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乾坤一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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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赶到石秀叔父家的小院,破门而入后,
很快闻到一股 ** 的恶臭,
循着气味来到大堂,发现张屠户与石秀婶娘被捆绑成串,靠在一起。
两人赤身躺在供桌上,已逝多日。
待仵作查验完 ** 后,
那位屠户因喉部和腹部受伤离世,尚属寻常;
而石秀的婶娘,
尽管腹部也中刀,但她的真正 ** ,竟是被活活吓死!
想到破门而入时见到的牌位盖在她脸上,差役们无不心生寒意。
围观的乡邻听闻此事,也开始私下议论,说是石秀叔父的亡魂找上了奸夫 ** ,
借石秀之手杀了屠户,又吓死了婶娘。
短短几日内接连七人丧命、三地连环案发,官府极为重视。
差役们
就在官府追捕安道全夫妇与石秀之际,
赵言等人已抵达泗水,换乘适合河道的小客舟,朝北方疾行。
沿泗水北上,
可见南下的船只逐渐增多。
赵言等人探问得知,这是须城疫情扩散所致。
京东路的富户为避瘟疫,正纷纷南迁。
逆流而上的船只寥寥无几。
这天,众人来到楚州,
靠近京东路与淮南路交界,再行半日即可踏入山东淮阳军。
众人长途跋涉,渐感疲累。
安道全夫妇建议在楚州歇息一日,
认为人在劳累时易受外邪侵袭,如今疫病已在山东蔓延,贸然入鲁恐致染病。
赵言虽牵挂林冲,却也认可此言,遂决定暂留楚州。
多数人久居船上,早已盼陆地如归。
船靠岸后,阮小七提议派人留守,其余人上岸游览。
张顺的母亲这段时间在安夫人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已大为好转,只是行动仍有些不便。
张顺是孝子,一心照顾母亲;王定六亦如此,陪伴着自己的父亲。
因此,这二人决定留下,其余人则急不可耐地上了岸,结伴前往附近镇上闲逛。
赵言和扈三娘也不例外。
起初他们跟着众人同行,但走了一段路后,其他人纷纷以各种理由散去,只剩他们两人单独留在一起。
尽管扈三娘害羞,但她明白,一旦回到梁山,彼此间的关系将不再如眼下这般自在。
并非出于对李师师等人的顾虑,而是回到梁山后,赵言身为寨主,事务繁忙;而扈三娘也要扮演好胡三娘的角色。
若她继续如此依赖赵言,恐怕梁山上下都会猜测赵言是否偏好男风。
两人并肩漫步街头,扈三娘也带着几分少女情态,不时拉着赵言四处参观。
到了午时,他们在一家酒楼落座用餐。
正当两人享用时,忽闻门外嘈杂一片。
扈三娘好奇,拉着赵言出门看个究竟。
两人付完账走出酒楼,只见门前围了一群人。
赵言带着扈三娘挤进人群,这才看清,又是一群无赖滋事。
人群中,几个无赖正拦住一辆马车不让人通行,其中一个无赖躺在马车前,脸色红润,似无大碍。
然而他的同伴却声称是马车撞倒了他,坚持索要赔偿。
赶车的是位年轻男子,面对这些无赖的纠缠毫无办法,早已气得满脸通红。
“哥哥,我们要不要帮忙?”
扈三娘低声询问。
“不必,”
赵言摇头说道,“你瞧那赶车人的体格,分明是练过的。
这几个无赖招惹上他,怕是要自食恶果了。”
果不其然,那年轻赶车人被无赖屡次 * 扰,终于按捺不住愤怒……
见他跃下马车,一把提起地上装死的恶徒,重拳直击其头部。
那恶徒当场被打掉大半牙齿,鲜血涌出。
旁边同伙见状,操起棍棒、板凳攻向年轻人。
年轻人随手从车上取下一对双锏,几招之间便将众人制服。
"不识相的东西!以为外乡人好欺吗?还不快滚!"年轻人怒吼。
然而,身后一名恶徒悄悄起身,手持短棍,欲袭击年轻人后脑。
这时,马车帘掀开,一位容貌娇美的少女探出头,惊呼:"二哥小心!"
