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群人堪称港岛的中坚力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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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从人族获益之时，方能显现身形。”

“然人族遭逢劫难之际，汝等便化身为高不可攀的圣者。”

“神龙见首不见尾，果真如此？”

缁衣氏愤慨至极。

“何谓圣母，又何谓圣人？若皆如汝等这般，吾族宁可不要！”

此刻天雷轰鸣，令女娲与太上老君神色凝重。

须知，此番言论若由帝昊亲口道出，实则对二人并无太大影响。

毕竟金丹人族虽与人族相关，却已断绝气运牵连。

帝昊之言，难以撼动他们分毫。

然而，人族三皇与金丹人族之间仍存因果。

若三皇出面，他们再置之不理，必将更进一步削弱本就薄弱的人族气运。

这对女娲和太上老君而言，皆无法承受之事。

“燧人氏、缁衣氏、有巢氏！”

正因如此，无论是太上老君还是女娲，此刻皆咬牙切齿。

原以为可稳居高位，未曾想，不知不觉间竟被三人拖入这场纷争的漩涡。

“吾族自诞生以来，仅求平安存活。”

“纵使如此，万族圣人依旧屡次算计，这是何意？”

燧人氏怒吼震彻长空，久久回荡。

洪荒之中，无数人族神情肃穆，目睹此景不禁潸然泪下。

不错，洪荒万族，人族虽繁衍迅速、成长快捷，然寿命短暂，未修者不过百余载便逝。

即便如此，人族依然竭力生存。

此皆因人皇引领，族人勤勉所致。

可这一切，与圣人、万族毫无瓜葛。

偏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存在，一次又一次欺压人族，此理何在？

“天命如此，吾亦无力更改。”

眼见局势至此，再也无法装聋作哑。

太上老君一声叹息，响彻天地。

随后，女娲亦随之附和：

“吾非不愿助人族，奈何天意如此，圣人亦难违逆天命。”

得闻老子与女娲的回应后，金丹人族无不神情大变。

他们未曾料到，自己甘愿背弃人族而追随的圣人竟如此不堪。

三皇闻言更是冷笑连连。

圣人虽非无所不能，却也绝非如女娲和老子口中那般无助。

在愿意助人族之时，人族的日子确实会更好过些。

然而，这些圣人畏惧因果，不愿付出，只图从人族身上索取利益。

这便是虚伪至极的天道圣人。

昔日听帝昊提及天道圣人多虚伪时，三皇尚存疑惑。

以为圣人必是公平正直的存在，怎会与虚伪相关？今日亲见，方知天道圣人确如传闻一般，令人作呕。

他们坐享人族气运，却毫无作为，天下哪有这般便宜之事？

燧人氏此言，不仅揭穿了圣人的真面目，也让三皇意识到，若任由女娲与老子继续占据人族气运，那本已稀薄的人族福泽将彻底耗尽。

那些投向圣人门下的金丹人族此刻悔恨交加，当初为何弃大道而不顾，转投所谓圣人之道？不过是自寻窄路罢了。

这般想法显然传达到女娲与老子耳中，令他们感受到自身所得的人族气运正在持续流失。

这对二位圣人的修为造成了直接影响，让他们怒不可遏。

早先因帝昊之故，从人族处所得气运便寥寥无几；后来好不容易吸纳了这批金丹人族，却又因燧人氏寥寥数语化为乌有。

若非碍于实力，女娲与老子恐怕早已对三皇下手了。

正因此，燧人氏等人分明感知到女娲与老子隐含的杀机。

这使得人族三皇的心愈发冰凉。

此前，三皇对女娲与老子尚存一丝期待，如今这一丝希望也被亲手打破。

直至此刻，燧人氏终于领悟了帝昊的深意。

帝昊何其强大，若他真想出手，只需一人之力便足矣。

即便面对圣人，他也能阻止妖族屠戮人族金丹修士。

然而，为何至今他仍留在人皇宫中，甘愿让人族三皇出面？

只因人族三皇乃人族之中仅次于人皇的存在，必须让他们彻底觉醒，分辨善恶。

如今亲证事实，燧人氏、缁衣氏、有巢氏对女娲和老子再无敬意，唯有厌恶。

燧人氏面向首阳山众人说道：“今日，汝等当明辨是非。”

“究竟谁对汝等有益，谁为祸端？”

“莫要再对老子和女娲抱有任何幻想！”

“燧祖，吾等深感愧疚！”

“吾等背叛人族，信仰这般虚伪卑劣的圣人，实为愚昧！”

面对燧人氏的质问，玄都悲痛欲绝，泪流满面，满心悔恨。

若非他一己私欲，让首阳山众人听老子讲道，也不会致使东部分支的人族深受蛊惑。

如今，这些废弃之人反成老子助力，更遭其漠视。

玄都深知，这一切皆因他一人之过。

“哗啦！”

燧人氏不予理会玄都，取出人皇早已赐予他的法旨。

人皇法旨释放出无尽皇道法则之气，震慑天地四方，令无数生灵震颤不已。

“人皇旨意：凡金丹人族，若愿改过向善，自废金丹，重修人族之道，并前往四海之外为族人而战，若存活且立下功勋，将获接纳。”

“若不幸陨落异地，亦是命数。”

“玄都，可服？”

“燧祖，吾服！”

面对散发皇道法则之气的法旨，玄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随后，首阳山众人亦跪拜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