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认了便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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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坎愣了一下,随即笑逐颜开,“难怪我一看她们就觉得亲切,原来是一家人啊!”

“谁跟你是家人?”

陈希真皱眉怒道,满脸厌恶。

“师祖,我们怎么不算一家人?”

高坎嬉皮笑脸地说:“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徒孙,也可把我当作女婿,或是外甥女婿,甚至两个都嫁给我,那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你!”

陈希真气得脸色发青,本想教训高坎,但想到对方的身份是当朝太尉,陈丽卿打他也可以说成年少冲动。

陈希真虽不在官场多年,但也明白若真动手,父女俩可能会惹上麻烦。

思虑至此,陈希真强压怒火,冷淡拱手说道:“贫道的女儿和外甥女都是不懂规矩的乡下丫头,实在配不上太尉的身份,请大人莫再戏言。”

“哈哈,乡下丫头才合适我呢。”

高坎脑海中浮现刚才那绝世佳人的模样,不禁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就连之前那个假小子也让他心动,觉得姿色不差。

高坎心生妄念,决定不要脸皮,开始耍无赖,“师祖不知,我原本也是街头混混,与这些不懂礼数的姑娘正是一对啊!”

“你……”

陈希真怒极反笑。

高坎见状立即顺势攀附,“师祖既然笑了,是不是默认我做你的女婿和外甥女婿了?”

周围的禁军士兵纷纷道贺,“恭喜太尉大人新婚快乐!”

"呵呵,今日我高坎大婚,大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少。”

高坎笑着说道。

孙高和薛宝垂手而立,尽管内心恨不得将那殴打过他们的少女挫骨扬灰,但眼见她即将成为太尉夫人,也只能强忍怒火,挤出笑容道贺。

"岳父大人,不知小婿的两位未婚妻现在何处?"高坎步步紧逼。

"太尉府还在等待她们归来完婚。”

高坎说道。

陈希真至此才明白自己错估了对方,这人的厚颜 ** 甚至超过了他干爹高俅。

"岳父为何不言?"高坎一摆手,禁军迅速包围陈希真。

"要不要小婿派人去接她们?"

听到这威胁之语,陈希真心中一沉,但他绝不会让女儿和外甥女陷入险境。

若能逃出汴梁,或许能躲过此劫。

然而想起玉仙观的道长曾说过,再过十余 ** 的五雷都篆就能有所成就,若因私事中断,实在可惜。

想到这里,陈希真有了主意:"太尉愿迎娶贫道的女儿和外甥女,这是贫道的荣幸。

但婚嫁有规矩,贫道曾是太尉干爹的师父,即便太尉不念旧情,也该顾及先人的面子。

如今连媒人都没有,就要强娶,若是传开,岂不遭天下耻笑?"

提到高俅,高坎虽不悦,但也只能勉强答应:"岳父所言极是,小婿立刻找媒人提亲。”

"媒人之外,三书六礼也不能省。”

陈希真补充道。

"岳父放心,小婿一切遵从您的意思。”

高坎轻笑一声,唤过一名军头吩咐道:“你带一队人细心照料我岳父的生活起居,另一队人则驻守在他家,替我守护那两个姑娘,莫要让她们外出惹事。”

赵言与焦挺回到码头上的客船时,其他人尚未归来。

他们便在船舱厨房寻了些酒菜,在甲板上对饮闲谈。

“不知孙安兄是否已到?”

