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战方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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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黄安驻扎西溪村之际,一举拿下济州兵马。
此举既是为了西溪村主持正义,也因黄安部下竟有五六百骑兵!
宋朝建国时丢失燕云十六州,西北河套又落入西夏手中,国内马匹稀缺,大多依赖中原零散养殖,数量与质量均难以保证。
普通厢军能有百十匹马已属难得,而黄安麾下竟有五六百骑兵!
虽战力未必及得上汴梁禁军或西军,但骑兵本身便胜步卒一筹!
梁山的这一战术,在对付步兵时威力巨大,然而面对骑兵却显得有些吃力。
即便如戚继光这般将此战术发扬光大的名将,对抗蒙古骑兵时,也要借助车阵与火器扰乱敌方阵型,待其混乱后再由骑兵完成最后一击。
梁山缺乏骑兵部队,若仅凭步兵与济州军正面交锋,对方的五六百骑兵就足以对梁山士兵造成严重打击。
因此,赵言决定主动出击,将战场转移到西溪村的村庄中。
村内道路狭窄且障碍重重,不利骑兵快速机动,却非常适合以小队为主的作战方式。
在成功说服梁山其他首领后,赵言一方面组织军队整装待发,另一方面通过李大壮得知,黄安虽然驻扎在西溪村,但嫌弃军营条件艰苦,竟将指挥部设在了李保正的田庄,
赵言听闻此事后灵机一动,他与孙安、邓飞乔装成普通村民,跟随李大壮返回西溪村。
由于黄安在当地横行霸道,激起民愤,村民虽认出了赵言,却并未告发,反而协助三人隐瞒身份,使他们得以冒充李保正家的佃户进入田庄。
接下来的事情便轻而易举。
赵言等人借签订租约之机劫持了黄安,并趁村外兵营尚未察觉田庄发生变故之时,让黄安下达指令,声称即将进攻梁山,需要调集兵力布阵,诱使济州府千余兵马中的大部分指挥官和队长齐聚村庄。
待这些人离开后,埋伏在村外的梁山兵马迅速出击,失去指挥的济州士兵瞬间陷入混乱。
近来,这些人只顾欺压百姓,士气渐弱。
短短时间,便被梁山军队击溃。
起初,因反抗导致数十名士兵伤亡,剩余的济州军几乎全数成了梁山的俘虏。
至于那些指挥使、都头和队长,在进入李保正的庄园后,被赵言带领的援军一举剿灭。
汴祥叙述梁山攻占西溪村的过程时,晁盖三人听后皆露出了惊讶之色。
赵言仅凭三人潜入李保正庄园并成功劫持黄安的壮举虽令人震撼,但更多疑惑在于黄安为何如此不堪。
明知自身处境危险,竟还把行营和大营分开安置,且疏于防范,最终被梁山所擒。
更令人不解的是,既已沦为阶下囚,却对对方言听计从,毫无将帅应有的骨气。
晁盖三人由汴祥与徐宁押解至赵言面前。
此时李保正的庄园内,赵言重游旧地,感慨万千。
他本以为此次行动并无十足把握,没想到竟出奇顺利,不仅生擒黄安,连济州厢军也被尽数俘获。
关于黄安,赵言记忆犹新。
在原剧情中,晁盖等人因生辰纲事发被迫投奔梁山,不久后黄安率千余兵力来袭。
当时梁山人数不足千,兵力不过三四百,却凭借阮氏三兄弟及擅长水战的士兵,在湖中大败敌军,黄安亦被活捉。
虽然此战梁山占据地利,但黄安贸然进攻而不做调查,实在愚蠢至极。
此人似乎还是宋江的旧相识。
在原故事里,宋江上山之时,
一见到晁盖,就急切地询问黄安的下落。
听闻黄安被抓后不到两个月,竟因病去世于梁山,赵言陷入沉思。
在一旁的邓飞按捺不住,冲口而出:“大哥,这黄安该如何处置?干脆一刀杀了得了!”
“饶命!赵寨主,众位英雄饶命!”