周围乡民从未见过如此绝色女子,男子目光呆滞,女子亦多看了几眼。
听闻妹妹提醒,年轻人一愣,意识到危险,急忙闪避,却已不及。
眼看偷袭即将得逞,一枚十两银锭飞出,正中恶徒面部。
恶徒血流满面,倒地不起。
马车上少女以为出了人命,脸色煞白。
"二哥,这人..."
"无碍,只是晕了。”
年轻人拾起银锭,看向赵言一行,目光落在扈三娘身上时微滞。
本以为妹妹已是绝色,不曾想见扈三娘后,觉得她虽不及妹妹精致,却另具英气之美。
被这般盯着,扈三娘皱眉不悦:"喂,还不还钱!"
原来那砸晕恶徒的银锭乃赵言模仿琼英手法投掷,效果不逊分毫,赵言甚至想为这招命名"乾坤一掷"。
"啊?"年轻人似有不解。
《女诸葛刘慧娘》
扈三娘正欲发作,却被马车上的一位绝色女子制止。
那女子迅速下车,从兄长手中接过银两,递给了赵言。
赵言接过之后,女子微微行礼,“多谢壮士仗义相助!若非此银,我二哥定会吃亏不少。”
“举手之劳罢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理所当然。”
赵言笑着回应。
女子心怀感激,盈盈一笑,随即转身叫兄长上车。
此时,又有人骑马靠近。
年长者见状皱眉问:“刘麟,发生了何事?”
年轻者欲解释,却听父亲不耐烦地道:“别说了,没事便快带阿秀上车,你娘和大哥还在前头等呢!”
“爹……”
瞥见扈三娘,他犹疑未决,却被妹妹轻推提醒,“二哥,别痴心妄想了,他们俩显然是一对。”
少女贴近兄长耳边悄声说。
“你怎么知晓?”
男子仍半信半疑,父亲见二人迟迟不上车,呵斥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爹近来心情不佳,你莫要惹他生气。”
少女轻笑上车,放下窗帘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赵言。
察觉到自己被注视,少女先是一怔,略显羞涩,继而觉得奇怪,因为赵言的眼神与旁人截然不同,并非流露贪婪,而是带着一丝惊异。
看到我很惊讶吗?
少女放下窗帘,脑海里依然萦绕着赵言那怪异的表情。
那年轻男子见妹妹坐上马车,又瞧见扈三娘与赵言靠得很近,心中便明了妹妹并未看走眼。
他略带失落拱了拱手,随后驱车追赶父亲。
……
马车载着美貌少女远去,酒店前的众人仍留连不去。
“兄长,咱们换个地方逛逛吧。”
扈三娘瞥了眼周围的男人,轻蔑一笑,“不过是个普通的姑娘罢了,怎会让这些人如此失态,我兄长可不会……”
话未完,她猛然意识到赵言竟没回应。
回头一看,顿时怒从心起。
只见赵言也像那些人一样,伸长脖子遥望马车远去的方向。
“兄长?”
扈三娘唤了一声。
赵言毫无反应,她咬了咬唇,抬脚狠狠踩了他一下。
“啊!”
赵言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三娘,你做什么?”
“兄长,那位姑娘真有那么好看?都走这么远了,你还在惦记?”
扈三娘板着脸,语气不满。
“嗯……还行吧,和你师师姐差不多。”
赵言愣了一下答道。
“既如此,为何还目送马车?人家早就看不见了!”
扈三娘娇嗔。
“三娘,适才那位少女的二哥叫刘麟,”
赵言神情严肃,“他使一对双锏,这让我想起了某些事。”
“什么事?”
扈三娘好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