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你是否爱过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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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颗杀伐果断、历经无数风浪的心，在瑶曦这句直接而炽热的追问下

竟一时失了方寸。九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每一世瑶曦为他而死的画面都清晰无比

那份痛彻心扉的绝望，那份撕心裂肺的悔恨，此刻如同实质般，狠狠撞击着他的神魂。

玉虚宫前，她与他并肩赴死，十指紧扣，笑容凄美而决绝。

金山寺外，她为他万箭穿心，狐尾染血，眼神却依旧温柔。

边关沙场，她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倒在他怀中，气息渐弱。

仙魔之巅，她为护他魂飞魄散，只余一缕残魂，让他痛不欲生。

一幕幕，一声声，皆是她不悔的付出，皆是他无尽的亏欠。

面对瑶曦那双充满期盼与忐忑的眼眸，刘恒眼神中闪过复杂至极的情绪——震撼、愧疚、以及深埋心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楚与爱意。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下意识地避开了瑶曦的目光。

那份沉甸甸的感情，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怕，怕自己的回答，会再次辜负这份深情。

瑶曦见刘恒沉默躲闪，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心中一痛，以为他不愿承认或是不敢面对。

九世的委屈与不甘在这一刻化为孤注一掷的勇气，她猛地扑上前，踮起脚尖，带着九世的深情与一丝绝望。

温软的触感传来，带着瑶曦特有的清冷体香，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刘恒身体一僵，以他的实力，轻易便能推开瑶曦。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缝隙照入，斑驳地洒在洞壁上。

刘恒首先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灵力充盈，神魂更是前所未有的凝练与通透。

他微微侧头，看着怀中睡颜静美、卸下所有防备的瑶曦，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宁静。

她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覆盖在眼睑上，鼻息匀净，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做着什么美梦。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拂开她颊边的一缕青丝，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时微微一顿。

九世的记忆，让他对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充满了患得患失的珍视。

瑶曦长长的睫毛微颤，也缓缓睁开眼。

那双清澈的凤眸，在晨曦中带着几分初醒的惺忪，对上刘恒温柔深邃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九世轮回的隔阂与悲苦，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