焦挺一边问,一边提起酒坛,将二人杯中的酒斟满。

此次从梁山出发共有两路人马,赵言一行为了赶时间选择水路,而孙安则率两百骑兵化装成商队走陆路,他们的目的地并非东京汴梁,而是汴梁东北方向的陈桥镇。

这陈桥镇正是当年赵匡胤陈桥 ** 的陈桥驿所在地。

自赵匡胤登基之后,此地日益繁荣,逐渐成为热闹的市镇,南北过往的官员、使者、商人、行脚僧等人群川流不息。

陈桥镇位于黄河北岸,与开封隔河相望,两岸都有渡口。

孙安一行到达陈桥镇后,便会在此等待赵言的进一步指示。

“孙安兄弟他们走陆路,至少要比我们晚三五日。”

赵言举碗饮尽,说道,“但愿此次营救许兄之事,能如今日抽到的上上签一般,一切顺遂。”

“哥哥放宽心,我也抽到了上吉签啊。”

焦挺擦去嘴角酒渍,笑着回道,“只是刘小娘子似乎运气不佳,不知道为何抽到了下下签。”

两人继续闲聊,一壶美酒很快喝去了大半。

忽然,赵言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抬头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正朝码头疾驰而来。

“这马真是神骏非凡,这般奔腾之势,竟丝毫不逊于哥哥的照夜玉狮子。”

焦挺刚感慨完毕,忽然擦了擦眼,迅速起身,朝着红马所在方向望去。

“大哥,那马背上的人,好像是张顺兄弟!”

“张顺?”

赵言皱眉道:“为何只有他一人回来?其他人呢?难道又是李逵闯祸了吗?”

……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顺骑着枣红马抵达码头后,未登船便高声呼喊:“大哥,出大事了,铁牛遇险了!”

赵言与焦挺急忙下船。

“怎么回事?”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

张顺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离开汴梁后,张顺、阮小五、阮小七以及李逵同行,四人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大城,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新鲜好奇。

行至北固桥时,发现一名体弱的男子坐在门前,牵着一匹枣红马售卖。

张顺、阮小五、阮小七虽为水军将领,李逵属步军,但因曾在梁山学习骑术,对辨识良驹却无太多经验。

然而这枣红马气宇轩昂,即便外行人也觉惊艳。

阮小五心想梁山虽有饮马川马市供应马匹,但多为普通军马,唯有段景住献上的照夜玉狮子堪称神骏。

而眼前这匹枣红马显然非凡品,若献给赵言,定可与照夜玉狮子匹配成双。

想到此,阮小五停下脚步,向卖马人询问马匹详情。

那男子病势沉重,勉强回应阮小五的问题,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院内有人听见声响,匆匆走出一位年轻女子,一边拍着男子背部安抚,一边埋怨道:

"娘子,你为何这般忧心?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罢了。”

"家中已无余财,我想将这‘穿云电’卖掉,换些银两,若能以此续命,也是好事。”

那男子叹息一声:"倘若我注定有此劫难,待我身后,也会留下些东西给你。”

"相公..."女子眼中含泪。

那男子转向阮小五说道:"这位好汉,我是禁军教头,此马乃是我心爱之物。

因家中贫困,又患病急需用钱,才不得不卖它。”

"此马是我从北地购得,因其奔跑迅捷,故唤其名‘穿云电’。”

"当年我买此马时花了一百贯,兄台若有意购买,此价断不可少。”

"五哥何时对良驹如此青睐?"

阮小七见兄长仔细打量那匹枣红色的马,忍不住笑问:"五哥可是想离开咱们水军,转投马军了?"

"休得胡说!"阮小五瞪了弟弟一眼,"我只是觉得这马神采非凡,献给赵兄,正好与他的照夜玉狮子相配。”

听说是要送给赵言,张顺和阮小七都收起了玩笑之心,一同帮着看马。

三人虽不懂相马之道,但这匹枣红马却越看越喜欢。

"琼英妹妹最爱宝马,自从哥哥的照夜玉狮子上山后,十日之中,她倒有九日是在骑乘。”

阮小七笑道:"依我看,咱们买下这匹枣红马送给哥哥,最终怕是又要落到琼英妹妹手里了。”

三人商定买马,阮小五刚从怀中掏出一根十两重的金条准备递过去,忽然又收回手。

"兄弟,把你的金条也给我!"

此次出行,赵言等人带了许多金银,即便今日入城,每人身上也都有十两重的金条。

阮小七虽觉疑惑,还是将自己的一根金条递了过去。

阮小五接过之后,二话不说便将两根金条一并塞给了卖马的人。

"这……太多了,太多了!"

