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魔性台词诞生:假菇吃了扶墙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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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凶猛,虫啃变虫“肯”
吴胖子这招,真他娘的损!
陈青禾两根手指头捏着两包灰树花干,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一包,自家石壁乡土生土长的“虫啃”牌,包装是土了点,可实在,上头印着个被虫子啃豁了半边的蘑菇,旁边是手写的“虫啃”俩字,透着股山里的憨劲儿。另一包,花花绿绿晃人眼,猛一瞅跟“虫啃”活脱脱一个妈生的双胞胎!可再定睛细瞧——蘑菇图案差不多,虫子啃的豁口都像照着描的,可那牌子,赫赫然印着“虫肯”牌!字体抄得那叫一个像,就差拿尺子量了,就硬生生把“啃”字右下角那个“口”给吞了!生生变成了“肯”!
“虫肯?我‘肯’你个头!这不明摆着是糊弄鬼的假货嘛!”陈青禾气得肝儿颤,差点把那包假货掼地上摔个稀巴烂。这挨千刀的吴胖子,搞个山寨都懒得动脑子,真当赶集的老少爷们眼神不济,好糊弄?眼瞅着集市上,好些个大爷大妈被“虫肯”那便宜价晃花了眼,真假分不清,自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虫啃”牌,眼看就要被挤兑得没活路了。
“青禾啊,这…这可咋整?”刘老栓蹲在自家摊子边儿上,愁得一口接一口吧嗒他那旱烟袋,烟雾缭绕里一张老脸皱成了核桃皮,“那‘虫肯’是便宜,可炖出来的汤,寡淡得跟涮锅水似的,连点蘑菇味儿都欠奉,哪能跟咱这实打实的山货比啊!”
陈青禾心里头那叫一个翻江倒海,OS刷屏快把脑仁儿挤爆了:吴胖子你个黑了心的奸商!抄包装连字体都懒得换?这他娘的操作,比赵前进副镇长拿搪瓷缸子砸办公桌还糙!乡亲们起早贪黑挣俩辛苦钱容易吗?你这是要断了大家的活路啊!不行,不能让假货蒙人!信息差?对,就这信息差作祟!得想法子让大伙儿一眼就瞅出真假来!可…咋弄?贴防伪标?那玩意儿贵得要死,咱贴不起!登报纸发声明?拉倒吧,咱乡下人谁有工夫看那玩意儿!
正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挠墙的当口,陈青禾眼角那么一瞥,嘿,瞅见集市口那台老掉牙、屁股比磨盘还大的熊猫牌电视机了!正放着《还珠格格》,紫薇和尔康腻腻歪歪的,旁边围着一圈嗑瓜子扯闲篇儿的大爷大妈。就这一眼,一个念头,跟雨后菌菇棚里猛地拱出来的大胖蘑菇似的,“噌”一下,顶得他脑门子发亮!
“有了!”陈青禾猛地一拍大腿,劲儿使大了,拍得自个儿都一咧嘴,更把旁边愁云惨雾的刘老栓吓了一哆嗦。“刘叔!快!麻溜的!去把咱合作社里那几个最能演、最会来事儿的老戏骨都招呼来!带上咱的真菇,还有吴胖子那坑人的‘虫肯’假货!对了,赶紧的,去王老五家把他那台快散架的破VCD机和那宝贝疙瘩似的摄像机也给我借来!急用!”
也就抽袋烟的功夫,乡政府后院那块空地就变成了临时“片场”。陈青禾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当“总导演”,手里攥着个卷成筒的旧报纸当喇叭,扯着嗓子喊:“各位叔伯婶子!咱们今天整一出‘大戏’!就一个意思——让全乡老少爷们儿都睁大眼睛瞧清楚喽,啥是咱石壁乡的‘真虫啃’,啥是吴胖子那‘假虫肯’!咋演?听我号令!”
他一把薅过合作社里出了名的“戏精”、平时瞧着就有点“虚”的张大爷,不由分说塞过去一大把吴胖子的“虫肯”牌蘑菇干:“张大爷!您老就使劲儿琢磨,要是吃了这破玩意儿,该是个啥滋味儿?啥感觉?”