黄安被五花大绑,泪流满面,不断磕头求饶。
这时,汴祥和徐宁押着晁盖等人进入屋内。
看到中间跪着的黄安,一脸惊恐的模样,晁盖和朱仝皆露出轻蔑之色,连吴用也连连摇头。
朱仝环顾四周,发现黄安手下的重要将领都在场,唯独不见雷横,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赵寨主,雷都头呢?”
赵言冷笑道:“我们刚假扮佃户靠近黄安时,恰巧听见雷横说我们梁山的财宝无数,他想借这些财富攻打梁山。
你觉得我能容他活命吗?”
朱仝震惊道:“你已经杀了他?”
赵言摇摇头:“还没,但随时可能。”
他示意汴祥和徐宁把其他人先带走,只留下黄安跪在 ** 。
赵言好奇地问:“黄团练,我想知道你的马从哪里来的?我之前就对晁盖缴获那么多马匹感到难以置信。
现在这些马匹都成了我们的,更让我好奇。”
黄安赶紧回答:“这些马都是知州大人从济州驻军中调拨的。
要是我把这些马带走,济州府的军队恐怕就会追来。”
赵言轻蔑一笑:“胆子不小啊,想用禁军威胁我?”
徐宁在一旁厉声呵斥:“莫要信口开河!济州城中的禁军仅有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司下属的四个指挥,全是步军,怎可能有马?即便东京马军都指挥司下的指挥,也只能勉强给五六匹马。
你竟敢编造谎言,岂非胆大包天!”
徐宁出身军户,对各地禁军的配置了如指掌。
黄安麾下虽有四个指挥,却不过千余兵力。
指挥为宋军常见作战单元,每指挥约五百余人,设指挥使与副指挥使统领。
指挥使以下为百人长都头,再下为五十人长队长。
宋朝为防武将跋扈,常调动军队,故有“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之说。
但单独调动的仅限于指挥以上级别,指挥级通常不会被打散,驻防或调遣时多带全编制兵力。
这种做法虽防住了 ** ,却也让指挥有机会克扣军饷。
黄安麾下已属难得,四个指挥尚有千余人,而有些指挥甚至难以凑齐几十人。
徐宁回忆道:“济州城中的禁军指挥应有武卫、雄胜、宣毅……”
他每念出一个名字,黄安便浑身战栗。
黄安本想借禁军虚名震慑赵言以求自保,却没料到对方竟如此了解军情。
赵言正欲下令处决,黄安慌忙叩首:“寨主饶命,我愿说实话!”
经黄安一番解说后,众人才明白那五六百匹马的由来。
这些马确实来自京东西路各州府的禁军和厢军,只是在官方登记册上,那些现实中依然健在的军马早已因各种缘故被标注为死亡。
简而言之,各州府的将领虚报马匹死亡,将这些实际上还活着却在册上被注销的马匹转售给了黄安。
随后,黄安安排人将这些马匹送往河北边境的马市售卖。
通常情况下,买主是朝廷负责军队马匹采购的官员,他们购入后再分配给各地州府。
这意味着,这些军马有时会兜一圈又回到原出发地,但整个过程中,州府将领赚取卖马收益,中间商如黄安这样的则赚取差价,边境马市的采购官员也借此机会获利,唯有朝廷国库受损。
徐宁出身东京禁军,尽管汴梁那边的将领也会钻空子谋利,却没胆量做到这般地步。
因此,类似倒卖军马的交易,徐宁并不知情。
“赵寨主,只要您放过我,以后从京东西路各州府送到我这儿的军马,我都愿意低价卖给梁山。”
黄安哀求道。
“你这团练,到现在还惦记着钱!”
邓飞怒目而视,呵斥道。
他血红的双眼极具震慑力,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吃某种特殊食物的人眼睛才会发红。
黄安显然也有此想法,被邓飞瞪着,浑身肥肉不禁颤抖起来,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扑上来割他的肉下酒。
“寨主明察,倒卖马匹风险极高,若连本钱都收不回,即便家底丰厚,也撑不了多久。”
黄安一边叩头,一边真诚地解释道。
他这一席话落下,梁山众位头领无不心动。
徐宁率先开口建议:“哥哥,山寨一直缺少战马,虽已设立分寨,但那边的马匹何时能运到还是未知数。
不如放过黄安,让他专为梁山采购马匹。”
徐宁和林冲身为马军将领,对梁山缺乏军马最为焦虑。
即便他们也能率领步军,但真正的本领还是体现在骑战上。
“哥哥,徐先生所言有理。
北边的马市何时重开尚无定论,留下黄安,也算是为山寨多开辟一条马匹供应途径。”
孙安亦附议。
众人相继发言,意见皆与二人一致。
唯独鲁智深,始终沉默不语,只是冷眼旁观。
“兄长,您怎么看?”
