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超融合的代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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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消散后，辣千秋的意识像是被撕裂又缝合过一遍。他跪在地上，手掌仍紧紧攥着那张空白卡，指尖已经渗出血痕。

四周是一片焦黑的废墟，观测塔的核心结构被彻底炸毁，钢筋裸露如断裂的骨骼。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烧灼后的刺鼻气味，远处传来警报声和通讯频道里断断续续的指令回响。

“辣哥！”洛音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带着焦急，“你还好吗？”

辣千秋抬起头，视线模糊了一瞬，随即恢复清晰。他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侵蚀过，皮肤表面浮现出暗紫色的纹路，像是某种能量在体内缓慢流动。

“我……没事。”他咬牙站起，却踉跄了一下。

雨柔子立刻扶住他，眉头紧皱：“你强行抓取空白卡的时候，它反向读取了你的精神值。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我知道。”辣千秋喘息着，声音低哑，“但我必须这么做。评级协会的人已经快到了，如果让那枚空白卡落入他们手里，封印节点就会彻底失衡。”

“可你现在就像一个活体炸弹。”洛音皱眉，“随时可能爆开。”

“那就别让我爆。”辣千秋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帮我撑住，我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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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燃烧的制卡台

三人迅速撤离观测塔残骸，躲入一处废弃的地下变电站。这里曾是旧城区的能源枢纽，如今只剩下一排排生锈的控制柜和布满灰尘的操作台。

雨柔子将终端连接到一台老旧的主机上，调出封印数据库的残余信息。

“评级协会已经在调动‘E级’以上的卡片执行者。”她快速浏览数据流，“他们知道你拿到了第二枚空白卡，正在追捕你。”

“他们想用我当钥匙。”辣千秋靠在墙边，胸口起伏剧烈，“空白卡不是普通的工具，它们有自我认知，会主动选择宿主。评级协会无法直接使用它们，所以只能通过我来完成融合。”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洛音问。

辣千秋沉默了几秒，缓缓取出一张卡片——那是他在泡面汤里觉醒的第一张手搓卡，也是他最初的制卡起点。

“我要试试超融合。”他说。

“什么？”雨柔子猛地抬头，“你知道超融合的风险有多大吗？那是把两张以上卡片的能量强行压缩进同一个载体，稍有偏差就可能让你的精神值崩塌！”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辣千秋眼神坚定，“评级协会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他们接下来的目标，应该是第三枚空白卡所在的‘古神碑林’，我们必须比他们更快一步。”

“但你现在这个状态……”洛音欲言又止。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赌一把。”辣千秋深吸一口气，“我体内的深渊共鸣已经开始，如果不尽快稳定下来，我会先于空白卡失控。”

他将第一张卡片放在掌心，另一只手按住胸口的空白卡。

“准备好了吗？”他问。

雨柔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头：“我会尽量帮你稳定精神波动，但如果出现异常，我会立刻切断链接。”

“明白。”

随着一声轻响，卡片开始发光，一股炽热的能量涌入手掌。紧接着，空白卡也亮了起来，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空中交汇、碰撞，仿佛两条逆流而上的河，在某一刻终于汇成一条狂暴的洪流。

辣千秋的身体猛然绷直，双眼泛起银灰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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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异化的代价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辣千秋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熔炉，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他的意识在现实与虚幻之间不断跳跃，眼前浮现出无数破碎的画面——深渊的裂缝、扭曲的神只、评级协会的高层会议、雨氏世家的古老封印仪式……

“他不行了！”洛音惊叫，“精神值已经突破临界点！”

“坚持住！”雨柔子迅速输入一组稳定代码，“再给我三分钟！”

画面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辣千秋的意识深处。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面容模糊不清，手中握着一枚发光的卡片。

“你是谁？”辣千秋嘶吼。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卡片，轻轻一划。

刹那间，辣千秋的脑海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