那形容憔悴的男子连忙开口说道:"哈哈,兄弟只管收下。”

阮小五笑着道:"我有个兄长,也是禁军教头出身。

我看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莫因病痛丢了性命,那多可惜!你拿这些金子寻个好大夫,定能药到病除。”

"这……"

卖马的汉子本想推辞,却被身旁的妻子拉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若是自己就这样离去,家中妻儿将无依无靠,又该如何维生?想到这里,汉子红着眼眶,俯身作揖:"在下郭英,多谢壮士仗义相助,恳请告知姓名。

日后若有幸渡过难关,必定竭力报答!"

"哈哈,区区小事,郭兄弟不必放在心上。”

阮小五大笑一声,没有透露姓名,便与阮小七、张顺牵马离去。

郭英望着他们的背影,拉着妻子跪地致谢。

……

阮小五三人牵着枣红马,离开了北固桥。

张顺突然愣住,随即惊呼:"糟了!铁牛不见了!"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是一愣,四下张望,果然没见到李逵的身影。

"我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少了铁牛的声音。”

阮小七拍腿道:"这莽汉性子急躁,大哥原本不让出门的,我们保证会照看他,大哥才同意的。”

"现在他不见了,要是惹出麻烦,我们怎么跟大哥交代?"

"我记得当时停下买马时,他还在这里。”

阮小五回忆说:"他一定是我们在看马的时候走散了,我们去附近问问,一定能找到线索。”

三人分头向周围的人打探消息,果然有人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沿着街道朝北走去。

张顺与阮家两兄弟紧随其后追寻而去。

渐渐接近东京汴梁城内最繁华之地,樊楼。

樊楼又称白矾楼,是东京七十二家正店之首。

它并非单层建筑,而是一片建筑群,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座楼,楼间有飞桥相连。

这里装饰极为奢华,珠帘绣额,白天已是名流显贵聚集,夜晚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即使像张顺、阮小五、阮小七这样的乡野之人,也对樊楼的名字耳熟能详。

他们远远望见樊楼时,发现楼前搭建了一座擂台。

擂台上坐着十几个壮汉,他们辫发戴金环,与中原人明显不同。

擂台下围满了人群,十分嘈杂。

有人抱怨:“为何没人上去?难道要让金人看轻我们汉人?”

另一人叹息道:“汴梁城里的能人全被奸佞逼走了,要是豹子头林冲、金 ** 徐宁这样的禁军高手能来,金人哪敢如此嚣张。”

张顺探问得知,这是金人设置的擂台,专门与汉人比试武艺。

三天以来,第一天上百人上台,多数落败;第二天人数减半,无一人获胜;今日过了正午,仅寥寥数人登台,均被金人击败。

这不仅因为金人技艺高超,更因为他们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前两日那些敢于挑战的汉人勇士,命运如何?

在那擂台之上,失败者多数身负重伤,甚至有三人惨遭羞辱,被当众 ** 至死。

即便侥幸获胜的几位,也是遍体鳞伤。

由于蔡京、童贯等人禁止禁军参与,挑战者多为普通百姓,而擂台并无奖赏,无论输赢都难逃皮肉之苦,这无疑加重了他们的生活负担。

因此,尽管百姓对金人的蛮横行径深感愤怒,但主动应战的人已越来越少。

“可恶!这些金人太过嚣张!”

阮小七愤愤说道,“难怪大哥常提醒我们提防金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话音未落,他已冲动地欲冲向擂台,却被张顺和阮小五拦住,拉到一旁隐蔽处。

“兄弟莫要莽撞,”

阮小五低声道,“咱们虽然习武,擅长水战,但在这陆地上,优势全失,贸然动手只会吃亏。”

“五哥,即便如此,我也要去!”

阮小七激动地说,“金人公然挑衅,分明是给汉人难堪,我宁可受伤,也要让他们明白,汉人并非软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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