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根源与黑塔本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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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空间站的守备愈发的严肃起来，甚至连商业来往都暂时停止了，随处可见的警卫和机械。

就连晓辉居住的地方，都有两三波人上来盘问，像极了前世有大领导来检查时候的状态。

晓辉坐在那里翻看着书本，回顾着今天学习到的知识，想着如何去应用，一旁的黑塔人偶腿晃来晃去，完全不像一只人偶。

崩铁世界和崩坏系列的世界观其实有部分相似，都是有虚数之树的这个概念的，每一片花叶和枝干都代表着这个世界的可能性，树冠汲取这时空维管中无主的能量，并且不断生长，新芽出生，枯枝凋零，就如同无限的宇宙在不断的诞生和终结。

突然晓辉觉得，这个世界的理莫过于此，这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根本，但是如果能够在这个根本之下创造一个根源，如同虚数之树的根系，同样为了去反馈这个世界，但是也多了一种名为魔法的可能性，让世界能够生出更多的可能性，对于避免迎来终末而做出一定的贡献。

自己所获得的第一法，或许正是这样的用途，无之否定，否定本不该出现的事物，那就是创造前所未有的东西，根源恰好如此。

虽然感觉上有一种左脚踩右脚的既视感，不过既然在这世界获得了这个技能，那必然有他该用到的地方。

第一法是抵达根源而创造的法，虽然目前都不知道它曾经做过什么，但是从第一法的性质就可以看出，第一法是改变了所有魔法魔术体系的最初的因果。

也因此，若是想要使用这种能力，创造一个根源也是必须的。

在型月世界中，根源是世间万象的出发点。零，初始之本，一切之因。魔术师们称之为「根源」。再者，事象呈旋涡状由这一点放射而出，它又被称为「根源之涡」。

「根源」也可引申为「究极的知识」。其既为一切之“因”，自然可导出一切之“果”。既作为初始，也记录终焉，和虚数之树的概念甚至有些重合。从根源流出的事象之川，越接近根源越宽阔，在流动之中不断产生分支而变窄。

究其原因，是随时间流逝与人类认知的成长，越是广为人知则越是复杂而精细。其末端的所在，便是所谓的一般常识。而大多数人并不知晓的，河川之中较为宽广的部分，便是「神秘」（如果硬要比较的话，神秘与最初的根源相比，也只是细枝末流而已）。

这一点或许和星铁世界神秘的命途有点关系，但是联系不会很大。

晓辉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具有巨大的价值，如果真的能够实现这种可能性，自己也算是一条道路的创造者了，甚至可以匹敌星神。

只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呢？在虚数之树下创造一个能够哺育所有世界，同时能够消化所有世界的可能性的根源。

星铁的世界虽然没有量子之海的概念，但是同样世界观的崩坏是有的，从某种意义上，量子之海承担了这种功能，或许自己还需要做的更多？或者需要一个实际操作的机会才行？

此时晓辉只觉得自己要长脑子了，这种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的事情，自己竟然觉得可以实现，天呐，到底是什么东西给自己信心。

身体朝后面一铺。直接躺在床上，一旁的黑塔人偶好像下线了，没有一点响动，突然晓辉想着咨询一下黑塔可能更好一点。

“黑塔，你觉得要是我可以创造一个维系虚数之树，并且回收所有破败世界的根源，你觉得怎么样？”

晓辉趴在床上，等待着黑塔得回答，不过很可惜，黑塔很明显不在线，晓辉有点失望，这个时候，他还是很希望有人能给自己一点反馈的，因为这不仅仅是事关这个世界的事情，更关系到自己能否利用好自己的能力，还有自己能走的道路。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不过即便到时候很难实现，其实自己也可以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创造一个根源，就如同修仙小说里面的气海或者说丹田一样，以吸收虚数之力修仙的形式成长。

不过那样就真的一点参照也没有，自己要从头开始一点点的开拓前进，过于浪费时间。

然而如果能从个体之外直接支配虚数之力，那自然是远超个体本身的，就如同星神和令使一样。

唉，晓辉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看着手机，里面只有黑塔和艾丝妲，都在忙。到时候列车组来了和他们一起去冒险吧，一直待在黑塔空间站也好无聊，自己说不定和瓦尔特还有姬子她们更合得来，还能认识更多的美少女，岂不美哉。

晓辉躺在床上想象着美好的未来，没有留意到一旁的黑塔人偶眼睛已经快速的颤动，甚至冒着明亮的紫光，仿佛在剧烈的运算着什么，却没有结果。

随后黑塔人偶转过头看了一眼，独自刷着手机的晓辉，眼神中有些莫名的灵动，或许是本体的意识降临到了此处，然而即便是她，也没有办法给出晓辉回答。

因为那不是她认知范围内的存在，只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晓辉所要做的这件事，必定可以成功，甚至还和自己相关，甚至和星神们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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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让她好好了解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吧，随后转过头，黑塔人偶眼神中的那股灵动消失，再次变成了人偶。

第二天一大早，黑塔人偶就提供了暴躁的叫醒服务，钻石锤子在晓辉的脑袋上摩擦，晓辉有些无语，迟早把这个女人扔出去，要不是自己现在打不过。

快速收拾完后，晓辉带些早餐前往黑塔的办公室，一路上走来，往常热闹的景象不再，工作人员都被临时遣散了，只有警卫和智械在开会巡逻，对着晓辉点头。

看起来动静挺大啊，来到黑塔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有不少的人，黑塔人偶，阮梅，螺丝咕姆，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孩子？），甚至黑塔本尊也到了，坐在那里看着什么文件，不过白富美艾丝妲不在，遗憾。

黑塔本尊都来了，看来自己是不用担心会出现问题了，“嗨，各位饿了没？先吃点？”

几个人回头看向晓辉，嘴角都露出莫名的微笑，“拿来我尝尝。”是大黑塔率先发声。

晓辉白了个眼，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客气，都不来个自我介绍么，不过晓辉也没多想，她随便，自己也随便了。便走上前去，将早餐递到她手上，剩下的分配给其他人。

不过一个年轻的，个子比较矮的男性引起晓辉的注意，棕色的头发，像是一个小孩子，是晓辉印象中不存在的，应该就是第84席斯蒂芬了，确实其貌不扬。

“所以这个矮个子的吸引力比我这个大美女都大？晓辉我觉你应该再去好好检查一下脑子。”大黑塔还是和黑塔一样毒舌。

晓辉无语，“我这不是不认识呢？”

“那你认识我吗？”

“那自然，宇宙中绝世无双，聪慧绝顶，沉鱼落雁的黑塔女士。”说完晓辉忍不住的笑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晓辉一起笑起来，斯蒂芬笑着开口，“没想到同样一句话，出现在他嘴里，马上就变成了其他意思。你好，晓辉，我是天才俱乐部第84员，斯蒂芬，很高兴认识你。”随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