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大结局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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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孟婆刚低头应声，再抬首时，眼前已空无一人，唯有残留的仙气缓缓消散。

孟婆直起身，望着凤明消失的方向感慨道：“不愧是东岳大帝，来去如风，连片刻都不得闲啊。”

随即，她目光一转，落在凤皇身上，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小金毛，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了。好好表现，说不定上头一高兴，直接给你转正了，懂吗？”

凤皇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应道：“是......女仙大人。”

孟婆噗嗤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什么女仙大人？听着怪生分的，以后啊，就叫‘孟婆姐姐’！”

凤明的身影在时空旋涡中渐渐消散，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然置身于千年前的远古兽世。

他选了一座宽阔的山洞，开始精心修葺自己的泥像。

泥像逐渐成形，威严中透着慈悲，正是他作为东岳大帝的神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凤明行走于各个部落之间，他用药物治愈患病的兽人。

那些被高烧折磨的幼崽、因狩猎而重伤的雄性兽人，都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恢复如初。

原始兽人们又惊又喜，纷纷传颂着这位突然出现的神人。

这一日，痊愈的兽人们自发聚集在兽神像前，捧着新鲜的猎物和野果，想要向恩人表达谢意。

可当他们虔诚地跪下时，却发现那位神人在他们面前消失不见了！

凤明经过两次终于掌握了时间穿梭的方法。

就在他暗自欣喜之际，眼前流转的时空碎片中，突然闪过一幕令他心脏骤停的画面——沐川阿父紧紧搂着已然死去的阿母，悲恸的泪水打湿了阿母的脸颊。

他立即隐去身形，降临在这个令他窒息的时间节点。

只见沐川阿父跪在他粗糙的泥像前，额头已经磕得青紫，却仍固执地一下下叩首：“你不是号称悲悯众生吗？！你不是受万兽跪拜吗？！求求你......救救她......”

沐川阿父的每一声哀求都像刀子般剜在凤明心上。

凤明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能插手这段历史，阿母终将在未来复活。

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汹涌的情感，胸腔里翻腾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淹没。

“轰——”

一声巨响骤然炸开。

沐川阿父突然暴起，变换兽形发疯似地砸向那座千年前凤明新塑的兽神像。

泥塑在重击下分崩离析，碎块飞溅。

凤明怔怔地望着这一切，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对不起......”他对着那个绝望的背影轻声呢喃，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当沐川阿父抱着阿母渐渐远去时，凤明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坠落，恰好滴在一块神像碎片上。

碎片表面，微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