准时亮起,李怀德的鳄鱼皮鞋刚跨过门槛,电子屏突然发出蜂鸣。老人手中的鸟笼"当啷"落地,画眉鸟惊飞的啼叫混着股东们的抽气声——原本暗金色的31%持股,此刻正被亮银色鲸吞,最终定格在52%的绝对控股线。
"各位股东,"张建国的定制皮鞋踏在拼花地板上,声音像淬了冰的手术刀,"根据1990年修订的《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第四条,持有企业50%以上股权的投资方,有权改组董事会。"
他望向面色铁青的李怀德,对方领带下的喉结正剧烈滚动,那是二十年前在锅炉房对峙时,他熟悉的紧张信号。
投影仪突然切换画面,1983年的采购合同复印件占据整面白墙:"鞍山钢铁厂钢材采购单,标注单价1200元/吨。"他调出海关同期数据,"同年同规格钢材到岸价800元/吨,而李主任的签字,恰好出现在这份阴阳合同上。"
系统空间的监控影像适时切入,1995年的仓库里,李怀德正将牛皮纸袋塞进保险柜:"老陈,这是瑞士银行的账户信息,等改制完成..."
"你竟敢监听我!"李怀德的保温杯砸向投影仪,玻璃碴混着枸杞在地面滚动。张建国看着老人颤抖的手指,突然想起那年自己被诬陷偷钢材,在保卫科挨了三天打,是娄晓娥偷拿父亲的公章,用进出口公司的名义帮他洗脱罪名。
此刻系统空间正同步解析着保险柜里的黄金流向,那些本该属于工人的安置费,此刻正躺在开曼群岛的账户里。
"根据《刑法》第382条,"他抽出律师函,封面上的烫金律所logo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们已经向经侦部门提交了完整证据链。"会议室后排传来国企代表的咳嗽声,那是今早他在贵宾室递给对方的,装着轧钢厂地下矿脉勘探报告的信封。
下午两点的阳光斜切过厂区铁门,秦淮茹的的确良衬衫领口泛着洗旧的白。她堵在电动门中间,鬓角的白发被风掀起,让张建国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女澡堂门口替他打掩护的姑娘——那时他刚满十八,错闯了施工中的浴室,是秦淮茹把自己的工作服扔给他,挡住了保卫科的追查。
"建国啊,"她的手抓住铁门栏杆,指甲缝里还留着洗不掉的机油渍,"当年的事...你就当念个旧情..."话没说完,头顶的LED屏突然亮起,AI合成的监控影像里,2001年的夏夜,她正从李怀德的桑塔纳里接过牛皮纸袋:"秦姐放心,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小张当年的事..."
围观的工人发出低低的惊呼,秦淮茹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张建国望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喉咙发紧——他永远记得2000年下岗潮,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在锅炉房冻得发抖,是他偷偷把自己的安置费塞进她的棉鞋。但此刻系统空间的检索结果显示,那些钱最终进了李怀德的小金库。
"让让!让让!"易中海的藤椅被两个徒弟抬着挤到前排,老人的中山装洗得发灰,却依然系着五十年代的铜扣皮带。"轧钢厂是咱们工人的家啊!"他的拐杖重重敲在地面,"小张你现在翅膀硬了,就不管老兄弟死活?"
扩音器的电流声突然响起,张建国调出1998年的分房名单:"易师傅,您名下的七套福利房,分别位于..."他逐一报出地址,最后停在劲松小区那套复式,"其中三套登记在您侄子名下,两套挂在您女婿公司,剩下两套..."他望向人群里悄悄后退的保卫科科长,"正在办理过户手续。"
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中,易中海的拐杖"当啷"落地。张建国看见当年总在食堂给学徒留红烧肉的三大爷,此刻正用袖口拼命擦拭额头,而身后的工人方阵里,开始有人举起手机拍摄——那是他今早让陈薇群发的,新厂区规划书里的"工人保障房"三维模型。
外滩的灯光在全息投影里流淌,张建国看着新厂区规划图在掌心旋转:地下五百米的钪钛矿场泛着幽蓝荧光,智能车间的机械臂正模拟着锻造流程,而地面上的生态社区里,幼儿园和医疗中心的图标格外醒目。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恭喜宿主获得【工业霸主】称号,自动化生产线蓝图已解锁。"
手机在裤兜震动,香港区号的号码让他唇角微扬。"建国,"娄晓娥的声音混着维多利亚港的汽笛,"怀德叔的黄金船队刚过马六甲,2.3吨现货,比预估的多了三百公斤。"他听见键盘敲击声,"已经按你说的,注入约翰内斯堡的农场项目,那边的华人劳工子弟学校下周奠基。"
窗外的月亮爬上国贸三期,他摩挲着手机壳里的老照片,想起三个月前在伦敦金融城,娄晓娥穿着纪梵希高定,却在签约时突然掏出泛黄的职工证:"这是我爸当年在轧钢厂的工作证,张建国,你得让那些吃工人血肉的人,连本带利吐出来。"此刻系统空间正同步更新着非洲项目的卫星图像,曾经的黄金,即将变成万亩良田。
"告诉晓娥,"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陈薇立刻在备忘录记下,"东南亚制药厂的收购案,可以启动了。"全息投影切换成世界地图,红色收购线正从北京向曼谷延伸,途经的每个节点,都闪烁着当年轧钢厂下岗工人的再就业数据。
突然,视网膜投影爆发出刺目红光,系统警报像警报器般尖啸:"检测到时空扰动!1953年时间线异常,许大茂正在修改历史数据..."张建国猛地攥紧手机,1953年,那是轧钢厂建厂的年份,而许大茂——那个在记忆里永远挂着相机的男人,此刻正在另一个时空,试图改变什么?
他望向办公桌上的相框,里面是2005年在香港注册公司时,他和娄晓娥的合照。女人的手搭在他肩上,无名指的钻戒闪着微光,那是用第一笔收购佣金买的。此刻系统空间的时间线正在扭曲,许大茂的影像在裂隙中若隐若现,他手里举着的,似乎是一份1953年的建厂批文。
"准备时空穿梭设备。"他扯松领带,耳麦里传来陈薇的应和。窗外的霓虹依然璀璨,而某个平行时空里,轧钢厂的钢水正在重新凝固,带着改变历史的灼热与危险。张建国最后看了眼新厂区规划图,那些为工人设计的社区配套,在全息投影里闪着温暖的光——这一次,他绝不让任何人偷走属于他们的未来。
手机再次震动,娄晓娥发来一条语音:"建国,香港的夜风很像咱们在轧钢厂屋顶看星星的夜晚。"他唇角微扬,指尖划过语音条,却在听见下一句时骤然紧绷:"我好像看见许大茂了,在1953年的建厂典礼上..."
时空裂隙的红光映在他眸中,像当年钢水的余烬。这一晚的资本狂欢,终将通向更漫长的战斗——为了记忆里的钢花,为了娄晓娥眼中的星光,更为了那个在时光长河里摇摇欲坠的,属于工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