赵言望向众人。
“兄弟,我虽不清楚你心中所思,但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鲁智深说完便闭口。
“确实,我们此行究竟为何而来?”
赵言转向徐宁。
“是为西溪村村**讨回公道!”
徐宁听罢,神色微变,已然猜到赵言的意图。
“哥哥,仅仅为了一个承诺,就放弃一个军马来源,是否值得?”
徐宁忍不住质疑。
赵言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在你们看来,这只是对村民的一个承诺,可在我心里,这关系到西溪村民心归属的大事!”
“如今的梁山,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强盗团伙。
上次你们用粮食招揽河北难民上山,可郓州一开仓放粮,大半难民便弃梁山而去,投奔须城。”
“这是为何?”
“因为百姓不信任梁山,梁山缺乏民心。”
“这次西溪村百姓求我们下山主持正义,是信任我们。
他们把信任寄托给了梁山!”
“如果我们食言,连这点珍贵的信任都会失去!”
“大家再仔细想想,是否值得?”
赵言一番话出口,堂屋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梁山将领满面羞愧,而其他朝廷官员与晁盖等人则皆惊恐不已,特别是吴用。
他张大嘴巴,愣愣盯着赵言。
吴用原本以为这位新上任的梁山首领不过尔尔,顶多是个普通匪徒。
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此人野心勃勃,意欲颠覆大宋!
“都听明白了?”
赵言笑着环顾众人,见梁山将领点头,便下令:“把黄安押到晒谷场,由裴宣公开审问。”
“兄弟放心,交给我。”
鲁智深爽朗一笑,一把提起黄安往外走。
途中忽闻水声滴答,低头一看,黄安已被吓尿。
“你这胆小鬼,现在怕了?当初作恶时怎不见你害怕!”
鲁智深怒斥,将黄安扔在地上,拽着衣领拖出门外。
“邓飞,带兵把剩下那些 ** 押过来,让村民指认,凡有过欺凌行为的,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屋内几名朝廷官员当场瘫软。
赵言不再理会他们,目光转向晁盖三人,“顺便把他们也带上,刚才那个插翅虎也一起。”
晒谷场上的公审有序展开。
有了前次审判的经验,这次村民见到黄安及其他犯人被押上来,立刻纷纷控诉他们的罪行。
不久,裴宣的判决下达:黄安立即处决,其余多名犯人因在西溪村施暴,与黄安同罪。
此外,另有两三人仅是抢夺村民粮食者,被判以杖刑。
然而,事情尚未结束。
在西溪村作乱的不仅限于几个头目,许多济州府厢军士兵也趁机捞取好处。
赵言于是让那些未能 ** 的乡民直接前往村外兵营进行指认。
对妇女施加侵害的人,与之前提到的那些人同样当场被斩首;而仅仅抢掠财物者,则处以杖刑。
多数村民跟随有冤情的人前往军营,剩余的乡民也在感谢赵言之后各自回家。
晁盖、吴用、朱仝和雷横四人亲眼目睹黄安及其他恶徒被梁山斩首。
前者二人既感到黄安这一祸患终被清除,又震惊于梁山的胆识;后者二人则暗自庆幸。
这四人中,晁盖和吴用同属东溪村,与西溪村亦往来频繁,自然不曾欺压百姓。
朱仝和雷横虽曾接受过李保正的馈赠,却未曾亲身欺凌乡民。
即便此次随黄安而来,两人也未做逾矩之事。
雷横贪财,对女色兴趣不大,而黄安已将西溪村村民的财物搜刮殆尽,他自然不会再为难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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