张大爷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泛劲儿就上来了。他“哎哟”一声,双手立马捂住了肚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哎呦喂…我的老天爷…这、这肚子咋跟拧麻花似的绞着疼呢?哎呦…腿也软了,跟踩在棉花堆里,深一脚浅一脚的…”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颤巍巍、晃悠悠地往旁边那土坯墙上一靠,整个人就跟抽了骨头似的,软塌塌地往下出溜,嘴里还哎哎哟哟地哼唧:“不行了不行了…站、站不住了…得…得扶着墙…扶墙才能…才能立住喽…”
陈青禾看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OS狂飙:好家伙!张大爷您老这演技,中戏北电都得靠边站!这颤巍巍的劲儿,这软绵绵的出溜样儿,绝了!奥斯卡那金疙瘩不发给您都是他们有眼无珠!
另一边,合作社里干活顶呱呱、精神头倍儿足的李大娘,早就捧着一大把真“虫啃”菇干,嚼得嘎嘣脆。她一抹嘴,声如洪钟地一嗓子:“咱这真山货,吃下去就是长力气!” 压根不用陈青禾多废话,她顺手抄起旁边一副空箩筐扁担,往结实的肩膀上一撂,腰杆儿挺得倍儿直,脚下跟装了风火轮似的,“噔噔噔噔”就在院子里甩开膀子走了个来回!那架势,虎虎生风,精气神儿冲天!
陈青禾看得热血直往脑门子上涌,灵感就跟泉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他冲着王老五手里那台端得直哆嗦的家用小摄像机镜头,扯开嗓子,吼出了那句注定要在石壁乡老少爷们儿嘴里传上八百遍的神级广告词:
“都睁大眼睛瞧好喽!认准咱‘虫啃’牌!假菇吃了——扶墙走!真菇吃了——健步如飞!”
片子拍得是真糙,画面抖得跟打摆子似的,收音里头还夹杂着不知道谁家的鸡在打鸣、狗在乱吠。可架不住它够土!够真!够魔性!一股子泥土味儿!
陈青禾熬了个通宵,愣是把那录像带刻成了VCD光盘。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石壁乡唯一的集市上,那台常年被《还珠格格》霸占的熊猫牌大屁股电视,破天荒地换了节目!陈青禾赔着笑脸,硬塞给管电视的老孙头两包顶好的真“虫啃”菇干:“孙叔!救命的事儿!帮帮忙,循环播放!救救咱合作社的菌菇,救救乡亲们的饭碗!”
于是乎,在紫薇格格和福大爷还在那儿你侬我侬的腻歪空当,集市的上空,开始被一阵阵极其洗脑、极其魔性的声音强势霸占:
“认准‘虫啃’牌!假菇吃了——扶墙走!真菇吃了——健步如飞!”
那画面里,张大爷那副吃了假货蘑菇、虚弱得“扶墙走”的熊样,跟李大娘吃了真货、挑着担子“健步如飞”的飒爽英姿,搁一块儿对比,那叫一个惨烈!那叫一个搞笑!反差大得能戳破天!
起先,赶集的人还有点懵,愣愣地看着。慢慢地,有人憋不住乐了:“哎呦喂!快看快看,那不是老张头嘛?演得跟真快不行了似的!”“哈哈哈,‘扶墙走’?这词儿谁琢磨的?太他娘损了!也忒贴切了!”
“假菇吃了扶墙走!哈哈哈!绝了!”
“扶墙走!扶墙走!老张头扶墙喽!”
这魔性上头的台词,配上夸张到家的表演,瞬间就把整个集市给点炸了!赶集的大爷大妈们也不急着买东西了,全挤在电视机前头,指着画面里熟得不能再熟的张大爷和李大娘,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那句“假菇吃了扶墙走”,就跟长了腿儿似的,在人群里飞快地窜,成了当天最火最热的梗,没一会儿工夫,连卖糖葫芦的都扯着嗓子喊上了:“冰糖葫芦!甜过真菇!吃了腰不酸腿不软,保管不扶墙!”
