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凤昔的赎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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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琴瑶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寂静。

客厅的落地窗前，琴晚静静地站着，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红茶。她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琴瑶身上。

——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竟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与愧疚。

琴瑶的脚步顿了一下，喉咙突然有些发紧。

"……妈。"她低声唤道，声音有些哑。

琴晚放下茶杯，走到琴瑶面前，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瑶瑶，"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我都知道了。"

琴瑶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知道什么？

——知道她被谷云拒绝了吗？

——知道她的计划彻底失败了吗？

——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吗？

琴晚的手指轻轻擦过琴瑶的眼角，叹了口气："对不起。"

琴瑶愣住了。

——琴晚从不道歉。

——她永远自信，永远强势，永远掌控一切。

——可现在，她居然在向自己道歉？

"……为什么道歉？"琴瑶的声音微微发抖。

琴晚的眼神黯了黯："因为当初让你伪装成妹妹的计划，是我提出的。"

她顿了顿，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懊悔："我本以为，只要让瞳羽放松警惕，等到毕业后，你就能顺利和谷云在一起……"

“但我错了。"

"我没想到……他会真的以为你不喜欢他了。"

"更没想到……他会喜欢上别人。"

琴瑶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原来妈妈都知道。

——原来她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和谷云的事情。

——原来她……也会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愧疚。

琴瑶的嘴唇颤抖着，突然扑进琴晚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妈……我好难受……"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浸湿了琴晚的衣襟，"我明明……明明曾经离他那么近……"

"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和他在一起了……"

"如果……如果我没有听你的话……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他我喜欢他……"

"是不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琴晚紧紧抱住琴瑶，手指深深陷入她的后背，仿佛想用自己的力量支撑住她崩溃的情绪。

"……是我的错。"琴晚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哽咽，"如果当初我没有干涉……"

琴瑶在琴晚怀里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不……不是你的错……"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太蠢了……"

"我明明可以坚持的……我明明可以告诉他我喜欢他的……"

"可是……可是我错过了……"

琴晚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琴瑶，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所有的委屈和痛苦。

窗外，夕阳渐渐西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曾经，琴晚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曾经，琴瑶以为自己终会和谷云在一起。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琴瑶哭得累了，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不。"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我不会放弃的。"

琴瑶擦掉眼泪，露出一个苦涩却倔强的笑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是你的计划，不是婚约的束缚，不是任何人的期望……"

"只是我……单纯地喜欢他。"

"所以，我会继续喜欢下去。"

琴晚沉默地看着琴瑶，最终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随你吧。"

她的语气无奈，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骄傲。

——她的女儿，终究还是长大了。

——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要坚持自己的心意。

——这或许……就是爱情最残酷也最美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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