这消息,比长了翅膀飞得还快,一头就扎进了吴胖子那间装修得金晃晃、恨不得连马桶圈都镶上金貔貅的“暴发户”办公室。
“吴、吴总!不…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手下连滚带爬地撞进来,脸吓得跟刚刷过的墙皮一样白,“石壁乡…石壁乡集市上…那…那破电视…电视在放…放…”
“放什么放?放屁也得给老子憋回肚子里去!”吴胖子正美滋滋地显摆他那部新到手的、带根小天线神气得不得了的诺基亚5110,一脸的不耐烦。
手下舌头都打结了,赶紧把集市上的情形一五一十倒出来,尤其重点描述了那句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嗡嗡响的“假菇吃了扶墙走”,还有集市上那哄笑震天的场面。
“啥玩意儿?!”吴胖子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腾”一下就从他那张宽大得能打滚的老板椅上弹了起来,那身死贵死贵的西装,差点被他那气鼓鼓的大肚皮给崩开线!“扶墙走?!他妈的!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懂个屁的潮流!懂个屁的营销!” 他气得满脸横肉乱哆嗦,手里那部象征着他“大老板”身份和“信号贼拉好”的新宠诺基亚5110,被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狠狠地掼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哐当——啪嚓!” 那在九十年代末能顶普通工人好几个月工资的稀罕玩意儿,瞬间粉身碎骨,零件和电池崩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
“给我找人!!”吴胖子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唾沫星子喷了手下一脸,“找水军!去!去他们那个破集市!去…去县里那个破BBS(管他有还是没有)!给我刷!往死里刷!就说他们造假!污蔑!往他们身上泼脏水!泼得越臭越好!” 他扯着嗓子咆哮,声音都劈了叉。
手下看着地上那堆价值几千块的手机残骸,又看看眼前这位眼珠子通红、活像要吃人的老板,心里头直叫苦:我的亲祖宗诶!这穷乡僻壤的,上哪儿给您淘换水军去啊?刷墙的泥水匠倒是能找几个…老板这手机…我的天爷,几千块啊!就这么…没了?
吴胖子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虚空,仿佛能穿透墙壁,直接看到石壁乡集市上那台循环播放的破电视,看到那群笑得东倒西歪的乡巴佬。一股从未有过的、带着土腥味儿和刺耳哄笑的“土流”,像冰冷的潮水一样拍打过来,比他砸大钱买的报纸头条有劲儿多了,也…让他心里头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发毛了。
陈青禾猫在集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耳朵里灌满了此起彼伏的“扶墙走”哄笑声,眼睛瞄着自家“虫啃”牌摊子前头突然多起来的人流,悄悄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心里头那OS又活泛开了:吴胖子,傻眼了吧?没想到吧?你玩阴的抄包装,老子就玩土的洗你脑壳!这波“土味”大潮,老子先干为敬!嘿,你那新手机…摔得动静可真不小啊?啧啧啧,听着就…贵得肉疼!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揣在破棉袄兜里、缠满胶布都快看不出原色的旧保温杯,拧开盖子呷了一口里头的枸杞水,嘿,今儿这水,甜!真甜!
吴胖子喘着粗气,红着眼睛,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集市上循环播放的电视和哄笑的人群。他第一次感受到,这股带着泥土气息、充满魔性笑声的 “流量”,比他花钱买的任何报纸版面都更有威力,也让他心慌意乱。
陈青禾站在集市角落,听着满场 “扶墙走” 的笑声,看着自家摊子前渐渐多起来的顾客,悄悄松了口气,心里暗自得意:吴胖子,没想到吧?你玩阴的抄包装,我就用土办法洗脑!这波 “土味流量”,我先拿下了!你那新手机,摔得挺响啊?啧,听着就心疼!他摸了摸兜里贴满胶布的旧保温杯,感觉里面的枸杞水都比平时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